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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吃?”他真是饿了,虽然早膳用了,但也忙活了一上午,为了让猫儿能永远在府中陪他玩,他耐着性子又磕头又鞠躬的。
猫儿心中一暖,红色广袖下,那双小手紧张地捏紧。——不行,欧阳公子待她这么好,她怎么能隐瞒欧阳公子?
再说,欧阳老爷待她也是极好,竟不嫌弃她的出身,她……怎么能让欧阳老先生失望?老先生一大把年纪了,最大的心愿便是有生之年抱上孙子。
还有二小姐,如果她……没做到,老先生会不会怪罪二小姐,二小姐会不会对她失望?
“怎么了?你不吃我吃了。”欧阳歉有好吃的确实能想到猫儿,但也仅仅是想到,毕竟心智水平有限,让他像其他男人那般有绅士风度,爱护妻子,也实在为难了些。
当猫儿看见欧阳歉如同孩子似得将那点心塞入口中,吃得满嘴都是残渣时,欲哭无泪,因为感觉到了自己任务的艰巨,更是觉得自己肩上的胆子重了又重。
“猫儿,乃(你)肿(怎)么沤(又)叹气?”嘴里塞满了点心,欧阳歉抬头问,那双清秀的眼中满是无辜。
猫儿哭笑不得,“没什么。”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早很只随便吃了几口面条,就开始梳妆,现在也是饥肠辘辘。想着,便随便将最外面那重重的喜衣脱下,只穿着红色里衣跑到桌前,挑了几样爱吃的,吃了起来。
当两人都吃饱了后,猫儿带着欧阳歉到一旁水盆里,洗了手和脸,欧阳歉想出外玩,还没等猫儿阻拦,便跑了出去,但一推门却发现,那门被从外锁了住。
欧阳歉不解,开始砸门,“有人吗?快开开门,放我出去!”
猫儿更是欲哭无泪,将欧阳歉拽了回来,一把将他推到座位上,“欧阳公子,我问你,你爹……就是欧阳老爷,他……他和你说过,今天我们两人是做什么吗?”
欧阳歉点头,“说过,我们这是成婚,拜过天地、入过洞房,我们两人就是夫妻了,你以后可以天天在我家玩,不用回苏府了。”
猫儿欲言又止,刚刚降温了的小脸儿,又红了起来,“那……那说了入洞房后,要……做什么吗?”声音越来越小,若是两人距离稍微远上一些,欧阳歉保准听不见。
欧阳歉点头,“我爹说,入洞房睡觉就行,让我乖乖的什么都不用想,一切都有涟漪安排。”说完,还嘟囔了一句,“为什么睡觉也要让涟漪安排呢?爹真是奇怪。”
猫儿再一次想找墙缝儿钻进去,欧阳老爷实在太不负责了,换句话说,也实在太相信二小姐了,罢了……事实也证明了,欧阳老爷预料得很准,二小姐早已将一切事安排妥当。
包括今日要发生之事,二小姐也帮她想了很多方案,让她根据发生的各种情况,依照“甲、乙、丙、丁”方案实施。
猫儿的脸儿如同灯笼一般红,声小若蚊,“欧阳公子,老爷之所以锁了门,是因为……因为我们还没完成洞房。”
欧阳歉疑惑地看了大门一眼,而后看向猫儿,点了点头,“猫儿,你脸为什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猫儿叹气,“没什么,我们不将这洞房仪式做完,老爷不会打开锁让我们出去玩的。”
欧阳歉愣了下,而后连忙点头,“那得怎么做?你知道吗?”
猫儿别扭了下,低下头,微微点了一点,“恩,二小姐专门找人……教导过猫儿,欧阳公子想……那么做吗?”声音越来越小。
欧阳歉发现近日的猫儿实在奇怪,“愿意啊,猫儿近日怎么了?快快带我做了,好让爹打开门让我们出去玩啊。”清秀的眼睛晶晶亮,“前几日有小厮送了我只小乌龟,可好玩了,只要碰它得壳,它就缩回壳里,可惜你这几日没来,不然早就给你玩了。”说着,手舞足蹈。
猫儿伸手揉了揉额头,“恩,那我们快点行完仪式,去玩乌龟吧。”一个王八,有什么好玩的?
“怎么行?好玩吗?”欧阳歉来了兴致。
猫儿伸手擦去眼角委屈又别扭的泪,“好玩,你先脱了衣服上床去躺着。”为什么一定要教导她?为什么不是让仙姬姐姐直接教导欧阳公子?
欧阳歉倍感惊奇,自从认识了苏涟漪,他每日都变换花样的玩耍,没想到今日有一种脱衣服的游戏?真好玩。
立刻兴致勃勃地开始脱衣服,怎奈这衣服左一层右一层很是繁琐,加之平日里都是有人伺候着穿衣脱衣,所以手忙脚乱。
猫儿见状,便前去为他脱了衣服,当其一丝不挂只换着红色短裤时,猫儿更是害羞非常,让其躺好。
“我们开始玩吧?”欧阳歉兴趣连连。
猫儿浑身抖了又抖,最后一咬牙,将外衣脱了,只留下红色肚兜和亵裤。
欧阳歉眨了眨眼,不知为何,有了一丝紧张。
猫儿到底还是胆小,虽然仙姬已为她讲解了很多伺候不经人事的男子技巧,但听和做是不一样,她做不到褪去他的裤子,便隔着裤子,用仙姬教导的手法,十分尴尬又僵硬的弄着。
欧阳歉起先是觉得很惊讶的,没想到竟有人碰他的这里,若是别人,他会反感,但对方却是猫儿,他便忍了,随便她玩罢。
那种敏感周游全身,他暗暗咬着唇,陌生的感觉让他有种想逃的冲动,不过还是忍了下来。本以为随后能习惯,但非但没习惯,这奇怪的感觉却愈演愈烈,让他有一种进攻的冲动。
猫儿紧张地收回了手,只觉得手心被烫得生疼,伸手捂着自己可怜兮兮的肚兜,肚兜边缘处,小巧的锁骨惹人怜惜。
她的小脸儿通红,还带了些许泪痕。
欧阳歉不知原因地咽了口水,“猫儿,你今天……真好看。”
猫儿一咬牙,为了二小姐,为了欧阳老爷,她豁出去了,而后狠狠闭上眼,脱了最后一件单薄衣物,那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稚嫩可爱的身子露了出来。引欧阳歉的吞咽口水之声连连……
……
苏府内,苏涟漪将手指好奇放到熙瞳的口中,那小巧的奶娃也十分不客气,张嘴就咬。
一旁的初萤见状,赶忙将她手指从熙瞳口中拽了出来,“你疯了?他长了牙又没轻没重,咬伤了怎么办?”
涟漪好笑地看着手上那不算浅的牙印,呵呵笑着,“没事,一点都不痛。”说着,又将熙瞳抱入了怀中,逗弄起来。
初萤看向了窗外,想了一想,嘻嘻一笑,满是暧昧。“也不知那洞房进行得如何了,猫儿能将那欧阳歉引导好吗?”
苏涟漪也是好奇得紧,“我觉得应该能,猫儿虽害羞胆小,却极为听话,所有情况及应对措施我们都已帮她想好,没问题的。”
初萤长叹了口气,“涟漪,你实话和我说了吧,这么做,你是不是也为了了却自己的后顾之忧,离开后,不再惦念欧阳公子的病情?”不知为何,她能感觉到,距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苏涟漪将熙瞳交给一旁伺候的丫鬟们,点了点头,“你算是说对一部分吧,一方面是想免去后顾之忧,另一方面也真是希望他们二人有一个很好的结局,他们能交往得来,也出乎我的意料,后来想想,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初萤接道,“是啊,今日我看两人,也觉得他们很相配,希望他们可以白头偕老。”
两人又随口说了什么,丫鬟们将熙瞳抱了出去休息,室内静逸,唯有两人的交谈声。
与此同时,有五封一模一样的信笺,同时发往这片大陆上的五个大国,这信笺捻转多次,又夹杂在不同货物中,由货物到了驿站,又由驿站送往不同的地方,最终,竟查不出这封信是从何而来。
……
鸾国京城,尚京。
白日里,在大殿上举行了仪式,夜晚在长生殿举办了国宴,为云家两位少年将军洗尘、庆功。云家出将才,到了云飞扬这一代,更是出了两名青年俊才。
金鹏大将军云飞扬自是不说,其早已威名远扬,但众人哪知云飞扬还有一同胞弟弟云飞峋也是武功盖世、用兵如神。群臣还未忘几个月前,素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云家次子云飞峋突然上得殿来,立下军令状想领兵东征。
南征大军由金鹏大将军飞云杨为主帅,这东征主帅人选悬而未定,众武将都欲为之,但因云飞峋横空出世,有云元帅和飞将军的担保,这东征主帅之位便落在了云飞峋的身上。
众武将愤愤然,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暗的等着,等着那云飞峋败北,可惜,等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大捷,尤其是对那怀靖城之战,云飞峋那厮竟不知从何处弄来一中名为“炸弹”之物,炸弹所到之处,天崩地裂,怀靖城内别说百姓,就连官兵都惊讶坏了。
作战最怕的便是军心大动,因这炸弹地到来,那以守城见长的东福王竟也自乱了阵脚,不知该将防御重点放在何处。
若是放在城墙壁上,还有诸多攀墙兵士,若是将重心放在城墙之上,整座城都被炸得地动山摇,平日里坚固城墙也是摇摇欲坠。
兵力有限,若是真将有限的兵力平分两处,那两处都会失守,而这时便是考验主帅的眼光与决断。
起初,东福王认为那不明之物只是唬人的,便将防御重心放在了城墙之上,命守城官兵主要应对爬墙梯等强攻兵。
但不到一个时辰,竟有兵士来报,城墙塌陷。东福王又赶忙调集了刀车去补城墙。刀车为木质,而东征军竟在弓箭上绑着油袋,纷纷射向堵住城墙缺口的刀车。
不大一会,刀车上浸满了油,而东征军的弓箭又改成了带火之箭,那刀车自然燃烧其了熊熊大火。
守城将领手忙脚乱,只能从城墙内向外泼水灭火,但淋了油得火其实轻易能扑灭?何况还是隔靴挠痒。
官兵不敢轻易更换刀车,因只要刀车撤回,变回涌入大量东征军。东福王也没了注意,就在他犹豫的刹那,又有城墙出了豁口,守城军无奈又用了刀车,而东征军也未让众人大失所望,继续用了油火。
东福王随即判断,东征军的作战兵力是放在了墙面上,而非城墙顶。最后临时下了决定,将主力军防御忠心转移到城墙之上,准备来一次殊死决斗。
但令东福王傻眼的是,东征军主帅——云飞峋用的是声东击西,先是用炸弹引起东福王的重视,而后发现守城军防御重心转移后,才发起了真正猛攻。
而云飞峋的进攻恰恰就是攀城强攻,一举得胜。
城虽拿下,可惜的是,东福王却顺着怀靖城的众多隐蔽密道的其中一条逃跑了,这令云飞峋懊恼非常。
如何入了城,如何铲平了指挥营,如何全城戒备搜寻密道,如何填满密道不详表,怀靖城攻下来了,竟比云飞扬所带领的南征军还早了两个时辰。
微服的皇上大喜,当即便决定要重用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