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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急,涟漪赶忙舀水生火,同时用刀将酸果切开,水沸腾后,将大半袋切好的酸果倒了进去,又加了糖。
大虎不解,“这是?”
涟漪叹了口气,“那主仆二人晚上没吃好,现在难以消化,我给他们煮一些酸汤,促进消化。”说着,又扔了一些柴到灶膛中,火更旺了。
水一直在沸腾,白色的水汽争先恐后的升腾,涟漪便不再塞柴,而是用勺子将酸汤舀出,又放了一些水入锅中慢慢熬着。“大虎,抱歉了。”
“没什么。”大虎道。
没时间浪费,涟漪赶忙捧着碗出了厨房,“词,你们两人不用走了,来将这个喝了。”说完,将手中的碗端给了叶词,而后又回到厨房中盛了一碗给叶欢送了去。
主仆二人看着手中碗中红红的、黏糊糊的汤汁,一股酸涩喷鼻而来,谁能喝得下去?
“苏小姐,这是什么啊?积食不是喝浓茶吗?喝这个有什么用?”叶欢问。
涟漪微笑着耐心解释,“这个是酸汤,食物在胃中,是由胃液来进行消化,胃液是酸性的,积食是因食物太多胃液不足,需增加酸性促进消化,而茶属碱性,非但不会促进,相反会中和酸性胃液,我说这些你们不懂,只要记得,把这些汤都喝了就行了。”
在美人面前,叶词算是豁出去了,把这辈子能遭的罪都遭了,不差这什么酸汤了,一仰头,喝了下去。
那酸味入口,差点没吐出来,但为了苏涟漪,他还是咬牙喝了下去。
叶欢见主子都喝了,也拧着鼻子喝了,那酸汤真酸啊,牙都酸得难受!
涟漪见两人喝下,这才欣慰地收回了碗,“浓茶可消油腻,所以给人一种消食的假象,而不能喝浓茶的另一原因是天色已晚,喝了如何安眠?”
叶词道,“对,涟漪说的对。”管它对不对的,都是对。
涟漪嫣然一笑,这叶词真是个有趣的人。“这样吧,一会我陪你们散散步,等消了食,再回来睡。”
叶词一听,美了,“好啊。”这腹痛,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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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吃醋
苏涟漪真的就如她所说,陪着叶词主仆散步,并非对叶词有什么所谓好感,其原因很简单——叶词是因酒厂才来的苏家村,而正是因来了苏家村才积了食,作为主人的苏涟漪自然觉得愧疚得很。
涟漪对叶词,是朋友之情,合作伙伴之义,与男女无关。
好在苏涟漪家周围人烟稀少,又有一些树木,还算风景优美。
大虎并未跟出来,只有涟漪自己一人陪着这主仆二人散步说着话,一般都是叶词在说,涟漪在听,时不时说上一句半句,哄他高兴。
也许是那酸汤的功劳,也许是散步的功劳,更也许是因美人在侧,叶词非但不难受了,还觉得飘飘欲仙,舒服得很。
“涟漪你去过京城吗?”叶词问。
“没去过。”涟漪微笑,去过北京。
叶词扇着扇子,脸上满是期待,“那你想去吗?”
“不想去。”涟漪笑着回答。
“……”叶词惊讶,“为何不想去?这京城可是所有鸾国人都想去的啊,京城是整个鸾国最繁华的都市,那里也是上流人交际的中心,有大把的生意机会。”
涟漪觉得好笑,“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谈生意,只要能对付温饱,养活一家人便可。”虽然她的要求很低,但生意却是接踵而来,应接不暇。
叶词一愣,“那京城的珍奇古玩最多,全鸾国的珍贵珠宝都集中在京城,不仅是鸾国的,还有其他国家的。”女人都喜欢首饰,用这个来吸引准没错。
涟漪伸手掩口轻笑,“我对珠宝也没什么兴趣。”因这一抬手,薄纱的宽袖滑下光洁的藕臂,洁白皓腕无比美好,其上的劣质玉石镯子露了出来。
这镯子的材质很难形容,说是玉,却还有胚石,说是石,其大部分却是玉,勉强打制成镯,于是便只能称之为玉石镯子。
叶词一见便皱紧了眉,“涟漪,你快把那破镯子扔了吧,明日我送你一只好的。”那么美的手腕,怎么被这镯子污了?
涟漪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手腕上的镯子,这是之前大虎送的,她一直带着。笑着婉拒,“不用了,这镯子对我来说有纪念性,无关价值。”
叶词就这么碰了壁,被苏涟漪直白白地拒绝,却非但没有被拒绝后的恼怒,更是对苏涟漪另眼相看。心中啧啧道,如今这世道不喜欢金银首饰的女子少之又少,能坚持心中主见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而集这罕见两点于一身的女子竟被他碰到,还有什么说的?自然定要拿下。
叶词暗暗想着,一回头,看见闷头跟着的叶欢,心中不爽起来,趁着涟漪没注意踢了他一脚,对叶欢使了眼色。
叶欢不解,“少爷,啥事?”
“词,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吗?”涟漪也问。
叶词气坏了,强挤着笑,“没事,哈哈。”说着,一回头,背对着苏涟漪,对叶欢夸张地比着口型——滚!滚!
叶词还是不解,十分疑惑,少爷这是怎么了?
气得叶词更想踢他。
“叶欢,你刚刚不是说吃多了,要解手吗?”这些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叶欢总算是明白了自家少爷的意思,原来觉得他碍事,想和苏小姐单独相处,看来今天自己是真吃多,怎么就这么没眼力呢?难怪少爷踢他。“对对,少爷,小的想接手,那个……苏小姐,失陪一下,小的去去就回。”
涟漪刚想说让他按原路返回,话还没说出来,就见那叶欢如同兔子一般窜入了树林里,只留下惊讶的苏涟漪和叶词大尾巴狼。
叶词很激动,抬头看看夜幕中的明月,是那么皎洁,就如同涟漪的玉面;感受微风微拂,就如同涟漪的温柔;那垂下的柳枝就如同涟漪窈窕的身段;那……
“词,你方便告诉我,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吗?”这一点,涟漪一直很好奇,这叶词衣着华贵,见解独特,谈吐不凡,但一直却坚持说家中做小生意,什么小生意怎么会一下就订四千坛订单?
若是别人问,想必定然是有所谋,但苏涟漪仅仅是好奇而已。
和叶词相处久了,发现他是个很不错的人,既然决定交朋友,自然对其身份好奇了。
叶词尴尬了下,不敢说。
因为见到太多女子,没表露身份的时候还有点个性,但只要他说自己家是京城首富,立刻将那之前的什么矜持个性抛到九霄云外,恨不得明日便过门。
叶词真是……不敢说啊!
“那个,就是……呃……小生意。”叶词踌躇着。
涟漪叹了口气,知晓叶词是真的不想说,微微一笑,“真不知这热天,何时才能凉快下来。”将话题叉了过去。
叶词哪能听不出,心头好像有只猫爪了似的,又痒、又难受,他多么希望能表露身份,多么希望苏涟漪不像那些女子一样世故。
涟漪不觉得他不说自己身世有什么不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叶词有,大虎有,她自己也有。保持着秘密成为朋友没什么不好,但若是深交……涟漪垂下眼,谁能和一个带着秘密的人深交?
叶词欲哭无泪,能感觉到苏涟漪无形中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真真后悔了,很想说出来,就在他鼓足勇气之时,涟漪却快步走开了。
只见苏涟漪到了一颗树下,眯着眼,看着树干。
叶词不解,她发现了什么?
涟漪伸手,将树干上取下来一样东西,放在手中看着。
叶词凑了过去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原来是快一寸的大虫子。说是虫子,还不是青虫类,黑褐色,带着壳,很多爪,鸡蛋型,反正看着很恶心。“涟漪快快扔了,别被这怪虫咬了?”
涟漪噗嗤笑了出来,“它不咬人的,它只喝树汁,你再仔细看看它是什么,你从前一定是见过的。”说着,递了过去。
叶词低头看着,伸出手,涟漪刚把那虫子放在他的手心中,那虫子便爬了起来,把叶词吓了一跳,花容失色,差点跳起来。涟漪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如银铃一般,伸手又重新捉住那虫子,放在叶词手心固定。
“别害怕,它真的不咬人,你再仔细看看,你应该是见过的。”涟漪将那虫子摁在叶词手上,不让它爬走。
叶词虽然是有些惊慌,但却不怕,刻意装得这么夸张不外乎就为了占点便宜。最低级的占便宜是自己对美人动手,高级的占便宜是让美人对自己动手,就如同此时,涟漪那温凉的小手在他掌心,那滑腻腻的感觉让他心都醉了。
两人离得很近,叶词更是不动声色地靠了过去,贪婪闻她身上的馨香。
“怎么,真不认识?”涟漪好奇问。
叶词赶忙节制了下,低头看手上那虫子,微微一皱眉,“这不是蝉吗?只不过没有翅膀。”
“对啊,这就是蝉,只不过还是蝉的幼虫,还未蜕皮罢了。”涟漪道,“你一定想不到,这一只小小的蝉在地下要生活数年,才能成为那知了,人们都以为知了终于钻破了泥层重见天日,其实不知,那是蝉的强弩之末,更是为了它一生的使命。”涟漪松开了手,让那蝉自己呆在叶词的手心。
这是叶词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觉得很新奇,“一生的使命?什么使命?”
涟漪噗嗤一笑,“用人类的话说,就是传宗接代,用生物的话说,便是繁衍生息。”
叶词一下子打了鸡血,很想冲过去搂住苏涟漪说——我们俩也繁衍生息吧!但没敢,硬生生忍了下来。
“叶词,你说,人的一生什么最重要?”涟漪歪着头问。
这问题还真把叶词弄愣了,金钱?地位?女人?“不知。”
夜晚宁静,两个人就这么慢慢走着,涟漪的心也静了下来。“这个问题,我曾思考过。”
“哦?”叶词好奇,“那涟漪你说说,人生是追求什么?”十分好奇、十分期待,很想知道苏涟漪能说出个什么道理。
涟漪快走几步,又眼尖的在树上看见一个蝉,伸手抓了下来,把玩着。“人类受到的诱惑干扰太大,在人类身上已看不出规律,但在动物昆虫身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