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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这人是你惹来的,那就请你讲出个应对法子来,也好叫大伙瞧瞧你怎么个可昭日月。”
于三直气得全身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他道:“侯让,你口口声声说信任我把我当作兄弟,可是从我投进永安堂以来你却处处针对我,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见堂主器重于我,不看重你,你心生嫉恨了,对不对?”
侯让一拍身旁的案桌,腾地站了起来,怒喝道:“于三,你别血口喷人,谁嫉恨你了。永安堂的众位弟兄皆知我为人,堂主器重谁,那是他的造化,他办事得力。你何德何能,我会嫉恨你,真是笑话!是你自己图谋不轨,做贼心虚,才会如此这般作想!”
于三道:“哼,你嫉没嫉恨只有你自己知道,我记得我刚进永安堂之时,堂主叫我在众位弟兄面前露一手轻身功夫,我就是在你毫不知觉中拿了你一件随身东西,你觉得我叫你在弟兄们面前失了脸面,怕是从那时起,你就开始恨上我了吧?”
侯让怒道:“呸!你意思是说我手上功夫及不上你了,那咱们俩比试比试!”话一落音,便欺身而至,飞起一脚踢向于三腰际。于三脚下有伤,身法固然打了折扣,急欲躲闪时,牵动脚下伤处,身法便慢了下来,眼见躲闪不及,只得伸手格挡。其余众人见两人突然动起手来,急忙上前拉开两人,纷纷说着“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呢!”。
商程见此,大叫好机会,当下直冲出去。永安堂众人只觉从后门通道窜出一道身影,再抬眼看去时,只见一个少年正抱着那绑在一旁的小姑娘直冲出前院去。于三突然叫道:“是那小杂种!快追!”
商程抱着小姑娘冲出前院,可是远远就见到大门紧闭,身后又追来永安堂贼人,哪里来得及去打开大门,眼睛四处扫视,寻找出路窜逃。突然见得一处墙角架起一道长梯,原来是刚才他在大门前叫喊踹门时,永安堂派人查看门外情况时架起的,心中暗道:“真是天助我也!”立即折向那长梯,“嗒嗒”几下就上了围墙,想也不想的就跳了下去,脚一着地,就向着街道远处狂奔。
街道上都是忙碌了一天正赶着回家的百姓,听到这么大的动静,纷纷回头张望。商程速度虽快,可是为了躲避行人,只得放慢速度在行人当中左窜右闪的穿插。
只听得身后不断响起:“永安堂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开!”在阵阵的叫骂声,孩儿啼哭声中行人纷纷躲闪一旁,有的躲闪不及均都被撞倒。原本行走有序的街道顿时变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混乱场面。
商程心里不禁寻思:“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怎么还不见那些警……不,这里不叫这个名,应该叫官府捕快。吗的,捕快怎么还不来啊!不行,我人生地不熟,往哪里跑都不知道,得找个地方躲一躲才行。”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全身被绑住,又说不得话,只是紧紧蜷缩在他怀里,俨然不是在巷子里那个伶牙俐齿,百般狡辩的狡猾小狐狸,应该害怕极了吧。想到这,不由觉得有点好笑,禁不住的道:“喂,小乞丐,害怕了吧,知道这样早干嘛去了!看看,想我人称玉树临风胜潘安,诚实可靠小郎君竟然被人追杀九条街,如此狼狈境地都是被你这个麻烦精给连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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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被人发现了
那小姑娘闻言不由一愣,心下虽然还在害怕,但也是大为不忿。由于嘴上被封说不得话,便不住的乱扭着小身躯,口中发出“嗯嗯”的抗议之声。
商程哈哈大笑,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认错啊?哈哈,我大人有大量,哪会和你一般见识。放心吧,我原谅你了,下次可不要这样了。哈哈……”
这下,那小姑娘反应更加强烈了,小身躯不断的用力扭动,以此表示自己的抗议。
商程道:“别动!呐,你要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了。后面还有一大帮人追杀着呢,你要再被他们抓住,看看到时怎么折磨你!”
那小姑娘身子一滞,哪里还敢乱动,双眼立即由激愤不亢变得可怜兮兮,不断猛点头的发出“嗯嗯”声,似是在表明自己一定听话老实。但是她心中却是咒骂不已:“卑鄙无耻,死淫贼臭坏蛋,还在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欺负我,我与你誓不两立。”
商程自是不知道这小姑娘在暗暗咒骂他,正为自己能逗得这小姑娘忍气吞声,有苦说不出的憋忿大为满意。
“别跑!小杂种!有种就别跑!弟兄们,快追!”
身后继续传来的叫骂声把洋洋得意中的商程惊醒,心道:“啊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先。”
商程脚下不停,双眼也是四处寻视,见前面有个岔口,随即折了个方向,钻进一条巷子。他四下里瞧了瞧,见有一家屋宅的门没有关严实的留出一道门缝,想都不想的便上前推开,伸头进去望望,没人,当即跳了进去。关上门后,四下观察,这应该是个后院,来不及仔细查看了,只是小心翼翼的乱窜,随意的找了间小屋推门跳了进去,原来是间堆放柴火的柴房。突然,听得柴房外脚步声响,赶紧掩上门,向角落里的一堆柴火跑了过去。
怀里的小姑娘“嗯嗯”了两声,商程赶紧道:“嘘!有人来了,别出声。”
刚在堆起的柴火后面蹲下,就听到门外一个女子声音响起:“老王哥,这样不行的,天还没黑呢,这大白天的,我怕要是被别人瞧见了,告诉给老爷知道,那咱们可就没命了。要不等晚上,大家都睡了,咱们再……”
只听得“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柴堆后面的商程探头看去,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在门口似乎在拉扯那名说话的女子,他口中道:“别怕,别怕!我早就在这边走了一遍,没瞧见有人在这里走动。再说了,老爷和夫人们都去了扬州好几天,这院里也没几个人,哪个不是在偷懒,哪有空闲来这边呢。而且,嘿嘿,大白天的不是更有情调么?我有一次经过后院,就听到老爷对四夫人说白天做起来他更带劲。来来来,咱们也试试!来嘛……”接着就见到一名妇女似乎不情不愿的被他拖拉着进入了柴房。
商程心中不由暗道晦气,原来是两个**的仆人女婢。要是没眼前的麻烦事,他一早就会大喊好运气,竟遇到这么个能光明正大偷窥的好机会。可是现在,心里却暗骂:“啊呸,两个狗男女,大白天的就急不可耐的来这里**,真是**上脑了。要是这搁在我前世,看我不把你们的淫行**给录下来,放到网上去曝光,也叫别人看看你们行的好事。”
这时,突觉怀里的小姑娘在不安分的扭动着,商程赶紧按住她,低声道:“嘘!别动!别叫人发现了!”
这次那小姑娘可不听话了,不但小身躯乱自挣扎扭动,而且还拿小脑袋不住的撞向商程。
商程手上用力地抱紧按住那小姑娘,低头正要说话,却见那小姑娘那张小脸涨得通红,眼里又是悲愤又是恼恨,隐隐中还带有一丝羞意。
商程心里奇怪了:“我又没怎么你,干嘛一副要和我拼命的表情。”口中低声威胁道:“你又怎么了,现在可不是你刁蛮任性的时候啊,要是被那对狗男女发现了,大声惊叫出声,引起大动静,到时我可不管你了,任由你被永安堂那帮贼子……”不容他继续说下去,怀里的小姑娘却是挣扎得更剧烈,撞击他的那个小脑袋力道更是加大。
商程不耐烦了,手上又是一紧,低声喝斥:“你有完没……”突然,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右手所抓之处软绵绵的,好像有个小馒头似的在手中握着。他低头看去,右手所抓之处却是在那小姑娘的胸前。陡地,他才想起怀里抱着的是个女儿之身的姑娘。虽然年龄还小,但那毕竟也是个女的啊!
他赶紧松手,把怀里的小姑娘放在地上,这下他终于明白这小姑娘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了。
商程呵呵的讪笑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好,许久才憋出一句:“失误,失误,呵呵……呵呵……”
那小姑娘侧躺在地上,眼里尽是悲愤不已的泪水,还有那愤怒得要冒出火来的滔天杀意,恨不得一口就咬死眼前这个羞辱自己的淫贼!
商程被那双杀意滔天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赶紧把头转向柴堆外前,装得好像眼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把注意力专注在前面愈演愈烈的狗男女身上。
商程不知道那小姑娘到底会怎么想,因为他很快就被眼前那副**的画面吸引。
却见那老王张着嘴正在那妇女的脸上乱啃,双手也是上下乱摸乱捏。那妇女喘着粗气,也不见她阻止那老王的动作,口中喃喃的还在道:“不……不行的,老……老王哥,你……你别……别这样,会被……会被别人……听到的……嗯……”
老王道:“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好,很快就好……”说着他慢慢的将那妇女放在铺着茅草的地上,猴急的边摸边拉扯着那妇女的衣衫。那妇女似乎也动情了,酸软无力的躺在茅草上,道:“那你……那你快点……嗯……嗯……”那老王心中一喜,手上速度更为加快,不一会儿,那妇女便被脱光了上身。
商程看得双眼睁得圆滚滚的,眼睛都不见眨一下,心中叹道:“哗,这女的**竟然又白又大,看得我都火燎火燎的。呸,真是奸夫淫妇!”前世的他也就看得一些高清无馬,哪里想得到现在竟然能看到真人直播,只看得他不亦乐乎,哪里还理会一旁咬牙切齿怨恨无比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憋着悲愤的泪水,紧紧盯着商程,好似没听到那些**之词。她知道刚才是眼前这个死淫贼臭坏蛋的一时不小心,才无意中冒犯到自己,这个哑巴亏不得不咽下。因为这个可恨至极的坏蛋淫贼原本是可以对自己不管不顾一走了之,毕竟自己刚开始偷了他的钱袋而得罪了他。而且自己被贼人捉住后,他还多次以身犯险的前来相救,这一切和他的无意冒犯相比,早已是叫小姑娘放下些许介怀。
可是现如今,那小姑娘见得商程面上潮红,表情一下兴奋激动一下强忍暗恨,完全不见刚才的愧疚之意,奇怪之余,心中暗骂:“果然是卑鄙无耻之徒,装得跟真的一样。哼,别以为装得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算了,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中的,看我到时怎么把今日所受之辱一一回报!”想到这,她不由幻想到商程落在她手中被她折磨的情景,想想都让她觉得解恨。
随着面前这对狗男女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商程心里禁不住的赞一句骂一句,看得他都觉身上似乎渐渐发热起来,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的快速直跳。
眼看就要到戏肉的紧要关头,没成想柴房外面一阵吵闹的“咚咚”乱响。原来,永安堂等人见失了商程两人的踪影,正四处砸门搜寻,闹得到处是鸡飞狗跳,孩儿啼哭。因为永安堂向来霸道无比,众街坊邻居皆都是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两个狗男女被吓得大惊失色,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