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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如此,不听劝告,走到今日这一步,还不懂得反省,她不过只怨命运,只怨当年遇人不淑,活在对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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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89章、当不成你老婆,就做你后妈!;第4页
仇恨中,恨不得杀死当年与司徒鸣空有过关系的每一个人。”
花容丹倾抱紧了怀里的女人,“她已经来到临云国,甚至可潜入宫中,这些时日你自己小心些,莫要一个人落单了,上哪儿都带着人!德妃必定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
深呼吸了口气,花容丹倾将她松开,后退了一步,此时两人的关系,已经不能够让他如往日一般随心所欲了。
“你放心,有过一次,我便会小心一些。。。。。。。但还有一事。。。。。。。”
“一并说了吧,我还承受得住。”
经过刚才一记拥抱,他的心境平淡了许多。
“燕瑾一直怀疑永宁王背后有人,确实有人,一个是安睿世子临子素,还有一个便是德妃!”
他的身子微微一顿,而后点头,“我明白了!”
一个花容王朝她还觉得不够,偏要来临云国淌上一趟混水!她这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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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与花容墨笙别离之后,又过了三日。
三日之约远看已经到了,还不见他人。
苏流年一边自我安慰花容墨笙可能忙碌着,才没时间过来,一边又想着是否忘记了三日一见的约定?
而后又想着宫内戒备深严,他是否因此而进不来?
但又想到以花容墨笙的能力,戒备深严都拦不住德妃,岂能阻拦得了花容墨笙?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花容丹倾等人也各自回去休息。
一转间,阁楼内又剩余了她一个人,夜香一步步跟在她的身后,见她单独坐在外头凉亭处的石阶处,似是有心事。
“主子可有什么心事?此时夜风有些大,不如回房歇息吧,天色已经不早了,皇上与各位王爷都嘱咐主子早些休息呢!”
“你先去休息吧!我吹吹风,这些时日休养得挺好,反而睡不着了。”苏流年摇头拒绝。
“那奴婢陪您吧!”
夜香站在了一旁,打算等到主子休息了她再回房,这是当宫女最基本的原则。
其实他们做宫女的必须在主子入睡之后,也该有人守在门外,只不过自家的主子没这样的习惯。
且这流年阁楼的宫女算起来也只有她一个人,所以一般只要等到主子睡着了,她便能回去休息,晚上并不需要守夜。
虽然自己一人伺候一位主子,但并不辛苦。
苏流年忍不住朝她翻了一记眼,“走走走,我回去睡觉就是了!”
夜香忍不住莞尔,“主子就是心软!”
“那你还欺负我!”
苏流年嘟了下小嘴,起身出了亭子。
夜香赶紧跟了上去,“奴婢这不是想要保护主子的安全吗?皇上说最近歹人太多,要奴婢好好伺候主子,奴婢虽然没有武功,但若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即扯开了嗓子喊,侍卫听到了声音就一定能及时赶来的!如果奴婢以前知道自己会服。侍主子,奴婢就去学武功,这样就能够保护主子的安全了!”
苏流年见她单纯乖巧得好玩,也微微一笑。
“我要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的危险存在,早早就去学一身功夫了,看谁敢欺负我,打得对方满地找牙!”
她要是知道自己会穿越而来,上一辈子,她必定好好把武术学好,也省得来到这里三天两头被追杀,一次次危在旦夕。
一说到这个话题,两个人皆都垂下了双肩,千金难买早知道!
苏流年打了记呵欠,两人一路行走,很快就到了房门前,苏流年转身朝着夜香望去。
“你回去歇息吧,明天晚点过来,闲来无事我便晚些起身。”
夜香点头,“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主子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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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0章、诱君同榻而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90章、诱君同榻而眠
夜香点头,“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主子早些休息!”
见夜香离去,苏流年这才推门而入,因为等了一日没有等到该来的人,心里带着浓浓的失望。唛鎷灞癹晓
若今晚不见花容墨笙,是否会等到明日才会见上?
三日一见,会变成四日一见吗?
回了房,看着一室古典繁华,此时却是显得气氛冷清,只不过空气中似乎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气息,类似于药草的香气湎。
她心中一动,四处张望,却不见房内有任何的异样,目光落在几处可躲藏人的地方,却不见丝毫的异样。
最后目光落在床。上,那里的被子折叠得整齐,跟白天出门的时候一样。
苏流年环视了四周,心里想着莫非是花容墨笙过来这边找过她而后因见不着她人,又出去找了淋?
心中一动,她在房间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该是她的东西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唯一让她觉得有过改变的就是桌子上那一根燃烧着的蜡烛,已经短了一大截。
转身就要走出房间,推门一看,外头一片宁静,苏流年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出去。
此时夜色已深,外头不太平,她还是呆在流年阁楼内安全些,更何况若花容墨笙当真找来,见不着她,等夜色一晚,他也会寻来的。
索性将房门关好,却只是将窗子轻轻合上,而后褪。去了外裳,解开了一头盘好得漂亮的发丝,一头青丝如瀑一般而落,青丝柔滑,发香暗涌。
蜡烛没有吹熄,她直接上。了。床,舒服地抱着被子滚成了一团,若是以往一到晚上滚。上。床,是她一天最为开心的事情。
可到了临云国这一边,她倒是无所事事,除了养身。子还是养身。子,燕瑾把她当成猪一般供奉着养。
恨不得将她养得又白又胖,而她也顺了他的意,在流年阁楼吃好睡好,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便也养成了懒性。
正当她卷着被子又在大。床。上滚了一圈的时候,突然觉得房间内拿一处地方传来了“叩叩——”的声音。
苏流年被吓了一跳,赶紧停止了翻滚,恨不得将双耳如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般竖了起来。
静听着声音,似乎是从自己的房间内发出来的。
可是仔细静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再听到其它的动静,莫非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又静听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其它的动静,这才逐渐平静下来,总不能让她这么晚了,还去把侍卫喊过来说她怕鬼吧!
那她这张老脸还真挂不住。
正当苏流年放松了警惕的时候,那“叩叩”的声音又传来了,吓得她立即又警惕了起来。
仔细一听,竟然是从床底下发出的声音,不会是床底下藏了些什么东西吧!
飞贼?刺客?还是。。。。。。。
其它生物?
苏流年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跳了下来,看着那用绣云纹的布帘子遮掩住的床。底下。
见似乎又没了动静,于是带着几分气势开口,“床。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赶紧给本姑娘出来了!少在那边装神弄鬼的!否则本姑娘一把火把你给烧了!”
“姑娘不怕吗?”
一道几分粗哑但觉得陌生的嗓音从床底下传了出来,生生把苏流年给吓了一大跳,往后又退了几步。
直至退到桌子旁,直接上上面抓了一只古董花瓶,打算对方要是敢探出一个脑袋出来,这一只花瓶必定往他身上招呼。
“你到底是谁?再不出来,本姑娘招来侍卫,到时候你就死定了!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我砍!”
“怎的就如此凶悍了?”
那声音恢复成向来温润清澈的嗓音,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听在苏流年的耳朵里却是极为地熟悉。
而后她一扔手上的花瓶,立即朝着床边跑去,蹲了下去,一把掀开帘子望里面望去,果然瞧见花容墨笙还是易容为花竹的模样,整个人平躺在狭窄的床。底。下。
此时正侧过身子朝她望来,烛光的照耀下,可见着他亮晶晶的眸子,含着笑意。
这人什么癖好啊,竟然躲在床。底下!
莫非是因为之前一回带着她藏床。底下,突然就觉得好玩了?
“还不快起来,一会儿要是磕到了头,我可不管你疼!”苏流年一笑,将手伸入床底下拽他。
花容墨笙笑着,顺着她的力道从床底下钻了出来,一出来还未起身,立即将她往怀里一抱。
“上哪儿去了?可让我床底下呆了些时间。”
本以为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让他在床底下等候了不少时间呢。
苏流年任他抱着,带着笑容,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在等你啊,我本以为你不会来,可能要等到明日才能见着你,此时看到你来了,真好!墨笙,我好想你。。。。。。。”
面对她的温柔,比起刚才那凶巴巴的声音,花容墨笙只觉得满心的柔软,眉目间也因此染上柔色。
“抱着你的感觉真好!地上冷,我们起来!”
说着他将她横抱起身,苏流年却是笑嘻嘻的。
“知道冷那你还躺在床。底下,你什么癖。好?何时喜欢呆床底。下了,我怎么不知道?”
堂堂一个花容墨笙,竟然会喜欢藏床。底下,之前一次,此时又来一次!
“还不是瞧你哪儿都找,惟独不找床底下?藏这里你就看不到了!”
她的心思,他早已摸得差不多了。
苏流年一想还真是,只因为她想着若是花容墨笙要藏也应该会藏在房梁处,谁料得他会藏在床。底。下了!
“那我还真对你不够了解!”
“我允许你此时好好地了解我,今晚。。。。。。不如。。。。。。任你宰割好了!”
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便瞧见了她双颊上泛红,一片嫣然。
苏流年自然是晓得他话中的意思,红着脸看着眼前那一张脸,只不过她更喜欢面具底下的那一张容颜,不说风华绝代,起码是她最为熟悉的模样。
“我想宰割,也不会宰割花竹,等你去了这一层皮再说吧!”
让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的模样下手,她心里实在有些不大能接受。她还是习惯原来的那一副容颜,虽然总是带着微笑,看得她很想撕了他的笑容,若是发自真心,她自是欢喜。
可是他不论痛苦还是悲伤,总也如此,让她看不透他心思所想。
惟独那一双眸子,偶尔她还能瞧出他的喜乐。
虽然这张属于花竹的脸可见喜怒哀乐,让人觉得容易亲近。
苏流年双手环上他的颈子,将他抱了个满怀。
那可惜了,想要除去这一张脸皮还需要些时间,等他清除好了,也差不多就要天亮了,因为力求完美,所以这一张脸皮,没有人可看出真假。
或许教他易容之术的师父,也分辨不出真假来,更别提他人了。
花容墨笙抱着她往床上一放,而后在她的身边坐下,苏流年难得贤淑地下。床,蹲在了他的面前,为他脱去靴子。
花容墨笙只是看着她难得贤淑的模样笑,抬手轻抚着她一头美丽如瀑的长发,只觉得那纯黑得发亮的发丝,将一张小脸衬托得更为出尘。
但见她脸上的巴掌印记已经消除,还原原来的美丽,淡色的伤疤虽然还在,却不减她的美,只让人想要去怜惜。
“年年,你这样子,我可要以为你在诱。请我。。。。。。。”
脱。了双鞋,那不是邀请他同榻而眠吗?
苏流年莞尔一笑,却想着今日再见,谁料得到他什么时候离去?
“你不会马上想走吧?”
刚刚见面,她可不想放他离开。
“那你想留我到什么时候?”花容墨笙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