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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府起码得几千里山路,等我学会,那我们路上也能轮流着来。”这时候商程倒是忘记了他之前坐马车受过的煎熬。
王祺道:“嗯!”顿了一下,又低声说道:“商少侠,其实你……其实你也不用每次叫我为王小姐,你可以……可以唤我的名字。”说完,便垂下头不敢与商程对视。
商程笑道:“也行。那我就叫你阿祺……”突然他收住口,心想:啊呀,这王祺如今可是年龄比我大,身材也比我高,我这么叫她会不会有点不合规矩?”念头一转,“可是要让我叫她什么姐姐的,我又实在叫不出口。”随即道:“……对,就叫你阿祺。你就叫我……就叫我商程就行。”本来他说顺溜了还想说什么叫我商程弟弟吧,可是说到这,不禁老脸一红,心道:“没办法,谁让我现在是十二三岁的小孩子身体,就装一下嫩,反正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王祺脸色一红,道:“这怎么可以,我还是叫你为少爷吧。”商程想了想,也行,这么一来也可以遮掩两人的身份,把他们两人当作一主一仆,一个少爷一个丫鬟。想到这,商程不由露出甚为诡异的笑容,当即道:“这不是委屈你了吗。”王祺微微一笑,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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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遇贼
马车行了数里路,在王祺细心的指导下商程很快便学会如何驾驶马车,当即接过马鞭,让王祺坐进车厢,扬起马鞭,“噼啪”一声脆响,催动马车行走,渐行渐快。
奔了七八里路,便见得一个小镇。商程先找人问了医馆所在,让大夫替王祺看看脚上的伤势。那大夫解开绷带,但见伤口处深陷发白,幸好没有伤及筋骨。那大夫换了药,嘱咐千万不要再沾水,不然不仅难以恢复,而且还会留下伤疤。女孩子爱美,听到可能会留下伤疤,王祺不由甚是害怕担心。
商程颇感好笑,心道:“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对于伤疤之类果然很是忌讳。”暗地里也为王祺露出小女儿姿态的神情感到欣喜,心想:“这才是个正常少女该有的神情,哪像昨晚那般平静得毫无生气一样。”
出了医馆,又寻到个小饭店。商程叫来清淡的小米粥和馒头,可是见王祺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便劝道:“阿祺,路途遥远你不吃哪行啊,来,再吃两口!”如此每当王祺不想吃,商程就会哄小孩子似的说再吃两口,不知不觉间,一碗小米粥便被商程哄骗着吃了个见底。
就在这时,只觉小小的饭店里突地一暗,商程抬头张望,只见四个魁梧大汉走进店来,他们才一进店,便连声喊道:“店家,店家,好酒好菜赶紧端来。”那店家赶紧上来招呼四人坐下,放下一碟茴香豆,便快步奔进厨房吩咐下去。
四人刚坐下,一人开口骂道:“吗批的,赶了一整夜的路,还淋了一晚上的雨,这贼老天!”
商程瞧了几眼,便低头继续喝粥。突地,他瞥见那四人当中一人拿手肘撞撞旁边一人,朝他这边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人瞥了一眼过来。
另一人按低声音道:“别多事!后面还跟着一条尾巴。”一人道:“大哥,也不差这一会。寻个地方,怎科子闷了摘瓢,豆儿玩玩就摘,多大点功夫。”又有一人道:“是啊,大哥。老瓜可能还不少。”那被称为大哥的瞥了一眼过来,便不做声了。那两人顿时喜形于色,一人不住的瞥眼过来瞧着王祺,一人就瞧着商程。
这三人说话声极低,以为没人能听得到。哪里想得到商程此时身具深厚内力,听力灵敏至极,把他们说的话全都听在耳中。
商程虽然听到他们的话语,却是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越想越不对劲,便侧头用后脑勺对着那四人,不让那四人看见他在开嘴说话。他悄声对王祺道:“阿祺,你知道‘怎科子闷了摘瓢,豆儿玩玩就摘,老瓜可能不少’是什么意思吗?”
王祺一愣,疑惑的看着商程,她曾听王明忠向她解释过江湖上的各种黑话,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见商程打着眼色,就小声解释道:“怎科子是指小男孩,豆儿指的是姑娘,摘瓢是说割脑袋,老瓜就是银子。整句话合起来是说:小男孩闷晕杀了,姑娘……姑娘也杀了,银子可能不少。”解释到“姑娘”时,王祺脸上一红,就含糊跳过。商程这才明白那四人原来盯上自己和王祺两人了。
王祺问道:“这些话你在哪里听来的?”商程道:“一时半会解释不了。”当即取出一块碎银,叫店家结了帐,匆匆出了小饭店。等把王祺扶进车厢里,立即驾驶马车快速离去。
出了小镇没多久,王祺从马车帘幕里探头伸出,问道:“少爷,你刚才说的江湖黑话在哪听来的?”商程大声道:“是在小饭店里那四个贼人口中偷听来的。”
王祺侧头回忆在小饭店的情景,道:“他们没说话啊,我都没听到。”商程道:“他们故意压低声音说话,你自然听不见。哼,他们肯定想不到我竟然能听得清清楚楚。”说话间,只听得马车后面马蹄声作响。商程道:“你去后面看看,是不是那四个贼子追上来了。”
王祺缩进车里,从车窗探头张望,果真是在小饭店里遇到的那四个人,这才明白商程要她解释的那几句江湖黑话原来指的是他们四人,脸色顿时一白。但见那四人骑着快马渐渐追上来,当即喊道:“少爷,就是饭店上遇到的那四个人!他们快追上来了!”
商程刚学会驾驶马车,本就是勉强催马奔跑,如今一急连连挥鞭,马车东拐一下西拐一段,行走的路线弯弯曲曲如蛇爬行。
不一会儿,见得两人驾马追上马车前头来,另两人一左一右挟持跟着。前面右边一人喊道:“停车,快停车!”商程不得已,只得拉停了马车。
商程抱拳道:“四位好汉哥哥,你们拦住我的马车做什么?”
左边一人跳下马来,道:“做什么?看上你了呗!”说着伸手抓向商程左肩,谁知刚一触到商程肩上,只觉一股大力撞来,脚下不稳,当即踉跄着脚步直往后退,忙使个千斤坠,稳住身子。那人大惊,大声叫道:“大哥、二哥、四弟小心,这小子身上有妖法!”当即锵的一声,拔出刀来。原来商程体内真气流动,突遇外力,便自行反击。那老三一时不察,竟被震开。
前头左边一人道:“老三,且住手。”说着,冲商程抱拳行了一礼,道:“这位小兄弟,实在对不住得很,我们认错人,请你多多包涵。”然后一勒马绳,退到一边,伸手道:“小兄弟,请!”
那老三一愣,不由望向那人道:“大哥?”那老大没有说话,看他一眼,又道:“请,小兄弟!”那老三大叹一声:“唉!”含怒的将刀使劲插入刀鞘。
商程弄不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但是那老大伸手示意他可以离开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心想:“也罢!反正我现在也没空搭理你们,走就走。”当即抱拳一礼,也不说话,就牵起了缰绳。这时,王祺从马车里探出上身来,低声道:“少爷,咱们……咱们可以走了吗?”
那老三一见王祺,便离不开眼,但见那少爷点头嗯了一声,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缩进车厢里,再也忍不住的喝声道:“不许走!”那老大也是喝声叫道:“老三!”那老三道:“大哥,虽然以前我也有过违抗你的吩咐,但是现在,就这一次,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叫我向东我就向东,叫我向西就向西,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渊,小弟我也必定会照跳不误!”
那老大见老三说得这么决绝,再也无话可说了。看了看老三,又朝另外两人望望,便跳下马来,抽出大刀,道:“弟兄们麻利点,一起上,这小子有点诡异,可要小心了。”那老三大喜,顿即与其他两人应声道:“是,大哥!”
商程苦笑连连,本来可以安全脱身的,就因为王祺露了个小脸,就此变了形势。这下好了,跑不掉了吧!心里禁不住的暗暗责怪王祺:“你躲在车厢里就躲在车厢里嘛,就算想问问情况大可以在里面出声询问啊,干嘛还非要露脸出来问呢!”赶紧站起身来道:“等等,等等!四位好汉哥哥,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生活的,你我都不容易,何必动刀子呢!你们要是求财,就说一声嘛,数目要是不大,小子也许给得出,要是数目较大,小子也定会想方设法筹齐给你们的。”
那老三刚才一时不察,吃了个小亏,正怒气腾腾,当即骂道:“你他吗啰嗦个什么,老子先送你上西天,免得吵得心烦!”说着便举刀朝商程劈头砍下。
商程想也不想的将早已拿在手中的石灰粉包捏破,左右乱挥,顿时空中白影闪闪,他身体周遭白雾迷蒙一片。
那老三来不及闭眼,被石灰粉洒进眼睛,痛得他惨声呼叫,挥刀护住前身,脚下急退,口中喊道:“小心暗器。”那老大道:“不是暗器,是石灰粉!快闭眼退开!”右边那人骂道:“臭小子,竟敢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子活劈了你!”当即不顾空中还飘着石灰粉,眯眼挥刀攻了过去。王祺在车厢里惊叫道:“少爷,你怎么样了?”商程左手举着袖子捂住口鼻眼,叫道:“不要出来!”右手抽出短刀,跳下马车往地下一滚,刚好右边那人冲过来,商程短刀一划拉,那人惨叫一声:“啊!我的脚!”前方右边的那人惊呼:“老四,出什么事?”没等那老四回答就低头冲进白雾当中,却见脚下滚来一人,想也不想的就飞起一脚踢过去。“啊!”那老二亦是惨声大叫,右脚被削断,向旁摔倒。商程见机不可失,扑了过去,对着那老二胸口一刀刺进,那老二闷哼一声,立时毙命。商程伏在死去的老二身上,转过身体,举手上空,挡住飘落的石灰粉,半眯着眼,运集目力向不住挥刀护身单脚跳动的老四看去,看紧一个空隙,持着短刀又冲身过去,直向那老四胸前刺去。那老四“啊”的一声,被商程的冲劲撞飞,和商程一起飞出白雾,摔落在马车后轮地旁边,商程手中短刀一搅,那老四又是一声惨呼的拱起上身,睁大着眼睛看着商程,眼里尽是恨怒不甘,突地喷出一口鲜血,全身一软,倒地而亡。
马车前头的老大大声喊道:“老二?老四?你们怎么样了?”却是没人回答他。他心中咯噔一下,知道这两人定然被那卑鄙无耻的贼小子给害了。
只听得左边的老三叫道:“大哥,二哥和四弟出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那老大心中恨死了他,要不是他不听劝告,贪图女色,也不会落到如此狼狈,但是现如今只剩下他和自己两人,只得压下怒气,快步绕过马车奔到那老三身前,道:“老三,快住手,是我!”那老三收住刀势,抢步上前抓住那老大伸过来的手,道:“大哥,二哥和四弟呢?”那老大正要回答,却见马车右下角下方,爬起一个满脸是血的血人,正是那天杀的贼小子。再低头一看,在那贼小子脚下一动不动的躺着的不是老四吗?顿时目眦欲裂,悲呼道:“老四?啊!我活劈了你这个无耻之徒!”当即甩掉老三的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