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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她会用更多的爱来弥补他。
希望他不会有一天,放弃她。
靖影一伸手,将她带近怀里,埋首在她颈间。她感觉到他轻微的抖颤,她的心,开始飘忽了。
“珍珠,你呢?你会吗?”他含蓄地问着。其实他现在想的是,即使他的眼睛看得见了,他也有把握不会抛弃她。可是她呢?如果二哥苦苦求她,那她会不会抛弃他?(现在的他,已经知道珍珠对大哥“变心”了,那么他的对手,只有二哥。)
两个年轻的人,都在猜疑对方,不要怪他们不懂信任,只是,因为太在乎对方了。毕竟,以后要相依为命了,对方将是自己的全部。想不在乎,都难。
再说白点,他们与对方是有感情,可是没有生活的基础。关于未来,真的是未知数。
“事到如今,我们没有回头路了。”珍珠轻轻叹息,她不能容忍越泽,而他也同样不能。两人臭味相投,必须携手逃奔。“我了解我们都会有难舍的东西,可是,为了将来,必须狠心一次。”话是这样说,想到翔宇含泪的眼睛,她的心一阵生疼。
许是感觉到了珍珠的思想,靖影突然一口含上她的耳垂,很轻很哑的声音说:“他有的,我都会有。我会比任何人都对你好。不要……再想他。”
听到最后一句,珍珠心里颤了颤,伸手更紧的抱住靖影,仿佛要让如此的贴近赶走心里的痛楚。不要再想他。说起来轻松,她知道做起来会像割肉一样疼。即使不困难,可是斩断一份情丝,刀上也会沾上血痕。一想到将不能再喜欢翔宇,抛弃翔宇,她……
“不许想他,不许……”靖影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落寞和疼痛,他慌恐,他害怕,他嫉妒,他痛楚……
珍珠闭了闭眼,强行将关于翔宇的一切丢开去,一手胡乱的抓起他的长发,揉弄着,“我不想……不想了。”
虽然翔宇是最让她踏实的人,但,翔宇顾虑的事太多。而靖影则完全不同,虽然靖影的肩膀稍显单薄,甚至还让人感觉有些不定性,难以依靠。但是,只要靖影爱了,一定会不顾一切。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视为自己全部呢。他这性格,确实让珍珠放心。以后相处久了,她相信他一定会蜕变成一个像山一样可靠的大男人。
而这个蜕变前的男人,此时正压在她身上准备“蜕变”。
珍珠的脸绯红绯红,压着呼吸,也有点不知所措。她……真的木有做过啊。
许是感觉到了珍珠的无措,靖影更加羞涩了,更加紧张了。他……也真的木有做过啊。
两个人,身体紧贴着,脸对脸,呼吸冲呼吸,甚至大眼对小眼……就这么僵持着,真的很干巴。
“靖影,让你……受委屈了。”她不知道说什么,但随便说点什么,也能打破尴尬。“明明能过好日子,却因为我,要众叛亲离,背负着骂名,过流离失所的苦日子。”
靖影沉默着。他所知道的,只有一个叫玉丹的男子与他的哥哥分了家,那是他爱上了草原西边村里的一个女子,入到了对方家里生活。这件事被村人讨论很久,他们都在责骂这个玉丹,说他对家庭不负责任,抛妻弃子,不孝不义,不是真男儿。而他的父母,也很久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他甚至还亲耳听到那些多事的女人们在耻笑他们。
那时候他不太懂,也觉得那个男人太可恶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给家人蒙羞。可是现在想来,背负着骂名也要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样的男人首先勇气就可嘉,也让人佩服他对爱情的忠贞。但愿,他的妻子会多多的爱他。
想到此,靖影轻轻一笑,冲着珍珠,略带狡黠地说:“所以,你……应该好好的服侍我。”
珍珠蓦地睁大眼睛。
嘴角抽了。
这靖影分明……学坏了。
他摆出一副大爷的姿势,等着珍珠的……服侍。
这让珍珠相当的……有压力。
珍珠咬了咬牙,脸上虽然火烧一样,但,夹杂了点负气和恼怒,她鼻息里哼了一声,摆出“服侍就服侍”的表情,一伸手,粗鲁的将他的衣裳给扒下来,露出他瘦削白细的肩膀。
心里突突乱跳,别说,这家伙的身体,她还没见过,长得……真合适。
忍不住展开手掌抚摸,质感良好,滑,嫩……
靖影的眉心微微的皱起,忽闪着的眼睫显示着他的紧张和羞涩。
气氛突然变得很神圣。
珍珠微咬下唇,屏着呼吸,一点一点剥他的衣裳,直到他整个外袍都褪下,露出了他清瘦不失结实的上半身。匀称的体格,流畅的线条,无一处不诱惑着女人对这个男人充满怜惜。
☆、第四十章 闹腾鸳鸯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珍珠仰起下巴,吻上他的肩膀、胸膛。也许,这样的身体不够健壮,与那些草原上奔驰的男儿不能相比,可是,她偏就喜欢他这份赢弱,暗藏着力量的小体魄。
一向很隐忍的靖影,突然有点受不住的粗喘气来,偏偏珍珠就这么不急不躁的吻着他,舔着他,那刺痒的感觉,几乎令他的细胞发狂……
珍珠拿眼角瞟着他,逗弄的心越来越重,甚至一只手忽然坏心眼的一把拍上了他的QIAO臀!乖乖,弹力真好!
靖影一顿,飞快的瞪了她一眼。天哪,他真的是用眼睛瞪的!
珍珠雀跃了,更加卖力的啃~咬、吮~吸……
“嘶……”靖影倒吸了口气,全身抖簌起来,喉咙不断的滚动,“你……别……”
珍珠眯起了眼睛,声音里含着笑意,“你不是让我服侍你么?不舒服吗?”
靖影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半推半就的扭捏样子魅惑极了,“可是……你太……”他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太奇特了,也……有点吓人。
珍珠把手拿开,嘴唇也离开他的肌肤,“原来你不喜欢啊,那就算了,我也累了,早些睡。”说完,居然没事人一样仰身一躺,闭上眼睛睡她的。
靖影愤了,“你这女人!”惹了火就逃了?
珍珠眼角都没抬,“人家伺候你,你还瞪人家,是你不要的啊……”
靖影咬牙切齿的扑上去,闷头搂住她的身子,重重咬吻……
珍珠全身一滞,神思顿时一个飘渺,瞬息沉静了,鼻息间是他小心而沉重的呼吸,耳间是他喉口发出的闷哼,身上是他纤柔的身体,嘴里……他的舌头正饥渴的汲取着她的一切。
怎能不激动?怎能不亢奋?
她一边尽量的回吻着他,安抚着他紊乱的情绪,一边抬起手抖颤的抚摸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散发着灼人的温度,充斥着男性的气息。她内心一个娇羞,决定不再迟疑,手儿瑟瑟缩缩的挪到他的腰间,一点一点去扯他的裤子。
靖影却突然闷吼一声,微抬起身子,双手急切的去扒她的衣裳。
珍珠有点错愕的睁大眼,看着一向清明的靖影如今眼睛里晕染了情、欲,她身体里不由的涌动起一股热流,她振奋了,欢喜了,甚至还升起了一种骄傲,能让靖影为她疯狂,她真的……太幸福了!
配合着靖影的动作,很快,衣衫尽落,珍珠低下头,看到自己已光溜溜的不着片丝,脸上腾地红通通一片。靖影的手珍视的沿着她的身体一路抚摸,压抑的呼气都带着灼热,他吞了下唾沫,抬起身,郑重的盖上她的身体。女人软软的身体,压着真舒服……
“你……”珍珠羞答答的提醒他,“你的裤子……”
靖影神色里闪过羞惭,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微抬身去裉裤子……
珍珠别过脸,又羞又喜的闭上眼。
直到,感觉到硬梆梆的东西抵过来,她惊恐的睁大眼,呼吸也急促了。余光里,他的头埋在她颈间,似是沉寂,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毫不温吞……
片刻后……
“喂……别戳了!很……痛诶!”突然间,她暴怒了。
“我……”他也很辛苦,满头薄汗,“混帐女人!你要我憋死啊!”
“……”珍珠纠结了,欲拒还休,“死小子!你温柔点不就行了!”
“吵死了!你闭嘴行不行?”继续辛苦地耕耘。
忽然……
“喂喂!错了!不是那里啊!”某女泪奔了。
某男慌乱的退回,愤恨道:“那你帮我啊。”
“笨死了……”
“是你长得奇怪……”
“混蛋!你说什么?!”
“好了好了,你快来,我要死了……”死抓住她的小手,急不可耐地向相接处摸去……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成功找到正途……
某人兴奋的差点发出一声兽吼……
某女在心底悲摧幸福地嘶鸣一声:“卧槽……”
*
第二天一早,三楼的门开了,折腾了一夜的两人顶着黑眼圈恹恹地走出来。
珍珠面含哀怨的瞪向身侧的人。
那人笑得一脸抱歉。
珍珠扬起小拳头脆生生地捶向他的胸口:混蛋,都是你,都是你……
靖影安抚地握住她砸上来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里,深情的低头浅吻了下她的额头:不次不会了。
珍珠在心里暗暗骂了句“闷骚的家伙”,便失了所有的力气,乖顺的随着他走向楼梯。
虽然是一大早,可是院子里,所有人都在,表面上各忙着各的,可是没有一人不注意到楼上那卿卿我我的小两口。
从两个人脸上的笑,翔宇明白了所有的事。他沉闷的低下头,强制将眼泪逼回去。
等珍珠下了楼,这才看到婆婆正忙碌的在托大箱大箱的东西,她疑惑紧张的盯着,还没开口问,就见婆婆抬起头来,无言的扫了靖影一眼,便说:“这是越泽说带给你娘家的东西。”
珍珠仓皇的看了一眼靖影,他的脸依然白净自然,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珍珠皱了皱眉,思虑了片刻,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现在说清楚。
这时婆婆又说:“你们吃了饭,就启程吧,路途不算近,早点出发不用太慌张。”
珍珠吸了口气,心口嘟嘟的直跳,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阿妈,”靖影忽然清清雅雅出声,“我和珍珠要跟哥哥们分家。”语句简单明了,语气里不是商量不是申请,而是宣告。
珍珠瞬间屏住了呼吸,挽着靖影胳膊的手掌也捏紧了,她静观着婆婆,余光中也注意着躲在角落的翔宇。
格伶花果然神色迅速拧了起来,“你们说什么?”
珍珠拽了拽靖影,鼓起勇气说:“阿妈,希望你成全我们,我和靖影想两个人单独生活,跟其他三人……划开界线,我们不要多少财产,只需要账蓬和两匹马,以后,我们的生活自己负担。”
格伶花的脸绿了个透,她哆嗦着指向珍珠:“你……”不想,刚说了一个字,便白眼一翻,身子后向倒去。
“阿妈!”翔宇一个箭步冲过来,适时接住了格伶花,“阿妈!你怎么了?!”
珍珠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强悍如小强的婆婆,竟然这么不受力,一句分家就晕了过去。
身侧的靖影也明显开始不安,但他知道二哥在,他忍下了上前去抱阿妈的冲动,只着急地问:“阿妈怎么了?”
翔宇抬起头来,两眼狠狠剜了靖影一眼。这个混小子,他还关心阿妈吗?转眼看向珍珠时,他的眸子一缩,无以复加的痛苦席卷了他整个眼,他紧抿着嘴,什么也没说,硬生生拉回视线,努力将思维放在阿妈身上,现在,最要紧的是阿妈。
珍珠愧疚的不敢去看翔宇,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再想别的。凑上前去,扶着婆婆的身体急唤:“阿妈!阿妈!”
“走开!蠢货!”突然,身体被一只大掌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