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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听着这详细的报告,再一次满意点头,她离开的时日不到两年,能赚这么些钱已经很不容易。
以他们此时的年纪再来个两年所赚来的钱,也足够他们接下来的人生安排了。
苏流年看着眼前清秀的少年,她道,“杜姐姐身子不大好,她既然把这大局都交代给你,想来也是信任你的能力,莫让我杜姐姐失望了,往后这念奴娇你好好打理,我已经与她说过,这一行并非长久之计,再过几年,你们风华不在,来的客人可就少了,你们就再做个一两年,若有喜欢的人让杜姐姐给你们做主,将来这一处你们想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无须顾忌。”
这念奴娇,一开始她本是想为自己找条后路的,可此时已经用不着了甯。
有花容墨笙在,她害怕会混到没饭吃?
卫千雅道:“杜老板请放心,千雅定然不会辜负了苏老板与杜姐姐的信任,关于念奴娇将来的转变,杜姐姐几日前已经跟千雅谈过,千雅便替念奴娇里的兄弟姐妹在此谢过苏老板!”
说着卫千雅就要跪下拜谢,苏流年一见,立即上前将他扶起钶。
“做什么呢?快起来,对着我别拜来拜去的!”她最烦这点了。
卫千雅起身,“念奴娇里四十人,若不是得苏老板收留,怕是已经不存在了,苏老板菩萨心肠,定然会有好报!”
苏流年笑了,还真是第一个说她菩萨心肠的人!
好报
她倒不觉得,但是感情上苦尽甘来,却是真的。
可是,她也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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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当日天黑时就出了皇城,队伍行走了几日,穿过了一座座城池。
花容王朝不愧是一座古老的王朝,许多个地方所见的建筑物皆是有了历史,但依旧保存得完好。
回去的路上倒并不赶,安宁王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看着两边的景色,因他们的队伍庞大,引得过路的人皆朝这里望来。
但见他们一个个尊贵非凡,且还有这么大披人马护着,加上数量大马车,一眼望去非富即贵,路上的行人倒也识相地给他们让路。
路过一家客栈时,安宁王看了看天色,便道,“此时天色已碗,不如就此过上一夜,明日一早再赶路,如何?”
燕瑾瞥了一眼,见这客栈规模还算不小,且门面也还可以,便点了点头。
几人下了马,明晓自然是先入了客栈安排事宜,一行人随后进入。
安宁王在进去之后先朝外望了又望,只见街道两旁倒也还算热闹,此时摆了不少的摊子,一抹轻笑勾起,眼里意味不明。
用过晚膳之后,安宁王便道,“皇上,臣难得来此一趟,出去走走,兴许晚些再回来,你们便早早睡下吧!”
“小皇叔可是在打什么算盘?”燕瑾反问。
“自然是欣赏夜晚美景的算盘,还是皇上也要一起出去走走?只不过这夜风大了些,皇上身子金贵,又赶了这么几日的路,是该好好休息!”
“不如小皇叔,我陪你去走走,如何?”
花容宁澜提议,他自然也清楚燕瑾在防备安宁王什么。
“免了!”
安宁王回绝,喝了口酒,只觉得有些闷闷不乐。
“明晓,今晚多派几个人守在安宁王的门前,若他有其它想法,打晕了扛也得扛回去!”
这一路上他还能不知晓他的心思?
不过是贼心不死罢了!
一旁的明晓立即点头,不怀好意地朝着安宁王一笑。
安宁王立即脸色不佳,有必要这么防备着他吗?又不是贼!
“皇上多心了,但如此也好,多派些人,今晚想必定然是个好眠!”
来日方长,他也不着急于这么一时。
入夜之后,安宁王回了房,果然瞧见门外已经有四名死士守在那里,进去之前,安宁王轻哼了声。
“好好守着,莫让有心之人偷窥了本王的睡颜!”
守在外头的几人唇角一抽,齐声道,“是!”
安宁王推开窗子,只觉得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让他一个防备不及,打了个喷嚏。
这天气还真是冷。
他看着外头的景色,已经是一片漆黑,回头一看桌子上那盏被风吹得一阵摇曳的红烛。
袖子一挥,灭了房间内唯一可发光的东西,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惟有外头的明月皎散发出清冷的光辉。
暗夜中,安宁王轻勾一抹笑意,守在外头有如何?
最好是将他这几处窗子也给钉死了!
或是废了他的武功!
他施展轻功,雪白的身影在月光中如练,朝外飞去,黑发扬起,朝着远处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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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燕瑾早早起床,梳洗完毕,下楼用早膳,此时花容宁澜已经早早等候在那了。
见燕瑾过来,神清气爽地朝他招了招手。
“阿瑾过来,瞧我点的早膳味道如何?”
燕瑾看了一眼满满一桌子的食物,倒也样样精致,看起来几分可口。
他入了座,花容宁澜立即将自己面前那壶已经泡开的茶水递了过去,又朝小二招手要来了一壶清茶。
燕瑾接过尝了一口,自然比不上宫内的香醇,却也有属于自己的芬芳,见明晓打着呵欠走来,他道,“去把安宁王喊来,吃完早膳立即赶路!”
明晓揉着眼睛撤了回去。
眼见燕瑾吃完了手中的糕点,花容宁澜拿起一块桂花糕递了过去。
“阿瑾尝尝这桂花糕,可是用雨后桂花,特别清香。”
燕瑾瞥了一眼,并没有接过,而是喝了口茶,才道,“死。变。态,大爷没手吗?需要你这般递来递去的!”花容宁澜立即悻悻地收回了手,他这不是想要讨他欢心吗?
从离开之后,就不曾见他笑过,就是笑了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瞧得他胸口闷。
两人等了会儿,等来的是明晓已无半分睡意,却是透。露几分慌张地跑来。
“皇上,安宁王不见了!窗子开着,估计安宁王是从窗子那边离开了!”
“什么?”燕瑾怒道,“这临郁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违背朕的命令!”
明晓点头,也觉得安宁王忒不将皇上的威严放在眼里了。
“皇上,属下仔细地看了里头,发现安宁王怕是昨夜入了房没多久就离开了,守在外头的几名皆表示安宁王进去没多久就熄了灯火。”
燕瑾一听这话,脸色一沉,昨日他们住的地方皆于三楼,便只派了人在门口守着,倒是忽略了窗子需要给它紧紧地钉上。
他道:“立即派二十人前去搜查,必定要找到安宁王的下落,就是绑,也得将他绑回来!吃完早膳,行程不变!”
“是!”明晓点头,转身离开。
“这小皇叔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花容宁澜轻叹了声,又道,“我瞧着七皇嫂倒也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不就长得比以往好看了些,顺眼了些,怎那些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往火坑里跳?”
抬眼正好瞥见燕瑾阴翳的目光,花容宁澜立即噤了声。
“流年很好,只是往后再见的时日怕是很少。”
想到苏流年,燕瑾神色转柔,相隔千山万水,将来要见,谈何容易?
此时他想知道花容丹倾为何如此选择,也许只有这样,才能长久吧!
虽然相隔千山万水,但她一直在他的心中,早已烙印,他燕瑾此生爱过这么一个人,也觉得圆满了,虽然不能在一起,这是他的遗憾。
花容宁澜一看到他每回谈起苏流年便是这样的神色,自豪而欢喜,心中便诸多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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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晴,呼啸的北风也因此消停了下来。
晴空万里,淡淡的阳光带着暖意兴许是春天就要到来,枝桠上长出了许多小小的细细的嫩绿,带着生机。
花容墨笙在七王府中休养了好些时日,倒是恢复了许多,伤口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是比起过来的那些时日已经有了许多的起色。
苏流年见此也安心了许多,依旧是每日给他上药,一日煎两次药,又让厨子给他做了许多补血的膳食,几乎把他当产后的女人伺候了。
当初拔剑的时候她就在身边,那一剑拔出,那些鲜血染红了她的世界,成了她的噩梦。
花容墨笙也随了苏流年去折腾,反正她端来的膳食,就是毒药他也吃了个一滴不剩,看得苏流年一阵又一阵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此时听闻他们就要离开,已经着手数日朝政之事的花容丹倾自是出来相送。
除此之外,连同花容玄羿也出了宫,两人站在七王府外,看着已经上了马车的两人。
花容墨笙充当了车夫的职责,苏流年裹着厚厚的披风坐在他的身边,朝着花容玄羿与花容丹倾挥了挥手。
“我们走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
花容玄羿看着他们两人,点头一笑,“七皇兄,记得带七皇嫂常回宫看看,朕定然好生招待!今日我母妃本想也出来相送,但因天气寒冷又染上了微恙,便只好作罢!”
他们母子能有今日,一切全都亏了花容墨笙,否则此时他依旧是可有可无的八王爷,他母妃依旧处于冷宫之中。
替我与年年向杜太妃问候一声,就此别过,你们珍重!
花容玄羿轻颔首。
花容丹倾看着他们两人,最后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目光温柔而眷恋。
“流年,好好照顾自己!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她的目光也落在花容丹倾身上,看着他的模样,这些年来依旧是一身绯色长袍,俊雅高贵,褪去了几许少年留下的青涩,此时的他风华正茂。
花容墨笙没有再停留,马车缓缓地行驶逐渐远去。
苏流年回头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两道身影,还有那一座宏伟的七王府,双手抱爱花容墨笙的手臂上。
“你可知我等这一日盼了多少年?终于是苦尽甘来了。”
“往后会一直如此,年年,风有些大,你到马车内坐着吧!”
花容墨笙侧过脸朝她一笑,空出一手,覆盖上她的手背。
“倒是不冷。就陪你坐在这里。”
花容墨笙见她手上带着暖意也就随了她,只是道,“回连云岛,你这身子再调养调养,我们就生个孩子吧!等什么时候去了临云国,把我们的孩子也带上,让他们好生羡慕一番!”
苏流年一想到往后的日子满意地点头,“那么你可要好好努力,这生孩子可不是我一人的事情。”
“莫非”
花容墨笙一笑,目光染上笑意,“你嫌弃我不够卖力?那今晚寻处客栈,为夫好好伺。候你,定然叫你知道为夫的本事!”
苏流年脸上一红,轻推了下他的胳膊,“不害臊!”
“若是害臊了,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生出孩子?你我成亲那么多年,早在几年前就该要有孩子了年年,你跟我在一起,让你受了不少的苦。往后不论何处,我们再不分开了!”
他感叹着,抬手揽上她的腰肢,让她更贴近于自己。
花容丹倾看着马车远去,心中一阵失落,抬手轻抚上胸口的位置,有些疼,而那里藏着一只香囊,里头有他们两人结在一起的发丝。
这一戴,便戴了好些年,一直不曾离开身边,只有沐浴之时截下,沐浴完之后又藏回胸口,贴近于心。
花容玄羿看了一眼花容丹倾眷恋的目光,将手轻搭于他的肩上。“别看了,再看七皇嫂也回不来,她确实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