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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揍得一张脸都要变形了。
“他呀,就是犯。贱(JIAN)!有些人在爱情面前就是这么卑微,不过小叔,你若是个女人起码机会还能大些,你是个男人,真不大看好,不过男人嘛有一点不错!”
苏流年轻笑,嘟着唇将毛笔横着放在了唇上,贼贼地笑了几声,才把毛笔拿下。
在花容宁澜期盼的目光中与花容丹倾好奇的目光中,又道,“最起码你可以用兄弟好朋友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当不上情人,当最要好的兄弟,也是不错的!”
她实在想不出来这么两个人若哪一日真在一起了,床。上之事,两人之间谁上谁下?
皆是一副小受的容貌,却有一副攻的性格!
一席话说得花容宁澜不停地点头,“本王也是这么想着的!”
而后他的目光落在那一张画像上,目光转柔了几分。
花容丹倾侧过脸看着苏流年,不能在一起,所以他没去强迫,当最好的红颜知己,如她在信中所提及的那一句话,一直是她心中最为特别是存在。
心中想要得到她的***依旧存在,且不曾减弱,但起码此时、往后都能如此平静地相处下去。
在他想她的时候可以去找她,可以心无芥蒂地谈天说地,可以看到她的笑颜。
他并非在这一段感情中退出,只不过选择了守侯。
花容宁澜在看到苏流年所画的画像上,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七皇嫂,你画的是什么东西?人么?”
花容丹倾也望向了她面前的那一张画像,却见画中的人物发丝如瀑,眉眼深邃,五官美好,唇角轻勾,笑意几分邪魅。
那下巴很尖,却有一番独特的味道,且身形修长,一身墨色长袍,五指修长,倒也俊美万分。
如此画风完全打破了他们传统绘画的风格。
苏流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个一字值千金,另一个虽然不值千金,但是字画造诣也是极高的,此时她被夹在中间,真是一只丑小鸭闯入了天鹅群。
“说起画画我还真没什么天分,这个东西呵呵怪了怪了点,不过我也就如此水平了!”
苏流年尴尬一笑,这是漫画啊,还没来到这个地方她倒也会看一些漫画,初中时期也收集了不少漫画海报,偶尔学着去画自己喜欢的人物,不过那时候用的是铅笔,并非毛笔。
“我看着倒也风格别致,完全打破了我们绘画的风格,挺好的,这个人你画的可是七皇兄?”
线条虽然不算过于流畅,神韵捕捉不够,但是画风还是挺好的!
特别是那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已经逶迤地上,且部分因风扬起,加上那翻飞的袍角。
他想到之前在祈安城的时候,苏流年曾做了记号,那便是一只猪头的模样,简单的几笔却是将一只猪头形象呈现出来。
苏流年立即点头,没想到自己画的还有人看得出来那是谁,莫非
是因为这一身乌黑的缘故?花容宁澜也凑近了去看,“本王看着倒不像是七皇兄,线条也不够流畅,瞧瞧那嘴,就那么两条线,瞧瞧那手那么长,你画的骷髅吗?你瞧瞧那下巴,七皇兄的下巴多么标致,你画的那是个什么形状?可谓将七皇兄完美的形象毁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
他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风,虽然
也没那么不堪,倒也觉得新奇。
苏流年急了,手抓毛笔朝着花容宁澜的脸一挥,顿时一道墨黑横在了他的脸上,从左到右,线条极为流畅。
“谁准你说我画得不好的?”
花容宁澜只觉得脸上一阵冰凉扫过,而后
他看到了苏流年手中的毛笔,也知道了这个女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当即就要大怒,毕竟谁也没有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忍不住还是觉得恼火。
一旁的花容丹倾见此,忍不住也是一笑,将苏流年护在了身后。
“九皇兄此时果然英姿非凡!”
“非凡个屁!”
花容宁澜骂道,“苏流年你给本王出来,不让本王画一只乌龟在你脸上,誓不罢休!”
苏流年从花容丹倾的身后探出了脑袋看着眼前的花容宁澜一副滑稽的模样,笑出了声。
“你去跟燕瑾打一架,赢了我让你画只乌龟在脸上,且三日不洗!如何?”
“谁想跟我打架了?”
外头藏着笑意的声音飘了进来,而后燕瑾一身明黄色龙袍华丽现身。
燕瑾的出现,使得花容宁澜立即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苏流年一看他这神情心里一叹,丫就是个受的资本!
“阿瑾!”
花容宁澜一见燕瑾过来自然是万分高兴,但一想到自己这一张脸此时滑稽的模样,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流年。
这杀千刀的,早晚得把这仇报回来,在她的脸上画只乌龟!
苏流年一见燕瑾出现,立即就笑开了一张明媚的脸。
“燕瑾,九王爷可想与你打上一架,若是他赢了,我让他在我脸上画只乌龟,且三日不洗脸!”
“胡闹!”
花容丹倾轻笑了声,但见苏流年躲在他身后的样子,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起码她能把他当成依靠。
但见他们打闹成一片,燕瑾多少也有些宽慰,毕竟他得担心着花容宁澜是否会伤了她,此时见他们的相处,倒也还过得去!
花容宁澜朝着苏流年哼了一声,让他跟燕瑾打,先别说他不一定能打得赢,且说他还没敢用力打,万一伤着了对方怎么办?
于是他朝着还躲在花容丹倾背后只探出脑袋的苏流年,一阵威胁。
“今日就放你一马,下回在往本王的脸上画这些东西,本王就把你剥。个。精。光,浑身画满乌龟!”
苏流年有些窘迫走到了他的面前,认认真真地骂了一句,“流。氓!”
燕瑾的神色也不大好,轻哼了一声,“朕可不介意让你在皇宫之中裸(LUO)奔几圈!”
花容丹倾点头表示同意,“九皇兄是皮又痒了!”
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花容宁澜觉得自己无辜,为了这个女人,这几个男人就能这么对待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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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3章、花容墨笙被打入天牢
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花容宁澜觉得自己无辜,为了这个女人,这几个男人就能这么对待他吗?
真是见色忘友!
苏流年也觉得再说下去有些过分了,况且她已经说过自己是要护着这个小叔的。
于是装模做样的走到了花容宁澜刚才坐的位置上,将那张用镇尺压着的画像给拿起,看着里头的人,朝燕瑾走去,来回对比了几下,才道,“画得还真像!”
花容宁澜这才把苏流年的怨念降低到最少,这个女人起码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良心溴。
燕瑾瞥了一眼,见那画像上所画竟然是他,接过画像看了眼,画功倒是扎实,且线条流畅,神韵捕捉得极好,九分神似,看这画法他倒是知道出自于花容宁澜之手。
“是画得不错,但是比起十一王爷,还是稍微差了些!”
花容丹倾道:“皇上谬赞了,其实九皇兄已经画得极好,九皇兄从小不喜欢将心思放在书画上,但能有如此成绩,已经实属不易了!祷”
“我也觉得挺好的!”
苏流年表示赞同花容丹倾的话。
能得到一句燕瑾的夸赞,花容宁澜立即心花怒放,但此时也懂得什么叫做谦逊。
于是他道,“是你们太抬举本王了,阿瑾说得对,十一的画那才是天下第一!”
他这话倒也不是空话,花容丹倾的墨宝已经达到千金的价值。
就连安宁王也想讨得几幅,也所以这几日花容丹倾安静地待在长青阁楼作画。
燕瑾见此时气氛融洽,也不愿意破坏,于是点头,难得顺了花容宁澜的心意。
那边花容宁澜又把苏流年的画拿来,讨好地捧到了燕瑾的面前。
“阿瑾,你能瞧得出来这画上的东西是什么吗?”
他本不想说花容墨笙是东西,一开始他还想说怪物呢!
毕竟这画
实在太挑战人的眼光了。
“你才东西呢!”
苏流年小声地轻叱呵了声。
燕瑾接过画,见画中人物发丝如瀑,拖到了地上,融入了那一身黑色的长袍,眉眼深邃,五官很简单的画法。
特别是鼻子与唇,几条简单的线条便勾勒出一幅美好的模样,唇角轻勾,笑意邪魅。
很是夸张的画法,然而看着很有独特的味道,他的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问道,“你画的?”
苏流年点头,“你能看得出来,这画像中的人是谁吗?”
燕瑾看了看,苏流年认识的男人也就这么几个,且最有可能的那个目前还被他打入了天牢,除他之外还有谁能让她这么用心的作画?
忍不住一笑,掩藏起心中的失落,又认真地看了看才道,“莫非画的是我?就是这下巴略尖了,头发略长了,又不是女人,且这一身乌黑抹漆的,跟乌鸦一样,实在不是我的风格!”
花容丹倾接过了燕瑾手中的画,也是一阵轻笑,他道,“本王且以为画的是我呢!就是手太修长纤细,不过这双眼睛的神韵倒也有八分相似,不过本王向来喜欢红色,如果用上丹青,必定极像!”
苏流年见他们两人一人一句,夺过了花容丹倾手中的画。
“我画的是墨笙呢!没看到也有七八分的像吗?”
什么叫做这一身乌黑抹漆的,跟乌鸦一样?
水墨她自是画不来,也没那天赋一学就会,但是这漫画风格的倒也不会太为难她,且画猪头她最为拿手了!
“花容墨笙的发丝没那么长,花容墨笙的下巴没这么尖,花容墨笙的脖子也没这么长,瞧瞧这手,瞧瞧这指甲,与他的也不完全相同,花容墨笙的笑也没这么邪魅”
燕瑾沉吟了些时候,叨叨念念了许多。
花容宁澜跟忠心犬一样地点头表示赞同。
苏流年看了一眼这三人同流合污的模样,于是深深感受到刚才花容宁澜被嫌弃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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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番谈论之后,燕瑾将苏流年带出了长青阁楼,几人虽然想跟,特别是花容宁澜,最后还是让燕瑾的一记眼神给震住了。
出了长青阁楼,苏流年走在燕瑾的身边,见此时阳光明媚,她伸展了四肢,觉得舒服了许多。
这时候才问,“此时朝里情况如何?前几日你下朝都挺晚的,今日倒是提早了些,且还要扣掉你这一路过来的时间!”
燕瑾道:“目前还算稳定,永宁王已经入了天牢,且连青诗也入了天牢,不过临子素逃了,此人狡猾得很一时半会想要将他擒拿,并不容易!不过永宁王为主谋,这反是他想要造的,关押了他,他下面的人暂时就不会有所动作,且等待时机一个个找出来即可!”
永宁王入天牢,此时之前已经听闻花容宁澜提起,却不知连青诗也入了天牢,那么花容丹倾知道这事情吗?
“那么墨笙呢?你可知道他现在的处境?”
燕瑾点头,“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事情!”
苏流年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今日已经是第四日,昨日花容墨笙本该出现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她心里能不着急吗?
成日在流年阁楼里养病,这病也养得七七八八了,成日闲来无事,便会喜欢胡思乱想。
她这也是想得太多了,才随了花容宁澜跑到了长青阁楼找花容丹倾。
一开始见他作画,后来来了兴致,便也加入了行列,而后花容宁澜自是也加入进来。
见她略微松了口气,燕瑾却是揪紧了心,他道:“他让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