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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谢谢你……我的靖影……我最最善良最最乖巧的靖影……”
靖影任她搂着,一动不动。
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睫下,悄悄地又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颤着手指,她捧起他的脸,感激的热烈的吻覆上他的眉眼,轻吮他长而密的睫,滑过他秀挺的鼻尖,炽热的吻郑重的落在他的唇上。
他的唇,像头发一样凉。
她身体一颤,吻加深了。
他却突然抗拒似的挣扎了一下,蓦地提起了身子,双唇分开,她张惶的看向他,呼吸急促着。
“不……行,不行……”他迟疑的呢喃着,脸庞居然红了。
珍珠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他是怕压着孩子,怕伤着孩子,这个脱胎换骨的男人啊,看着他硬憋着内心悸动的绯红脸庞,不知怎么,她竟觉得那神情里居然还有着辛酸的慈爱,哦!这里的兄弟们,是一视同仁家里的孩子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这孩子的父亲,这可是头一次啊,此刻他的心里,纵使复杂苦涩,却也有着矛盾的欣喜吧。
珍珠吸了吸气,感动、心酸、怜惜一并传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她笃定地望着他的脸,哑声问说:“……忍得住吗?”
他眼睫颤了颤,迟疑了。
珍珠绽颜微笑,将唇凑到他耳旁,鼓励地说:“不防事,我身子结实,你轻一点,可以的。”
靖影的眼帘垂得更低了,呼吸也开始急促,僵直着身子纠结着,样子可爱而纯真,半天,他吐出三个字,“我不敢。”
珍珠忍不住咯咯轻笑起来,真的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窘迫干憋的时候。
被她笑得羞恼,靖影微微拢了眉毛,眼底迅速闪过一丝锋芒。
珍珠正要呼不妙,他人已压了下来,刻意撑着腹部不压着她的肚子,其它地方,都带着侵略性的占领着她,狂躁而冲动。
珍珠任他压着,身体迅速被他挑起一阵躁热,她情动的回吻着他,脸庞、脖颈,和他的柔软的耳垂,星星点点轻触在他滚烫的肌肤上。
衣袍飞落,两体相贴,一触即发之即,他粗喘着气,凑到了她的耳旁,声音极其沙哑,“真的……可以吗?”
珍珠生生心疼了,手指串进他的发,浅浅地说:“少一点,轻一点,不压着就可以。不然……漫漫长夜,岂不是要憋坏了你。”说着,主动的抬起了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腰。
靖影的眸底腾地跳起一团火,咬紧牙关勉强说了句:“就今天一次。”便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肢……
“嗯……”珍珠眉心紧紧颦起,似痛似悦的娇吟哽在了喉口……
久别重逢的一对爱人,冲破了思念的距离,紧密嵌合在一起……
窗外的光线,一点一点暗下来,掩盖了一屋的旖旎。
茫茫长空中,一群飞雁划下了一道长痕……
*
香甜的睡梦中,任何人都不愿醒过来。
她挣扎着,再挣扎着,来回翻转,意愿不让思绪从梦幻里抽离出来。
直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唤着,提醒着她她是个阿妈了,她才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无奈的叹息,现在,她会经常感觉到饥饿了,是啊,孩子一天天在长大嘛。
想着,她慈爱地抿唇笑着垂下眼帘,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然后,转头,身边已没有了人,纱帐外,桌子前,靖影修长的身形静静地站着,手里拿着一柄长剑,在桌子上摆弄着,他的神情专注,眼睛里放着喜爱之情。
珍珠新奇了,剑?武打片必备道具啊,他这……是从哪弄的?看他这模样,是非常珍爱此物的。
听得动静,靖影扭过头来,眉眼一展,笑容荡漾而开,他放下手中的剑,转身向她走来,一把掀开纱帐,双手轻柔的抚将她坐起身,“珍珠,慢点。”
珍珠懒洋洋的依在他肩膀,吃吃笑着,“没事,我还没那么笨重。”
靖影清浅一笑,“可是我知道了,自然会担心。”
珍珠温馨的用脸庞噌了噌他的肩,视线再一次落到桌子上,不由问:“你刚才拿的是剑吗?你会用剑?”
“嗯。”靖影有些小兴奋的应,“是我这次走帮,跟一个客商买的。”
珍珠理解的点点头,男孩子嘛,都喜欢舞刀弄枪的,天生的。“那你可得小心点,刀剑无眼,平时不许耍着玩。”
“我知道。”靖影抑不住的扶着她起身,脸上露出炫耀之色,“你来看看。”
难得他有这番兴致,配合的下床,走到桌前去看。说实话,她不懂剑,但看这精细的做工,相信应该是条好剑,“嗯,挺利的样子,你一定要小心啊。”
“知道啦。”靖影轻快地应着,拿起剑放好,转身过来又细心的搂着她的腰,“水我给你打好了,快些洗梳完去吃饭,我听得你饿了。”
“……”瞎子就是耳朵灵。
这次下楼,刚下了楼梯就在走廓里见到了越泽,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紧绷着一张脸脚步匆匆。三人碰面,都有点尴尬的站住了,大眼瞪小眼。珍珠清楚的记得,她说过今天是要找越泽的,这些日子她也存着了,如果是两个以上的兄弟一起生活时,通常应该是,一人陪一天的。呃……
气氛渐渐僵硬,越泽和靖影都不作声。越泽是微眯着双眼扬着下巴锐利的看着两人,好像要等着他们给他一个交待。而靖影,虽然静默却丝毫不失强硬,就那么淡淡然的直立着,不温不火,眼角眉梢居然还似有似无的飘出些不屑和傲然。
珍珠汗珠子滚落啊。这两兄弟,明里和和气气,没人的时候,就在这儿磨拳擦掌。真不是一对省事的好鸟!
“呵……越泽啊,现在还早,我先……有点事儿,完了我会找你的,好不好?”为了不让火势壮大,她决定给双方都留点面子,希望他们各退一步。
越泽有点愠怒的颦了颦眉,狠狠瞪了珍珠一眼,鼻息里冷哼一声,大咧咧的越过他们继续向前走了。
珍珠紧张的看着他走远,这才回过头来,挽住靖影的胳膊,无意中抬头间,竟发觉靖影的脸色异常苍白。她内心一惊,愧疚袭击而来。靖影一定是猜到了是越泽的孩子,所以再见到越泽时,难免嫉火攻心,能有好脸色才怪。不过,他没有当即发火,她已经阿弥陀佛。
“靖影……走吧,我们去吃饭。”瑟缩着小声说着,她推了推他。还好,他回过神来,脸色也迅速转缓,没有吭声,平静的迈出了步子。
珍珠也不敢再嘻嘻笑笑,安静的跟着他到了饭堂,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
吃过早饭,珍珠便拉着他到了铺子里,跟算帐目的大哥要了本帐本,开始给靖影进行昨天说过的心法培训。因为他看不见,她没办法写给他,只得一边结合算盘记,一边念给他计算口决。靖影很适合用算盘,有触摸感,而且他记忆力超好,珍珠念了三遍,他似乎也找出了其中的规律,竟然全都背了下来,还自创了运用算盘结合,超快超高效率的算出了珍珠了的口算题。
“靖影,你简直是天才!”珍珠赞不绝口,心花怒放。她就知道,她的爱人是天底下最了不起的男人。
靖影没有特别的欣喜,只是笑得很明朗,“多亏了你的口决呀。”
“嗯嗯,我们一半一半,你聪明,记忆好,手也快,这样,只要有人帮你念着,你就能准确的算帐了。”
“还要多搭一个人念帐本,有点累赘。”靖影淡淡地笑着。
珍珠有点郁闷了,“艺多不压身嘛,你会总比不会强。反正我是希望你慢慢把铺子里的所有经验都学过来,样样都会,你才能独挡一面。”谁不想让自己的爱人更出色更有权势呀。
靖影没有跟她再反驳,只是笑得云淡天高的,“我都做了,大哥做什么。”
“轮着呀,这么大的铺子,以后阿爸叔叔年纪大了,就该你们兄弟接手了,你要和越泽轮番在这里主持大局,这样家里也同时有人干活呀,不然你们想累死我。”
靖影眨了眨眼,脸上的笑意清浅了,“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嗯,不是吗?”珍珠听得他语中有异样,也稍稍有点紧张。
靖影随即轻摇了摇头,“没事,来,我们继续练习计算。”
“哦,好。”珍珠丢开了心里的疑问,又翻帐本了。
靖影转开了脸,肩膀失落的垂了下去。希望他能在铺子里做个二当家,不能排除她确实是喜爱他支持他。然,想让他和大哥轮番着回家,虽然这也无可厚非,可是她心里呢,是因为期望大哥回家才会如此提议吧。
嫉火使他的心灼疼,他突然体虚的咳嗽了几声,“咳……咳……”
珍珠惊慌的抬起头,赶紧给他拍背,“靖影……怎么了?难道是惹了风寒?还是路上太累了?”
靖影停住了咳嗽,突然转过头来,冲她诡异一笑,“是昨夜太累。”
珍珠怔了半刻,脸腾地红了。从来没见过靖影这么不正经,心扑通扑通直跳,又羞又恼的轻捶了他一下,扭头继续翻帐本去了。
靖影脸上一直挂着盈盈的笑,只不过在眼帘垂下的瞬间,眸底露出一丝薄凉。
连续练习了数个时辰,珍珠也已疲乏的直打哈欠,知道吧,学习是太枯燥的事情,以前上学的时候一听讲课就想睡觉,好在现在是培训美少年,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过久了她这小身板不行。唉,现在果然要娇贵些了,和以前完全不同,身体是本钱啊。
“怎么?累了?”靖影上前来,拥住她的腰,温柔呵护着,“我抱你回房睡觉好不好?”
珍珠心里满满的甜蜜,却还是摇摇头,“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去你房里睡。”她刻意说“去你房里睡”就是给他安心。
靖影停顿了下,还是执意的牵起她的走,“我送你去。”
珍珠无奈,只得跟他走。以前,看靖影不怎么像一样会照顾人的男人,现在,却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他怎么懂得体贴啊!想着,珍珠含情脉脉的悄悄看住他,心里暗暗起誓,一定要为靖影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
这一觉,睡得珍珠是头晕眼花,坐在床上反省了好久,才稍稍有点回神。唉,最近睡气越来越重了。
腿软脚飘的走出门外,太阳强烈的刺过来,她闭了闭眼,适应了光线后,才缓缓睁开眼。
肚子适时的咕咕叫起来,她又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吧,睡饱了吃,吃完了睡,这就是一个孕妇的全部工作。唉,也不知怎么,靖影回来后,她更加懒散了,也许是心里太依赖他了。谁让他那么惯她呢。
心里美滋滋的去吃了饭,她坐着犯了一会儿愣,才理清了思路,说实话,现在算是“摆脱”了靖影的跟踪,她,应该实验自己的承诺去找越泽了。相信聪明的靖影,不会给她为难的。
走路有点晕晕乎乎的转了几个门,都没有看到越泽,又不敢到处乱窜,看到了靖影,又得陪靖影,她面子薄,和靖影在一块儿时不知道怎么说去找越泽,眼下这是个好机会。
迎面走到一个伙计,她眼一亮,伸手拉住了他,“越泽在哪?”
小伙计愣了愣,伸手一指,“来了一个白俄的商客,越泽大哥在陪商客。”
珍珠皱了皱眉,看,你找他时他又有应酬了。视线扫过伙计手里提了东西,顺口问:“这是什么?”
“哦,这就是昨天帮爷和三哥回来带的货。”
珍珠歪了歪头,想了下,“我看看。”
伙计忙把货品奉上来。
珍珠打开了盒子,一看,里面居然是茶叶。她嗅了嗅,很好闻,于是笑了笑,抓了一把,“给我一点,我泡水喝。”
伙计笑了,“夫人尽管拿。”
珍珠于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