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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脸上发出一种不以为意的冷嗤,其实心中却乐开了花,那种高兴、得意,无法掩盖也不忍压下,从前战功累累却从没如此有过成就感,他竟喜欢被苏涟漪**裸的赞扬。
“大虎,别打了,够了,打多了也吃不完,我吃半只,其余给你。”涟漪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走,到仙水潭。”
大虎不解,不回家去仙水潭干什么。
涟漪见到大虎那疑惑的眼神,便耐心解释,“野味,自然要在野外吃才有感觉,刚刚临出来我还带着盐和糖,走,到仙水潭处理野味去。”催促着大虎带路。
大虎无奈,便带着一蹦一跳的苏涟漪向仙水潭而去。一边走着,一边心中暗暗纳闷,今天苏涟漪这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和平日里截然相反?虽然有些略微不习惯,但不得不说,今日的苏涟漪却更……可爱。
苏涟漪为什么这么开心?因为,是人都有那么一点爱好及消遣,而她却一直没有,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即便是有时初萤拽着她做女红,对于涟漪来说,那只是为了学一门谋生的手段,与消遣二字丝毫不沾边。
但今日却不然,今天这件事,她觉得放松、开心、感兴趣,对于她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消遣。
夜路不好走,兔子便由大虎提着,前方,隐隐可闻清脆流水之音,应该是离仙水潭不远了。涟漪一把将大虎手中的兔子夺了过来,“我先去清理兔子,一会见。”说完,便一溜小跑,跑到了水潭旁边。
大虎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心情没由来的放松和平和,唇角勾着淡淡笑意。
突然,苏涟漪到了水潭边便面色一变,慌张回头喊着,“大虎,快过来,你看这水潭里有什么东西?”脸上满是惊恐。
大虎一惊,想也不想立刻冲了过去,对苏涟漪担心不已。
到了水潭边,涟漪便退开,给大虎让出位置让其查看。
大虎低头仔细看水潭之中,水质清澈,有着点点波纹,圆月映在水面之上,借着月光,隐约可见水潭之下,除了岩石壁,却无他物。这是为何?
大虎还没明白过来,只觉得后背被人狠狠踢了一脚,心中大叫不好,但也晚了,伴随着一阵水花四溅和某人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可怜的大虎就这么载进了水潭。
“哈哈……大虎,你也太没警惕性了吧,”涟漪扔了兔子,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平日里那冰冷冷的大虎如今如同落汤鸡,好玩,过瘾!
大虎冲上水面,伸手拂去脸上的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苏涟漪。
“哈哈……兵不厌诈啊,大虎,这个你应该知道的啊。”涟漪笑得锤地,太好玩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捉弄这个如石头一般的大虎是这么好玩,总算是找到了一些乐趣罢。
大虎还是没说话,继续用那种半惊讶半质疑的眼神盯着苏涟漪。
过了好一会,涟漪笑够了,一抬头,吓一跳,因为大虎一直用那种眼神盯着她,动也不动,也不反驳,也不责备。心中狠狠一震,跑了过去,半蹲半跪在潭水一旁。
“大虎,你……生气了?我这玩笑开得是不是太过火了?”涟漪忐忑的问,见大虎还是不语,有些急了,“大虎,我刚刚……是我错了,是我没考虑周到,我向你承认错误好吗?我……啊——”
伴随着一阵尖叫和水声,苏涟漪也栽入水中,是被大虎拽下来的。
大虎的行动又多快?连那狡兔都无法躲过何况是苏涟漪,她连大虎的动作都没看清,只觉得胳膊一紧,人已经栽水里了。
因为正说着话毫无防备,口中、鼻中被呛了很多水。好在大虎未放开她的胳膊,她没什么危险,一只手扶着大虎的肩,一只手捂着鼻子,猛咳。
这回换成了大虎着急,“你没事吧?”刚刚他是不是下手狠了?
涟漪咳得满脸通红,摇了摇头,这大虎忒狠,她推他时,他闭着嘴,而大虎这厮竟趁着她说话拽她到水里。不过这能怪谁?事儿明明是她挑起来的,只能说是自食恶果吧。
喘匀了气,涟漪继续哈哈大笑起来。
大虎拧着眉,今天这苏涟漪到底怎么了,被他暗算了不说不生气,好像却……很开心。
这是开玩笑,苏涟漪自然不会生气,挣脱了大虎的手,双脚用力向前一蹬,身子瞬时向后推上半尺,然后便撩了一大捧水扑倒大虎脸上。
“……”大虎愣在那,这是干什么?苏涟漪还没闹够?
涟漪一耸肩,“真没劲,我觉得我就够没童年了,原来你童年生活比我还无聊,这种小游戏都不会玩,哎。”说着,便准备游上岸。
还真让苏涟漪说对了,大虎确实没什么童年。从他记事起便已经在军营,一左一右都是年长的将士,谁能陪他玩?从小便习武看兵法,他现在的性格,正是无聊的童年所酿成的。
大虎虽没童年,却很聪明,立刻便明白了苏涟漪所指的“游戏”是什么,唇角一勾,也有了兴趣。一个纵身,伸手抓住苏涟漪的脚踝,将正准备上岸的她又活活拽了回来。
涟漪回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向他,伸出纤长的手指指着他,“我算发现了,你小子,喜欢玩阴的。”
大虎赶忙摇头,“不,我云……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只是巧合罢了。”男人是很在意名声,大虎一着急,差点将自己真实名字说出来。
“哼。”涟漪才不管这个一伸手抓住大虎的肩,便将他摁到水下。又是一连串的笑声。
大虎在水下也笑了,这样,很开心。
紧接着,两人便在水潭里开打了。
大虎的水性很好,但苏涟漪的水性更好。就如同之前提到的,苏涟漪在现代考取了救生员执照,各项指标都趋于完美,尤其是潜水捞重物,她如同一尾小鱼般灵活,让大虎抓之不住,又在大虎毫无防备之时袭击。
可怜的大虎,就如同龙入浅滩一般无可奈何。他力气大,但水却有强大的阻力,将他力气化解,他从不知女子的水性竟可以这般好,还有她奇特的擒拿手法。
涟漪的擒拿便是现代擒拿,专门袭击人肘关节,让其无法施力。可怜的大虎,被其屡屡袭击,好在他会武,很快便看穿了她的套路,才化被动为主动。
但苏涟漪就如同一尾小鱼,根本抓不住。
终于,大虎一把抓住苏涟漪,将她两只手在背后抓住,“看你这回还如何逃脱。”他也上了玩心。
涟漪挣扎了几下发现挣扎不脱,面色一变,“疼……好疼,大虎快放手,我的胳膊……要断了。”
大虎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手劲大了?赶忙松开手。可耻的苏涟漪,在大虎松开手的瞬间,一个转身,双手摁住大虎的头,又将他塞到水下。
这回涟漪可不敢恋战了,阴了大虎之后,用了吃奶的劲儿快速游上岸,坐在岸边哈哈大笑,“大虎啊大虎,刚刚我还说过兵不厌诈,你怎么又忘了?人啊,失败了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在一个错误上失败两次。”
大虎真是气坏了,却又觉得好笑,今夜的苏涟漪不仅反常,还贫得要紧。
见大虎气势汹汹地游了上来,涟漪赶忙伸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别闹了,我认输还不行吗?我真没力气了,现在肚子饿得咕噜叫了,再闹下去,我就要饿晕了。”
大虎上岸,哭笑不得,没搭理她。要闹的是她,不闹的也是她,女人啊,真是难以理喻。
夏日的衣衫很薄,何况下水过后,大虎身上的衣服**的贴在身上,将一块块棱角分明的肌肉凸显出来,涟漪看了又看,这身材,真棒!可惜了在古代,若是在现代……
等等……大虎的衣服透明成那样,那她的呢?
低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她这可比大虎那里风光多了!可恨的古代没有胸罩,只有一层肚兜,这能掩住什么嘛,现在她这比不穿还让人血脉扩张。
“你,不许看我!”涟漪护住胸,大声喊。
大虎委屈得恨不得六月飞雪,“我没有!”明明是她刚刚一直盯着他看,他刻意不去看向她。
而后,两人便一人一边,开始拧自己衣服上的水。
衣服被拧干了,虽然还是湿乎乎的,但比刚刚那已经好多了,涟漪一耸肩,“大虎,我们回家把。”
大虎不解,“回家?不是说在外吃野味吗?”
涟漪无辜地一摊手,“刚刚你把我拽到水潭里,身上带的盐和糖都化掉了,没法烤了。”
大虎一窘,“是你先踢我的。”
“是是是,我这不是也没怪你吗?着什么急?回家把,在家烤也一样。”涟漪道。
大虎又长叹一口气,惊觉了一条真理——千万不要和女人较真,女人永远是有理的。苏涟漪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他只要按她说的去做就好了。
于是,大虎便提起两只兔子,带路下山。
因为是雨后,下山的那条路因没植被,泥泞难走,每走一步,都要滑下一些。涟漪眯着眼,仔细看着路,生怕滚下山去。
突然,一只大手入了她的视线,其意很明显。
涟漪本想婉拒,但她的手却越过了她的大脑,直接伸了出去,放入那大手之中。
一只手是古铜色,很大,另一只手是奶白色,纤长。两只手交叠,很大的视觉冲击力,苏涟漪突然觉得在男人面前,女人是多么柔弱娇小。
在苏涟漪晃神之时,大虎的手掌一包,已将她的手握住,继续向下走。
大虎的手心粗糙,有一层茧,有些磨,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涟漪贪恋这种安全感,也许只有这时,她不安的心才能真正稳下来,有时她竟在幻想,如果大虎的任务永远不完成该多好,就这么一辈子在苏家村。
“你笑什么?”大虎转头问。
涟漪摇了摇头,很是无奈,“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可笑的想法,觉得自己真幼稚天真。”
大虎点了下头,继续前行,但涟漪的话却浮在心头始终放不下,终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什么想法?”话刚出口,却惊讶,他何时这么婆婆妈妈,管别人的闲事。
“没什么。”涟漪不想说。
“哦。”大虎不再问,心头有种失落。
到了山下,大虎放开了苏涟漪的手,心中的失落感竟越来越浓,心头如同被挖了一块一般。
涟漪也是。
到家了,屋子里的灯烛还亮着,很是温暖。
涟漪猛然发现一个问题——她这么贪恋这个“家”,是因为这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还是因为……在这个房子中永远等待她的大虎!?
苏涟漪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所震惊,久久无法放下。
……
三天,真的就按苏涟漪之前所说的,三天后,苏白正式接手苏家酒铺。
当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