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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她苏流年如此没骨气了?
为了那么几口菜跟他低声下气的。
一拍桌子,她愤然地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就这么噙着淡淡地笑意,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身影
越来越讨厌他?
她似乎一直以来就很讨厌他吧!就算是有过喜欢,却也一直都是摇摆不定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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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一回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搬了房间内的一张桌子堵在了门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搬了几张凳子堆在桌子上。
做完这些事情,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却还是走到了几个窗子前将窗户关得死死的,恨不得还将窗子给钉死算了!
“花容墨笙,你真让人讨厌!真是讨厌死了!”
苏流年愤恨地一脚踹向离她最近的一只大花瓶,只听得一阵回响,大花瓶倒是完好无损。
外裳未除,只是蹬了鞋子立即朝着床上扑去,死死地趴在那里,再无任何的动作。
饿就饿,饿死算了!
她当不成寡妇,还有法子让他当鳏夫呢!
真是气死人了,还真以为她苏流年没有脾气,隐忍了这些长的时日,她老早就想发火了。
若不是人在屋檐下,得看他的脸色生存,才忌惮他几分,当真以为她苏流年如此好欺负?
信不信她来一招鱼死网破!
想想这些日子,她几乎是极尽地在讨好他,就算是他对她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也都一并地容忍了。
只因为她苏流年确实没有能力与他抵抗,也清楚自己若是抵抗必定是死路一条。
她想活着,只能阿谀奉承,违背自己的想法。
活得这么地窝囊!
在有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忍不住去想念他的好。
在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此时他对你极好,你也只会想到他对你不好的全部。
半个多时辰后,房门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见里面无人应答,花容墨笙自是清楚苏流年在里面,又敲了几声,还是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应答。
“年年,开门!年年!”
趴在床上的苏流年充耳不闻,依旧保持着趴尸的动作,一动不动的。
“年年,再不开门,你就死定了!”
“叩——叩——叩——”
敲门声之后,花容墨笙的耐性也已全完,目光微敛含笑望着自己的掌心,而后一掌迅速地朝着房门发去。
只听得砰然一声,似乎是有东西破碎的撞击声,而后轰隆隆地滚落了一地,房门更是碎裂而开,残破不堪地挂在那里。
听到这声响,本是死气沉沉的苏流年如被吓到一般,趴在床。上的她突然惊跳了起来。
只是就那么一下过后,淡然地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花容墨笙会来敲门,她自是清楚的事情,没有料到的是会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当真把她吓了一大跳。
花容墨笙见一地上的桌子与凳子,眉头轻轻一蹙,力道倒是不小,那一张上好檀木的桌子她竟然拉得动。
跨过那一地的狼籍,昏黄的一盏烛火中,花容墨笙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苏流年,几步走去,将她拉了起来,只是苏流年却是愤怒地一把甩开他的手,双眼里含着不驯的光芒。
“别一个人横在床上,连本王的位置也一并给霸占了!”
花容墨笙刚沐浴完,只着一件白色的内衫便在床的外侧躺下,刚沐浴后身。子散发出来的桃花香更浓。
苏流年就这么躺在另一边,怒目看着竟然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花容墨笙,他甚至双眼一闭,已经作足了睡觉的准备。
此时苏流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就这么脑子一热,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自是踹在了花容墨笙的小腿处,那一双紧闭的双眼缓缓地睁了开来,瞧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这么含着笑意幽幽地朝她望去。
“年年,是不是本王几天没。要。你,让你欲。求。不。满了?”
“流。氓!”
她恨恨地骂上了一声。
“流。氓?”
听到这样的词花容墨笙清雅一笑,坐起了身子。
“本王还有更为流。氓的事情没做呢!”
他突然欺近,不管苏流年的挣扎,两三下扒。下了她身上的衣裳。
苏流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动作利落地用这剥下来的衣裳缠住了她的双手,又将她的双。腿紧紧地绑着,而她的身上自是。一。丝。不。挂。
他莫非想玩S。M?
被绑上的她几乎是动弹不得,幸好他没有找到一团布塞在她的口中,至少现在的她是还有开口说话的权利。
“你疯了啊?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就这么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边。
花容墨笙看着躺在身边,长发披散,手脚被束缚着的苏流年,双眼中的不驯更是闪烁着光芒,如要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一般。
那身子美好得让他想将手停留在上面,那一双修长如玉的双。腿更是让人目不转睛。
他当真疯了才这么做,面对于她的身子,他的理智
总能被那美色轻易吞没。
花容墨笙稳住自己的呼吸,才淡然一笑,“免得你一晚上动来动去的。”
“神经病!”
她骂出了声,“你等着,让我活过明天,我一定休了你!不论你娶我的目的是什么,花容墨笙,我告诉你,这日子我跟你过不下去了!我与谁过日子都能过得比你轻松!”
依旧那么一笑,如无所谓的姿态一般。
“是吗?那你去找别的男人过吧,只要对方有那胆子敢上本王的女人!”
只是袖子里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谁不敢了?不敢上我,我还不敢上他们吗?呵”
或许是怒极反笑,她就这么笑了起来,带着愤怒与苍凉,目光几乎可谓是恶毒。
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也从没有人这么羞辱过她!
“你不会有这个胆子的!我花容墨笙的女人,他人还要不起。天色已晚,好好安睡吧!”
花容墨笙躺好,顺手将身旁光裸的女人抱在了怀里,轻轻一声低呼,他的手一直放于她柔软的身子上。
苏流年连个挣扎的机会也没有,满心的恼火,这个变。态,竟然打算将她这么绑上一夜吗?
“你放开我,谁要睡了?今日起,我还不吃不喝不睡了!等我死了,你便能当上一回鳏夫了!”
听她赌气的声音,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微凉的掌心落在她纤细的腰上,深呼吸了口气,觉得这一回他还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上了。
他想要她,从扒开她衣裳的那一瞬间开始,此时她浑。身。光。裸手脚被束缚着,一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明明那么娇弱,性子却是如此倔强,让他更想将她占。有。
每一个目光都如勾人一般,佳人在怀,叫他如何能够入睡。
“鳏夫?你觉得本王会介意当上鳏夫吗?再说了,你若去了,本王便可去纳妾,男人女人全都要来!”
说罢,低头轻轻地在她的鼻尖处吻了下,才又说道:“你忍受得住本王的身子被别的女人糟。蹋了?本王不就是去宣了个白裳,瞧瞧你当时那吃醋的模样。”
苏流年更加郁闷,因为这是事实!
那个时候她确实如此,想到他可能与白裳发。生。关。系,想到他被别的女人触碰他的身。子,她便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碰着的愤怒!。
最后花容墨笙有没有与白裳发生关系,她不知道,但是那时候,她确实吃醋了。
可是此时,她只想要逃离!
将鼻子被他亲过的地方,在床榻处擦了又擦。
苏流年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人,感觉到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甚至是移到了臀。上,偶尔在她的臀部。上轻掐一下。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就算此时被他气得想要找块砖头往他头上砸,但被他这么触碰,还是会有那正常的反应!
苏流年又气又恼,只觉得自己对付他,真只有被气死的份!
这个男人的修行太高深了,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在她气得想去撞墙,想将自己饿死的时候,就算是恶言相向,他依旧眉头不皱上一下,甚至笑得风轻云淡,仿佛对于她只是一种宠溺的纵容。
让她有一种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只剩余满心的无力感。
见自己的身子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被他抱在怀里,苏流年没好气地道,“你他妈的能给我盖条被子吗?”
只是在下一刻,唇上被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没有流血,却疼得她眼泪都挤了出来,嘴唇上一片刺疼,只能哀怨愤恨地瞪着对方。
“本王的女人可以不用知书达理,可以不用温婉贤淑,但起码不许说这些低俗的话,年年,你说过多少回了?”
花容墨笙轻轻一叹,看着那一双泪眼婆娑的泪眼,终于还是放开了她的身子,找了条薄被给她盖上。
而后花容墨笙翻过身,背对着她,一双映衬着烛光的眸子若不是有光的映衬,此时那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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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一晚上,又加上被气得胸口发闷发疼,索性连饿或是渴也一并给忽略了。
昏昏沉沉睡去,苏流年翻着酸麻的身子醒来,血液不循环又一晚上没有翻身。
此时四肢百骸只觉得一阵阵发麻,有知觉的地方已经是如万千蚂蚁啃噬着,无知觉的地方,只觉得一阵冰冷。
她轻轻哼出了声,见此时天色已亮,身旁依旧躺在还未醒来的花容墨笙。
此时他面对着她,听到声音,很快转醒,眼眸里在瞬间已无睡意,一片清明。
见她醒来,脸色难看得紧,按眉头更是皱得可以夹死几只蚊子,还是起了身替她解开身上缠绕了一晚上的衣裳,而后二话不说,披了件外袍便已朝外走去。
苏流年活动了下手脚,只觉得一阵阵酸软无力又如噬咬的疼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叫嚣着。
花容墨笙的离去,她没有去理会,这样的一个男人,无情无心无肺,没必要让她花费那么多的心思。
她都会替自己感觉到不值得!
酸软无力地躺在那里,看着自己那一身被当作绳索绑了她一夜此时正皱巴巴躺在一旁的衣裳,苏流年的心,反而平静了。
昨晚确实觉得委屈,委屈地想要将她淹没。
饿她一晚,她无所谓,一餐不吃,死不了。
只是,她当真讨厌花容墨笙的霸道;
讨厌他总是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过问她是否愿意;
讨厌他这么羞辱她,二话不说将她衣裳扒。光,将她绑了一夜。
也讨厌自己如此没有骨气地看人家的脸色过活。
过了许久,全身上下才算是缓和了过来,虽然四肢依旧酸疼,至少已经不再那么麻木了。
那一条之前没有知觉一阵冰凉的左腿,此时也缓和了过来,血液开始通顺,左腿逐渐恢复暖意。
苏流年起身,见房门其中一扇摔在了地上,另一扇已经倒了大半,地上一片狼籍,而那几张桌子凳子更是乱了一地。
她没有多理会,而是起身找了身衣裳穿上,此时肚子里饿得发慌,她却无心用膳。
唤来了问书,让她准备了水,梳洗完后,不管身后有没有人跟着她,苏流年已经已经冷着脸色走出了竹笙阁楼。
此时,燕瑾,离她太远。
花容丹倾,离她太远。
唯一离她近些的人,只有救过她一命的修缘。
虽然自己的想法自私,但是,这个王府她确实呆不下去了。
这个花容墨笙,她也不想再见了,看了之后,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此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