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流年自是点头,而后起身,见着安宁王也起了身,她突然朝他靠近了几分,盯着他的脸看,抬起手在他的脸上轻碰了几下,眉眼一弯,含着笑意。
她一反刚才的姿态,此时一副痞子样,笑道:“近看才发现原来安宁王的皮肤这么好,长得还真是秀美俊雅,看得本姑娘一番春。心。大。动!”
柔软的指腹轻碰于他的脸上,一股熟悉的清雅幽香沁人心脾,且又因她的触碰,只觉得一阵心生荡漾,心里衍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柔软。
只不过当他沉醉于那一股温柔的时候,却突然之间瞧见苏流年神色一变,那一只本是万分温柔抚着他脸的时候,化为拳头狠狠得朝他的脸砸了过来。
正文 第408章、嫂子与小叔谈讲和
只不过当他沉醉于那一股温柔的时候,却突然之间瞧见苏流年神色一变,那一只本是万分温柔抚着他脸的时候,化为拳头狠狠得朝他的脸砸了过来。
那速度很快,快到安宁王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意识到的时候,脸上已经狠狠地挨了她这么一拳头,直直叫他往后倒退了三步。
“苏流年!”
安宁王捂着被揍过的脸咆哮出声,这个是女人吗?
他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溴?
动不动就这么砸他的脸!
苏流年冷冷一笑,美眸半眯,“安宁王,别以为本姑娘好惹,下回胆敢再如此放。肆,本姑娘定让你在皇宫之内裸。奔三圈!”
该死的王八蛋威胁她,吃她豆腐,占。她。便。宜,真以为她苏流年好欺负的祷?
“这墨玉簪子就当作是你对我道歉的礼,想要再拿回,门儿都没有!哼!”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见着安宁王捂着脸的模样,这一拳头她可是一点儿也不留情,只怕得让他的脸肿上几天了。
而后她捧着锦盒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院子,留下捂着脸一副吃疼模样的安宁王。
这女人下手也不懂得轻些么?
他安宁王这张脸皮极好,这回怕是得毁去几日了!
不过见她跑得跟兔子一样的速度,忍不住还是一笑,而后暗想今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突然对这个女人衍生出这样的情愫来?
此时被揍,本该心里一阵恼怒,恨不得冲上去好好把她给教训上一番,可为何心里一点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安宁王自己也疑惑着,将手从脸上放下,只瞧见脸上一阵泛红,且已经有淤青浮起,而他的手缓缓地覆在自己的胸口处感觉那心跳。
比起刚才依旧迅速地跳动着。
完了完了,他难道真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心跳加速,便是因为喜欢吧?
安宁王有些不安,又有些愉悦,摸上自己的脸想着刚才苏流年对他做过的举动。
虽然到最后一拳头揍到他的脸上,可之前那温柔的触摸,还有那清雅的芬芳,竟然觉得这一拳头也算是值得了?
安宁王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不是步了花容宁澜的后尘?
想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寒战。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喝完药,苏流年看着那一只锦盒。
想到安宁王之前的举动心里一阵不爽,可又想到自己那一拳头落在他的脸上,心里多少还是舒服了些。
她让夜香将这只盒子给藏得远远的,夜香看着锦盒,想到之前他们在花园里头赌钱的时候,主子的手上并没有这只锦盒。
而后安宁王来了,主子回来之后手里就多了这只锦盒,莫非这锦盒便是安宁王送的?
想到皇上让她防备安宁王,夜香便有些疑惑,她问,“主子,这可是安宁王送的?”
那安宁王小气成名,不舍成名,怎会舍得给别人送礼?
“因为不安好心!”
苏流年一笑,扬了扬还有疼的拳头,但一想到安宁王看她的目光,心中还是有些发毛,这个男人怎的就突然如此了?
夜香轻蹙眉头,看着手中的锦盒,想着此事一定要跟皇上禀报,这些时日安宁王似乎
心思跟以往不大一样,连皇上也都开始防备着。
于是她问,“主子,不知安宁王送了什么东西给主子了?”
“价值连城的墨玉簪,材质与帝王令一样,倒真是挺值钱的!”
她也不能理解安宁王怎就真的舍得了,那时候五万两的银子就跟她要了好几天,还是燕瑾让花容宁澜还了,安宁王这才善罢甘休,否则成天过来缠着她讨债!
“啊——”
夜香惊诧了一声,与帝王令一样材质的墨玉簪,那东西的价值可是连城,安宁王怎就真的舍得了?
夜香捧着手里的锦盒,神色越发地崇敬,此事一定要禀报给皇上知道!
苏流年看着夜香离开的身影,泛起一笑,她的生活,夜香自是会报到燕瑾那边,看来这回安宁王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见夜香就要跨出大门的时候,苏流年又道,“等等!还有一事!”
夜香转身,“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今日起,安宁王若是想来我流年阁,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否则一律拦截在外!”
不能太没规矩了,否则这安宁王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难道不知道她苏流年最讨厌让人威胁了吗?
普天之下她也只让花容墨笙一人威胁,其余人
想太多了!
夜香闻言,似乎嗅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按理来说,安宁王一直以来入流年阁楼都是自由进入,从不需要禀报的!
今日这是怎么回事了?
但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夜香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苏流年想着花容宁澜此时还在她这边,因为身子受了不轻的伤,燕瑾倒是没有让他回长青阁,这几日都住在她的流年阁,更是一步也不曾踏出房门。
是否该去看看他?
毕竟从辈分上算起来,还是她的小叔,是与花容墨笙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于是她让人炖了些鸡汤,捧着一碗鸡汤敲响了房门。
里头没有声音,苏流年便直接推开了房门,朝里面走去,这才见着花容宁澜并没有睡,而是沉默地躺在那里,双眼并无波澜。
苏流年朝他走了过去,心里有几分忐忑,毕竟花容宁澜向来与她不对盘!
前两日才想掐她脖子,今日
谁晓得会不会又来掐她脖子了!
她本不想单独见他,但想着自己也没必要防他如此,且花容墨笙也放过了话。
“小叔,你没睡啊?我让人给你炖了些鸡汤,你起来喝一些好吗?”
苏流年站在了床边,目光透露出几分期盼。
听到声音,花容宁澜只是轻哼了一声,苏流年见他脸上的伤是有些好转,不过淤青依旧存在,而花容墨笙甩下的那一巴掌的痕迹却依旧存在。“小叔,起来喝一些吧,趁热喝了,燕瑾这几日事务繁忙,总不能还让他过来哄着你喝鸡汤吧!”
无任何波澜的美丽双眼,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泛动了下,如碧波一般,最后花容宁澜还真乖乖地坐起了身。
苏流年微微得意了下,果然是把燕瑾搬出来就有效果,于是立即捧着鸡汤上前。
花容宁澜接过,咕噜几口喝了下去,顺便擦了擦嘴巴,这才反应了过来,问道,“七皇嫂,你没往鸡汤里头加毒药吧!”
他们两人有仇,这女人又喜欢记仇,也不知道是否做了什么动作。
“那挺遗憾的,忘记加了!下回一定记得清清楚楚!”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她苏流年看起来就那么歹毒吗?
不过想到很早以前的那一次,向来养尊处优的花容宁澜被她整得跑了一天的茅房,拉得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她心里就感觉到一番暗爽。
花容宁澜瞥了她一眼,“要是本王今日哪儿怎么了,那便是你害的!”
苏流年接过了碗,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
“小叔,我们讲和吧!以往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可好?我既是你嫂子,便一辈子都会是你的嫂子,我只当墨笙的妻子,一辈子都只会是他的妻子,于你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威胁!”
花容宁澜又哼了一声,一副特别别扭的样子,苏流年忍不住觉得好玩,把碗扔在了一旁,坐在了床边,露出灿烂的笑容。
“小叔,就冲着我喊你一声小叔,且你也喊我一声七皇嫂,就足以证明你在心里还是把我当嫂子的对不对?墨笙虽然不是你真正的七皇兄,但他也算是你的兄长,而且他不介意在你们的面前当真正七王爷的替身,你们喊他一声七皇兄也是可以的!”
“那又怎样?”花容宁澜问。
“所以,我们讲和吧,往后就像一家人,如何?”
“谁跟你是一家人了?本王这一家人可大得很!哼!”花容宁澜撇过了脸。
“因为墨笙把你当兄弟,所以我把你当自己人!你自己想想吧,讲和的好处多得很,一来省得你七皇兄忧心,二来你也省得每一回看到我就如同看到仇人一般,三来,我见着你,也不用成天想着你又要打我!那一天,你可有想过把我掐死的后果?”
后果
花容宁澜冷静下来是想到了,若那天把她掐死了,花容墨笙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且有可能从此失去他。
而燕瑾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十一也不会原谅他的!
“哼!”花容宁澜继续轻哼。
苏流年看了忍不住笑,“我知道其实你已经动心了,小叔,就这么说了,往后你我见面就如同寻常人家的嫂子与小叔那样,别再一看到对方就恨不得把嫂子往死里掐,虽然挺多时候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那我跟你道歉!”
说着苏流年当真起身,朝着花容宁澜深深地鞠躬!
“小叔,今日之后,你我再见就如家人一般吧!所谓长嫂如母,往后谁若欺负了你,你告诉我一声,我一定挺你到底,就是燕瑾再揍你,我也一定把他揪来跟你道歉!”
把燕瑾搬出来,那便是她最大的真诚了。
长嫂如母
这女人想当他母妃?
不过那一声挺到底的话,说得还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中听。
花容宁澜看着她娇小的模样,就她也想保护他?
忍不住还是轻哼了一声,“谁要你保护了?本王还需要你一个女人来保护吗?”
苏流年笑了笑,朝他凑近了些,从怀里掏出帝王令给他瞧。
“听闻见此令如圣上亲临,你说说我能保护你吗?”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那一块令牌,眼角微微一抽,燕瑾待她果然极为特别,深怕她在皇宫之中受了什么委屈,竟然真把这一块帝王令给了她。
他往后一躺,道:“困了你出去吧!本王还得再睡一会儿!”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来看你!”
见花容宁澜确实不想再理会她,苏流年只有识趣,反正慢慢培养,总有一日花容宁澜一定能将她当正他真正的嫂子的!
见他身上的被子只盖到肚子处,苏流年弯身给他拉了拉被子,这才拿起空碗转身离开。
那一瞬间她的温柔,让他心里觉得暖暖的,多少年来,没有一个人如她这样会给他掖被子。
他虽为九皇子,却从小失去母妃,是乳娘带大的,只不过乳娘也怕他,也所以从小在母爱这一块他感受到的极为少。
平时都跟着他的兄弟混,兄弟又不是母亲,且年纪相仿,自然不会做到这一点,可就是刚刚苏流年那么平常的一个举动,让他觉得
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情愫。
花容宁澜的目光落在那一床被子上,想着刚才苏流年给他拉被子的样子,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