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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阻止太子大婚,天下间有这个权力的唯有皇上了,但是这婚是皇上亲指的。此路不通,郑晓低头看着脚尖,厚底的皂台靴子,是二品太监才能穿的,几个月的时间,就升三级,但永远是皇家的奴才。郑晓沉思,这个身份太低,得想个办法。
乾坤殿内,熙皇带着太子批阅奏折,日常琐事的折子交给太子,重要的熙皇亲自批。一个时辰后,桌案上的奏折批完了,熙皇放下手中的红笔,揉揉眉间,太子整理桌案,大内总管梁得意恭谨的端着茶盏送来,太子起身,从他手中接过茶盏,梁得意面上带着笑容,…无…错…小…说…m。…quledu…退下了。
太子将茶盏送到熙皇面前,道:“父皇,喝杯茶吧。”
熙皇面带欣慰的看着他,接过茶盏,饮了口,舒了口气,熙皇年近四十,身材高大,面容端方,鼻梁高挺,耳垂宽厚,未留胡须,黄袍加身,看起来威严稳重,此时面色和缓,少见的亲切。
他满意的拍拍太子的手,关心道:“你也累了吧,快去休息,马上就要大婚了,好好准备着。”
允祥面带微笑,静静的听着熙皇的嘱咐,待他说完,才点头笑道:“儿臣知晓,多谢皇父关心。”
熙皇见太子身形高大,面容俊美,感慨道:“祥儿,一转眼就这么大了,父皇还记得你小时候刚学步,抓着父皇的手不放,现在大婚后,也快成阿玛了。”
太子心下触动,父皇从小尽心养育他,他怎能不感激,见父皇感慨,也带着笑容听着,听到最后,难得红了耳朵。
熙皇见了哈哈大笑,也不打趣他了,给他放了三天假,赶他回去好好准备大婚。
太子出来后,郑晓眼尖儿,和与他聊天的梁得意道了别,跟在太子身后,今天来乾坤宫,太子只带了他,太子不喜带很多奴才出门,现在东荣宫上下忙的很,这次出来也只他跟着。
太子自顾想着心事,步伐不快,郑晓跟在他身后,想跟他说说话,又怕打扰了他,只好纠结的跟在他后面,
直到行至紫苑亭,太子脚步一顿,走入亭中,看着春日湖边嫩绿的杨柳。
郑晓也觉得这湖边春日的风光正好,他胸口的郁闷也随之一舒。
太子背对着郑晓,突然说了句:“郑晓,人为何要成亲?为什么一生注定要跟一个不相识的女人活一辈子?”
郑晓一蒙,挠挠头想了会儿道:“为了生孩子吧。”
太子冷哼,道:“女人,只想着爱情的傻瓜,能生出什么好的。”
郑晓囧了,心想,太子殿下,您也是女人生的,这么瞧不起女人,赫舍里皇后知道了心该碎了。
太子却仿佛找到了发泄的通道,对着湖面道:“孤讨厌女人,后宫的女人只会勾心斗角,不会斗的傻瓜死的早,那女人就算嫁给孤了,以后不是死的早,就是变成蛇蝎妇人,孤一个人很好,为什么非要娶个多余的女人回来。”
“精彩!”郑晓大赞,太子回头惊喜的看他,“你也觉得孤说得对?”
“太精辟了,太子殿下,我坚决支持你,那咱就不结婚了行不?”
太子一哏,摇头道:“父皇指婚怎能不结,再说了,不结婚就没有后代,没有后代孤的太子之位不稳,前朝大臣们当孤还是孩子,想过安生日子,就要结婚。”
郑晓满头黑线,那你抱怨个屁!
太子拍拍小太监的肩膀,遗憾道:“小郑子,你还太嫩,人生哪能想什么就做什么呢,唉——”
郑晓摸摸太子手拍过的地方,脸红了红。抬脚快步跟上他,心里觉得开心,太子可能不是他想的那么严肃,能跟他谈心,这代表他在太子心中有点位置。
面上一脸严肃的太子殿下在一地奴才中,回到了东荣宫,
书房,郑晓打开衣柜,取出一件常服,在屏风后面给太子换衣服,换衣服这活现在被郑晓承包了,太子不愿别人进他的书房,只郑晓一个人,只能他伺候,被郑晓伺候习惯了,在其他房间,也是郑晓伺候他穿衣。
太子殿下听话的在郑晓的服侍下脱下衣服,本来不用换亵衣,但是郑晓私心作祟给他全脱了。
太子也曾问过,之前都不用全脱的,郑晓一脸正色:“殿下,内衣其实才是最需换的,这都是为了保持卫生。”
太子似懂非懂的点头,被扒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今天有点不同,最近天有点热,在乾坤宫,熙皇为了宝贝儿子的身体给他点了很多好菜,大补。
郑晓半跪着脱下亵裤,动作缓慢,为了更多时间欣赏美景,在轻微的摩擦下,眼睁睁的看着那处立起来了。
郑晓一顿,眼里带钩子,里里外外仔细描绘那东西的形状,色泽,然后,缓缓抬头看向太子。
太子微红着脸,也发现了自身的变化,最近要大婚了,春宫图他看过,伺候的宫女因为内心的厌恶没有碰。眼下也有些无措。
恰逢郑晓抬头,太子那处被温热的呼吸吹拂着,眼见得更大了,偏偏郑晓唇红齿白,小脸微红,眼眸泛水,整个一勾人的妖精。
太子不自觉的向前顶了顶,前端触到了嫩唇,整个人就是一激灵。
郑晓水眸直直的看着太子的眼睛,张开嘴,伸出舌尖,在那处舔了一口。太子整个人都红了,那处更是溢出白浊,身子向前一顶,整个没入郑晓口中。
且不说郑晓几辈子练出的口技让太子爽上天,自那天之后,整个都不一样了。
4…6
连着三日假期,太子允祥在试礼服,记住祭天与婚礼流程中度过,身为太子殿下的贴身小太监,郑晓全程作陪,在心碎的给太子殿下换上大红的婚服时,郑晓抬头,看向不留痕迹看着他的太子。
太子偷瞄被抓到,僵着一张脸,目光微闪,落到小太监粉嫩的唇上,桃色染上脸颊。
满腔心酸被驱散了,郑晓没控制住,换衣服时,水眸直直迎着太子的目光,摸了一下他的手。
太子浑身一激灵,脸更红了。悄悄挪了脚步,掩饰腿间的变化。
转而目光不善的瞪着郑晓:这小太监,忒不规矩。
只是脸颊红润的太子殿下威严大减,胆大的小太监笑了,眼弯弯的,很是讨喜。
手捧礼服站在一旁的女尚宫见太子脸颊泛红,连忙上前道:”太子殿下可是热了?可要打扇?
“不用。”太子直视前方,挺直了身子,威严的说道。
待尚宫带着宫女们退下后,太子殿下挥退闲杂人等,只剩郑晓一人,两人来到书房,太子自顾端坐在书桌前,也不看郑晓,
郑晓很有眼色的裁纸磨墨,太子眉目安静的垂着,末了接过画笔,在铺好的宣纸上运笔。
郑晓刚当上侍墨太监时=无=错=小说 M。quLEdu。coM,郑晓见太子作的画大大夸赞一番,他上辈子是个作画的,说出的东西很是实在,太子听进去了,
遂很是满意,只道:“这算什么,孤作画之术是皇阿玛亲自指导,要说画技高超,也该是皇阿玛。”
郑晓见他与熙皇父子情深,也想着加深他们的父子感情,眼珠转了转,笑道:“太子殿下说的是,小郑子见您最近忙于公务,很少作画,相必皇上很久没见过您作的画了,何不作上一幅,请皇上指点一二?”
太子想起最近与皇阿玛只谈公务,总提醒着自己要严谨,眼前的人是天下之主,不能当作父亲任性要求。相处之下比以往少了许多温情,细想很是遗憾,他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对郑晓也更加信重了,当时的太子笑着问他“你很不错,小郑子,你叫什么名字?”
郑晓见他开心,也高兴,欢快的说:“回殿下,小郑子叫郑晓。”
太子点头,温和道:“那孤以后便唤你郑晓吧。”
回到现在,郑晓见太子在纸上画了半天,树木少了绿叶,苍鹰少了尾巴,山下的人家没了遮挡的门扇。小心的瞄一眼貌似无比专心的太子殿下,郑晓很想笑。
滴漏显示酉时,书房内宫灯点起来了,兀自给青山描墨的太子殿下回过神来,看一眼刚做的画,整个人一顿,转头看郑晓,郑晓飞速低头,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太子抿着嘴,脸微微红了,“孤一时大意而已,平日的水平不止如此。”
郑晓眨眨眼,这才反应过来太子在跟他解释,心里开心,郑晓连忙道:“郑晓知道,殿下今日只是不在状态,您的画技当然高超,我是见过的。”
太子这才收回目光,放下手里握着的毛笔,两手握着,沉默了好一会儿。
郑晓见用晚膳的时辰到了,提醒他,太子点头,在书房用了膳。郑晓到自己房间草草用过后,回到太子卧房,伺候他洗漱。
浴房内没有夸张的浴池,只有三米大小的浴桶,太子整个人坐在浴桶内,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脸颊被热气熏得泛红。
他的衣服早被郑晓脱个精光,郑晓在给太子擦澡的掩饰下,正大光明的瞄了太子全身一遍一遍又一遍。
太子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整个人缩到水里,身体那里忠实的反映了他的状况,也许是水太热了,它也想钻出水面透个气。
郑晓脸不红心不跳的按照顺序擦了太子全身,把人洗的白嫩可口,换上新的亵衣,看他躺在床上,才下去自己洗漱。
晚上,本是别的小太监值夜,但是郑晓洗的香喷喷的过来了,直接道值班顺序变了,以后都是我来给殿下值夜,小太监诺诺道,规矩不是这样的。
郑晓温和一笑,以后规矩就这样了。
他是东荣宫除苏盛最大的太监了,这规矩他来定也说得过去。小太监不敢得罪郑晓,连忙退去了。
郑晓得意一笑,小攻,我来了。
径自走到内室,褪下外衫,只着雪白亵衣,扯开脖子下面两颗纽扣,露出精致诱人的锁骨。
床上的人听到动静,已经坐起来,低声喝道:“谁?”
郑晓向着大床走去,回道:“殿下,是我。”
太子一惊,拉开床帐,见此情景,呼吸一滞。
郑晓笑的阳光灿烂,利落的脱下裤子,只着松松垮垮的上衣上了太子殿下的床。
“你你你——”太子指着郑晓,话都说不利索了。
郑晓吐吐舌头,笑着凑近太子,手也不老实的直袭目标,果然,那里已经硬得不像话了。
郑晓笑了,“殿下,您今天想了我这么久,这里也硬的这么厉害,郑晓听到你心里的话,这不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