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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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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婚拜堂含冤莫白
天气晴朗,蔚蓝的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舒槨w襻
湖水清澈明净,一阵微风吹过,荡起了轻轻的涟漪。一艘精致的画舫在湖面飘荡,甲板上,一名锦衣男子静静伫立,手中执着酒壶,不时饮上一口。
镶着金边的衣袂随风飘扬,男子俊眉星目,五官轮廓分明,丰姿卓约,眉宇间透着一种优越的高贵,光是站在那里,都是一枝独秀的出色。
“魏公子,何事烦心?”沈雁荷走到他身旁,神态关心。
魏子溪淡扫她一眼,“我有说烦么?”
沈雁荷表情幽怨,“半个月后就是您大婚的日子了。您真的要娶君无菲那个草包?她不但未婚生子,让您成为了全天下最大的笑柄,君家早已落没得只剩一个空壳子,等着您去收拾一个欠着巨债的烂摊子……”
魏子溪不说话,目光朝岸边眺望,一名紫裳女子纤细的身影躲在树干后,不时猥琐的冒出个头,似乎深怕被人发现,犹不知,她的行踪早已败露。
“又是君无菲!”沈雁荷也朝岸边看,气愤地说,“几乎只要是您出现的地方,就看得到她。她偷人生子也就罢,还老是缠着您!这种不要脸的贱妇,怎么还有脸出门!”
“她脑子里装着稻草,自然与常人不同。”魏子溪讽刺地扬起唇角,“我也不喜欢被她纠缠,只不过,君家有恩于我魏家,我若公然赶她,岂不显得我魏子溪无情义?”
“魏公子,您真是太善良了。”沈雁荷满脸崇拜地盯着他俊美无铸的侧脸,“魏府家大业大,您贵为京城首富,自是贵不可言。像您这般重情义,又身家显赫的男子,世间再无第二人。我兄长都说,若他是您,君无菲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早就解除婚约了。”
魏子溪摇开折扇,一派潇洒,“婚姻一事,我自有打算。”
“您的打算是?”沈雁荷含情脉脉,双眼眨巴着送秋波。
折扇挑起她的下腭,魏子溪语气暧昧,“雁荷妹妹出身名门,是沈尚书之女,相貌美艳,令兄又是我的同窗,我若娶妻,自是要娶……”一抹青色倩影闪入脑海,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雁荷面色潮红,与倾慕的男子如此近距离,心都快跳出来了,想问他是否娶自己,又羞涩得不敢开口。
猜出她的心思,魏子溪眼里划过一道讥诮,见船已靠岸,兀自往岸上走。
“魏公子,等等我……”沈雁荷连忙追了上去。
魏子溪停步,“好好的游湖,就这么给你扫了兴。”
沈雁荷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君无菲,因为他的目光瞥了君无菲一眼。
君无菲紧张得瑟瑟发抖,“我……我……”
一袭质料普通的紫衣,自卑的微躬着身子,尽管君无菲长着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却一点气质也没有,只有脸上害怕的懦弱。真是再美也失色,果真就一草包。
沈雁荷故意说道,“这不是君家小姐嘛。君小姐是来找魏公子的么?”
“我……我……我……”又我了半天,面色胀得通红,眼睛偷瞟着魏子溪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魏子溪掩饰不住眼中的嫌恶,“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缠着我。君无菲,你是听不懂人话?”
君无菲眼泪直冒,猛烈地抽噎着。
魏子溪不再理她,大步往前走,君无菲紧张得从树后走出来,痴痴地想跟,沈雁荷不着痕迹地脚一伸,君无菲被拌倒,跌了个狗啃泥,摔得灰头土脸。
“哈哈哈……”四周不知何时多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各个都笑了起来。
沈雁荷假惺惺地说,“君小姐真是不小心。”一副幸灾热祸的表情,在魏子溪转过身时,马上蕴起同情,朝无菲伸手,“要不要本姑娘扶扶你?”
君无菲不敢拒绝她的好意,抬起脏兮兮的手。
魏子溪眉头微皱,“扶一个连路都走不好的草包做什么?”
沈雁荷才不想碰到她的脏手,却状似无奈地说,“雁荷不敢违背魏公子的意思。君小姐自己爬起来吧。”
泪水模糊了视线,君无菲看着魏子溪与沈雁荷并肩远去,伤心得哇哇大哭起来。丫鬟小双从边上走出来,一脸抱怨,“小姐您别丢脸了,魏公子压根就不理你。”
君无菲摇头,“不会的……他不会……”
有路人嗤笑着聊天,“魏公子何等尊贵,君无菲真是不自量力,一个未婚生子的贱妇,连替魏公子提鞋都不配。”
另一路人接道,“可惜君小姐就是不清醒,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草包一向如此不害臊的……”
无数羞辱的言语朝君无菲涌来,君无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瑟缩地卷成一团,“他不会……”低低喃喃地辨别,没有人听得清她说什么。
小双等君无菲被嘲笑够了,连路人都觉得无趣走了,才不奈烦地带她回了君府。
厢房里,房内没什么值钱的家具,铜镜前,君无菲傻傻地站着,小手微掀开衣襟,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那是他昨夜留下的。
指尖轻轻抚着肌肤上的肿痕,她在心中告诉自己,他是在乎她的,一定是!
不然,他不会这么对她。
不然,他不会照期迎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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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世人如何误解她是一个荡妇,她心里都有期盼,那就是做子溪的新娘。子溪就像天上的月亮,那么高贵俊美。就算子溪身边有很多美丽的女人,只要能在他身边,不敢奢求太多。
半个月后,沿街燃放的鞭炮震耳欲聋,锣鼓喧天,抬花轿与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走向魏府。满城百姓都出来看热闹,大街小巷几乎拥堵得水泄不通。
天下第一公子要娶一个未婚产子的草包废物,成为天下第一绿帽罩顶的王八,哪能不让人津津乐道,围观看好戏?
热闹的人潮中,也有不少姑娘哭泣的声音。
魏子溪是无数女子心目中的夫婿人选,原以为他一定会休了那个淫妇的,岂知还照常迎娶,碎了多少芳心呐。心碎的女子是伤心哭泣,加嫉妒的唾骂君无菲那个好命的。
“啧啧,送亲队伍才十个人,看来君家真是穷困潦倒喽……”
“再穷又怎么样,君无菲那个草包一嫁进魏府,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替魏公子不值,多少名门闺秀等着他挑,偏偏娶这么个带拖油瓶的……”
“就凭君无菲不知廉耻产子,魏公子有一千个理由休了她……”
“姓魏的要做天下第一王八,当然随他去……”
“明儿个只要魏子溪出门,哦不,是我主动上门嘲笑他,太没眼光了,真是。”
……
百姓们议论纷纷,有替魏子溪惋惜的,也有说风凉话的,什么样的都有。
魏府后巷,门外冷冷清清,仅一小厮站着打瞌睡。
君府管家姜河气愤的大喝,“岂有此礼!今日乃我家小姐与魏公子大婚,小姐是嫁为正室,岂能从后门入!”
小厮眼皮都没抬,“花轿来啦?我家公子吩咐了,君府小姐只能从后门进,不进拉倒。”
“太过份了,只有为妾为婢才走后门,我家小姐还没进门就给下马威。”姜河气得老脸胀红,送亲的十余人皆不敢吭声,队伍后头是看热闹的百姓。
见此,不少人都劝,“有的进门就不错了,还挑三捡四……”
“是啊,魏公子肯娶君小姐,简直是她上辈子修来的……”
小厮冷哼,“不进门,我可就连后门都关上了。”
姜河走到花轿旁,沉重地说,“小姐,委屈您了。”
“没事,姜叔,只要他肯娶我,我就很满足了。”弱弱的声音传出轿子。
“唉。”姜河叹气,又严厉地问小厮,“魏公子呢?怎么不见他来接我家小姐?”
“公子说君小姐又不是没长脚,自个不会走么?”小厮也火了起来,“姜总管,谁不知道君家穷得连大宅都快卖掉了,你还威风个屁!”
“你……”姜河气急,又不敢发作,只得吩咐媒婆扶着身穿凤冠霞帔的君无菲下轿从后门进魏府。
满堂宾客,人声嘈杂。
君无菲从小就怕人多,紧张得几乎昏倒,死掐着大红喜绸的一端,想到马上要嫁给心爱的男人,死命撑着。
一拜天地。
颤颤地下跪,君无菲激动得抖了起来。
执着红绸另一端的魏子溪黑着脸。
二拜高堂。
无菲跪下了,差点起不来。
夫妻交拜。
紧张到快窒息了,君无菲身子绷得过于僵硬,跌了一跤,红盖头落地,原本精致的妆容因为紧张出汗,本来就有点糊了,又摔在地上,脸沾了灰尘,狼狈之极。
“魏公子,不,是姑爷,不是该送入洞房了吗?”姜河在一旁问。
“入什么洞房?”魏子溪讥诮地说,“君无菲这种女人本公子可没兴趣。”
“姑爷怎么能这么说!”姜河愤怒,“小姐是您过门的妻子!”
魏子溪脸上浮起不屑,“这个女人配得上我吗?”
“配不上!”满堂宾客异口同声。
君无菲嘤嘤啼哭,脸上的妆更花了。
魏子溪残酷地指着她,“你这个贱人,不贞、不洁,还生了个孽种,害得我被世人耻笑,恬不知耻进我魏家大门,你还真有脸!”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君无菲面色惨白,身子颤抖如风中柳絮,心中呐喊:孩子是你的……
太过紧张,缩着身子怕得不敢出声。
沈雁荷做为宾客之一,耻笑道,“就是,见过无耻的女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也不照照镜子自己什么德性?魏夫人的宝座哪轮得到她?”
“沈姑娘说得对……君家小姐太不要脸了……”宾客们马上附和了起来。
君无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哭哑的嗓音懦弱地辩解,“我不是无耻的女人……呜呜……你们冤枉我……孩子是魏子溪的……”
可惜她的声音淹没在了杂乱的唾骂里。
满堂的宾客没有一个注意到她的话,除了魏子溪。
俊颜胚变,魏子溪怒火中烧。
君无菲从未见过那么火大的他,他瞪着她的眼神是愤怒、鄙夷、嫌弃、痛恨……
六年来……她以为,子溪是对她有点感情的。
为什么……大婚之日,他要这般待她?
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君无菲再也承受不住,猛地撞向一旁的柱子……
第二章 极品表妹
二十一世纪
高楼大厦气势辉宏,街上车水龙马,行人匆匆。舒槨w襻位于闹市区的警察局某间办公室内,美丽年轻的女子发着嗲,“嗯……不要嘛,局长。人家不要啦……”
“吴小姐,你正经一点。”梁少华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你让人家怎么正经?你不就喜欢人家这样嘛。”一双修长纤手抚过他的脸,往下、再往下,诱惑地划着圈圈。
梁少华涨红了脸,大喝一声,“吴晗,你是警察!”
“yes,sir!”女子高跟鞋一跺,正儿八经地敬了个礼。
“你以为刚才使这样一招‘歪门邪道’,我这个上司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梁少华面色阴沉,“你身为高级警员,公然打砸商场,毁坏公物,在商场里砸伤了几十个人,害得商场损失三十万,几十个人投诉你!你还不知错!”
“我哪有错?”吴晗义正严词地说,“一个小偷跑进了商场,我身为警务人员,责无旁怠,当然尽职抓贼,贼用商场里的东西砸我,我当然要砸回去了。”
“你昨天明明在放假。休假时间,有这么勤快?”
“本来是不打算管闲事,那个小偷先是被别人追,路过我面前踩了我一脚,把我新买的花了二千多人民币的鞋子踩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