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定王繁山会有办法。他知道王繁山是个花花公子,经过的女人多了,对付女人肯定比他办法多。可是难点在于他们之间并没有交情,这样秘密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要是给泄露出去,就会惹起满天风雨,因此有些犹豫。
王繁山的目的是走近他,实施自己的计谋,这样的机会怎么会放过,所以他故意装出不满的样子。“袁队长既然信不着兄弟,那就算了,我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王繁山的以退为进真的管用,袁喜才虽然智商不低,可是在男女问题上是个门外汉,何况他沉迷方梅已久,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一棵稻草也是好的,眼见着有了希望,怎么会放过。“王老板别生气,这件事说起来,实在不好出口,事情是这样的……”袁喜才就把认识方梅的过程到追求方梅遭到拒绝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王繁山听了袁喜才的讲述,差一点就拍大腿,心说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他们之间的缝隙都找不着,袁喜才自己送上门来。方梅在石冠中心中的分量,王繁山太清楚了,别看石冠中有三个老婆,但是在石冠中心中,那两个老婆加一块也不如方梅十分之一,就算他们之间没有矛盾,凭着这件事,双方也会势成水火。小野手下的哼哈二将要是闹起来,那对肖鹏就太有利了,王繁山决定要把这件事促成,让他们火拼。王繁山想着,故作沉思的想了片刻,然后说:“方梅这个人我知道一些,的确是女人中的上品,可是她也非常传统,拿下她,除非是釜底抽薪。”
“你是说…。。”袁喜才打住话头不说了,因为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对方要说什么。这个主意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谈何容易,石冠中比猴子都奸,弄不好会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有个朋友提供了一个信息,说是在黑水潭中间有个被水淹没的荒岛,那里可能有枪支埋藏,具体位置楚军知道,他也一直在打这批枪支的主意。”王繁山说到这不往下进行了,有意识的看了袁喜才一眼,见他目光专注,没有起疑才又说:“当然这是道听途说,你可别当真。”
只要和石冠忠有关联的事,袁喜才当然要当真,一个字也没露听,这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对他来讲都有极高的参考价值。如果情况属实找到了枪支,石冠中浑身是嘴也就说不清,他要是完了,美人、权利就都是他袁喜才的。就在他对方梅几乎绝望之时,没有想到,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老天爷把王繁山送来了,过去两个人可没有任何交情。“好,我知道了,如果事情成功了,小弟不会忘了王老板的大恩。”
王繁山哈哈一笑。“说远了,我是看中你的为人,在西河,我需要袁兄帮忙的地方还多着呢?”
眨眼之间,两个人就称兄道弟了,这是王繁山没有想到的,看来老天爷有时候还是讲交情的,对抗日的人多多关照。王繁山明白,不管袁喜才能不能够得到方梅,他和石冠忠的梁子是解不开了。只要特工队和皇协军闹内讧,就有利于肖鹏的出山,运河支队有了肖鹏,那就是雄鹰有了翅膀,他必须助肖鹏一臂之力。在西河,王繁山看不出谁是小野的对手,或许只有肖鹏能行。
 ;。。。 ; ;
第七十七章,雄狮搏虎(1)
雄狮搏虎
一
小野主政后,对当地人的怀柔政策,对抗属加税,抵抗力量的全面打击,刚和柔的组合拳连续出击,对西河的民众的确起到了震慑作用,如果这个办法延续下去,即使运河支队有了肖鹏这样的猛虎,想在和小野的较量中占据上峰也是困难的,毕竟鬼子在硬件方面占有绝对优势,战术再优良,用大刀长矛也敌不过飞机大炮。民众爱国不假,但是在能够生存下去的状态下,拼着掉脑袋去爱国,多数人是望而却步的,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人不再少数。
但是幸运的是,岛国文化决定了,在日本人中,具有小野这样才干的,有战略远见的人本来就不多,在下层军官中,这样的人就更是凤毛麟角了。侵略者的本性决定了,他们中好多人过分依赖武力,暴力,所以小野制定出的经书再好,没有好和尚去念也是白搭。说穿了,战争就是人的较量,是精英和精英的较量,一个队伍中跑龙套的领导再多也是菜货,是被宰的。
西河离开小野,所有的机器就运转不灵,就在小野在冀州流连,和秀美谈情说爱,乐不思蜀的时候,他的部下就成了没有人拘束的野马,毫不客气的就踏碎了他精心编织的大戏,轻而易举的,让他前一段时间的所有努力化为灰烬。
那一天下午,李家窑的上空腾起了滚滚浓烟,翻腾的烟雾远远的飘到了唐家集,三乡五里的村民都被震惊了。自从小野来到西河,采取了怀柔政策之后,即使刚刚过去的五、一大扫荡,鬼子也没有在任何村庄放火,西河的百姓对鬼子放火烧村子已经有些淡忘了,就在他们对历史的记忆将要消失的时候,鬼子又在提醒了,似乎在说,狼就是狼,吃肉才是他们的本性。
李家窑的十几户抗属的房子变成了灰烬,潮湿的地面上,躺着奄奄一息的老人。他们的身体不是被子弹洞穿的,是生生的,被刺刀挑断了肋骨,被战刀砍断了手臂,鲜血流尽而死。还有一对母女被鬼子轮jian之后,活活的扔到了大火里,全身都烧成了焦炭。
侵略者从来不会忘记展示他们的狼性,除了吃人,他们更喜欢虐待生灵。
李家窑的人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激怒了,每个人的眼里都在喷火,那是一条条跃动的火龙,是一个个愤怒的灵魂,火山就要爆发,如果鬼子就在眼前,他们会用生命,用鲜血和鬼子进行拼死一搏。从古至今,李家窑的人骨头没有软过,没有受过这种屈辱,祖先们给他们留下的是尊严,是永不屈服。此刻大伙的眼睛都看着何镇梁,只要他振臂一呼,愤怒的人群就会像潮水似的涌出村口,去找鬼子拼命。但是何镇梁不敢振臂,也不敢高呼,因为他明白,让赤手空拳的村民去和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决斗,无异于以卵击石,那将是一场更大的屠杀,作为村长,村民的主心骨,他必须冷静。他太了解自己的百姓,他们身上从祖先那儿继承的血性太多,绝不会受了欺辱默不作声,必须讨回公道,哪怕是那么一点点,否则他们宁愿去死。
李家窑人的刚性在西河是出名的,这是一堆溅满了火星的柴草,并不是几句话安抚的话就可以平息他们心中的怒火,让他们冷静下来。如果你不能拿出令他们信服的理由,非但不能平息愤怒,反而会在村民面前失去威望,那村民的愤怒就会像决了堤的洪水,把你淹没。何镇梁感到头疼了,企盼着救星快一点的到来。
救星真的来了,走在队伍前面的是谭洁,接到消息谭洁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她身后,跟着小分队的所有成员。
其实谭洁接到鬼子攻击李家窑的消息,片刻也没有停留就往这儿赶,可是路途太远,又要避开皇协军的堵截,所以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其实就算是她率领的部队能够早早来到,也阻止不了鬼子的暴行,因为这次不但鬼子来了一个小队,还有一个连的皇协军,他们的兵力远远超过小分队。
那么鬼子为什么要大动干戈,对李家窑痛下杀手?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那天米不梁几乎把命丢在李家窑,回去后连窝火带生气,趴在床上起不来了。迷迷糊糊中,脑子里一遍遍的过电影,越想越不对,越想越生气,他不但恨死了李家窑的人,也恨透了皇协军,现在的米不梁似乎明白了,从一开始皇协军就不配合。先是曲营长只给了一个排的人马,然后是那个依排长处处捣乱,十几里的山路,他们尽然走了一个上午。在路上又是屎又是尿,一会渴,一会饿,好容易到了李家窑,听见枪声尥蹶子就跑,全不把皇军的事情放在眼里,当赵奎来检查工作,米不梁就毫不客气的,狠狠地奏了一本。赵奎开始还暗暗高兴,愿意米不梁吃点亏,省得他以后不知好歹。哪里知道,当他去靠山检查工作,麻洪比米不梁更丢人,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说,还让八路端了老窝。不过麻洪比米不梁幸运,因为和赵奎的关系不错,真话谎话一块说,最后算是把赵奎糊弄住了,但是赵奎明白,这件事不好交代,毕竟十几个治安军被抓走了,小野不会坐视不理的。后来麻洪提醒他,焦长礼的皇协军就在三里地外驻扎,不可能听不到枪声,为什么八路走了才来?
赵奎正在苦思着怎么给小野回话,把这件事糊弄过去,麻洪的话提醒了他。赵奎明白,不管皇协军听没听见枪声,这个屎盆子都得扣在他们头上,否则他自己无法开脱。当初小野就是这么交代的,治安队负责收税,皇协军全力配合,现在出了事,问题又出在皇协军不配合上,后果当然由他们来负。否则税收不上来,抗属又跑了,小野不找他们算账?
赵奎本来就属于吃人饭,不拉人屎的那种人,有了功劳抢着上,遇到灾难躲着走。让他想出了推脱责任的办法,哪里还会去管别人的死活,就连夜带上麻洪和米不梁回到了镇子里,当时小野不在西河去了冀州,家里主事的是木村,赵奎见了大为高兴,因为木村比小野好糊弄。麻洪和米不梁就在木村面前,连真带假,把皇协军说的一无是处,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他们身上。如果小野临走不是有话:凡是涉及到皇协军、特工队的重大事件,必须等他回来处理,凭木村的火爆脾气,真的会带人把石冠中抓起来。既然皇协军暂时动不了,李家窑可不在小野的嘱咐之列,皇军治下的村民,尽然围攻治安队,这还得了?不服天朝管了,要造反?在木村的心里,占领者的权威是至高无尚的,他的子民只能规规矩矩的,任何反叛的行为都要格杀勿论,李家窑的人胆大包天,公然和皇军作对,必须严惩。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家主事,说不定会亲自带上队伍杀向李家窑,因此他指定了一个叫公田的小队长当指挥官,带上了一个小队的日军,让曲营长的皇协军出一个连,加上治安队的一个班,浩浩荡荡的杀向了李家窑。
李家窑并非没有准备,谭洁的小分队走了之后,何镇梁就把村里的青壮组织起来,挑选了精干的青年组成民兵,沿着敌人可能来的方向布置了岗哨。可是当他们发现了敌人后,才知道料敌过轻,米不梁调来的援兵中不但有皇协军,还有一个小队的鬼子,这远远超过了他们的估计,鬼子的凶狠他们早就领教过了,远不是皇协军可比。何镇梁立刻慌了,急忙组织人员疏散,可是几千人的村落,是那么容易疏散的?最终有一部分人没有走出去,就被鬼子堵在了村中。
米不梁是来报复的,怎么会轻饶了这些人?当鬼子把没有走的人群驱赶到村政府广场,他那豺狗一般的眼睛,立刻在人群里搜寻,把他认识的抗属全部拽了出来。最让他意外的是在人群里发现了教书的吴先生,这让他得意万分。“太君,就是这个人领头闹事?”
公田听了米不梁的检举,迈着短促而结实的双腿走近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