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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房门。
见到花容墨笙找上了门,他一点畏惧都没有,直接上前将苏流年拽到自己的身后。
“流年,别怕,这自以为是的男人,老子老早就想教训他了!”
上回伤他一事,这仇都还未报呢!
被藏在燕瑾身后的苏流年无奈一笑,这场面可真要热闹了!
能否容许她先走一步,将这地方留给他们三个男人?
“好大的口气!本王与流年乃是结发夫妻,燕瑾你似乎没有这权利将年年护在身后吧!苏流年,还不过来!”
很明显的他的语气冷漠了许多,目光凌厉地朝着苏流年望去。
“流年,别过去!”燕瑾出声。
见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花容丹倾便道,“七皇兄,流年有伤在身,不如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会,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如何?”
只不过花容墨笙似乎并不想就此罢了,淡淡地开了口,“既然是有伤在身,你还带自己的嫂子逛青楼,十一,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花容丹倾低下了头,“臣弟知错!”
“你何错之有?分明就是我硬拉着你们两人上青楼的!”
见花容丹倾有意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揽身上去,苏流年忍不住开了口,先把所有的错自己揽身上来。
再说逛青楼本就是她的主意,他们两人还是一万个不愿意。
她也不是负不起责任的人!
“你闭嘴!”花容丹倾鲜少地严厉。
只不过这一幕看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忒不是滋味。
自己的妻子,竟然要别人来维护!
“你凶她做什么了?”
燕瑾虽然清楚花容丹倾这么做是对苏流年好,然而他就见不得苏流年被教训,这一对兄弟还真是狼。狈。为。奸。
原本对花容丹倾还有几分好印象此时全军覆没!
花容皇室里的那几名年轻的王爷,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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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见苏流年没有要回去的打算,想到她的性子,也就没再强迫于她,反正他的事情大部分都做得差不多了,倒可以空出几日陪她玩玩。
于是花容墨笙便住了下来,只不过换了一间上好的房,顺便将苏流年的东西一并搬了上去,将原来的房间给退了。
见此,燕瑾与花容丹倾便不惜重金打发了住在花容墨笙左右的两间上房,一并搬了上去,唯有修缘依旧住于原来的地方。
苏流年纵然不愿意,但是那间普通的房已经被退了,无可奈何只能搬了过去,况且她知道若是不搬,花容墨笙不可能轻易就随了她。
夫妻同住一房,天经地义。
花容丹倾虽然不悦,但也说不上什么话。
燕瑾被郁闷得连花容丹倾一并恨上,复姓花容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房间内,苏流年郁闷得想哭,干脆坐在桌前一个人无趣地喝茶。
倒是花容墨笙已经褪去了外袍,并且将内衫敞。开,露出裹着纱布的胸。膛。
见苏流年压根就打算不搭理他,便道,“过来给本王上药!”
苏流年将脸一抬见花容墨笙已经将内衫敞开,可见那一道雪白的纱布,想了想那一道伤是为她所受,再说她也一直想清楚他的伤势如何了。
苏流年起身朝他走去,在花容墨笙的身边坐下,而他也挺自觉地背对着她。
一层一层地解去纱布,两人靠得特别的近,近到苏流年只觉得一阵脸红耳。赤,她的手似是无意地触碰在他敏。感的肌肤上,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心生荡漾。
眉眼微弯,眼角上扬,染上了笑意,在纱布未完全解除的时候,花容墨笙便已转过了身子一把将苏流年往怀里一带。
“何时与本王回去呢?”
或许是这个拥抱来得太过突然,苏流年足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你做什么呀?不是要上药吗?”
花容墨笙没有放手,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她,只是一笑,柔软的唇瓣落在她带着两道细长伤痕上,轻柔地吻着。
“为何你总不让本王省心呢?难道你不清楚瞧见你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本王也会难受?”花容墨笙轻叹一声。
“上回一事我解释过了,爱信不信归你!反正你都把我赶出来了!”
苏流年也没有挣扎,干脆靠在他的怀中,脸部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他的怀抱确实很温暖,带着一股桃花的芬芳。
“乖乖跟本王回别院,过几日我们就回王府了!”出来有些时日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是该回去了。
他运筹帷幄了这么久,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结束后,才是新的开始。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回去?”
没有任何的眷念,苏流年离开了他的怀里,挪到他的身后,将剩余未解完的纱布扯了下来。
看到他后背这么多日过去了并没多大好转的伤势,眉头一下皱得死紧的。
见花容墨笙没有回话,苏流年问道,“你这伤怎么还一直如此?”
肉都要翻了上来,上面还沁着血迹,似乎有些发炎的症状,这样的伤,他竟然还成天出来。
若是放于她的身上早就奄奄一息了。
“把伤口清洗下,再敷上药,用纱布缠上即可!”花容墨笙缓缓地道。
因他之前服用了药,才导致伤口愈合得慢,但是也因为心情关系,伤口总愈合不了。
或许之前还有怨气,但是看到他的伤势如此,苏流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拿起盆子里的汗巾拧干了之后轻轻地擦拭着。
担心碰疼了他,苏流年甚至朝着伤口吹着气,见她孩子一般的举动,花容墨笙只是笑着。
将上面残留的药与沁出来的血迹一一擦净,这才拿起一旁的瓶子倒出了些浅绿色的膏状涂在了上面,而后将纱布一层一层地缠好。
苏流年清理了下床上的东西,这才下了床,花容墨笙见她事情做了一半就想走,没好气地开口,“本王衣服尚未穿戴整齐,你就这么想走了?”
苏流年回头,“自己脱的衣服自己穿上!”
行为举止丝毫瞧不出有受伤的痕迹,她就不相信他穿不上了。
“那如果是你帮本王脱的,你就要帮本王穿上?”花容墨笙含笑反问。
“你真是死不要脸!”
苏流年回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他软化了语气,“本王手一动便扯到后背的伤口,年年,你就如此狠心看着这伤口恶化?”
花容墨笙坐在原位置依旧敞开着内衫,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他这伤虽然自有目的,然而不论怎么说,也算是真正为了她受了一剑,替她疼着。
苏流年本就是心软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蔫了,哪儿还有刚才的气焰。
折了回去,一件一件帮他仔细穿好。
“你虽然对我不好,但不能否认的,我能活到现在,好几次都多亏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吃定了我!”
穿戴整齐后,苏流年坐在了一旁与他拉开了些距离,瞧见他那如精细雕琢出来的侧颜,那线条美好得找不到丝毫的瑕疵。
花容墨笙一笑,拉住了她的手,将袖子挽起,露出那上面还依旧存在的勒。痕,看了一会最后放于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之前那事情,你若跟本王回去,本王便不追究了!这伤过两日之后也能好些,倒是不防碍你洗衣了!”
还想让她洗衣啊!真是没死心过!
“还要洗衣那就你别原谅我好了!就当我当真出墙!”
给他洗衣服,天气都冷,还得泡着水,那她宁愿一个人在外,无所依靠也好。
花容墨笙冷冷地开了口,“本王让你洗你就得洗,废话那么多!”
“”
苏流年起身,二话不说朝外走去。
“上哪儿去呢?”花容墨笙出了声。
苏流年回头嫣然一笑,“青。楼!那老。鸨可说了,免费招待,姑娘还肯倒。贴呢!”
反正她现在是男装,装男人,几次之后,她拿手!
“翅膀还真是长硬了!”。
花容墨笙见此,手腕一动放于床旁的一张凳子朝着房门飞了过去,死死地将房门堵上。
苏流年看着那一张从她身边飞来的凳子,活活给吓了一跳。
万一一个拿捏不准,将她给砸伤了怎么办?
花容墨笙起了身,朝着苏流年走近一把将她往床边拽去,而后直接扔到了床。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朝她望去,唇角勾起邪魅的笑靥。
“本王看你体力挺好的,既然想去青楼,不如就在此服。侍本王吧!”
若不是这天字号的房间床。上都垫得软软的,她这么一摔,还不摔得七荤八素的。
苏流年看着笑得邪魅的花容墨笙朝着一旁躲去,目光几分戒备,“你伤未好呢!”
“本王。刚受伤不久,那一次你不是配合得很好?”。
花容墨笙朝着床。内爬去,一把将苏流年拽在了怀里,一手拽着,一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
本该是一片细腻的柔软,奈何此时的她一身男装,将胸。前的柔。软缠了个结实,碰到的虽然柔。软,奈何还隔着好几层的白绫。
“你你做什么呢?”
见他竟然将手伸了进来,苏流年吓了一跳,不过庆幸着自己还缠。绕了一层厚厚的白绫。
“你觉得本王想做什么呢?”
将她的慌张看在眼里,花容墨笙一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风景。
苏流年只觉得胸。前一凉,双手死死地想要护在胸。前。
“我我我我来那个你不可以这样”
花容墨笙不顾她的反抗,低下头轻舔了下她敏。感的耳垂。
“你的月。事一般都挺准时的,还有六日才会来吧!年年,别扫兴了!”
这
竟然记得比她还要清楚!
见他的一双手在她的身上一番游移,所过之处如火燎原。
苏流年喘了口气却不敢对他太过用力,就怕碰到了他后背的伤,但若不用力将他推开,她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柔软的唇瓣停留在她的脸上、唇上,一时间没有解开她胸。前缠绕的白绫,而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幽。幽。花。穴。
苏流年浑身一颤差点就叫了出来,怒目瞪着花容墨笙,他竟然摸她那里!
似乎感觉到她的愤怒,花容墨笙一笑,吻住了她的嘴,将其含在口中一阵轻。舔。吮。吸。
一。开始还只是想要逗。着她玩,只不过这么一碰,他已经先让自己沉沦了。小腹一阵灼热,某一处***苏醒而来,此回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花容墨笙更加加深了这一记吻,手指轻柔地触。碰着,只觉得苏流年的身子逐渐软化下来,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眼里藏着笑意,将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轻扫对方一排整齐的贝齿,只觉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抖,就连那本是带着愤怒的双眼此时也是一片迷茫。
只是正在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流年!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是燕瑾的声音。
正缠绵一起的两人听到这煞风景的声音同时都是一振,苏流年见此立即将花容墨笙给推了开来,摸索着自己被拉开的衣襟迅速地穿好,脸上一片绯红。
花容墨笙死死地紧盯着那一扇门,刚被挑。起情。欲,还未。发。泄便中途停止!
“本王正与爱妃缠。绵呢?燕瑾你可来得真不是时候!”这是真话!
苏流年想要捂住花容墨笙的嘴巴,奈何已经来不及了。
而此时“砰——”地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
燕瑾面色不善地走了进来,见着苏流年满脸通红地与花容墨笙一并呆在床。上,巡视了一眼。
见苏流年虽然穿戴整齐,但是嘴唇有些红,一看就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