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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她本应早早告诉他,但因怕他接受不了剖腹生子所以没敢告诉,如今既然被他发现了,她若是不说便真的错过了这个好机会。毕竟,纸里包不住火,若是有一天那件事被人添油加醋地传出来,即便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所以,为了以绝后患和增加不必要的误会,她觉得有必要说出来。
“飞峋,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但你能不能尽量保持冷静客观,别生气?”虽然心中坦荡荡,没做对不起云飞峋的事,但说出时还是忐忑非常。
云飞峋看着苏涟漪靠了过来,心底有种不好的感觉,皱眉,“你说。”手上还抓着涟漪的手腕,不知不觉有些收紧。
涟漪拉着他游到了水潭一边,一手攀着岩石,犹豫道,“还记得那一日我彻夜未归吗?”那一次,他等了她一夜。
“恩。”云飞峋浓眉皱得更紧,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深。
“其实,那一夜我并非在酒铺,而是在李公子那里。”想开后,苏涟漪反倒是没了犹豫,很冷静地说出,因为她自认问心无愧。
云飞峋睁大了眼,震惊,“你说什么?”
“飞峋你先别急着生气,先耐心听我解释完。”她生怕他一怒之下甩袖而去,或冲到县城找李玉堂算账,不知从何时开始,少言寡语的他却悄悄挤进她的心房,让她放之不下。“我和李玉堂,没有丝毫暧昧关系,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暂时来说,我的心中……呃……只有你一人。”
听见自己女人在别的男人那里过夜,他能不愤怒?此时云飞峋暴怒却又不舍得向苏涟漪发泄,就这么硬生生挺着,额头青筋暴起,浑身肌肉紧绷。
涟漪赶忙伸手去轻抚他的肩,“还记得我说过在李府被李夫人算计,中了春药吗?后来李公子带我去药房解了药,还说过麻药一事,我便放在了心上。我去李家别院为的就是让李玉堂帮我找到麻药,实验麻药,为初萤做剖腹产子的手术。”
云飞峋不语,还是那般愤怒。
涟漪叹气,“两个人在一起全凭信任,若是彼此真心相爱,坦诚相待,哪能那么容易被谣言所困扰?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吗?”
云飞峋还是不语。
涟漪挣脱了他的桎梏,伸手揽在他的肩上,挤入他的怀中,强迫他拥着她。将那一日发生的所有事,事无巨细,一点点说给他听。
她伏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胸肌的强烈起伏和猛烈心跳,心中却是甜蜜的。
当话说完,抬起头,注视着他,“我说完了,无论你信与不信,我敢发誓并未骗你丝毫,我也没什么理由骗你。我苏涟漪的为人,你应该知晓,从不喜欢委曲求全。我与你在一起只因喜欢,若是我喜欢的不是你而是别人,我此时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云飞峋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混人,这几日所发生得每一件事,他都看在眼中,苏涟漪,他是了解的。
长叹了口气,轻轻捏起她的锆腕,将手臂拉起,低头看着那已结痂,此时被潭水泡得发白的伤口,“你让我全然相信你,那你为何又不信任我?”
“我哪里不信任你了?”涟漪问。
“这件事,为何要去找那李玉堂,为何不找我?麻药,我也知晓,为何要抱着风险在李家别院?若是……若是那李玉堂不是个正人君子,你怎么办?”
涟漪认真道,“正是因为李玉堂是个外人,和我丝毫没关系,我才能找他。若当时是你,你能允许我做那手术?想必怕我受牵连百般阻挠吧?若是当日我没试验成功,第二日初萤分娩,我又如何能放心手术?没有麻药,她即便不是难产而死,也是疼死,这个你考虑过了吗?”
云飞峋一时语噎。
“若当时告诉的是你,想必此时世上已没有黄初萤这个人了。”涟漪沉重道。现在回想事情的经过,她还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她怎么也没想到初萤能早产,若前一天她没找李玉堂要麻药,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云飞峋终于深深叹了口气,将她揽在怀中,拥得很紧,“都是我的错,委屈你了。”
涟漪噗嗤一笑,伸手去抓云飞峋腰间,果然,虽那肌肉紧实,但该有的痒痒肉还是有的。飞峋被抓得奇痒,自然松开了怀抱,而涟漪则是趁机将他头狠狠压在水中。
见诡计得逞,又哈哈大笑着游了开。
云飞峋挣脱水面,看着已经游出两尺的苏涟漪,一愣,而后觉得好笑,也游过去追逐,两人闹到了一起。
苏涟漪纤长的身子就如同一尾银色小鱼,在水中左躲右闪,就是抓之不到,云飞峋没什么游泳技巧,虽水性还算不错,但如何与苏涟漪这种受过专业救生员训练的人相比。
大半都是笨笨的被捉弄。
当然,至于他是否故意谦让,只有他自己知晓。
刚刚那尴尬紧张的气氛荡然无存,仙水潭中唯有一片欢快。
不巧,苏涟漪到底还是被云飞峋捉了去,一下子抱了个满怀。此时只有欢心,没了气愤和忐忑,将她抱住后,云飞峋只觉得怀中那柔软的躯体暖暖贴在自己身上,一下子又想到了不该想到之事。
面色通红,血液倒涌,连这冰凉的潭水也镇压不下他的冲动。
涟漪也有些尴尬,伸手想轻轻推开他,但他两条手臂就如同铁钳般搂住她,两人相贴密不可分。
飞峋的身上很热,与冰凉潭水截然相反,涟漪只觉得自己一半靠着火热,一半靠着冰冷,“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应说什么。这个时候的苏涟漪埋怨自己懂得太多,如果她是那种懵懂无知的小姑娘该多好,那就可以将他的反应直接忽视。
这么几乎赤身**的抱着同样差不多赤身**的女子,何况是自己心中最喜欢的女子,若是无丝毫反应,那他绝不是正常男人。
如果他不正常,刚刚为何又会流鼻血?
云飞峋也很尴尬,却不忍心放开手,紧紧搂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低头一看,怀中之人少了平日里的淡然,俏面羞红,一双如水的眼尴尬的不知看向哪里,只觉得涟漪的小模样一下子将他的心揪得很紧。
不知哪来得勇气,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能看出她大眼中满是挣扎,估计猜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
不想给她再多的考虑时间,也不想给自己再多犹豫的时间,就这么一低头,亲了下去。
苏涟漪挣扎了会,当接触到了他柔软的唇,挣扎尴尬的心就奇迹般的消失。
两情相悦,这种事应该……不为过吧。
就在云飞峋遵循自己的本能想伸舌探索更多时,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抱歉,那个……暂时,我还没心理准备。”涟漪已经说服自己多次,最后还是打了退堂鼓,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仅仅满足一吻,也不知道吻过之后会不会发生更多的事。
她责备自己实在没有胆量,白做了一把现代人,但却怎么也是突破不了心中的关卡,也许两人之间,还是有一层无形的隔膜吧。
云飞峋面露大骇,“涟漪,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我……我怎么能坐出这种事?对不起!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轻浮之事,刚刚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两人所担心的事全然不同。
涟漪看着云飞峋自责的样子,好笑了出来,“我没说你轻浮,只是呆久了,潭中有些冷罢了,我去穿衣。”说着,便游上了岸,拾起了巾子,回到那大石后换衣服。
云飞峋自然是自责非常!
他刚刚怎么就鬼迷心窍地做那种事?苏涟漪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她怎么能如此轻浮!?她会不会从此不喜欢自己了?
越想,越是后怕,呆呆在水中,挣扎着矛盾着,脑子一团乱。
涟漪飞快穿了衣,将那自制泳衣在包裹中重新包好,用巾子擦着自己头发。到了水潭一旁,见云飞峋还泡在水中,便找了块大石坐下。“你不用着急出来,我在这里等你。”
云飞峋内疚地看了苏涟漪一眼,赶忙游上了岸,准备穿衣。
涟漪过去,忍不住笑笑,“你身上这么湿,穿衣服也很难受吧?”说着,就用那巾子帮他擦拭。
古铜色的皮肤紧致,沾着潭水,在阳光下更显精壮。肌肉棱角分明,却不是那种大块肌肉,而是一条一条的流线型,完美得让人艳羡。
涟漪做着“妻子”该做的工作,为他一点点擦干了上身,正准备蹲下为其擦腿时,却被他拦住,“我自己来吧。”将巾子抢了过去,哪好意思让苏涟漪来做这种事。
在他眼中,涟漪是用来疼的。
她乖乖交出了巾子,站在一旁,微笑着欣赏着美男穿衣图。
“其实细看上一看,我家飞峋也是很俊美的。”由衷道。云飞峋的美是一种动态的美,一种力量的美,一种野性的美。
苏涟漪曾幻想过自己另一半无数次,想过未来丈夫是教师、是律师或是医生等等,却怎么也没想过,最后与一名武夫在一起。很奇怪,也很有趣。
云飞峋苦笑,“涟漪别拿我取笑了,你长得如何,自己清楚。”
“没取笑,其实我并不认为男人的脸要多精致绝美,男人看的还是气魄吧,赞美之词我也不会说,只能说,这样的你,我喜欢。”涟漪微笑道。
飞峋很高兴,虽未表现过多,但内心里却是高兴雀跃,涟漪竟夸奖他!看来苏迪宝说得没错,那人确实要主动出击得到女子的欢心,刚刚他那……坦胸露背,想来也是有效果的。
将衣服穿好,脸上多了笑容,“涟漪,还想去哪里吗,只要你说出,我便陪你去。”哪怕是天涯海角。
涟漪抬眼看向山顶,“你去过山顶吗?仙水山的山顶。”
“去过。”飞峋答,喜欢与苏涟漪单独相处的时光。
“我没去过,带我爬一次山怎么样?”涟漪其实也是如此,很喜欢与心思单纯的云飞峋在一起,在这空山之中,与心仪的男子在一起,被宠着,被疼着,这样的生活,谁人不喜欢?
“恩,走吧。”飞峋坐在大石上穿好了鞋,拿了巾子。
仙水山是野山,鲜少有人村民登上山来,大半都在半山腰拾一些柴。因无人上山,所以山上无路,到处都是杂草,偶尔有蛇和蝎,毒蛇也是有的。
飞峋一只手拿着树枝探路,另一只则是紧紧拉着苏涟漪的手,两人就这么慢慢向山上而去。
当两人终于到山顶时,已快一个时辰。
若是没有云飞峋的帮助,苏涟漪觉得她是爬不上来的,因那山坡陡峭,最陡峭之处甚至得四肢并用的攀爬。但正是因上山的不易,到了山顶后,那成就感才更是满满。
已是午后,太阳不像那般毒辣,却也是炎热,刚刚在水潭中的清爽全无,两人身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