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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了!”
隔着帘子,修缘淡淡的声音传来。
可就是这么清缓淡淡的声音,在天枢失落的心上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他几乎压制不住自己,声线颤抖地问,“她、她还活着吗?”
“还活着!”
一抹淡淡的微微在他的唇角轻微地勾起,天枢无视自己身上的伤势与腿。上的包扎。
他站了起来,甚至是感觉不到疼意一般,掀起那一道帘子,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却让他感到震惊与愤怒。
这看起来六根未净的和尚,竟然嘴对嘴地碰着那躺在床。榻。上的女子!
而那女子分明就是苏流年!
天枢立即朝他走去,将修缘揪了起来,而一口就要渡到苏流年口中的汤药就这么滴落几滴,其余的被他咽了下去,只觉得一阵苦涩。
“你在做什么?你一个和尚竟然碰她!”
修缘擦拭了嘴角的药汁,“小僧给她喂药!小僧心无杂念,应该比施主喂她要好一些吧,她毕竟是七王爷的妻子。”
“你”
见他神态自若,声音如常,没有半分被他抓到的慌乱,天枢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但他就是见不得这个和尚如此亲密地对待苏流年。
天枢见苏流年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了开来,更显得那一张小脸的惨白,脖子上缠绕了几圈,上面沁出鲜红的血迹,他知道那是他给她留下的。
他无心伤她,就算到了最后一刻也没想过要牺牲苏流年的。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苏流年愿意为了花容墨笙去死。
其实,一开始他也没有料到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跳下悬崖。
原来,他们两人在彼此的心中如此重要,重要到让他嫉妒!“她怎么样了?”
天枢问,目光不离她那一张脸,见她还活着,就好。
“四天了,还未醒来,若再不醒来,只怕一辈子也醒不来了!”
修缘淡淡地抬头朝着天枢望去,目光不似以往的温和,而是一种显少见到的淡漠。
“施主已经害她如此,若不想她死,便远离她吧!流年的心所向哪儿,施主应该清楚,若她还能醒来,便望施主就此了结以往的一切,莫再伤她。放过她,也放过自己!生死一线,想必施主也有所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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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苏流年并没有醒来,倒是修缘与天枢两人身上的伤逐渐好转。
悬崖底下,大片地方,依旧有人马守在那里,日夜寻找。
只是一切未果。
燕瑾与花容丹倾是在他们出事的第二天才知道这事情的,当时燕瑾被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一阵冰冷,花容宁澜也被吓到了。
却是被燕瑾的反应给吓到的。
当即拉着燕瑾的手,“阿瑾,你怎么了?”
万念悬崖!
他必须马上联系上明晓,让他安排人马到万念悬崖下搜寻,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从万念悬崖掉下去
当知己便是为知己排忧解难,当下花容宁澜知道他所忧心,又见燕瑾没有甩开他的手,心里一乐,立即道,“阿瑾,莫急,我马上安排九王府的人马去悬崖搜救!”
要救的人不止有苏流年,还有他的七皇兄啊!
太没用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去跳悬崖,活得不耐烦了?
花容丹倾整个人几乎瘫软地坐在凳子上,苏流年出事,定跟他的母妃脱。不了干系!
她真的就这么想着让自己的儿子去当陪葬品吗?
万念悬崖他是知道的!
万丈高,没有人知道下面是什么样的场景,因为掉下去的人,从没有生还。
那里白骨一片,因为数年前,在那里曾发生过一场战争,没有死在那里的,便是掉落了悬崖,只怕悬崖下更是白骨一片。
若是粉身碎骨,他要去哪儿寻找他的苏流年?
还有他的七皇兄,那么清高孤傲风华无双才华满腹精于算计高深难测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去跳崖?
那不是他所认识的花容墨笙的风格!
他想到尸体堆中寻她时的苍凉与绝望,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花容丹倾缓缓地笑了,满满的哀伤与绝望,又是天枢,又是他的母妃!
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女子吗?
此时只有花容宁澜是清醒的,看着他们两人神色颓废死气沉沉的样子,倒有些火大了,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燕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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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1章、休妻
第291章、休妻文/霰雾鱼
此时只有花容宁澜是清醒的,看着他们两人神色颓废死气沉沉的样子,倒有些火大了,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燕瑾的手。
“我这就去带人去找!”
说罢,一阵风一样,消失无踪!
痛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让她感到一阵疼意悝。
闷疼,刺痛,一并袭击而来。
整个人沉重万分,眼皮也如万斤重,让她睁不开眼。
气力犹如抽光一般,脑子里一片又一片的混乱,她只觉得害怕莸。
一种从心中蔓延出来的害怕,仿佛失去了什么,可她想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流年、流年,你醒了吗?”
见她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还有她微动的手指,修缘知她这是要醒来的迹象,一向无悲无喜的心,此时竟然觉得欢乐起来。
“流年、流年姑娘,流年!”
他轻唤了几声,见她似乎正在挣扎,本养就几分红润的脸色,此时一片惨白,额头上甚至沁出了汗珠,莫非是噩梦了?还是
纤细修长的玉指轻轻搭上她的手腕处,只见她的脉象比之前稳定了些,这才松了心。
“流年,快醒醒,流年”
是谁在她的耳边呼唤?熟悉而又陌生,似乎在哪儿听过,又似乎不曾听闻过。
外边的天枢听到里面修缘的呼唤,掀帘而进,只见苏流年躺在那里神色不安,似是万分难受,他朝她走近,握上了她的手。
“流年,快醒醒,你是不是想要醒来?流年”
似乎经过一番挣扎,苏流年真的睁开了双眼,带着迷惘,朝着身边的人看去,只见一人穿着青衫,面容陌生,而另一人是一身她所熟悉的黑色。
苏流年心里一宽慰,淡淡地笑了起来,虚弱地出声,“墨笙”
两人皆是微微一怔,修缘是为她这一声轻唤,那目光分明是朝他看来,那一声墨笙分明就是在喊他。
而天枢这一怔却是因为这女人昏睡这么多日醒来,唤的是那一个男人!
“墨笙”
苏流年又唤了一声,想要起身去抱他,无奈这么一动背部的伤委实叫她疼得差点昏了过去,似乎是硬生生将肉撕开一般的疼。
这一下,整张小脸带着凄厉与痛楚,满头的大汗一颗颗冒了出来。
“流年!”
天枢轻唤了一声,“你伤得不轻不要乱动!”
只是这一句话苏流年似乎没有听到,她的目光一直直视着眼前那一身黑衫的修缘,痛苦地唤道:“墨笙!我好疼,哪儿都疼”
这回任谁都发现不对劲了!
修缘握上她伸来的手,那一只小手上,手心倒是没有受伤,但是手背几道划痕,这一身的伤将来必定是要留下痕迹的,幸好七王府里有不少进贡的药品,可去除这一身惟恐留下的伤疤。
“流年,小僧是修缘,你受了伤,不要乱动,否则伤口会裂开!”
“修缘”
苏流年一脸的迷惘,修缘是谁?
她想要摇头,又觉得脑子里一阵纷乱与沉重,而后双眼一闭陷入了黑暗中。
修缘褪去以往的温润,带着几分忧虑与淡漠,见苏流年刚才的情况,那是失去记忆。
天枢也意识到了严重性,按道理,是他害她掉下悬崖,苏流年醒来必定对他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她没有恨,甚至没有看他,犹如他不存在一般。
她的眼中只有修缘,可看他的时候,喊的却是花容墨笙的名字。
目光逐渐转向修缘,他问,“这是失去记忆?”
修缘点头,几分凝重,“选择性失去记忆,她还记得七王爷,那也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只是,似乎不认得你与小僧了!”
但不管怎么样,她此时醒来就好。
选择性记忆还有恢复的一日,虽然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恢复。
但若没有醒来,只怕一辈子只能躺在这里了。
气氛沉闷了下来,天枢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心里第一次有了愧疚。
他是报了青谷派的仇,可是却害她至此。
为什么全都忘记了,就记得花容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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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在那一次醒来后,又昏睡了过去,饭桌上,蓝子煌安慰,“小姑娘身子太弱,肯定撑不住的,等她醒来后,我去杀鸡炖给她喝,一定好得快,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蓝子晖立即点头,“是是是!一定是那小姑娘身子太虚弱了,你说受了那么重的伤能醒来就很不错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修缘温润一笑,“是,醒来就好,忘记的,忘了也好!总会有重新认识的一日。”
她的记忆丢失干净,但那些值得她去记住的人,将来都有机会重新认识。
天枢默不做声,苏流年成为这一副样子,说到底确实是他害的。
而修缘会掉下来,间接也是他害的,可修缘却不记前嫌救他一命,追究下来,还是他天枢欠了他人情。
午膳期间,修缘又去看了一眼沉睡中的苏流年,见她此时倒是安稳地睡着了,他渡了些内力给她,而后才给她盖好被子,见她气息逐渐平稳下来,应该在午后能醒来。
这几日只喝他喂给她喝的药与水,其余食物皆没有吃,修缘想着饭后去给她熬一点粥。
果然在他们吃完饭没多久的时候,苏流年醒了过来,修缘本想去给她熬粥的,不过这事情让蓝子煌给抢去了,理由是他们都是客人。
修缘便去熬药,而天枢守在了苏流年的身边。
见她悠然转醒,带着几分激动去抓她的手,“你醒了!”
苏流年朝他望去,眼里带着几分陌生之意,想要抽回手,但是因没有多少力气,压根就抽不回手。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墨笙呢?他去哪儿了?
苏流年转动着眼珠子看着简陋的四周,眉头一蹙,为何见不着花容墨笙的身影?
她似乎看到他从高高的悬崖处跳了下来,目光望向她时,眷念,温柔,深情。她的墨笙哪儿去了?
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记得之前醒来恍惚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便是她的墨笙。
天枢没有松开她的手,见她神色陌生慌乱,便道:“女人,你真把我忘记了?我是天枢,害你至此的天枢!”
“我管你是输还是赢,墨笙哪儿去了?我要他,墨笙墨笙”
苏流年慌乱地叫起来,几次不小心扯疼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小脸一皱,差点又昏了过去。
天枢见她反应这么激烈,也担心她碰着伤口,只得松开了她的手。
而此时,修缘听到里面的动静赶忙赶到,见苏流年已经醒来,反倒是天枢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还躺着的女子。
苏流年看到那一身黑色的长衫,逐渐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