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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歌卷2-列王的纷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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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受了诅咒,”拿十字弓的人说。
  “是赫伦的鬼魂干的!是的!”埃玛贝尔太太说。“我发誓再也不在这儿睡了!一晚也不行!”
  艾莉亚将视线从死人和死狗上抬开,只见贾昆·赫加尔靠在号哭塔的墙上。他看见她,便把手搭在脸颊,两根指头若无其事地伸出来。


Chapter40 凯特琳
  离奔流城还差两日骑程时,他们在一条多泥的溪边饮马之际被斥候发现。看到佛雷家的双塔纹章,凯特琳从未如此欣慰。
  当要求此人带他们面见她叔叔时,他说:“黑鱼大人跟随国王陛下前去西征,夫人。现由马丁·河文接替他的职务,指挥侦察部队。”
  “我明白了。”在孪河城,她见过这个河文:瓦德·佛雷侯爵的私生子之一,派温爵士的同父异母兄弟。对于罗柏领军击向兰尼斯特家根据地的行为,她并不惊讶,很明显早在送她去蓝礼那边谈判之前,他已有了通盘考虑。“河文人在哪里?”
  “他的营地离此有两小时骑程,夫人。”
  “带我们去见他。”她下令。布蕾妮扶她上马,众人立刻出发。
  “您从苦桥回来吗,夫人?”途中,这名斥候问。
  “不是。”她不敢这样做。蓝礼死后,凯特琳不确定他的年轻遗孀和她的保护者们会如何看待自己。于是她故意改变回程路线,冒险穿越作战区。她目睹肥沃的河间地在兰尼斯特的怒吼下变成灰黑焦土,每一晚斥候带回的故事都让她难以入眠。“蓝礼公爵被杀了,”她补充。
  “我们还希望这是兰尼斯特造的谣,或者——”
  “可惜不是。如今奔流城由我弟弟掌管?”
  “是的,夫人。陛下令艾德慕爵士留守奔流城,保卫后方。”
  愿诸神赐予他完成使命的力量,凯特琳心想,以及相应的智慧。“西境可有罗柏的消息传来?”
  “您还没听说哪?”他一脸惊奇。“陛下在牛津大获全胜,兰尼斯特被打得溃不成军,敌军主将史戴佛·兰尼斯特爵士也被击毙。”
  文德尔·曼德勒爵士发出一阵欢快的呐喊,但凯特琳只点点头。明天的考验比昨天的胜利更教她关切。
  马丁·河文扎营在一个坍塌的庄园内,旁边有一个无顶的马厩和上百座新坟。凯特琳下马时,他上前单腿跪下行礼。“幸会,夫人。您哥哥指示我们密切注意,随时恭候您的到来,并叫我们一旦找到您,不得拖延,立刻全速护送您返回奔流城。”
  凯特琳心里一紧。“我父亲出事了?”
  “不,夫人,霍斯特公爵的病情没有变化。”河文是个气色红润的男子,和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们没有多少相似之处。“我们只是担心您在不经意间遭遇兰尼斯特的斥候。泰温公爵已经离开赫伦堡,率领麾下所有部队向西挺进。”
  “请起,”她告诉河文,皱紧了眉头。诸神保佑,幸亏史坦尼斯·拜拉席恩不久也该进军了。“泰温大人离我们还有多远?”
  “三天,或是四天骑程,很难说。每条道上我们都有眼线,但此地的确不宜久留。”
  他们没有逗留。河文当即下令拔营,上马护送凯特琳出发。他手下有近五十人,头顶飘扬着冰原奔狼、孪河双塔与腾跃鳟鱼的旗帜。
  她的护卫急切地打听有关罗柏牛津大捷的消息,河文也答个不停:“奔流城里来了个歌手,自称‘打油诗人’雷蒙德,他为这场战斗谱了首歌。您一定要好好听这曲子,夫人。雷蒙德为歌取名《黑夜的奔狼》。”他继续讲述史戴佛爵士的残兵如何缩回兰尼斯港。由于缺乏攻城机械,少狼主一时难以攻下凯岩城,但他让兰尼斯特为在河间地的大肆蹂躏付出了代价。卡史塔克大人和葛洛佛大人奔袭海岸,莫尔蒙伯爵夫人则逮住成千上万的牲畜,准备将它们驱回奔流城,大琼恩更占领了位于卡斯特梅、努恩堡和彭德瑞丘陵等地的金矿。文德尔爵士哈哈大笑,“金子没了,兰尼斯特这下可得手忙脚乱啰。”
  “陛下如何攻下金牙城的呢?”派温·佛雷爵士询问他的私生子哥哥。“此城固若金汤,又正好扼住山口要道。”
  “陛下并没有硬攻,而是摸黑绕了过去。听说是冰原狼带的路,就是他那只灰风。这猛兽嗅出一条山羊走的小道,藏在山脊背后,翻过隘口。小路曲折多石,仅容单骑行走,但等全军通过,了望塔里的兰尼斯特军也毫无知觉。”河文压低声音。“据说,战斗结束后,陛下亲手挖出史戴佛·兰尼斯特的心脏,犒劳他的狼咧。”
  “无稽之谈,我决不相信,”凯特琳尖锐地说,“我儿可不是野蛮人。”
  “夫人说得是。不过,即便是真的,这猛兽也受之无愧。灰风可不是普通的狼啊。有人曾听大琼恩说起,正是北方的旧神把这些冰原狼赐予您儿子的。”
  凯特琳忆起孩子们在夏末的初雪中发现小狼的那一天。一共五只,三只公的,两只母的,正好搭配史塔克家族的五位嫡子……而那第六只狼,白色的毛皮,红色的眼睛,是为奈德的私生子琼恩·雪诺所准备。他们不是普通的狼,她想,的确不是。
  当晚,他们安营扎寨后,布蕾妮来到她的营房。“夫人,您已经平安无恙地回到了自己人中间,离您弟弟的城堡也只剩一日骑程。就请允许我向您告辞吧。”
  凯特琳并不惊讶。这位其貌不扬的少女一路上都不与人来往,她把大部分时间花在照料马匹上,替它们刷毛,清理踢铁上的碎石。她还帮夏德做饭打扫,也跟其他人一起狩猎。无论凯特琳有何吩咐,布蕾妮都用心完成,没有任何抱怨;无论凯特琳询问什么,她都礼貌地回答,从不多嘴,从不哭泣,也从无欢笑。每一天,她都跟他们一起走,每一夜,她都同他们一起睡,然而,她从来没有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在蓝礼那边,她不也一样?凯特琳想,宴会中,武场上,甚至同身为她弟兄的彩虹护卫们一起守在蓝礼营帐的时候……她为自己构筑的深墙比临冬城的城郭还要高。
  “离开了我们,你要去哪里?”凯特琳问她。
  “回去,”布蕾妮说,“回风息堡。”
  “独自一人。”这并非提问。
  那张宽大的脸庞犹如一泓波澜不惊的池水,无从泄露深处的秘密。“是。”
  “你想杀史坦尼斯。”
  布蕾妮用厚实、多茧的手指紧紧握住剑柄,那原本是“他”的剑。“我发过誓,一共发了三次。您也听到了。”
  “是的,”凯特琳承认。她知道,这女孩扔掉了所有染血的衣物,惟独不肯抛弃那件彩虹披风。当初走得匆忙,布蕾妮的物品都不及带走,而今,她只能借穿文德尔爵士的衣服,看起来十分古怪,然而这群人中除了文德尔谁也没这么大的衣服。“誓言必须遵守,这点我同意,可眼下史坦尼斯军容强盛,他身边无疑有许多誓言守护他的侍卫。”
  “我不怕他们。我和他们一样强。我当初就不该退缩。”
  “你烦恼的就是这个,怕哪个傻瓜叫你胆小鬼?”她叹口气。“蓝礼之死不是你的错,你曾忠勇地为他服务。但如今你想追随他于地下,这对任何人都没好处。”她伸出手,试图给对方安慰。“我明白,这很难——”
  布蕾妮挥开她。“没人明白。”
  “你错了,”凯特琳尖锐地说。“每天清晨,当我醒来,头一件想到的事就是奈德已经离我而去。我不会舞刀弄剑,但我做梦都渴望自己能驱马狂奔,冲进君临,用双手紧紧掐住瑟曦的白脖子,用力用力,要她气绝身亡。”
  “美人”抬起眼睛,那是她全身上下惟一称得上美丽的部位。“如果您也做这种梦,为什么还要阻止我?莫非因为史坦尼斯在谈判时揭露的那些事?”
  是吗?凯特琳的目光扫过营区。两个士兵正手握长矛,来回放哨。“从小,人们便教导我:在这个世界上,好人应当挺身而出,对抗邪恶。而蓝礼之死毫无疑问是件非常邪恶的事。可是,人们也告诉我,君权神授,并非武力所能强求。如果史坦尼斯真是我们合法的国王——”
  “他不是,就连劳勃也不是,这话蓝礼陛下不是说了么?詹姆·兰尼斯特谋害了真正的国王,而劳勃在三叉戟河杀掉了他的合法后嗣。当他们这样干的时候,诸神在哪里?诸神并不在乎凡人,就像国王从不关心农民。”
  “一个好国王会关心。”
  “蓝礼大人……陛下,他……他本可成为最好的国王,夫人,他那么善良,他……”
  “他已离我们而去,布蕾妮,”她说,用上最温柔的语调。“只有史坦尼斯和乔佛里留下来……还有我的儿子。”
  “他不会……您不会与史坦尼斯讲和吧,是吧?向他屈膝?您不会的……”
  “说实话,布蕾妮,我真的不知道。我儿子或许想当国王,但我却当不了什么太后……我只想做个好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我生来便不是做母亲的料。我要战斗。”
  “那么就去战斗吧……然则要为生者,而非死人。记住,蓝礼的敌人也是罗柏的敌人。”
  布蕾妮盯着地面,缓缓踱步。“我不认得您的儿子,夫人。”她抬起头,“但我愿意为您效劳,如果您接受的话。”
  凯特琳吃了一惊。“我?为什么?”
  她的问题让布蕾妮有些困扰。“您帮助过我,在蓝礼的大帐里……当他们以为是我……是我……”
  “你本就是清白的。”
  “话虽如此,您当时却不需要那么做。您可以让他们杀了我。我对您来说根本不重要。”
  或许,我只是不愿成为黑暗真相的惟一见证人,凯特琳心想。“布蕾妮,这些年来我曾把许多贵妇人带在身边,但她们和你都不一样。你得明白,我对作战一窍不通。”
  “是的,但您并不缺乏勇气。也许,那不是浴血沙场的勇气,然而……我不知道……我想那是种女人特有的勇气。而且我明白,当时机来临,您一定不会强留我。请答应我这个条件吧,答应我不阻止我向史坦尼斯复仇。”
  凯特琳耳畔回响起史坦尼斯的话,他也有末日来临的那一天,这感觉就如一道冷风钻过颈背。“当时机来临时,我决不阻止你向史坦尼斯复仇。”
  高大的女孩笨拙地跪下,拔出蓝礼的长剑,放在凯特琳脚边。“我是您的人了,夫人。我是您忠诚的卫士,或是……您让我担任的任何角色。我会保护您的安全,听从您的指示。危难之际,我愿奉献我的生命。以新旧诸神之名,我郑重起誓。”
  “我起誓,你将永远在我的壁炉边占有一席之地,你将和我同桌喝酒,同餐吃肉。我誓言永不让你的服务蒙上不誉的污名。以新旧诸神之名,我郑重起誓。起来吧。”她将另一位女人的手掌紧紧握在自己手中,不可遏抑地欢笑起来。有多少次,我看着奈德接受别人的宣誓效忠?她不禁想:不知他看见我今天的一幕,又该说些什么呢?
  翌日,他们渡过了红叉河。此处在奔流城的上游,河道拐了个大弯,使得河水泥泞而浅薄。渡口由一群弓箭手和长矛兵组成的混合部队把守,胸前有梅利斯特家族的飞鹰纹章。他们瞧见凯特琳的旗号,便从削尖木桩后现身,派一人从对岸过来引导她的团队渡河。“慢一点,小心些。来,夫人,”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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