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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看透你了!”我赴死般的:“我帮你照顾你的小情人丫快点帮我解决掉这个中二暴力狂——”
“kufufu,这是我的荣幸……”六道骸的声音低低响起,下一秒我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吸住,猛地向后飞去,等我回过神来,依旧是并盛中的天台上,黑发美少年跟同样黑色长发的少女对峙着……
等等……我刚刚是看错了什么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天台上的两个人,其中的长发女孩异常眼熟,半晌,我才抽搐着,默默望天,我竟然……真的又从那个身体里出来了……
10讨厌麻烦的人和物四
跟我的震惊相比,六道骸显得镇静多了,此刻他正控制着那个身体,自然是知道我被挤了出来,随意地向我这里瞟了一眼,又把目光放到他面前突然皱眉的黑发美少年身上,看着黑发美少年闪过一丝疑惑的精致面容,低低笑了起来:
“kufufufu……真是好久不见了呢……云雀,恭弥……”
“六道骸……”黑发少年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向来清冷的目光像是结了一层薄冰:“果然是你……敢伤害并盛中的学生……”黑发美少年看着六道骸占用的身体,凤眸眯起,寒光闪过:“咬死!”
“kufufu……真是冲动呢……”六道骸在拐子挥出的同一秒向后跳去,躲过了黑发少年的咬杀,用着原身体的脸做出一个无辜的表情:“看样子并盛的委员长不能把我咬杀呢……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么说着,六道骸站在那里,右手抬起,虚空握了握,紫色的雾气弥漫着,当紫色的雾消散后,三叉戟出现在他的手中,尖利地闪着寒光。
“因为你身上让人恶心的味道,就算换了一个身体也掩盖不了。”黑发美少年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紧紧蹙着眉。
“恶心……”六道骸轻轻挥了挥手里的三叉戟,面上的笑意不变:“这个夸奖……真是令人不快……不过没关系,因为我有跟你一样的感受……”
话音才落,六道骸先冲了上去,尖利的三叉戟毫不犹豫地刺向黑发美少年,黑发少年也不躲避,提着拐子也迎面对上六道骸,力道之大,隐隐有花火在武器相撞的地方擦出。
“kufufu……看来几天不见,你的力量又强了几分……只是可惜,对上的是我,依旧只有输的下场。”两个人的距离几乎是面对着面,黑发少年清晰地看到六道骸眼里的蠢蠢欲动,厌恶地一推,借着力道向后跳去,手里的拐子却还不忘记挥向对方:
“草食动物的话永远都这么让人听不惯,就凭你是无法咬杀我的。”略带讥讽地挑眉。
谈话间,两个人已经在空中对招数次,身形之快,几乎成了残影。
而我则是很清闲地飘在安全的位置看着两个人相爱相杀,虽然对于自己会被挤出身体感到不解,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我看戏的心情。
啧啧……这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好的?
默默的,我脑补到了第一次占了凤梨头身体的场景——被压在身下的精致美少年!
精致冷漠,高高在上的傲娇样,以及某人总是不经意的挑拨。
我恍然,究竟是谁说过的来着,奸_情总是在打打杀杀里萌生的。
为这句话点个赞。
于是这么说的话,其实我才是最先见证他们两个人奸_情开始的第一人吗?
我若有所思的摸下巴。
“是樱花呦~”
冷不丁的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稚嫩:“樱花才是他们感情的见证人。”
“……”
我沉默地看着天半晌,才悲痛地接受了自己刚刚真的不是幻听的事实,极不情愿地把视线放到天台另一边。
那里趴着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连带着脸都被黑色丝袜——是的你没看错,是黑色丝袜——都给遮住,只留了两个眼睛的小婴儿,肉嘟嘟的小手还抱着一个比他人还高的望远镜,正一脸严肃地望着战场。
我对于这身服装行了注目礼,如此……奇葩的打扮真是槽点太多了……
“ciao~安井桑,看来你的午休过得很愉快嘛~”小婴儿抽空对着我打了个招呼。
我眼角一抽,他究竟是那只眼睛看到我过得很愉快的?连午饭都被撒了一地,目测下午将要饿着肚子上课,这种也叫做愉快吗?更别说此时正打得难分难舍(?)的两只。
不过……
“你刚刚说什么樱花是他们的见证人?不可能,第一个肯定是我,我用当时正占着凤梨头压在中二美少年身上的身体保证!”我义正言辞地反驳着。
“但是要是没有夏马尔的晕樱药,云雀也不会晕樱然后被压在地上。”小婴儿也一本正经地跟我辩论着。
“不,那不是根本原因!”
“那也是奸_情萌发的导火线。”
“才不是!你的推测就跟你的衣服一样没有品味!”我嫌弃地看了一眼夜行衣,以及套头的黑丝袜。
“这可是中国古代最流行的暗杀必备,意大利黑手党推崇的第一装备,而且说到品味,你才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小婴儿回讽。
“……”我默默瞅了瞅自己身上的恶俗衣服,这不能怪我,只能怪并盛中粉饰太难看,作为一个任职成为并盛中的房子,我表示很嫌弃这套“制服”,而且。
“我们跑题了。”我面无表情地指出。
“你才发现啊。”小婴儿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透过望远镜看着打架的两个人。
“……”我真的很不想承认,在毒舌上,我从来没赢过这个腹黑的小婴儿,但是很快我又反应过来:“等等——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我啊……我一直在这里啊……”小婴儿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眼睛都没抬。
!!
所以之前怂恿我来天台什么的果然是阴谋吧混蛋你敢再无耻一点吗我只是逃了风纪委惩罚而已又不是断了丫子孙根!
“看来安井桑很喜欢游泳。”小婴儿慢悠悠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在心里对着这个总是爱用“送你去三途川”威胁人的小婴儿竖起了中指,然后我就被一根拐子穿过了腹部。
如此熟悉的场面,让我的表情忍不住再次扭曲了一下。
这究竟要闹哪样……这拐子就那么喜欢我吗……每天不跟我来个亲密接触就心情不舒畅?
我的目光从小婴儿的身上放回到依旧打的难分难舍的两人身上。
两个人僵持着,三叉戟跟拐子抵在两个人身前,谁都没动,也没办法动。
如果说之前黑发美少年因为身负重伤,让六道骸略胜一筹,那现在身体都倍儿棒的两个人就是势均力敌,很难分出胜负。
——这是小婴儿的原话。
我略显狐疑的望着小婴儿赞赏的目光跟自豪的表情……等等……这个自豪的表情是……
“难道我没有告诉你,我准备让他们两个人加入彭格列家族吗?”小婴儿斜瞥了我一眼:“果然,只要跟着你就能找到六道骸呢……”
“……”这让我想起之前不甚愉快的对话,撇撇嘴:“不要说得我好像跟凤梨头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关系一样。”
“难道不是这样吗?骸的契约者。”小婴儿一脸天真无邪。
“……你不是坚决拥护骸云党的吗?!”还有,你的称呼也换的太快了点吧,貌似凤梨头连你要勾搭他到什么玩意家族都不知道……
“你说刚刚的对话啊……”小婴儿毫无罪恶感:“只是无聊附和你而已……要知道,有时候会读心术也是一个压力……”耸肩。
我面无表情,所以说,这都是我的错了?
“本来我不想说出来的……不过既然安井桑认错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道歉吧。”小婴儿一脸大方地说着。而我却是面瘫脸无视他。
来个人收了他吧阿门!
当我下定决心,死都不再理会小婴儿,百般聊赖看着对面两个打的如漆似胶的时候,楼下一连串的声音传来:
“云雀大人!云雀大人~云雀大人——我喜欢你——”
我听着这如此熟悉的告白,以及楼下如此熟悉的身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就看到原本正举着三叉戟,刺向黑发美少年的六道骸,一脚踩中了之前散落在地上的饭团,一个脚滑,成功的向前扑了过去,于是被楼下的告白声弄得一怔的黑发美少年就这么再次被扑倒了——
原本这是件皆大欢喜的事,两个人终于不用相爱相杀,和好如初了,只是……
我捂着被撞疼的额头,艰难地支起身子,赫然发现,身下躺着一个无比熟悉的美少年……
如此白皙精致的面容,以及……此时女上男下的姿势。
我保持着撑起上身的动作,跟身下的美少年相互瞪视良久,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一个房子,在距前一次压倒了他,并盛中的风纪委员长后,成功的在并盛中的天台上第二次将并盛中的凶兽……压倒在身下……
而起因只是因为一个饭团,直接导火线是一个无节操临阵脱逃的凤梨跟一个彪悍无下限的女汉子。
11邻居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要不得一
当我从医院醒过来,把视线从天花板转到雪白的墙然后收回到打了石膏的手臂上时,眼角顿时一抽。
之前发生了什么来着……被小婴儿骗去天台遇上并盛第一恶势力主二雀然后又被凤梨头占了身体被迫答应帮他照顾孩子结果他再次耐不住饥渴推倒了二雀挨揍的却是我?
面瘫着脸死盯着骨折的手臂,一阵肉疼。
想我作为房子的时候,别说受伤了,就算是身上真的戳出个洞,那也没啥特别大的感觉,现在占了个身体,能吃能喝是好事,但是随便碰一下就碎的趋势是闹哪样啊!
带着怨念,我无比坚定的把视线从打了石膏的手臂上挪开,就看到了隔壁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有着六张床的病房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隔壁床上浑身裹得跟木乃伊没两样的人,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视线,蓦地瞪大的眼睛,以及想说什么奈何绑绷带的时候连嘴都顺便绑住了无法开口的艰难。
——这么一对比的话,我只是手臂小小的骨折一下,其实还是很幸福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正准备移开眼,当做没看见木乃伊求救的目光时,视线被病床前的一张病历卡吸引住。
走下床,凑近去看上面的字。
原野……奈绪……多处皮肤擦伤和肌肉淤血……部分软组织损伤……
面瘫着脸抬头,原野奈绪……这名字还真是该死的耳熟。
我又上下打量了浑身绑的只剩下两个眼睛露出来的某少女,心情莫名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