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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前尘的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反问道:“真是大胆,你这么一说应该会想到惹怒朕的结果。更何况……你又是如何虚伪地敷衍呢?”
杜含巧微微一笑,双眼之中流光溢彩。“臣妾的心只是跟着皇上而已。”
雪前尘望着杜含巧,脑子里霎那间明白了杜含巧的意思,她是只说你对我虚情假意我句对你虚伪敷衍。两个人都扯平了不是吗?
他深深地望了杜含巧一眼,对于他来说这样撕破脸皮,彼此揭开自己的另一面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夜深了,睡吧。”最终,雪前尘说了这么一句。
他掀开锦被自顾自地躺下去,规规矩矩地平躺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如一开始他就在睡觉。
杜含巧撑着手臂,吐气如兰地在皇帝耳边道:“皇上,臣妾最想要的是帝王的爱。”
在下一刻,原本闭着眼睛的人突然睁开,雪前尘眼眸亮晶晶地望着杜含巧。紧接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雪前尘撑起半个身子,似乎是在怕那软绵绵的身躯被自己压坏了一般。
他用手描绘着杜含巧的五官,嗤笑:“待会是你自己自找的。”
仿佛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他利用自身的优势瞬间控制住杜含巧的一双手,手迅速朝着胸前而去毫无停留地停在了胳肢窝上。
“哈哈哈哈,好痒啊好痒,皇上放过臣妾吧。”
“不放。”
“嘤嘤嘤,放过臣妾吧,真的受不了了啊,不行了。”
杜含巧笑中带泪,身体弓成虾米状,不停地闪躲着皇帝挠她胳肢窝的那一双手。头发在被子上厮磨,满头青丝散落。
实在受不了了,太卑鄙了居然挠那里!杜含巧咬咬牙,准备反袭,她扑到雪前尘身上由于姿势问题一口咬住雪前尘的锁骨位置。
雪前尘吃痛慌乱间打向杜含巧的屁…股,连续拍了好几下。“快松口,不要以为朕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
“唔唔唔。”杜含巧一口唔唔声,心想就是要你痛,你痛我才快乐。喝醉了之后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幼稚和傻缺。
“真的不松开?可是要想清楚后果。”
“唔唔唔。”不松开你能把我怎么样,杜含巧心里无不得意。
雪前尘眼里暗光浮动,他伸出手顺着杜含巧的背脊渐渐往下……往着那条缝隙而去。杜含巧心下一惊,转头过去已然是松开了口,而雪前尘的动作也停止了。
杜含巧突生出不好的预感,而雪前尘却抓住她的脚挠她脚心,她的脚心比嘎吱窝更敏…感。才刚刚抓到她就想笑了,她想挣脱只是雪前尘岂会让她如愿。
“快放开,笑的都肚子疼了。”杜含巧捂住肚子到处扭动。
雪前尘呼吸一窒,眼前玉体横纵,晃人眼球。满眼的春色引得人心醉神迷,缭乱的发,嫣红的唇蹙眉间眼波飞走。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一层淡淡地粉红色,每动一下胸前便是波涛起伏。
杜含巧不甘心又想扑上去,两个人在床上扭打玩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双双筋疲力尽倒在床上,耳旁全是对方的喘息声,由快变慢。渐渐地也不知道谁先睡着,另一个人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那一夜我们酣畅淋漓,那一夜我们不分彼此放下戒备,那一夜……好梦。
清晨朦胧亮光透射,照射在窗户纸上晕开一片浅黄色。
杜含巧微微睁开眼睛脑袋发疼,感觉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盖觉得诧异,脑子里如同回放一般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
糟了!昨天她喝了酒行为完全不受控制,她怎么也想到这具身体居然只是小酌几口就能喝醉了。她喝醉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皇帝不知道啊……她真不是故意的。
一偏头对上那初醒之人,杜含巧尴尬之际第一个念头便是下次再同床共枕,怎么着也要让皇帝先醒过来。一觉醒来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人太……尿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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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盟友
“皇上昨夜睡的可好?”
杜含巧心里尴尬到了极点,耍酒疯什么的暂且不论皇帝相不相信,也不能什么都不解释便是想粉饰太平。她以前的身体都没怎么喝过酒,她酒醉后是什么样子的她都不知道的。
雪前尘微微蹙眉,双手放于头下枕着胳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天才大亮,还没到上朝的时间。”
“昨夜……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臣妾只接的喝了几杯之后便是模模糊糊的,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杜含巧一脸迷茫之色,脸上还有一丝惊慌失措。
雪前尘当即看了盯了杜含巧半天,边盯着边道:“昨夜甯妃非常热情……还说最爱的便是皇上了之类的话。”
杜含巧红了脸,一脸羞涩难当。心里暗道尽是瞎说我什么时候说了这种话,自己怎么就不知道了,明明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雪前尘又接着道:“甯妃一直不停地拉着朕,还说……不要停。”
杜含巧气的差点脸色都变绿了,不过到底是忍住了。
雪前尘又想要说什么,杜含巧深深觉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立刻拦住雪前尘的话头道:“可是臣妾身上并没有感到破…身任何痛楚和酸涩啊,这床上也没有血。”
雪前尘悠悠道:“朕可是记得甯妃昨天玩闹了将近快一夜,可不是在喊不要停吗?”
“臣妾昨天晚上是这样的吗?臣妾……臣妾。”杜含巧泪眼汪汪,仿佛下一刻就要流下泪水来了一般,她就这么望着雪前尘好似心中害怕。
但是下一刻她却是怔住了,因为皇帝看的眼神里并没有同情或者心软,而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这个时候杜含巧就知道皇帝定然不会全心全意相信她的。
雪前尘从床上坐起,修长白皙的手挑起杜含巧垂着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脸上细细摩擦。杜含巧心里一惊,不知道皇帝这是想要干什么。
最后,雪前尘凑近杜含巧莹润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其实你一直以来都是在装模作样吧?觉得很有意思吗?觉得有意思那么陪着弄玩玩又何妨。”
眼睛蓦然睁大,下一刻杜含巧眯起眼睛,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他一直以来都是在耍着她玩吗?还是说她做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轻笑两声,雪前尘掀开被子下床穿衣,待到整理完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些宫人看到皇帝出来,纷纷喜滋滋等着娘娘把她们杭金衢伺候。真可惜昨夜皇上让他们站在宫殿外,里面的动静什么都没听到。
杜含巧坐在床上,心跳如鼓,手心出汗直觉得从来没有如此棘手过。既然做不成“任玲珑“,那她就做会她杜含巧,善良有些冷艳可不是她的个性……
那种傻女人在这个后宫里只有失败的下场。
“明月!”杜含巧下了床,端坐在一边。
明月就在离着寝宫外最近的地方,杜含巧这么一叫她马上就听到了,带了四个宫女紧忙往里面赶过去。一进去明月便是觉得不对劲,依杜含巧的神态举止来看根本就不想是侍…寝过。
她心里咯噔一声,难道皇上昨天晚上压根就没碰过娘娘?
明月不敢再想,随即把四个宫女都郊区伺候杜含巧穿衣打扮,自己则去整理床铺。
披上妃子浅绿色的宫装,三只兰花白玉簪子,脸上脂粉略施一站起来裙摆长长拖地。静静站在一处便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挑了一对红宝石的耳环戴上和碎碎把红宝石镶嵌在里面的手镯,穿上精巧的绣花鞋杜含巧站在镜子前打量了自己几眼,她今日便是不打算盛妆打扮。这宫里面现在人人都羡慕她,要是她再穿金戴银的,不就是拉仇恨来了嘛。
那四个宫女垂首在一边,等着吩咐。
明月已经检查完床铺了,心中忧心重重,挥了挥手让那四个宫女下去。而自己却是准备在这里和杜含巧说会儿话再走。
杜含巧并无意外明月会留下来,这种情况在她不想皇帝碰她的时候她就想好了,当然这只是目前的。她这宫里她是不相信一个探子都没有的。
明月忧心道:“娘娘……皇上昨夜可是没有和您圆…房?”
杜含巧目光一闪,当着明月的面点了点头。“昨天的确没有。”
“这……这可如何是好?!”明月着急之色溢于言表,柳眉都皱成了疙瘩块。
“你回去之后照实和太后说,这件事本宫另有打算。”杜含巧一脸淡然,仿佛胸有成竹,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打算去干什么挽回皇帝的心意。
明月脸上一红,她刚才确实是想着和太后汇报来着,被一笔揭过脸上不由发烫。
“是娘娘。”
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而床铺是明月亲手整理的,被子被套也是她亲手换的当然那换下来的被子被套也不会给予他人,亲自拿到隐秘的地方烧了。
刚刚用过早安,边是有宫女过来禀告:“甯妃娘娘,柳氏、吴氏,付氏、李氏、庄氏来访。”
要说这五个人统统齐聚没有鬼才怪,而且还在是她侍…寝完了之后,无事登门怎么让人不想歪更何况这宫里面的女人就没有是简单的。
杜含巧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矜持一笑:“把东西撤下去,让她们过来吧。”
那宫女应了一声渐渐退了下去。
望着那宫女退下去的背影,杜含巧若有所思,消息这么灵通吗?果然她宫殿里面的人还是应该清点一点,那些有问题留着也是在养白眼狼。
只是不知道她们得到的是什么样子的消息呢,杜含巧面上笑意加深。
端坐在主位上,即使粉黛略施也是无人可比的绝色,更兼之气质出尘与之前段时日不可同日而语。那进来的五位常在俱是一惊。
惊了过后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更有人心怀怨恨。
杜含巧一一看在眼里,一脸风轻云淡。
“参见甯妃娘娘。”五人齐声喊道。
“各位妹妹都起来吧,来人啊赐座。”这一句妹子直叫得杜含巧牙酸不已。
出了柳嫣和付梓芯之后,那另外三个人也是大有来头。吴氏名吴倩倩其父亲乃三品的将军只得了她一个女儿,自小便是宠爱有加,无奈这女子唯一不足的便是容貌连清秀都算不上。
刚才对杜含巧心怀怨恨的眼神便是她发出来了,她看杜含巧家世雄厚人又长得绝色,更是被皇上封了妃子,心怀不甘之下便成了怨恨。
其他二人,一位略显得丰满些的是叫李冰然,整日笑嘻嘻的十分好相处,她的父亲是礼部的尚书十分有威信。最后一位便是庄梦蝶,相貌精致人却太过庸俗,父亲是有名的学士。
总的来说如果不是看在她们爹的情面上,皇帝恐怕还看不上他们。
这里面付梓芯与之杜含巧稍微熟悉一点,她便是出来当了这个大头,笑意满满地道:“还记得前些时日,咱们姐妹一起玩玩闹闹的,没想到一眨眼那段时间就过去了。”
付梓芯……这话倒是十分像是挑衅的样子,但是杜含巧心里明白付梓芯是不屑为皇帝而做出如此举动,那么她这么做可是为了某一个人?
心底暗笑,杜含巧脸上一片和蔼:“是啊,这是真的没想到的,那段时日本宫也是快活的。”
其余的人也是掩着嘴巴痴痴地笑了起来。
事实上杜含巧哪里和她们打过交道,见都没见过几次面,不过这套关系便是如此了。
这之后那庄梦蝶又道:“娘娘,你这宫殿里可是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