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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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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流几曾见过她人前低头,看她忽然下跪,倒也吃了一惊,一时也发不出火,停下马步,冷哼一声道:“你道你我之间的事,是跪一跪便能了结的?”

  秋往事面无表情,低着头道:“宋将军想要如何,只管开口,除了这条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宋流仰天一笑,蓦地一瞪眼,寒光恻恻地盯着她,冷冷道:“你欠我的,不正是一条命!”语毕一跃下马,霍然拔刀,刀尖直指到她眉心,厉声道,“起来,你也不必多说,今日我们便在此一战,生死由天,恩怨一刀结。你若有本事杀我,我也决无怨言!”

  秋往事纹丝不动,一言不发。

  “起来!”宋流愈发焦躁,刀尖轻颤,擦破了她眉间肌肤,渗出一丝细微的鲜血,“秋将军身手盖世,卢烈洲都杀得,不应怕了我才是!”

  秋往事抬起眼直视着他,低声道:“宋将军,你女儿是我所杀,我无话可说。只是这是我一人之过,我不想牵累五哥。你我相拼,无论死的是谁,五哥都无以自处。”

  宋流面颊一抽,眼中寒光凌厉,压着嗓子道:“你抬殿下来压我?殿下为了护你,胳膊都不要了,你还想怎样!”

  秋往事心下一痛,想起李烬之从此残缺,只觉嗓子发堵,一时说不出话。

  宋流见她不语,手腕一翻,刀刃架在她颈上,喝道:“起来!还是你自认凤翎无敌,跪着也能取我性命!”

  秋往事只是跪着不动。宋流牙关“格格”作响,真要如此一刀劈下,倒也着实下不了手;可若就此作罢,更是万万不甘。正僵持间,忽听一人道:“宋将军可要我帮忙?”

  宋流一惊抬头,赫然见到一人骑在马上缓缓踱来,不知何时已近在十余丈之外,自己盛怒之下竟是毫无所觉。那人身形魁梧,面上带着懒懒散散的笑意,虽是衣衫褴褛,却无端端叫人心生敬畏。宋流一眼认出正是裴初,大吃一惊,顾不上秋往事,后退一步撤刀横胸,警戒地盯着裴初,待看清他身后无人跟随,更觉讶异,沉声问道:“裴公孤身来此,意欲何为?”

  裴初松松垮垮坐在马上,双脚不踩在蹬内,晃晃悠悠垂着,漫不经心地挥挥手道:“宋将军不必紧张,这是燎境,我不与风人在此厮杀。只是你们俩若有兴趣来一场,我倒是不反对。宋将军不必理会我,只管继续。”

  宋流越听他如此说,越觉他不怀好意。见他也不靠近,骑着马远远在旁踱来踱去,便似等着受伤雄狮断气的狼,更愈发认定他只等着两人自相残杀好从中取利。当下一面紧盯着他,一面对秋往事道:“秋将军,你我的恩怨,眼下不便算,你先起来,我们日后再论。”

  秋往事知道裴初是存心帮忙,却不愿欠他的情,心下也觉亏欠宋流处终须清偿,便仍是跪着不动,趁他盯着裴初,暗中解下灵枢,随手自破烂的袖口上扯下一条缚在腕上掩去火焰印记,抬头道:“宋将军,我欠你一条命,不能用今生的偿,便用来世的偿。”

  宋流见她并未趁机揭过,一面暗骂她不知轻重,一面倒也颇觉讶异,正寻思她所谓来世清偿是何意思,回头看去,却见她举起灵枢道:“灵枢是魂魄所系,灵枢一毁,无从转世。宋将军,今日我便自断来世,求你原谅。”语毕抽刀出鞘,照着手上灵枢用力削去。

  灵枢损毁,素为风人大忌,更胜丢掉性命。宋流见她如此狠绝,一时倒也愣住,正目瞪口呆地盯着她,陡听一人嘶声叫道:“住手!”

  宋流抬头望去,见这回来的却是一群燎人,领头的并未见过,未及开口相询,已见他飞身下马冲到秋往事跟前,一把夺过她灵枢,只看了一眼便惊呼道:“你、你真砍了!”

  秋往事冷冷道:“二殿下,这是我的事,不劳你多管。”

  米狐哲看着手中半块灵枢,殷红的枢痕就中而断,正迅速浅淡消褪下去,他下意识伸手去堵断口,似想阻止枢痕流逝,却哪有半分效用,不片刻便见红痕尽褪,只余一片惨白。他怔愣半晌,蓦地将半截残枢狠狠向地上一扔,怒道:“我不管,我自然不管,我管你做什么!只是你、你姐姐好容易安心,你就不怕她又不忍转世!”

  秋往事一刀下去,也觉心下空茫茫的,不知悔与不悔,听他提起姐姐,顿觉心酸,垂着头怔怔说不出话。

  宋流此时才知来人竟是米狐哲,更是惊疑不定,一面暗打手势示意后头的五百骑兵上来,一面沉声问道:“原来是米狐二殿下。不知……”

  “这位想必是宋流将军。”米狐哲径自打断,回过头冷冷盯着他,“将军如此逼她,无非为你女儿。只可惜未免糊涂,连仇家是谁都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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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第六十二章 残垣(下)
  宋流浑身一震,一步蹿上前,揪住他衣襟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秋往事也是一惊,警惕地盯着他,问道:“宋怀风死于我手,你从何得知?”

  米狐哲冷哼一声道:“宋将军从何处得知,我便从何处得知。”

  宋流一径追问:“你说我弄错仇家,什么意思?!怀风不是她杀的?!”

  “是否她杀,我当时不在场,与宋将军一样,不过听人一面之词,做不得准。”米狐哲任他揪着衣襟,满是讥讽地盯着他道,“有些话她不好同你说,李将军也不好同你说,将军自己却需想想。他两人是如何光景,将军也看在眼里,且不说你女儿可有插足余地,她是何等样人,将军任是如何厌恶,总也该有所了解,难道当真觉得她会为了些儿女情事杀你女儿?”

  宋流怔了怔,一把推开他,冷哼道:“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米狐哲倒不惊讶,淡淡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将军便什么都知道?为情而杀显是托词,不必你说我也知道。只是将军又是否知道,你所听到的所谓内情,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他这番话说得云遮雾绕,深浅难辨,不仅宋流,连秋往事也疑惑起来,细思前因后果,越发觉得蹊跷,皱眉望向宋流道:“宋将军,此事内情你究竟从何处得知?那人是如何同你说的?”

  宋流经这一闹,心思已不在仇怨上,见她仍跪着,便沉着脸道:“秋将军先起来说话。”

  米狐哲冷笑道:“若早些辨辨原委,也不必害她平白毁了灵枢。”又拾起秋往事落在地上的半截灵枢,忧虑地皱眉道,“你们风人不是最看重这块木头,可有补救之法么?重换一块成么?”

  秋往事冷声道:“此事背后虽有隐情,可宋怀风是我所杀,此点不假。事后细想,当时也未必非杀不可。此事过错在我,如今又连累五哥,这点罚原是该受的,能换我也不会换!”

  米狐哲见她态度倒比宋流更硬,不免跺脚道:“你怎么就那么倔!”

  宋流面色越来越是难看,沉声问道:“你当真是逼不得已才杀她?不是你逼得她非死不可?”

  秋往事怔了怔,问道:“我逼她?我逼她什么?是她擅自胡来搅得释卢几乎翻天,连当门关也险些丢了,后来又几乎在四姐面前吐露五哥身份,我才一时情急杀了她。”

  宋流额上青筋迸现,咬牙道:“不是你逼她反容府,事后又杀之灭口?”

  秋往事摇头叹道:“我好好地逼她反容府做什么,我又拿什么逼她?”

  宋流怔愣半晌,摇头道:“不对,我特地派人去释卢查过,当日怀风确实行为怪异,也曾软禁火火堡主。她这丫头没什么心思,若无人指示,绝不会自己做这些。指示她的若不是你,那又是谁?”

  米狐哲嗤笑一声,说道:“宋将军真是关心则乱。此事显而易见,说秋夫人是主谋显是无稽之谈,那么谁告诉你这无稽之谈,谁便是心怀叵测之人。”

  宋流一怔,讶道:“容王?”旋即摇头道,“不会,当日火火堡事变若成,头一个吃亏的便是容府,容王岂会自己同自己过不去。”

  “他不同自己过不去,他身边的人却未必。”米狐哲轻飘飘道,“将军请想,容王当日并不在场,令爱死于秋夫人之手一事,他自然也要从在场人口里得知。”

  宋流眉心一跳,低呼:“王妃?你说王妃暗中搞鬼?”

  米狐哲嘴角一勾,微微冷笑:“有何不可?”

  “不可能!”秋往事叫道,“最不希望我们与容府反目的便是四姐,她岂会如此!”

  “人心难测。”米狐哲嗓音低哑,带着说不出的神秘,“你当日与李烬之同在止戈骑为容府打江山时,可曾想到他早已打算有朝一日要与容府为敌?”

  秋往事顿时怒起,喝道:“五哥如何一样!”

  “如何不一样。”却见裴初悠悠然踱上前,冷不防插口,“你五哥有情非得已的理由,未必别人便没有。琅州王家虽然没落,毕竟家底仍在,江一望那时不过是个毫无身家、前途未明的容王义子,若不是凭着王家财力人脉,未必能在军中站稳脚跟,自起势力。王家那时孤注一掷,不择手段踢走江栩让王落嫁了江一望,求的可不是今日的碌碌无为。”

  秋往事越听越乱,睁大双眼问道:“王家踢走江栩?她不是自己跑的么?大哥要与他父兄争权,原本也不可能再同她相处,她跑了也不稀奇,关王家何事?”

  裴初不屑地嗤笑一声,说道:“这还用问?王氏医术传家,素称德高天下,家中子弟又多俊美,因此虽然没落,却自有大把豪门愿与他家通婚。王落堂堂正房嫡脉的大小姐,医术样貌都没得挑,就算做了皇后也不稀奇。她却情愿在个无名小子身边没名没份地一跟数年,若不是对他、对容府皆志在必得,难道真是对江一望死心塌地到什么都不计较的地步?好,就算她果然一片春心昏了头,可只怕王家也断不容她如此在外丢人。”

  秋往事蓦地想起王落当日所说“两厢情愿未必两情相悦”之语,忽觉心下发寒,惊疑不定,说不出话来。

  宋流眯着眼打量着裴初,冷哼道:“裴公对容府家事倒知道的多。”

  裴初面上闪过一丝狠厉,冷冷笑道:“这便要拜我顾二弟所赐了。我也直到顾雁迟叛降才知,他自井天一役前后起,便一直同永安长乐楼暗中有书信往来。”

  秋往事吃了一惊,低呼道:“永安长乐楼?!楼主叫侯望贤的那个长乐楼?!”

  “还有哪个。”裴初瞥她一眼,冷笑道,“秋将军或许还未必知道,这侯望贤原本并不叫侯望贤,而叫王思齐,正是王落的四伯父。”微微一顿,又道,“这个王思齐当年四处浪荡,曾在凤陵盘桓过三年之久,一直住在杨家。”

  秋往事心下大震,直如霹雳一般。这长乐楼她当日初上永安与卫昭相认时曾经去过,知道楼主是王家人,此楼也是容府在永安一处紧要据点,哪知竟会暗中与顾雁迟有所联络。再想到井天一役前后诸多无解怪事,无端得知秘事的楚颃,江一望屋中不翼而飞的飞鹏令,泸中的布局,火火堡的变故,乃至此番的老燎王之死,丝丝缕缕串连起来,越想越觉混乱,亦越想越觉心惊,只觉头绪纷杂,搅作一团,堵得心头发慌,再也不愿多想,用力甩甩头道:“别说这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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