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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南四大校草帮sodu
他松了手,“原想灭乔儿的口,听你的便罢。”
乔儿一得到自由,如释重负,裹着条被子就匆匆走了。
君无菲在椅上坐下,执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品着。她的动作非常优雅,举手投足万般风情。
“以前不曾发现,你是这般的女子,似忽然间有了颗七窍玲珑心。”他在床沿坐下,“就像换了个人。”
她仔细地盯着他看了一眼,“声音、长相都与魏子溪一模一样。”
“我不就是魏子溪?”他眼神满是高傲。
“你是吗?”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传闻江湖中有一种易容术,普通的易容术能给人看出来,极高明的易容术,几乎发现不了破绽。你的易容术就相当高明。”六年的时间,连已故的君无菲都没发现他是假的,从回忆中,她也分辨不出。
“你不可能看得出来。”他摇头,神色自信,“是你恨极了我,才另有猜想?”
“魏子溪的左手上有一个极小的痣,而你没有。”她说得直白。
“是吗?”他反射性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目光中闪过一缕不确定。
“你学魏子溪简直出神入化,连眼神举动都与他那么像。辨不出来真假,”她微笑,“从你刚才的反应,就断定你真的不是魏子溪了。”
“你诓我?”
她很淡定,“试探你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他眼中露出一丝趣味,“露了破绽被你看穿也无妨。方才放走乔儿,是想借她的嘴将我们夜会六年的事说出去?你就那么喜欢魏子溪,被他休了,还想让他负责任?”
“当然。”她爽快地承认。魏子溪那个贱男,间接害死了君无菲,她既然占了无菲的身体,当然得负起讨公道的责任。
听到这答案,他心中有丝不舒服,望着她绝色的容颜,清澈的眼瞳,似个发光体般吸引人,顿了下,忽然说,“六年来,一直是我。不是魏子溪。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个名份。”
“有人甩了你十巴掌,再给你一颗糖吃,你就会原谅?”
他沉默,似想起什么,“我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的孩子。”
她觉得有点好笑,“孩子已经五岁了,现在才想起来?”
“将来,我会好好对他。他叫……小宝,是吧?”
她叹息,“你不该想起来的。”
“我原本就是孩子的父亲,以前只是不想负责而忽略。”现在,负责两个字,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
“你就是一个多余的东西。跟我抢小宝……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绝色的笑魇,无害的神情,他看到了她伪装下的阴冷,“做一个好的父亲?”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温和的瞳仁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
他忽觉得周身一阵冰凉,严肃了起来,“不是抢,而是给你与小宝一个家。”
她唇角弯出一道讥诮的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今后如何。”他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拉她入怀,亲昵地在她耳旁呵气,“十五的夜晚,你注定逃不掉!”
030 为国为民
她摸了摸沾了他热气的耳朵,“你想怎么样?”
“你不是都清楚?”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放她于床上,倾身覆上她的身躯,“不反抗?”
纤纤玉指游走于他身上,扯下他衣服的系带,“配合行么?”媚眼如丝,肌肤若凝脂,撩人的风情蛊惑动人。舒槨w襻
一股燥热在周身扩散,他心底悸动,“希望你是真心的。”
她不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无辜地盯着她,明眸闪亮,可怜兮兮。
“你这个模样真让我想好好怜爱,”他伸手抚上她雪嫩的面颊,“这样的你看起来好无辜,似乎不具一点伤害人的能力。可惜,你这样拖延时间……”
说这句话的同时,点了她身上的穴道,顿时,她动弹不得。
她讶异地睁大眼,“你……”
“我知道你在烛火里下了无色无味的十香软筋散。”他微笑,“可惜,对我……没有什么效果。”
“别这样……”她泫然欲泣。
“六年了,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我。”他解着她的衣衫,“不知道为什么,现下的你,让我着迷,从未有过的情况。”在她颊上印一吻,“这一次,不会像以往那么残暴,我会很温柔待你。”
“谢谢,我也会很温柔地待你。”玉指间一枚绣花针插入他的脊椎骨,霎时,他整个人不断抽搐,面上满是不敢置信。
一把将他推下床,他狼狈地仰面朝天,表情痛苦不已。
她用手绢嫌恶地擦了擦被他亲过的脸颊,走下床,一脚踩在他身上,留下一个漂亮小巧的脚印。
整了整衣衫,一袭雪裳,赛过天人,她居高临下,仿若天神,“知道我的手为什么在你身上游走?为了找出你的死穴。别以为我爱摸你。”
他衣带凌乱,发抖抽搐的四肢完全不受控制,卑微得如同被人践踏的蝼蚊,“不……不可能……”
“以前多少次,‘我’不从时,你用这招都得逞。”她讥笑着,“不可能什么?点了我的穴道就以为我动不了?我早就自行针灸,移动了穴位的走向。”
“唔……”痛彻入骨,他全身冒冷汗,牙齿直打架。
“敢免强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她和颜悦色地笑,“不是
四象邪修笔趣阁
不报,时候未到。我比较喜欢一击必杀。谁欠了我的,我记得很清楚。”
美丽的笑容那么温柔,带着倾国倾城的魅力,他却看得头皮发麻,一股冷意直窜心底。
“不求我让你死得轻松点?”她挑了挑眉,见他狠盯着自己,痛得脸都扭曲变了形,“恨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也有点了解我。求我,只会自取其辱。”
“想死吗?”她突然蹲下身,表情温和,“说了会温柔地待你,本姑娘的承诺自然会兑现。”
“想挑一个什么样的死法?”她好心地帮他想,“上吊死呢,憋着气也就难受一阵子,把你扔下河嘛,又会泡得皮肤发胀,到时候那可布的胀尸,连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撞墙死嘛,我看你连爬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惶论撞?砍你个百八十刀?你的身材很好吔,本姑娘喜欢比较美丽的事物,要么把你剁成肉浆?咦……这些死法都太难看。”
桑音若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又万分温和,就连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她都一直面带微笑,看着像神,实则比地狱的恶魔还恐怖。
从她身上,只能感受到恶寒,催命符的森冷,他心中顿时无力,太小看她了!
漆黑明灿的眼瞳痛到翻着眼白,瞳孔慢慢扩散,他全身发紫,似乎马上就会痛死去。
“哎呀,瞧我,你都快痛死了。还用得着多此一举挑死法吗?好心无用武之地。”她又站起身,“半杯茶的功夫都不要,你就嗝屁了。千万别死在我房里啊,撑着点。”
朝门口沉喝一声,“来人!”
很快,一队巡逻的护卫赶了进来,看到这情况,都满是讶异,为首的护卫说,“小姐,发生了什么事?这不是魏子溪魏公子吗?”
“管他是什么公子,就一夜闯香闺的采花贼,”她慢条理期地品了口茶,才继续说,“把他剥光了,用绳子吊到城门口,明早就会有很多人欣赏到他美丽的身体。这家伙身材不错,埋了不给大伙看实在太可惜了,大方点,美好的事物就是要众人一块鉴赏的。”
“碰到采花贼小姐还如此顾及大众感受,小姐深明大义。”为首的护卫满脸敬佩,其余的也浮现佩服的表情。
“是啊,本姑娘一向心地善良,为广大人民着想,唉,真是太伟大了。”她满脸为国为民。
第一公子的儿
假魏子溪痛到发紫的面色浮起愤怒,不敢置信。舒槨w襻
“拖走。”君无菲打了个呵欠,挥了挥手。
护卫们拖着假魏子溪离开,真的是用拖的,倒拎着他的两只脚,上半身着地,脸狠狠地扫擦拖地。
过了一个时辰,君无菲睡得正甜,房门被人叩响。
“姜叔,什么事?”房中传出了不耐烦的嗓音,巨讨厌被扰了清梦。
“之前五名护卫奉您的命令将采花贼拖去城门口,过了好久都没回来,小的派人前去寻找,发现五名护卫都死在了城门口。”
君无菲睁开眼,懒懒地打着呵欠走了出来,“都死了?”
“是。”
“那淫贼有下人眼线。只是请来的护卫不都是高手么?连淫贼身边的狗也敌不过,太弱了。”
“是小的挑选护卫不力……”
君无菲没有怪罪的意思,问了句,“护卫都怎么死的?”
“被砍死的。”
夜色黑暗,云层厚重,天色快黎明了,君无菲赶到了现场,五个护卫的尸体被砍得七凌八落,断成了无数块,惨不忍睹。
明显那个淫贼的什么人气愤难当,拿这些护卫出气了。君无菲心里有些难受,“厚葬了他们,给其家人优厚的抚恤。尸首命人缝接回去再送还其家人。”
“小的明白。”姜河老脸浮现担忧,“小姐,那采花贼有没有伤着您?”并不知君无菲已受扰六年,只是单纯地以为今夜才有淫贼来袭。
“没有。”伤害的是曾经的无菲。
“那就好。”姜河依旧愁眉不展,“看护卫们死的惨状,可见那采花贼心里的滔天怒气,小的明天就请个一百护卫,免得他改日来报复……”
“他来不了了。”君无菲淡淡地说,“他是被人救走了。护卫都是被救他的人杀的。他的死穴上中了我的银针,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救得活。”
“他的亲人会不会来复仇……”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假魏子溪每夜十五都会来,就算她暗中将他处理了
最强改造吧
,他的亲信或者什么亲人总会猜到是从她这儿有去无回。是以,她才干脆明目张胆让他以身示众。
“小姐……”望着走远的背影,姜河跟了上去。
“姜叔不必担心。我有自保的能力。”
姜河深知自家小家不简单,不然,又怎么会在先前敲她房门时,未出声,小姐就知道是他。
隔天,满京城都传言魏子溪夜探君无菲的香闺,天下第一公子为了君无菲,连怡春院的头牌乔儿姑娘都看不入眼一事。
不消说,这谣言自是乔儿姑娘说出去的。而关于君府死去的五名护院,无人知晓,也没人提及。
“听说了没?”坐在街边的茶摊喝茶的一名顾客津津有味地说,“这魏公子连乔儿姑娘都不碰,品味是越来越高了……”
“还是君家小姐有一套,带着个小拖油瓶,被休了还能又巴上魏少爷……”
“君家现在是有了点起色,都是君家二少爷的功劳。君无菲那个大小姐,可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草包……”
“不管怎么说,魏少爷去了君小姐的沉香榭,八成又喜欢君小姐了……”
魏子溪一身锦衣华裳,风度气派地走在街上,到哪,都听见他与君无菲的‘好消息’,不由眉头紧紧皱起。
“哟,这不是魏兄嘛。”一名黄衫男子热情地拱手一揖,“恭喜魏兄与前妻暗地苟合……哦不,是重归于好……”
魏子溪板起面色,“没这回事,别瞎说。”
“我去怡春院向乔儿姑娘证实过了,乔儿姑娘可是亲眼见你昨儿个在君无菲房里。你就别不承认了。”朝魏子溪挤眉弄眼,“魏兄,咱们那么熟了,那个,君无菲生的小拖油瓶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李兄!”魏子溪有点生气了。
姓李的男子不太当回事,“魏兄太不够意思了,这满城都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