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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本是苏流年的闺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夜香自是不会安心,便一直呆在屋子内,甚至连房门都是敞开的。
花竹见嗅着屋子内他所熟悉的药香,而梳妆台上正搁置着一只他给她的药瓶子。
苏流年坐在梳妆台前,镜子中照出她的模样,消瘦的脸庞上布满了好几道交错的伤疤,与旁边完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不见任何的丑陋,加上她的神色,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主子,奴婢把花神医请来了!”
苏流年点头,回头一看,花竹正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停留在那一面镜子上。
她尴尬一笑,“这几道伤疤可把花神医给吓住了!”
莫不是让她的伤疤给吓傻了吧!
花竹摇头,“你倒是多想了,我看你的模样当真是极好,虽是一脸不少的伤疤,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让我一阵失神,怪不得皇上如此迷。恋于你!”
苏流年一愣,她就是没这一脸伤疤的时候,也不至于美得惊心动魄!
莫不是这花竹的审美有问题?
“花神医真会说话,莫不是把你的女人给哄开心了?所以此时拿我穷开心?”苏流年反问。
“女人心如海底针,是不是真开心了,我哪儿知晓!”
花竹朝她走近几步,两人便是靠得极近,安静地注视着苏流年那张仰起的脸,可嗅到她身上的幽香,还有脸上药的香气。
夜香见此立即上前,“花神医还请自重!”
见夜香把他防备得跟什么似的,花竹问道,“我给你们家主子看病,莫非是要离个十万八千里?若要如此,只怕我可没有那样的好眼力!流年姑娘,在下给人看病有个习惯,那便是安静,要嘛让她出去,要嘛在下出去!”
“你!”夜香见对方是针对于她,满心的委屈,立即朝着苏流年望去。
“主子奴婢看这花神医不安好心!”
“花神医有这样的怪癖你便忍忍吧!先出去,我有事情问他。”
“可是主子,他”
“我怎么样?”花竹反问。
“奴婢可从未见过大夫这么看病人的,你靠我家主子难道不会太近了吗?”
夜香对于对方的气势也有些害怕,但是皇上交代她的任何她毕竟好好完成。
花竹见此不过是莞尔一笑,“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告退了,在下有妻子,若是这样的消息传到了她的耳中,还不拆了在下骨头!”
花竹朝着苏流年一笑,转身离开。
苏流年想到他那凶巴巴的妻子,又想到花竹对她倒也没什么。
就是之前脚下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她身上,亲了她一下,其余倒也还算是规矩了,毕竟是大夫的身份,给病人看病难免会有接触。
比如说太医院那群太医给她看病的时候不也直接触在她的手上,只不过那些太医又老又丑,压根没人会以为他们会。占。她便。宜,而花竹年纪轻轻,长相清秀。
她捂着依旧发烫的脸,本来想要询问擦了那些药会有什么反应,此时倒好了,人都跑了。
苏流年觉得自己得跟燕瑾谈谈了,她知道燕瑾是为了她好。
但是她也不是他的老婆,不需要让他们这么时时刻刻防备着别的男人接近她,就连个大夫也如此。
否则花竹这么三天两头就跑掉,她这一身的病还治个毛!
“算了算了,你出去吧!你这么防备着,大不了我病死算了!”
苏流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朝着大床走去,也懒得再理会这一张脸怎么还一直发烫,甚至比之前的还要烫许多。
“奴婢不敢!”
夜香当即跪了下来,“主子,奴婢是见花神医的举动确实太过了,哪儿有大夫给病人离那么近瞧病的?奴婢觉得那花神医就是不安好心!”
苏流年本就烦躁,又因她的态度如此,当即也火了。
“出去出去!你不出去我出去了!”
她性子本就收敛了许多,对于下人更是从来和颜悦色,今日还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发这样的脾气。
夜香被吓了一跳,满心的委屈,但也乖巧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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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昏昏沉沉地睡了不到半个小时,醒来的时候脸上的灼。热。感已经消失。
她抬手摸了摸倒没什么感觉,下床照了镜子,并无红。肿或其它不良现象,这才松了口气。
本以为皮肤过。敏只怕要长出些红点什么的,此时一看除了原先的那些交错的伤疤,并无其它。
一想到之前的不快,苏流年有些想要仰天长叹,这夜香只顾着燕瑾交代给她的责任,却忘记她苏流年这一身病还需要瞧大夫的。
但花竹的怪癖也真是独特,宫内所有确实都是在燕瑾或是夜香等人的眼皮底下给她把脉什么的,惟独花竹非要把人都谴退了才高兴。
苏流年出了房间,夜香禀报皇上正在外头的亭子里,除他之外,花容宁澜与安宁王都在。
安宁王
要债的来了!
想着苏流年这个债主还是不怕死地朝着亭子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亭子内三人男人坐在那里饮酒谈天,桃花酿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了好远。
苏流年朝着他们走去,在燕瑾与安宁王之间的空位子入座。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燕瑾见她过来露出一笑,剥了颗葡萄递到了她的唇边,苏流年还未张嘴立即接收到花容宁澜直射过来的冰冷与愤怒的目光,当即伸手接过直接塞入了口中。
燕瑾淡淡一笑,带着怜惜的柔情,又摘了一颗葡萄继续剥皮。
吃下口中的葡萄,苏流年才道,“醒了就睡不着了!”
“跟猪一样,吃了睡,谁了吃,醒了还一大群人伺候!”燕瑾轻哼了一声。
“哪儿像猪了?猪可不会欠债,小九,可莫要冤枉了猪!”
安宁王吃吃一笑,喝了口酒,看着身旁的苏流年,一副讨债的神色。
花容宁澜一听觉得有道理,立即点头,“小皇叔说的即是!”
于是燕瑾发火,“你们俩谁再胡说,马上给朕滚得老远,小皇叔,别怪朕没有给你留点情面!”
倒是一旁的苏流年受不住了,说她猪没关系,但是花容宁澜这一句小皇叔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安宁王竟然称呼花容宁澜一声小九,这些时日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九王爷可是认错人了吧?燕瑾的小皇叔何时也成为你小皇叔了?”
花容宁澜一谈起这事情,便是一脸的自豪,“阿瑾的亲人,就是本王的亲人,阿瑾的小皇叔,自然也是本王的小皇叔了!小皇叔你说是吧?”
喝了他这么说的桃花酿,还赠了他好几坛,若敢说一句不是,立即给他断粮!
安宁王收到花容宁澜讨好的目光,立即点头应道,“那是自然!小九与皇上情同手足,喊本王一声小皇叔倒是合情合理,况且利于两国友好,皇上,您说是吧?”
目光最后落在了燕瑾的身上,带着询问与笃定。
哎——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谁让他这一阵子确实从花容宁澜那里拿走了不少的桃花酿,更是喝去了不少。
若不替他说句话,只怕花容宁澜便要小气起来,到时候他上哪儿去找桃花酿卖钱?
苏流年一下子就抓到了花容宁澜所说的重点,勾唇一笑。
“那燕瑾的女人可也会是你的女人?”
此话一落,立即看到那三人神情各异。
花容宁澜目光歹毒地射了过来,若不是因燕瑾在这里,花容宁澜有所顾忌,只怕已经扑了过来掐她脖子了。
燕瑾神色一冷,“想都别想!”
安宁王道,“往后后宫的娘娘,岂是臣子可窥视的,流年姑娘多虑了,倒是流年姑娘欠本王的五万两是否该还了?当日你承诺给本王五万两银子,可是皇上也在场,莫不是要戏言了?”
未等苏流年开口,燕瑾已经说道,“安宁王这话莫不是想要污蔑了朕?朕可没听过流年在朕的面前说起这一句话,依照朕对流年的了解,她的性子虽然比不上小皇叔的抠门,但也是个喜欢藏钱的主儿,怎会突然如此大方要给小皇叔五万两呢?”苏流年立即点头,“皇上说的有理,我向来小气抠门吝啬得紧,与安宁王又是刚认识的,怎会突然如此大方,无缘无故地承诺要给安宁王那么一大笔钱财呢?莫不是安宁王做梦梦到的吧!”
安宁王被他们说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就成了他嫁祸栽赃污蔑了皇上?
他怎就忽略了燕瑾是站于苏流年这一边的,而且这两人还喜欢狼狈为奸!
原来如此啊!花容宁澜恍然大悟,随即道,“小皇叔,原来那丑女人没有欠你钱啊?”
虽然想要巴结好这个小皇叔,但是他花容宁澜永远是站在燕瑾那一边的。
眼见花容宁澜竟是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安宁王怒了,但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笑了笑,目光死死地盯在苏流年的身上。
“看来本王这五万两银子是要不回来了!”
苏流年想着自己的债务也算是在燕瑾的帮助下清理完了,想到自己来找他的用意,便道,“我有事对你说,你随我过去一下。”
燕瑾自是点头,目光落在一脸哀怨的花容宁澜身上与带着几分隐忍的安宁王身上,他道,“小皇叔,朕还有些事情先走一步,死。变。态,你好好招呼小皇叔,朕记得你银子貌似不少,向来又慷慨大方,今日小皇叔似乎挺怀念银子的味道,不如那五万两便由你来给吧!”
“一言为定,君无戏言!”
安宁王心底的怒意立即因这一袭话而消散无踪,只有有钱拿,他安宁王的心态都是极好的!
被称得上一声慷慨大方,花容宁澜顿生喜意,阿瑾这是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吧!
所以才愿意让他替他还债!
不就是区区五万两,他票儿多得去了!
当即点头,“既然阿瑾这么说了,那么小皇叔想要的那五万两,我这边给你就是了,外加十坛桃花酿如何?”
十坛桃花酿就当是之前过河拆桥的赔礼。
看着燕瑾与苏流年离去的身影,安宁王自是满意点头。
“小九,往后你尽管给本王过河拆桥就是,拆一次,十坛桃花酿啊!”
如此一来,他还算是赚到了!
于是安宁王开始琢磨着自己从花容宁澜那边得到的桃花酿,该以什么样的价格卖出去!
正文 第364章、我很爱我的妻子
于是安宁王开始琢磨着自己从花容宁澜那边得到的桃花酿,该以什么样的价格卖出去!
花容宁澜自从遇上燕瑾之后学到的最多的便是能伸能屈,当即一副讨好的样子。
“刚才这不是想着说那丑女人不把钱给你,我给就是,才这么做的,撑不上过河拆桥,小皇叔您可别往心里去,回头我把那五万两的银子与十坛桃花酿叫人一并给抬到王府里,可好?”
安宁王勉强点头,“行吧!那就劳烦小九了,只不过这事情是越早越好,你也晓得本王的性子,没看到银子安然无恙地入我王府中,就不得安宁!”
“那是自然,这一点,小皇叔倒可放心,那区区五万两,我还能藏着掖着不成?”花容宁澜笑问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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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阳光暖暖。
园子内香气弥漫,最为浓郁的便是那一片紫惊天的气息了,足可压过一切,却是清新淡雅的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温。
两人一路走来,最后在干净的青石板台阶处落座,燕瑾已经从夜香那边听来之前的事情,也知苏流年拉他过来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