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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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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往事听着这破锣般的嘶哑嗓音,不免又羞又恼地红了脸,团起李烬之的衣衫胡乱扔在他脸上,闷声道:“都怪你,瞧把他们累的。”

  李烬之大剌剌枕着胳膊半躺着,扯下蒙在头上的衣衫,懒洋洋笑道:“可不是我叫人唱歌。”

  秋往事怒瞪他一眼,匆匆整好衣衫,起身道:“不同你瞎扯,我得办正事了。”

  走到帐口忽停下脚步,搭在帐帘上的手悬在半空,呆呆地立定不动。

  李烬之见她神情凝重,也认真起来,穿好衣衫,起身问道:“怎么了,可有不妥?”

  秋往事转回身,肃容问道:“五哥,若让大哥先进城,卫昭和皇上会怎样?”

  李烬之眼神微动,想了想道:“明光院毕竟是枢教重地,江栾又顶着神子之名,只要他们死守不出,就算方宗主到了,也未必就敢硬来。只要撑得几日,我们也便到了。何况卫昭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既然走到这一步,应当留有后路。”

  秋往事微微皱眉,说道:“到时候兵临城下,外有大哥,内有临风公主,他们守着一座明光院,能有什么后路?那简居通裘之德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到时看大事不妙,谁知向着谁呢。”她低头踱了几步,忽立定道,“不行,他这次孤注一掷,都没同我商量,未必没有鱼死网破的打算。任他直接对上大哥,我无论如何不放心。既然你也来了,这里也无甚硬仗要打,干脆交给阿翊,我先去永安。”

  “这怎么行,就算阿翊能领兵,你这主帅无故失踪,哪里瞒得过去,必定传到大哥耳里。”李烬之无奈地轻笑一声,上前拉着她道,“老天还真是见不得我们呆在一起。罢了,你总得留在这里,既然不放心,卫昭那里我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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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七十章 天涯(渐趋常规的下之下))
  凉洲、景洲、风洲交接处的博呈关,因地处紧要,会通三洲,历来是商贸繁盛之所,更是兵家必争之地。蜿蜒千里的琅江在此结束平缓的旅程,一头扎进出月岭,穿山而过,辟出了天下名胜的百里极川,亦凿开了凉洲通往东南的唯一通途。博呈关便位于琅江入山的峡口,关城高踞岭上,俯瞰江面,自城上射箭投石,往来船只无可幸免。至四十余年前凉洲升平王谋反,麾下大将简云来驻守此地,更是着力经营,沿山北麓直至江畔筑十二连城相拱卫,更是可守不可攻,堪称不可逾越之天堑绝险。

  可此时本该戒备森严的关城却一片寂寂,既不闻人声马嘶,也不见旌旗招展;城头空荡荡无人巡视,江面亦不见拦江锁等物,竟是大门洞开,全无防守。

  上游不到十里处的宽阔江面上,帆桅纵横,旗帜飘扬,大大小小金红的“容”字映着初升旭日,愈发显得鲜活欲飞,气势不凡。

  层层叠叠的舰阵中后位置,鹤立鸡群的高高主舰上,江一望负手立在船头,望着似乎唾手可得的博呈关,神色却并不轻松。一只轻快小船灵巧地自战舰缝隙间穿过,迅速靠近,一挨到主舰,几名渔夫打扮的汉子立刻攀上船上抛下的绳索,手脚利落地爬了上去。江一望居高看见,下意识走往舷边等候,忽又脚步一顿,仍走回船首,背身向前望着。

  过得片刻,先机郎将胡飒走上甲板,见他抚着船舷当风而立,似是踌躇满志、思绪正深的模样,边上一众侍从也皆不出声,不由敛手停步,一时不敢打扰,只得望向一旁趴在舷上哼着歌的江未然。江未然瞟见他,嫣然一笑,一面蹦蹦跳跳地过去拉他,一面回头唤道:“父王,胡伯伯来了。”

  江一望似醒过神,转过身淡淡笑道:“胡将军来了。”说着扫向边上侍从,喝道,“胡将军来了怎不通报!”

  一众侍从分明先前得他吩咐任谁来也不得打扰,却哪敢吱声,皆喏喏告罪。

  胡飒心知肚明,忙道:“不敢,是属下打扰王爷。”

  正要行礼,江未然却亲热地缠着他,娇声道:“胡伯伯好久没来陪我玩了。”

  胡飒虽出自观远胡家,也算名门之后,可是家门没落已久,他虽自认不乏才干,却一直不得施展,在江一望麾下多年也始终不受重视。唯有这江未然同他颇为亲近,此番得以提为先机郎将这等要职,听说也是得她建言之力。他也深知这女娃年龄虽幼,却因修钧天法之故,智识过人,甚得江一望重视,已摆出了接班人的架势,因此更十分着力讨好。此时见她撒娇,也顾不上有事在身,便弯下腰笑道:“是胡伯伯的错,认罚。”

  江一望笑望着江未然,招手道:“未然别闹,胡伯伯有正事。”

  江未然做个鬼脸,松开胡飒,退回江一望身后乖乖站着。

  胡飒也觉失态,忙整整神色,上前禀道:“王爷,各路探子都回来了,已查清楚,博呈关确实无人驻守,连十二连城都全空了,当地百姓皆说两日前城守领着兵马弃城逃了。”

  “当真无人?”江一望微微一讶,问道,“可查过有无伏兵?”

  “三十里内未见。”胡飒答道。

  江一望垂下眼,踱步片刻,又问:“秋往事那头如何?”

  胡飒答道:“秋往事四日前夺下白岚,马不停蹄,连夜拔营,到鹿角城外百里处却忽然停下不走,连着两日未曾攻城,不知何故。”

  “哦?”江一望眉梢一挑,旋即似是得出什么结论,轻哼一声,点头道,“我知道了,有劳胡将军,先下去歇息吧。”

  胡飒似是微微一怔,顿了顿方低头道了声“是”,退了下去。

  江未然瞧着他紧绷的背影消失在甲板下,忽“噗哧”一声笑道:“他可准备了一肚子的分析要说与父王听呢,父王怎地就这么让他走了。”

  江一望揽着她肩膀,微微笑道:“听你说不是一样?”

  “那自然一样。”江未然颇得意地扬扬下巴,眼珠一转,又道,“只是他心眼窄,只怕不高兴呢。”

  “我便是要他不高兴。”江一望笑意深沉,“胡飒此人颇具才略,心性又坚忍,稍加雕琢,当可堪大用。”

  江未然眨着眼,满脸疑惑,歪头想了片刻,忽拍手笑道:“我知道了,父王这是磨练他呢。”

  “磨练只是一层。”江一望低头望着她道,“这个人,我预备留给你。”

  “留给我?”江未然讶异地睁大了眼。

  “不错。”江一望点头,“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迟早要坐我的位子,到那时候,你会需要自己的人,而不是我的人。如今虽然为时尚早,不过你聪明过人,至多再过一两年便可出来担个职位,帮我做事,自然也该有几个心腹。胡飒是怀才之人,如今越不得志,将来若遇明主,便越会戮力以报,这份知遇之恩,我留给你。”

  江未然娇声一笑,抱着他手臂来回摇晃,皱着鼻子道:“我才不要,我只要跟着父王。”

  “这个以后慢慢说。”江一望微微一笑,拍拍她背脊,问道:“先说说你先前读来些什么,胡飒对这空城怎么看?”

  江未然眼珠一转,笑道:“父王先说怎么看。”

  “倒考起我来了。”江一望仰头笑起来,侧身倚坐在舷板上,把江未然抱在膝上坐着,“好,我看这是十分明显的诱敌之计,陷阱却不在博呈关,而在永安。”

  江未然拍起手来,叫道:“父王一定喜欢胡伯伯,他同你想的一模一样呢。”

  “哦?”江一望赞许地点头,“胡飒并不知二弟来信,能如此想,倒是难得。”

  江未然仰起头笑盈盈望着他,忽轻叹道:“可是我与他恐怕合不来呢。”

  江一望一讶,问道:“怎么?未然不这么看?”

  江未然点点头,说道:“要我说,这才是故布疑阵,存心要咱们不敢走。”

  江一望见她目中神光湛然,满是自信,亦自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也不敢当作童言戏语对待,抱她转个身,面朝自己搁在膝上,问道:“为何这么说?”

  江未然一笑,伸手自他怀中摸出一封书信,说道:“因为二叔这封信古怪。”

  “古怪?”江一望道,“我仔细验过,确实是二弟手笔。”

  江未然摇头道:“信虽不曾作假,内容却未必便真。”

  江一望心下一凛,低声道:“你说二弟有鬼?”

  江未然眼珠一转,笑道:“二叔倒未必有鬼,却未必不会中别人的计。卫昭此人何等狡猾,既选了明光院做立足之地,自然有万全准备,岂会如此轻易让人把底泄出去。不必读心我也晓得,那什么裘之德,一定有古怪。”

  江一望微微皱眉,展信又看一遍,沉吟道:“二弟也是聪明人,没那么好骗,我们毕竟不在场,难下断论。何况无论真假,先入城之人需背上弑君恶名,这却是事实,的确不可不虑。”

  “弑君便当真是如此恶名?”江未然眨着眼问道,“当今天下,不要说父王,裴初、七姨、染姨,以至卫昭,谁的名头不比皇上响些?何况父王先进城,一切还不都是父王说了算,何需为一点流言蜚语裹足不前?倒是若慢了一步,让七姨先进城,她可是永宁太子的正牌遗孀,皇上当年便杀了她公公婆婆,如今又害死她丈夫,她为夫报仇,就算杀了皇上也是名正言顺。到时她便代表永宁,恢复正统,父王那时候又如何自处?难道前一日还帮着永宁,后一日便翻脸成仇?何况皇上也一向喜欢七姨,到时或许压根不必杀,他自己便主动让位了。若是那样,父王岂不当真无话可说,只能俯首称臣?”

  江一望也并非没有想过这层,只是卫昭用意难测,似乎布局甚深,叫他始终难下决心。此时听江未然一说,愈发拿捏不定,心中的疑惑却也挥之不去,皱眉思忖片刻,低声道:“卫昭与七妹自是一气,若果然不希望我先入城,自该借着极川天险全力阻挡,七妹也自该尽速赶路,如何会一边大门洞开,一边停步不前?”

  “全力阻挡,也得有力可使才行啊。”江未然邀功般喜滋滋笑道,“父王,我做过功课了。守博呈关的一直是简家军,简云来半辈子都花在此处,连儿子都取名叫简博呈,城中军民皆是死心塌地跟着他们父子,倒不认什么皇上不皇上。自从后来简博呈归顺靖室,被调到风洲,城中精兵一半随他走了,一半解甲归田,关上防御一下便空了。朝廷此后连番变故,也再未好好充实整顿,直到迁都永安,虽知此处是天险门户,有意着力巩固,可惜到了那境地,早已有心无力,只充了些老弱残兵凑数,连船都凑不出几条。因此就算不主动撤防,也顶多不过摆摆场面,根本挡不住我们。与其如此,不如索性不挡,还可摆个疑阵,倒叫人摸不透底细。还有,父王想想,卫昭此时被围在小屏山上,若我们先进城,他再如何神通广大,只怕也未必能有把握逃出性命。他再如何向着七姨,还能为她豁出命去拼?他若真巴不得我们抢先进城,这一路上那几场硬仗又是谁让打的?反观七姨才真是一路顺遂,若不是忽然停下,只怕此刻已到永安城下了。她不知是被什么阻了,也许是染姨做了布置,也许是永宁内部不谐,父王也犯不着猜,只需认准永安,一旦拿下,借永宁之名称了帝,给五叔追封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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