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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燕瑾转身离开,带着一身的酒香。
“是!老臣恭送皇上!”黄御医赶紧行了礼。
“阿瑾”
花容宁澜朝着他的背影喊道,带着几分焦急,他本想起身,但这一身的伤实在让他疼得难受,舌头也是生疼一片,血流不止,一口的血腥味道,浓得他差点被血呛到。
最后花容宁澜撇了撇唇认命地躺好,瞥了一眼还跪在那里的黄御医,怒道,“死老头,谁说本王这是轻生了?本王这一身伤来得可让本王感到骄傲了!”
想到因自己这一闹,燕瑾心里一定好受许多,他便觉得这一身的伤值得了!
而他至少也占了不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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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苏流年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上一下。
花容墨笙拿来棉布走到她的身边将她身上的水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见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爱痕,目光一片炙热。
特别是那起伏的胸。前,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那两颗茱萸经过一翻挑。逗与爱抚的蹂。躏,此时一片娇艳,又犹如可口的食物。
花容墨笙吞咽了口口水,想着刚才自己完全舒服了,而苏流年的身子确实已经筋疲力尽,他自是懂得怜香惜玉,此时舍不得再折腾她了!
她喘息着,好一会儿目光才逐渐清澈起来,此时花容墨笙已经为她穿上了一套雪白的崭新的衣裳。
两人滚在床。上,相互拥抱着,免不了又是一番耳鬓斯磨,最后苏流年气喘吁吁地躺在花容墨笙的怀里,身子很累,却无半点睡意。
借着已经换了几次的蜡烛的光芒,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满身风华,寻不着一丝一毫的瑕疵。
突然就莞尔笑了开来,眉眼一弯,里头藏满了笑意。
“明明很累,可是又舍不得睡,分别太久了,每一次在一起,便想要珍惜能够在一起的时间。”
花容墨笙轻笑着,他道:“睡吧,明日我还陪你,再过不了多久,燕瑾就能拿下永宁王的罪证,必定将他拿下,等那时候我们就走,再不过问这些事情了。”
“嗯!”
苏流年立即点头,“一切总算是要过去了!这些年来,发生了好多事情,最为幸运的便是能与你走到现在,此时想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花容墨笙反对她的观点,“我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了,因为一开始我就不曾想过要让你离开,你苏流年从一开始便让我视为己有,别人抢不走你,而你也不会离开!”
初初相见只是觉得特别,再后来慢慢地吸引了他,便不曾想过要放手!
难得他有一个可喜欢上的人,怎会想要松手呢?
他能爱上一个女人很不容易,既是如此又怎会让自己孤独地去走完这一生。
“霸道!”
苏流年娇嗔了一声,靠近他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继而笑了起来。
“给我说说我你登基后的事情吧,那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听了九王爷与十一说了些,不过并不全面,后来皇上和太子呢?还有后宫的几名妃子都哪儿去了?”
对于此事,苏流年还很是疑惑,漫漫长夜,与其一觉天亮,面对离别,还不如这么与他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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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离开了。
花容墨笙找遍了王府,找遍了皇城,关了好几日的城门,可依旧没有她的踪迹。
就这么走了,留下只言片语,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
还是在他登基的那一日,没有让她进宫,没有与她提起会将她安排入后宫的事情,而是将她留在王府之中。
是因为从清楚自己已经爱上她的时候,便不想让她牵扯其中,将来好脱。身。
可苏流年走了,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离开。
青凤见着消沉了许多的花容墨笙心里着急,对于苏流年的离开带着不解与埋怨,只是找遍了皇城并不见她的踪影。
登基大典行了一半花容墨笙直接离开,剩余的场面便由画珧撑着,一切倒也还算是顺利。
只是当日画珧看着花容墨笙急促慌乱的身影,便已经清楚了花容墨笙的决定。
高高的石阶上,他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而台下朝里大臣跪拜一地,画珧站在那里,俯视苍生,然后清楚了刚才花容墨笙的心境。
这么高的位置上,总是会忍不住想看看身边,看是否有一个人与他并肩,如此才不会孤独。而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位置,那个他从小就把他当媳妇看着的男人已经不见。
深爱这么多年,换来的只是他的兄弟之情。
一般帝王登基后三日都必须祭祖,而这三日花容墨笙却是没有踏入皇宫,也没有心思去应付宫内的一切,反正一切有画珧等人在,他并不着急。
寻找了三日,得不到分毫的蛛丝马迹,在三日之后冷静了些,仔细分析了苏流年离开时的心境,与她可能去的地方,最后将目标放在燕瑾的身上。
燕瑾结了新欢并想迎娶对方,本来就存在了很大的疑惑,只不过因为信任苏流年,所以他听信了她的话。
此时一想,破绽连连。
一来,以他对燕瑾的了解,此人并非薄情寡义之人。
二来他用情极深,否则也不会丢下帝王的责任来花容王朝这么多年。
第三点,便是他将苏流年的话当真了。
尽管心里有疑惑,可他始终不愿意去查,只因为对于她的信任。
派了人去追寻苏流年此时的下落,奈何也迟了一步,燕瑾也狡猾自知此事必定暴。露,便在出了皇城之后,安排了无数支迎亲队伍,让白衣卫乱了目标。
但已经知道她的下落,且知没有危险,再说燕瑾那边自会照顾苏流年。
花容墨笙虽然想将她寻回,但也清楚此时的情势还不如将苏流年放在燕瑾的身边,起码此时那边对她没有危险存在。
而在自己的身边,他虽想尽力保护,却还是叫她受了伤。
不如此时就先放她自由,等他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再去将她寻回。
三日之后,花容墨笙回了宫,开始上朝,并且加强力量寻找花容韵礼与他的妃子们,包括废太子花容锦颜。
而他开始着手安排他母妃赵盈的事情,洗刷冤情,还原当年的面目。
在众人唏嘘之中,而后他亲自下了一道圣旨废除德妃的名号,并由史官记载了她无数条惨无人道的罪名,并且将她从皇室中永远剔除。
花容墨笙还当朝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乃当年被遗弃的皇子,真正的七王爷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的德妃派人刺杀,死于非命。
而后他为寻仇而来,因是双生子的缘故面容一致,便化身为他的兄长,以他的身份活着。
七王爷花容墨笙的坟墓,在连祈山那一处空旷美丽的地方,花容墨笙并不想动那风水,在那里挺好的,他亲手葬他,亲手刻字立碑。
想来花容墨笙在那里也呆得习惯了,迁入皇陵,终归没有在连祈山自由。
且那地方生机勃勃,风景如画。
除此之外,花容墨笙还废除了记载了千年的规矩:皇室血脉若得双生子,二者只能留其一,否则必将成为祸害。
“从此之后,若皇室血脉得双生子,一律视为上苍所赐,乃我王朝之福!”他今日坐上这个位置,
此事,也由史官记载清楚。
退朝之后,群臣一片沸腾,花容墨笙却不管朝内如何,毕竟这是一段历史,此时被挖了出来,且德妃的作为实在残忍,便遭群臣唾弃。
况且这些年来德妃得罪的人并不少,不论男人或是女人,此时知她如此,不少人觉得解了一口恶气。
忠心于花容墨笙的那一派人马自是高呼英明,不得不朝他这边靠拢的大臣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倒也没敢对这刚登基为帝的年轻皇帝有任何的微词。
花容墨笙到最后的雷厉风行,他们已经见识过了,这个年轻的皇帝,并非当年被满街传不举好男色的男人,甚至恼羞成怒,杀了不少百姓。
如今是他们的帝王,以强硬的手段废除了废帝,废除了废太子,后宫之中的女人一个个被他清除干净,但之前那些有身份的妃子们自是跟着废帝逃了。
更是朝里大权在握的臣子一个个心之所向于他,其余对此有微词的臣子,便只有臣服的份。
下了朝之后,青凤便上来禀报,“皇上,十一王爷身子抱恙,听闻昨夜吹了风,加上情绪不佳,忧心成疾,此时高烧未退!”
花容墨笙眉头轻蹙,花容丹倾此时病倒,在苏流年离开的第四日,所谓情绪不佳,忧心成疾,那不正是为了她离开的事情所至吗?
他倒是能忧心,忧心到他的妻子头上来!
“找几个太医过去看看,让十一王爷好好休息,与他说朕的妻子还不需要他来担忧!”
他的年年,有他足以,旁人担忧个什么劲?
青凤领命,“属下知晓!皇上,还有一事,之前有百姓指出曾有一名贵妇与一名年轻的少爷在一家首饰铺子里,属下怀疑经过那百姓所描绘,此二人极有可能是废皇后与废太子!属下已经命人去找线索了!”
花容墨笙点头,“那些人此时想反也没能力反了,大部分的兵权握在朕的手里,不足为惧,只不过有些帐是该算算了。”
当年欠他们的,得好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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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确实病得并轻,高烧一直未退,浑身乏力,提不起半丝的精神与力气,成日躺在床榻上。
几日之后,消瘦了不少,那一张风华的容颜自是憔悴不堪,却又自有一种风韵藏于里头。
又过几日,在药物的作用下,高烧已退去了不少,却是低烧不退,头疼恶心症状一样样出现。
太医一个个让他放宽了心,花容丹倾又怎会放得了心?
心理所思所念所盼的人儿迟迟没有消息,到今日只知她可能上了燕瑾的花轿去了临云国。
花容丹倾自是清楚苏流年上了燕瑾的花轿并非因为喜欢上燕瑾,她所喜欢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花容墨笙。
只不过苏流年的突然离去,让他措手不及,但一想到她是在花容墨笙登基为帝的那一日上了燕瑾的花轿,如此一来,他岂会不懂她的心思?
不过是要一段真实惟一的爱,哪儿能够容得下与旁的女人分享一个帝王?莫怪她会离开了。
房门外太医站了不少,烈炎也是一副担心的模样,突闻外头传来一声男性洪亮悦耳的声音。
“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前去跪拜行礼。
花容墨笙看着那一群人,问道,“十一王爷近日病情如何?”
有太医上前道,“回皇上的话,十一王爷有心结,此结若是解不开,惟恐这病情不会有好转!十一王爷此时身子虚弱,低烧不退,臣等开的药效果也不大!”
花容墨笙冷冷一笑,“既然无效果,那朕留你们何用?”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太医纷纷求饶。
青凤只是冷着眼看着一切,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烈炎,烈炎立即起身将房门退开。
“恭请皇上,十一王爷身子虚弱尚无力气下床行礼,请皇上恕罪!”
听闻花容墨笙的声音,花容丹倾眉眼睁开,眸子朝着那一道依旧喜穿玄色长袍的花容墨笙望去。
虚弱一笑,他道,“皇上来了,臣弟身子抱恙,恐难下床行君臣之礼!还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