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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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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雁迟沉吟不答,只问道:“皇上是否还记得,卫昭对容府态度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裴初眼中精光一闪,答道:“据说卫昭曾见过一个李烬之密使,第二日便上折参了江一望越权逾制。”

    顾雁迟面沉如水,目光深邃,点点头道:“江一望忌惮李烬之,早已有所迹象。李烬之也确非久居人下之人。释卢王一死,人人都想分杯羹,容府之中想把这块大马场捏在手里的,也未必只有江一望一人。”

    裴初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沉吟道:“如此说来,秋往事与容府亦离亦合模糊不清,倒是李烬之布下的一着棋?说不定还有暗中与咱们联手的意思?”
   
    顾雁迟眉目沉凝,思忖片刻,慎重地摇头道:“此事尚难定论。总之秋往事之举有违常理,咱们未明其意,不宜轻动。反正她也是杀不得的,倒不如先由着她,只要暗中遣人盯住了,也不怕她玩什么花样。倘若真如我们所料,她想必还会有所表示。”

    裴初沉肃着脸点点头,眼光瞟向杨棹雪,尚犹豫着未曾开口,她已摸摸脸颊,悠然笑道:“这事儿,自然还是我去办。”

    季有瑕在房中紧张地踱着步,窗外略有响动便支起耳朵细听。秋往事劝得累了,便也由着她去,自己歪在桌边磕着些坚果,有一声没一声地哼着小调,怡然自得。

    直到午后,屋外方响起敲门声。季有瑕一阵紧张,一时竟出不了声,还是秋往事应了声“进来”。门推开,但见今早遣去顾府的侍女走进来,眼光扫到秋往事时似有些微的停顿。

    季有瑕匆匆上前,急声问道:“棹姐姐怎么说?”

    那侍女欠身行了礼,答道:“顾大人交待,让小姐不必多虑,该怎样便仍是怎样。”

    秋往事得意地轻笑起来,说道:“如何?我就说顾大人不会多管。”

    季有瑕沉默片刻,似有些懊恼地挥挥手,闷闷道:“既然顾大人都不管,我也就不管了。你爱跟就跟着,只是……”

    “风姑娘放心,我不会给你惹事。”秋往事嬉笑道,“咱们这半年不是处得挺好么,姑娘只当没发生昨日的事便好。”

    季有瑕不满地咕哝两声,先挥挥手示意那侍女退下,待她的脚步声去远,方一把拉住秋往事,满面兴奋,低声道:“往事,你真神了。不要说声音,她连步伐气息都精心学过,一点瞧不出纰漏。要不是事先约了叩门暗号,我真认不出来。”

    “你没见到那张脸呢,模样倒也罢了,那神态气质,真绝了。”秋往事仍双眼发亮地望着门口,啧啧叹道,“这已不止是无相法了。到底是上千年的刺客世家,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季有瑕忍不住问道:“立族十二氏中就属凤陵杨氏最神秘,史书中都写得不清不楚,没人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你从哪儿查到他们干的是这行?”

    “也没什么稀奇,《方舆制》里明明白白写的。”秋往事笑得颇为得意,“不过大约真的事关隐秘,只在手稿里有,五哥说连宫里收的官印全本中都没见过这一段,现在新出的容府本里也没收。我小时候不过当故事读,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季有瑕啧啧称奇,又问道:“那你如何料定她一定会来?”

    秋往事懒懒一笑,答道:“他们摸不准我目的何在,除了派人来摸清楚还能怎样?”

    季有瑕喜滋滋地摇着她手臂,赞道:“你真厉害,那么容易就吧顾雁迟也骗了,连五哥都未必有这本事呢。”

    秋往事忽地眼神一动,笑容渐渐变得疏淡,语声也更见清冽:“我没有骗他。此行目的何在,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旁人又如何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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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三十三章 千钧(上)
    秋往事离开后,季有瑕仍是呆呆出着神。她虽做了数年间士,却一直有名无实,不过是四处巡演,穿梭于各派势力,除了须时时记着不能透露身份,其余的便不用操半点心。这次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地参与明争暗斗,虽也有几分兴奋,更多的到底仍是紧张。正自胡思乱想,忽听得推门声,犹未分辨出来人脚步,已听一人压低了声音唤道:“有瑕妹妹。”

    季有瑕听得正是杨棹雪的声音,虽早知她在此处,仍不免吓了一跳,张大了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吓着你了?”杨棹雪仍是方才的侍女模样,却恢复了平日的步伐气息让她能够辨认,“别紧张,我是伺候你来的。”

    季有瑕好容易回过些神来,满面愕然,结结巴巴道:“棹姐姐你、你怎么……”

    “其实咱们刚才已见过了,我还给你捎了顾府的回音呢。”杨棹雪见她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由“噗嗤”笑出声来。

    季有瑕呆怔怔的,忙着想如何应对才能不露破绽,嘴上随口道:“刚才那分明……”

    “可不就是我。”杨棹雪嗓音一变,浑然又是那侍女的口吻,“报信来的凤池姑娘我留在府里了,你不必担心。”

    季有瑕又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心下一松,面上顿时浮出喜色,恍然大悟般道:“可是为了那秋……”

    “正是。我过来瞧瞧她搞什么鬼,也免得她对你不利。”杨棹雪轻笑道,“只是还要请妹妹帮这个忙,不然定难瞒得过去。我问过凤池姑娘,说她与秋往事并不相熟,只要妹妹替我遮掩着,想必出不了纰漏。”

    季有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问道:“姐姐想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做什么,就是看着她。”杨棹雪微一沉吟,又道,“若无不便,就把我和她安排在一个房间吧。”

    季有瑕微微一怔,料想秋往事定不反对,也便一口应下。杨棹雪早摸清了房间安排,当下回侍女凤池屋中略作收拾,便往秋往事房间行去。

    秋往事正思量着今后打算,忽见她抱着包袱敲门进来,不由微微一讶,却也暗赞她有胆量,嘴角轻轻一勾,讽笑道:“是凤池姐姐,怎么,风姑娘要你来看着我?”

    杨棹雪抿着嘴,双眼扑闪扑闪地望着她,怯生生笑道:“秋姑娘多心了,你如今身份不同,小姐怎敢怠慢,所以遣我来伺候你。”

    秋往事见她一颦一笑活脱脱便是当日的凤池,心下大为叹服,不由眯着眼长长叹了口气,上前接过她手中包袱帮着拆开收拾,一面道:“什么身份不同,姐姐还当我是当日的小叶便是,倒是委屈你同我挤一间屋了。”

    杨棹雪连声道谢,时不时偷眼瞟着她,待安顿停当,才好奇地小心翼翼问道:“你当真是秋往事?那个叶无声之女、三品天枢、扶风公主、杀了卢烈洲、要嫁李烬之的秋往事?”

    秋往事听得“噗嗤”笑起来:“我原来也是一口气报不完名号的大人物了。”

    杨棹雪见她随和,便热络地凑上去问道:“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定是有什么大事!”

    秋往事不动声色,懒懒答道:“也没什么,我没地方去,上哪儿都一样。”

    杨棹雪面露讶色,奇道:“没地方去?为什么不回容府?”

    秋往事伏在桌上,神色惫怠,好半晌才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新仇旧恨。”

    杨棹雪眼中光芒一闪,追问道:“那李烬之呢?你同他还要成亲呢。”

    秋往事心下一触,倒被她勾起心事,一时怔怔地出了神,直到听见杨棹雪不安的呼唤声,才轻轻一叹,有意无意地扫她一眼,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总之容府是留不得了,我同五哥今后的路,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这话听在杨棹雪耳中自又另有一番含意,她若有所思地望着神情淡远的秋往事,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又停留几日,置办了行装,季有瑕便即领着众人上路。沿着苍鹭岭一路向东,穿过明庶洲,半月光景已至当门关下。

    秋往事一路走来,越来越是沉默。当日得知释卢有变,不曾细想便先掺进一脚,这几日静下来,却越来越不明白此行目的何在。容府之事与我无关,这等自欺的想法虽早已放弃,但当真事到临头,心下终仍是一片迷惘,明知终究脱不开,却始终不知该如何面对,索性便什么都不去想,顺其自然,且走且看。

    季有瑕要在当门关停留数日,等候朝廷使团。城中将士皆与秋往事相熟,她不欲被人认出,便辞了季有瑕单独先行上路,约好在释卢王城湛罗相见。

    自容府与火火氏交好,双方百姓在边境上的来往也渐渐恢复,当门关外新添了一片村落,民居不多,客栈酒馆却是鳞次栉比,两地商旅往来不绝,将个小小的市集挤得热闹非凡。碧落节刚过不久,路上风人皆是一身簇新,上下光鲜;释卢人却新逢国丧,皆穿得简朴素净,人发马尾上皆系着白巾。两拨格格不入的人搅在一处,倒也颇是融洽,一派熙熙之象,全无不谐之感。

    秋往事在村中置了一身释卢行头换上,照样也在发上系上白巾,又备了些干粮便往须弥山中行去。

    山上积雪已厚,虽道路经过修缮,仍是难于行走。放眼望去四下茫茫,不见半点兽踪人迹。秋往事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饶是熟悉道路,仍走得颇为艰难,路上歇了一宿,第二日午后才回到当日所居的山谷。

    重游故地,心下怅怅然不知是何滋味,她也不去细想,只欲拜祭过父母便走。踏出树林,却陡然愣住。只见前方空地上,本应烧作废墟的木屋竟赫然矗立,毡顶木栏,依稀仍是当日模样。
秋往事怔愣半晌,陡然冲近前去。门上加着一把铁锁,她轻轻打开,推门一看,只见桌椅陈设,一如从前,茶器酒具,被褥门帘一样不缺,连箱柜中也不空着,除了四人份的衣衫鞋袜,竟还收着整整一厨的医书药典、自在法典籍和一套《九洲方舆志》。

    屋内虽蒙着薄尘,熟悉的布置却让秋往事沉甸甸地踏实下来,恍惚觉得似乎一家四人一直住在这里,从未有人离开。眼角忽瞟到床头挂着的一支风竹,她心下一动,取过一看,只见形制朴拙,做工粗陋,正是李烬之当日在容府做给她的那支。

    秋往事一时出了神,想起当日曾说要向他学吹风竹,此后连番辗转,变故频生,这支风竹也一直留在容府,早已忘在脑后,如今忽在这里重见,不觉思绪起伏,许多遗忘在战火权谋中的东西点点滴滴地浮上心头,竟是清晰地让人惊讶。眼中渐渐泛起水雾,她闭一闭眼,轻抚着粗糙的竹节,低喃道:“你真的,能带我回去么。”

    秋往事在谷中一连盘桓了数日,几乎想就此留下,再不要出去。眼见干粮即将耗尽,她也知终不能躲避一世,第五日清晨,终于收拾包裹,将那支风竹带在身上,又里里外外将屋子打扫一遍,这才锁上门,似怕惊动什么般放轻了脚步,转身离开。

    走不多远,忽听一声惊呼,紧跟着便是“哗啦”一阵声响。秋往事知道有人摔下陡坡,一时想起王宿,嘴角露出一丝和暖的笑意,匆匆赶上前去。

    但见一名披着厚厚狐裘的女子正扎手扎脚地自雪堆中爬出来,虽是蓬头散发,一身狼狈,但因积雪既深,衣着又厚,看来并未受什么伤。秋往事见她穿着释卢服饰,便以释卢语问道:“姑娘没事吧?”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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