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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的旖。旎。春。色,还有彼此的交融一起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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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傍晚的时候。
苏流年看着天色,心神恍惚,而身旁已经没有花容墨笙的身影,动了下。身。子,才发觉腰。部一阵酸疼,让她几乎是动弹不得。
记忆倒退于昨晚,想起昨夜他疯狂的索。取,几乎要弄坏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什么是节制在他的身上犹如被狗给啃走了!
轻喘了口气,掀开了被子,身子一片惨不忍睹,全是他留下的印记,每一个印记都特为明显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带着嚣张,犹如花容墨笙的性子。
不过下身倒是一阵清爽,完全没有之前的粘腻,看来花容墨笙已经给她清洗过了。
竟然被他清洗那么羞。涩的地方,想到他的举止,苏流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双手捂在脸上,许久之后,这才松开了手,心里觉得万分烦躁!
她就这么躺着,大半个。胸。露在被子外,一头长发披散于绣枕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顶上的纱幔。
因为是新婚的缘故,上面甚至绣着戏。水鸳鸯的图案。
思想逐渐清晰起来,她想花容墨笙与她结亲,便是与祈安城首富结亲,那么他到底想要从司徒珏那里得到什么?
司徒珏一家被杀害,府邸上下,整整三百多条的生命皆不存在,就连他们以为还活着的司徒珏其实也已经死了!
而她苏流年便成了这个倒霉鬼!
想不明白花容墨笙的心思,苏流年也懒得再想,若是能轻易被她这么猜测出来,那他还是花容墨笙吗?
唯一之前没有料到的是,司徒珏的身世这么悲催,竟然全家都死光了!
连下人也一个都没有放过!
撑着酸疼的身子下了床,检查了下左手臂上缠绕着的纱布,昨夜如此激。烈,幸好伤口没有裂开。
拉开装满她衣裳的柜子,里面各个颜色各个风格与款式,真是一件不落。
在衣食方面,花容墨笙当真没有亏待于她。
当然,偶尔他心血来潮,只要她做个什么他不乐意之事,那就给她一些小惩罚,也就是三天没饭吃,或是不给衣服穿,真是个变态!
穿上了月白色的肚兜,又挑了一袭薄些的嫩黄色衣裳穿上,那嫩黄色倒是显肤色,一下将她的皮肤映衬得雪白一般。
苏流年瞧了瞧觉得特别满意。
一白遮三丑,虽然这身子长势不错,但是如此白嫩,确实更好看了许多。
站于镜子前,将自己细细打量了一遍,幸好脖子上没有发现几个可疑的印记,这才松了口气,否则她怎么出去见人!
此时房门被推了开来,进来的人正是花容墨笙,见她坐于梳妆台前,神色自若,他叹道,“看来你这身子的承受能力比本王想象中的强了些,还以为你今日会下。不。了。床,此时倒是挺有精神的,可是还想本王将你宠。爱一翻?”
“神经病!”
苏流年对着镜子里她身后的那出色的男人鄙。夷地道,“你脑子里是长了精。虫吗?”
真是变。态,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些。
以往似乎不会,近日来,那叫变本加厉!
“苏流年,注意好你的话,本王对付你的法子多的去了,就怕你一身细皮嫩肉,承受不住!”
再残忍的法子,他都能想得出来,就看他愿意不愿意了!
苏流年乖乖地闭了嘴,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她瞥向镜子中的他,果然手上端着一碗药。
嘲讽一笑,她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接过了他手里的碗,仰头几口便喝了个干净。
“真不知你杀了多少个孩子了!”
花容墨笙的目光顿时便得凌厉起来,他杀了多少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了!
几乎是藏着愤恨,满内心里一片挣扎,一阵恨意朝他汹涌袭来,笑容依旧挂着,只是以不如以往温和,而是一种苏流年未曾见过的残忍!
是的,他笑得很是残忍,如想要毁天灭地一般!
她甚至在他的眼里,清楚地看到了恨意!
花容墨笙恨着谁,为何可以恨到这样的程度?
但苏流年清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她。
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竟然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她知道,花容墨笙必定是隐忍着,甚至是隐忍了许久这样的情绪。
“那个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你就当作没有听到吧!”
将喝完的药碗往桌子上一扔,苏流年后退了几步,有些心虚地朝他望去。
孩子,是不是他最后的防线?
她记得以前也曾与他谈起孩子的话题,那时候他也是如此,笑得冰冷让她害怕。
想起关于他的谣言,他自然不可能此时有孩子,否则,这谣言,便是不攻自破,或许他会惹上许多的暗杀。
皇室之间,为了争夺皇位,向来都是没有亲情可言的。
花容丹倾,他应该没有介入吧!
他对她承认过,他无心于皇位,皇上也不会将皇位传给他。
而他所想要的很简单,只想,寻个喜爱之人,携手一生。
花容墨笙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深呼吸了口气,也清楚自己表露出太多的情绪。
近些日子以来,每一次将避孕的汤药端到她的面前,看她如此干脆地喝下,一点都不犹豫,他好几次都想去阻止。
只是每一次都隐忍着,有几次,他甚至让问琴将汤药送来。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恨意已消,残忍的笑意也换上了他惯有的温润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平和了许多。
只是在苏流年看来,只觉得他又难以接近了许多。
犹如一个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苏流年暗暗嘲讽,她与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她无意闯来。
但不论两人如何,总是有着隔阂。
他可能有他远大的抱负,而她自有她想要的平静生活。
这样的两个人,此时的交集也都是暂时的。
总有一日,将各奔东西。
只希望那一日,可以早点到来,可以全身而退,可以去过她想要的日子。
花容墨笙盯着桌子上那一只药碗,空气中还余留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看了会,才把目光重新落在苏流年的身上,淡淡地笑着,最后他说,“往后别在本王的面前,谈孩子的事情!”
简单的一句话,轻缓的语气,却是藏着警告。
没等苏流年的回答,花容墨笙转身离去。
将手抚在心口的位置,那一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剩余一个浅色的伤疤,可为何此时泛着疼意?
她承认,刚刚在他为孩子一事笑得如此残忍的时候,她的心里真的疼了,一下又一下的。
她不明白他眼中的恨意,为何会有那一种想要毁天灭地一般。
花容墨笙恨谁如此?
他可是曾经历过什么事情?
想到他受伤的时候,眉头不皱一下,仿佛伤的不是他。
想到他喝药的时候,细咽慢尝的,犹如喝的是琼浆玉露一般。
想到他每次都将笑容挂于脸上,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好似一副拿不下的面具。
一个人,不可能天生如此。
必定是在之后受过什么刺激,或是受过什么伤害才能导致如此。
苏流年蹙眉,还是小跑到了房门边,看着花容墨笙大步离去的身影。
墨色的颀长身影,张扬的青丝,在她的目光中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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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自从苏流年被刺杀受伤之后,来过花容王府想见她一面,受到拒绝之后,就不曾来到七王府。
数了数日子,竟然已经有大半个月了。
也就是说,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着苏流年了。
这些日子,他忙于朝上之事,但也让人来王府打探关于苏流年的消息,知道她的伤势确实已无大碍,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而今日,他终于抽了时间,带了礼,进七王府,找的并非花容墨笙,也并非苏流年,而是还住于七王府的修缘。
知道是他救了苏流年,花容丹倾对他也有几分感激。
只是当他看到修缘的时候还是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是个如此年轻,眉目可谓是秀气漂亮的和尚。
“阿弥陀佛,小僧修缘拜见十一王爷!”
修缘双手合十,朝他行了礼。
“免礼!”
花容丹倾将他打量了一番,这才走近了一座亭子内,将这一处庭院看了一遍,满园兰香,芬芳馥郁。
带着天然的气息,这一处清心阁倒是适合一个修行之人居住。
修缘也入了座,看着眼前风华绝色的花容丹倾,浅雅一笑。
“不知十一王爷来此,是为了何事?”
花容丹倾摇头,从宽大的绯色袖子里拿出一只小巧的檀木盒子,放于石桌上,而后打开。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碧绿色的玉佛珠,其中有颗小小的雕琢着佛祖的模样。
他将檀木盒子推到修缘的面前,“这是南果进贡的碧绿佛珠,为上好的玉雕琢而成,你信于佛祖,就收下吧!放于本王这里,便也只能藏着。”
修缘摇头,微微低头,“阿弥陀佛!小僧不敢,请十一王爷收回吧!”
“收下吧,本王的一点点心意而已,也感谢你救了流年。就当作是谢礼!”
修缘看着那一条佛珠,还是摇头。
“小僧救七王妃,是于缘分。这一条佛珠乃是南国进贡,自是选择上好的玉,太过珍贵,十一王爷能得到它,自是与这一串佛珠有缘,还请十一王爷藏着,阿弥陀佛!”
见修缘不收,态度谦卑,花容丹倾也不为难于他,笑了笑,将檀木盒子合上,收回袖内。
“来人,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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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修缘,两人相谈甚欢,在离开王府之前,花容丹倾还是在竹笙阁楼前伫足了一会。
此时,苏流年的身边八名白衣卫护着,不论走到哪儿,她们必定跟着。
而他本来可以直接去找,只是这么一来,必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忍耐着。
而此时,苏流年并不在竹笙阁,刚洗完花容墨笙的衣物,带着大批美人保镖朝着她住的阁楼走去。
有见过带着一大群保镖的人去洗衣服的吗?
估计她还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未到竹笙阁,便见竹笙阁前伫立的那一抹绯色的身影。
是花容丹倾,他来到这里等候多久了?
苏流年大步朝他走近,见他正要转身离开,便急急地开了口。
“十一王爷!”
那一瞬间,如听到天籁一般,一朵暗藏妩媚与欣喜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唇畔处,连双眼也一并染上了笑意,整张脸,变得温柔而多情。
花容丹倾听到声音立即回头,果然瞧见苏流年正朝他这边走来。
身穿一袭桃红衣裳,如仙子一般,巧笑嫣然地在一群白衣女子与问琴的簇拥下朝他走来。
“流年!”
他轻喊出声,大半月不见,此时再见,有一种犹如隔世的错觉。
花容丹倾朝她走去,本是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是在距离对方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还是停下了脚步,而苏流年也停下了脚步。
两人相视一笑,却如多年认识的好友。
花容丹倾停下的原因自是不想让身后那些群有啐嘴的机会,来为难苏流年。
而苏流年停下的原因,便是此时两人身份不同以往。
花容墨笙一日未休她,她就还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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