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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动了下,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一阵咬牙切齿,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这么躺着,等这疼意缓和了过去。
目光一转,她瞧见那扇窗子旁,一道玄色的身影正背对着她,似乎正在看书。
那挺拔的背,墨色的青丝垂落下来,几乎隐在了玄色的锦袍。
许是听到她这边轻微的动静,花容墨笙这才转过头,噙着浅浅笑意,将书合上,起身朝她走去。
“渴了?饿了?还是想本王了?”
这一刻苏流年很想问候一声他令堂。
但是想到自己处于劣势,苏流年还是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刺猬,惨白着脸可怜兮兮地出了声。
“疼”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疼点也是应该的,好长点记性。若是不逃婚,此时你可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身份尊贵,人人艳羡,岂会是现在这副德行?若不是本王早一步赶到,你这身子已经被刺穿了,到那时候真要拿一块桌子供奉你的牌位了。”
人人艳羡?
莫非他是忘记了传闻中的他可是不能人。道,宋清涛也正因为担心自己的女儿守了活。寡,才不让宋紫风嫁入七王府。
苏流年一脸地不耐烦,“说够了没啊?说够了就给我倒碗水,再给我找些东西吃,我都要疼死饿死渴死了!”
见她唇角有些干裂,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花容墨笙走到桌旁倒了杯水而后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淡淡一笑,问道,“想喝水?”
“想”
她想要点头,又害怕扯疼了胸。口上的伤。
不过
她伤在。胸。口的位置,是谁给她上的药?
又是谁给她包扎的?
思及此,苏流年轻缓地抬起右手掀开被子,却看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光。裸,而被子她的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浅色肚。兜。
花容墨笙自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抿了口水,才道,“本王亲自给你上的药,给你包扎,还给你换的衣裳,不过穿那衣裳实在麻烦,只穿肚。兜更显得风。情,本王想对你做些什么事情,还能省点儿事。”
听他这么说,一颗高高提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原来是他给她包扎的。
这应该算是破罐子破摔吧!
被他看也不是一二次,不差多这一次。
不过他想做什么事情?光。着。身。子能他想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么一件了!。
不过此时伤重,他应该不至于会那么禽。兽吧!
但是见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里本要给她喝的水,苏流年便有了意见,“那水不是要给我喝的吗?你怎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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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他的侵犯'VIP'
但是见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里本要给她喝的水,苏流年便有了意见,“那水不是要给我喝的吗?你怎么喝了?”。
“本王有说是给你喝的吗?”花容墨笙笑着反问。
“”
苏流年沉默了。
好歹得照顾下她是伤者,被长剑给插。过的砍。
苏流年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疲倦地闭着眼,却在没多久之后,唇上有些温热的东西一点点地入侵而来。
她诧异地睁开眼来,瞧见的竟然是花容墨笙拿着勺子,正慢慢地用那水滋润她的唇。
实在是太渴,她干脆张开了嘴,饮下那一勺温热的水,贪。婪地舔。了。舔。唇玩。
一勺子一勺子,不厌其烦地喂着,动作温柔,神态认真,怎么看都像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可是苏流年早已清楚他的为人,自是明白。
喝了一大杯的水,这才觉得好了些,重新闭了眼。
想到燕瑾,便问,“你到底把燕瑾抓去哪儿了?放了他行不行?”
花容墨笙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将手中的杯子与勺子放一旁,伸手轻柔地触摸着,淡淡笑着。
“你知道吗?女人最忌讳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替另一个男人求情,一般是不会成功的。”
以为她想求他吗?
若不是燕瑾落在他的手里,她才不开这口呢。
“你放了燕瑾吧,这事情都是我让他帮我的,与他没什么关系。”
“你与燕瑾是什么关系?何时相识?”
苏流年轻轻地摇头,“我不知道,以往的事情我都不清楚,这记忆是从那一日第一次见你才有的,再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只知道燕瑾后来找上我喊我主子,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
她与燕瑾的关系她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而这一具身子从她来到之前所有的一切她一无所知,包括这身子原本的主人名字是什么,她也都不清楚。
但是她穿越而来,这事自然不能相告,等下把她当妖孽,一把火烧成灰。
花容墨笙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望向她乌黑的眸子,想从她的话语里辨出真假。
“忘记了?本王所知道的你的头部并没有受到重创,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去记忆?年年,你知道本王的性子,最好别想要忽弄,这一点你还玩不过本王。”
苏流年词穷了。
这个花容墨笙压根就是个人精,一点点的事情都瞒不过,总能叫他找到疑点,难道真要逼她把穿越这事情也给说出来?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又不求着你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眼一闭,将他绝世的容貌与自己的世界隔离,不受他的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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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之事,暂告一段落。
宋清涛纵容小女,犯下丢皇家脸面之事,虽然没有受到什么重罚,但是剥夺了部分的权势,一年内不得入宫上早朝,在丞相府里闭门思过,三年内不发薪俸。
宋清涛心里虽有微词,但也清楚这事情委实丢了皇家的脸面。
花容墨笙的提议,倒也显得合情合理,纵然不舒服,却也不得反驳。
宋紫风早已与花容墨笙解除了婚约,因为这事,也被禁了足。
而婚约之事,皇上也不再追究下去,一切事务交给花容墨笙处理。
花容墨笙倒也没有太为难苏流年,只是将她囚。禁,恢复她奴。隶的身份,受了伤之后,也算是尽心尽力地照顾。
至少吃。喝。拉。撒,一切几乎全是他一手办成,而换药沐浴,也是他亲力而为,从不假于他人之手。
这么一来,苏流年只觉得尴尬,而且是彻底地尴尬。
不过幸好伤的不是腿,而是胸。口,并位伤及心肺等,顶多就是皮肉伤。
行动时疼了些,但是去方便倒也还可以。
而此时,花容墨笙正拧着温热的湿汗巾擦拭着那一具全。裸的身子。
动作轻柔,可在苏流年看来,那是赤。裸。裸地挑。逗。
擦就擦,做什么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有必要在她较为敏。感的地方一直擦着不放手吗?
犹如擦拭一件昂贵稀少的珍品,花容墨笙擦得极为缓慢,神态也极为认真,而他此时擦的位置正是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的风景让他的手微微一顿。
苏流年显得特是为难,虽然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么光着身子在一个男人面前,她脸皮就是再厚,也做不到无所谓的态度。
咬了咬牙,看他擦得那么认真,压根就没有要罢手的意思,苏流年忍耐不住出了声。
“花容墨笙,我说你擦够了没?我的肚子你已经擦了多少遍了?再擦都要擦掉一层皮了。”
花容墨笙眉眼一抬,含着笑意。
“本王这一回确实想让你掉一层皮,可惜看到你受伤成这样,罢了,就当你先欠着本王。”
那么她还要感激起花容宁澜了吗?
若不是他扎她一剑,此时她有可能就是皮开肉绽的下场?
这一剑虽然疼,但是比起之前尝过的皮开肉绽的滋味算是好太多了,至少疼只有一处,而非全身火。辣。辣的疼,趴着躺着都叫她疼得想要哀叫出声。
她本来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
此时浑身赤。裸着,还得面对于他,只觉得脸上一片滚。烫,干脆拉住了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住,连同他的手一并遮盖在被子底下。
“别擦了。”
花容墨笙也算是好说话的人,邪邪一笑,点头。
“好,不擦了!”
当即就停住了手,只是却把他的手往她的下。身探。去,惊得苏流年双。腿并拢着,防止他的侵。犯。
小脸涨得番茄一般,“你你不可以!”
那轻轻的拨。弄,似是有意无意的挑。逗,直叫她紧紧地并拢着双。腿,却不料将他的手夹在了她的双。腿。间。
苏流年怒目相瞪,“把你的手拿开!”
他怎么怎么就这么碰她那里了!。
花容墨笙却是笑得一脸的痞子样,“明明是你夹着本王的手,本王怎么拿开手呢?”
血气上涌——
“你无赖!”
她敞开了双。腿,本以为他会把手拿开,没想到却还是一下一下拨。弄她的花。心,令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只觉得小。腹一阵炙。热。上涌。
“本王无赖?可是本王怎么觉得你的身。子迫不及待地需要本王吗?”
他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指间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细的银丝。
“你看看,都湿成这样了。”
苏流年见他如此,脑袋一轰,差点就此一片空白。
他他他
怎能如此!
此时羞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进去,刚刚他那么一下下地擦拭着她的身。子,又把手放在她那里玩。弄。
她若没有这些反应,那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我们备用网址:。。≯
“你不要脸!”
她干脆被子一拉遮住了脸,只觉得再没脸见人了。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起来,拉开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忽而凑近,在她的耳边低低呢。喃。
“年年,莫非想要本王了?你我确实有好些日子不曾同。房了,不如今日”
“你想都别想,不想我现在死了,你就给我放规矩一些,把衣服拿来,我要穿上!”
未等他说完,苏流年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这个男人太邪恶,太不要脸了。
花容墨笙岂能容得她如此放肆,竟然敢威胁他!
“想死是吗?那还不简单,本王若想杀你,定不会如老九那样废话如此多,若想死,本王可以成全你!”
知道他并非开玩笑,苏流年红着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另一手硬是把被子扯住,就怕这色。王。爷又想对她上下其手了。
“我擦干净了,王爷还是回去歇息吧,这个地方简陋得很,岂是王爷可以呆的地方。”
花容墨笙并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她的身。子,硬是掀开了被子,将她包扎好的伤口检查了一遍。
查看到伤口并没有再流血,加深了脸上的笑容,眼里一片深沉,却是满满的占。有,看得苏流年突然了口口水,这样的表情,犹如野。兽。
果然她看到了下一秒,花容陌生解开了衣襟没有束腰的束缚,玄色的长袍立即大大地敞了开来。
他褪下外袍往地上一扔,笑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并开始动手脱那一袭白色的内衫。
苏流年看着他敞开的胸。膛,很是漂亮,那皮肤莹白光滑的。
但是他的左心口处留有一道疤,是上一回差点就刺中心脏的时候留下来的伤疤,虽然看着狰狞,但并不影响视觉上的效果。
此时他脱衣,不会是想
可是她现在受伤着,不过才两日的时间,万一伤口裂开了,她真的会失血过多而亡的。
苏流年摇头,“花容墨笙,你脱。衣。服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个伤患,万一不小心伤口裂开了,我可是会死的。”
“死了就死了,顶多本王给你留出一张桌子供奉你的牌位,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