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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是来救人的,告诉你,今儿个没人可以大爷们手下走出这间屋子!”
“是吗,那就要看看我这真正的无机阁阁主同不同意了!”
“你……难道是……”
“怎麽,现在知道怕了,可没那麽容逃了!”南宫商的眸子已染上了一道嗜血的光芒,抽开宝剑,顿时形成了一道强烈的气场,顺著剑锋,顷刻间刚才嚣张得甚的男子已不复呼吸。他还不罢休,南宫尚踏过遍尸,用手残忍的柠下领头男子的头颅,肆无忌惮的笑了,“跟我们无机阁作对,下场只能如此!”
暖觞再次进屋,看到一地狼藉,南宫尚像极了胜利战士,看到自己的丰功伟绩,满足的笑了,很想个孩子。很难想象,那样的笑容,竟然是在这种场面下绽放开来的,不禁有些浑身发冷。眼前的男子究竟是怎样的铁打心肠,才造就了今时今日的脾性。突然间,暖觞很想去了解这个男人,不在带有惧怕的了解,起码,刚才这个男人的暴戾是为了救他,他将自己拿朋友对待了?
一时间,空气静谧的很。
倒是南宫尚看见暖觞依旧不断涌出鲜血的手臂,知是伤的不轻,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也不保会废了条胳臂。他急急忙忙走过去,背上暖觞就往附近的医馆跑。
“南……主上,请你放我下来!”暖觞也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何时受得起这样的待遇了。
“你给我闭嘴,不想手废了就别说话。真没想到你这人这麽笨,不会躲啊,你当你的手是金刚做的啊!”
“噗嗤……”暖觞好笑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有些孩子气的男人,真不多见。“主上,我脚没病,自己走就成。还有大晚上的,谁会开门医病,山南这儿本就人心惶惶,谁肯给满身鲜血的人治啊!”
“不治,我砸了他铺子也让他给你治。得,暖觞,几个月了,你的嘴又利了起来,不错嘛,回去之後,得好好管教管教!”
暖觞并没有多言,命运只懂得捉弄人,没想到逃出了黄府,终究还是得回到过了一辈子的无机阁。纠缠就绕得这麽深吗?
同时,暖觞亦清楚地明白,好像也有什麽东西是不一样了……
医馆的大夫果真不肯医,瞧他两腿都在得瑟的样子,怕是吓到了。南宫尚也不管,一脚踹上店门,说不医就拆了你铺子,要不就拿命来帝,没办法,老先生又不是被恐吓大的,只得小心的给暖觞消了炎,细细的包扎好伤口。伤好好养个十几天就没事儿了。
第二日,南宫尚把昨日那首领的头悬上了城楼,百姓不知何事,纷纷出来看,皆是吓得不能自主。
待看了城门上的告示,才了解一二,但多数不愿相信。
“众位,我南宫尚在这儿保证了,山南从此不会再贼人陷害,若诸位不再相信咱们无机阁,一年之後,山南若不祥和太平,我南宫尚的项上人头,也挂在这儿视众!”
百姓虽不无完全相信,但这性命攸关的事哪来半点玩笑,纷纷回了屋,这事儿算是解决了。不圆满,但也不太糟糕。回去之後,南宫尚便急招了一批人马,到山南稳固民心。,这次是正正规规的无机阁汉子,个个真英雄!当然,这是後话。
暖觞简单的和南宫尚交代了这些日子发生的情况,也不知为什麽,他有意无意的省略掉自己个黄易的那段,怕是因为被瞧不起吧,暖觞心中暗道。
南宫尚挑挑眉,这黄易果真是爱得太深了吗?虽是有些狐疑,但也作罢,反正人家沈逸风心心念念的人在这儿来,也不用多此一举去追讨别人的用意。“暖觞,我们明日动身回无机阁,你准备准备。我先去联系下逸风,叫他不用忙活了。”
暖觞平静的看了一会儿眼前的男人,被称为“主上“的男子,果然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希望回去的日子,也多给他一份平静吧。
“好。”暖觞答应的平静,出乎意料,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在面临如此绝佳的逃走机会,一片自由世界就在眼前,他竟然是用这种心态去选择再一次跳入火海!
或许会尸骨无存吧……
“哦,对了,你身边那小子怎麽跟著你?”南宫尚忽然意识到什麽,对於那小子在这儿出现还是颇感怀疑,那小蹄子,难道另有目的。
“他特意逃出来救我的。你说过的,这孩子的命是我换回来的!”
“好好好,嘴还真利,果真本性难改,原来以为你的棱角算是磨平了,没想到只是藏起来罢了,难怪逸风这麽挺你。罢了罢了,你把那小子留在身边吧!”
暖觞感激的笑笑,依旧是那麽张脸,恍惚间,南宫尚竟有些被打动了,暖觞还从来如此真诚地对她笑过……
☆、章廿十一
章廿十一:
回来的日子,已三日有余,这段时日,沈逸风老粘著暖殇不放,说些什麽“小别胜新婚”的话,颇让暖殇汗颜。
“谁和你新婚了……”暖觞斜眼看看这个脸皮极厚的家夥。
“哎呀,小觞觞别生气嘛,我不是太久没见你,哥哥想你了嘛!”
“去,哪儿发神经往哪儿去,别说我认识你!”
沈逸风作伤心状,一一细数这些日子他所受的苦,自己为了救暖殇出狼窝,命都快搭上了,这没良心的,现在还说不认识他!暖觞被搞得头大,沈逸风这耍宝的个性还是这麽难缠,但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兄弟!
南宫尚进屋的时候,沈逸风还在做怨妇状,见救星来了,急忙上前“数落”暖上的不是,南宫尚哈哈一笑:“沈逸风,你不是一向和他穿一条裤子的吗,怎麽也有今天?”
“哇,阿尚连你也欺负我!你们,你们真是一肚子出气!”
“你……”暖殇和南宫尚的回答出奇的一致,果然,就是不能说他们关系不错,口不对心的家夥们!沈逸风暗地里“阴险”地抹了抹嘴角。
“哦,对了,逸风,黄易那家夥近几日要来,你也准备准备,这狐狸难对付得很!”
“哼,就知道那家夥不会死心,该死的白眼狼!”
暖殇呢,没来由的颤栗了下,回忆潮水般地涌来,而事情似乎远远没有结束……
黄易当然是来势汹汹的来了,暖觞从门侧看到的男子,带著些暴戾与不羁,与第一次相见的机灵大不一样,倒是像那几日他为爱发狂的影子。
“哟,黄大老板来访,怎麽不知会声,好让在下有所准备!”南宫尚赔笑道。
“南宫尚,你别给我打哈哈,既然答应给了我的东西,没有你收回去的道理吧!”
“黄老板,你这是……难不成生意上出了什麽问题?”
“我呸!南宫尚我本敬你是一条汉子,没想到你也是下三滥之人!人在你这人,我也清楚,你别挡著我便是。”
早知这狐狸来的目的,南宫尚自是想好了妙招,“原来黄兄是为这事儿来的,可不,我也急著呢,怎麽说我都欠了黄兄一个人情。这几天我也捉摸了好久,但暖觞这人是块硬骨头,不瞒你说,和他来硬的,他反而更强势。他不肯和你回去,我也没办法,当初我也被那不识相的家夥气得个半死!”
“哼!这麽说你是不肯放人咯?”黄易挑眉道。
“黄兄,话可不是这麽说,要不我回去再和暖觞说说,做做您的说客,算是尽了我的地主之谊。”南宫尚也不等黄易把话说完,叫了丫婢先安顿了这尊佛祖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有再作打算,狐狸自然不那麽好驯服的。一路以来,听者沈逸风那些摸不清道不明的话语,怎麽说人他是不会第二次交出去了!换言之,交出了人自己心上也过不去,那块硬骨头现在也快称得上他半个兄弟了!
转身离去,黄易也不顾南宫尚的无礼,放肆地笑了:“哈哈哈哈……南宫尚,想不到你也不过是个窝囊废罢了,不就一个我玩过的小子吗,用得著这麽袒护他吗!哈哈哈哈,还是你放不下他阿!?”
南宫尚脸色一青,背对著黄易,对方自然看不到,但能猜上个七八分。他心头一紧,好个暖觞,这麽重要的事儿,怎麽就和他来了个绝口不提,亏得他还救了他一命!当日和他便是贞节烈夫,怎麽到了黄易的身下,拿来当私房秘密了不成?
手中的拳头一紧,南宫尚不知道自己哪来这麽大的气,骨头摩擦著发出“哢擦卡擦”的声音,像是要把心里的人撕得个碎尸万段一般。按说暖觞小小一随从,关系联系地再密切一点,顶多就一男宠,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呢?这男宠下贱,他心里不是早有这瓢葫芦麽?
黄易的笑容一直放肆著,搅得渐行渐远的南宫尚久久不能平静……
即刻,他便去找暖觞,依旧是星辉阁的那间不起眼的屋子里,朴实无华,丝毫不是别人追求的豪华风格。那一次,他踏进这屋子的回忆如泉水般叮咚涌出,竟然参杂了些难以察觉的甜蜜。收拾好心情,南宫尚踏步而入……
暖觞正坐著桌旁看书,天晓得他还有这样的兴趣,真是看不出,原来以为他只是个粗人罢了!
“主上。”暖觞合上书页,低身请安。
“你先起来,我有话要问。”
“请问。”自暖觞回来之後,他们之间的对话又变得同以前一样,满是客套,有时甚至是大段大段的冷场,南宫尚不免暗忖,他宁愿喜欢那个比较爱顶撞人的暖觞,起码有趣得多!
“今儿个黄易来,指明了说要你,怎麽,他要你究竟是有何用意。你作为我们无机阁的人,对这件事怎麽看?”
“这……”
“怎麽,很难说出口?”
“有些事情请主上您不必多问。”暖觞看似很不愿提及的样子。
“不必多问,我想你是难以启齿吧。暖觞阿暖觞,又往老路里走,觉得不好意思了,是不?还是自我陶醉不想说?怎麽,你就是排斥我?在人家身子低下却混得个如鱼得?”
“你……”暖觞声音低沈,但不难猜测,已略有生气之势。
“我怎麽,暖觞,看来被我说对了,我也没听黄易说你怎麽反抗吗?怎麽,果真很陶醉?”南宫尚察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麽了,说到这事儿就越想越气,再者,暖觞那种防他与千里之外的态度也让他大大地不爽!
“话不要乱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暖觞也急了,不堪的回忆铺天盖地而来,交错著黄易和南宫尚的面孔,如道道咒符,快要将他的心肺深深撕裂,他终究是逃不过侍者这条路啊!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暖觞阿暖觞,我今天就让你‘官复原职’得了,黄易那儿也是别回了,在我这儿不照样做的好好的!”
“那不一样!你怎麽能和他比!”
“怎麽,不能比,还是我比那小子好太多了?”
“就你那张肮脏的思想怎麽和人家比,人家毕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要怪只怪一个‘爱’字了得!”暖觞冲口而出,这时候,那还管得著是不是黄易的秘密,保住自己才是上策!
没说这句还好,说了南宫尚更是来气,什麽叫肮脏,他堂堂光明磊落的男子汉在你暖觞心里连个奸诈小人的抵不过?还是说你暖觞以为自己个破罐子被人喜欢就沾沾自喜的要命,眼睛都往头上长了!
他忘却了暖觞的逃跑,忘却了暖觞的心甘情愿回来,忘却了他们其实还可以相处得更好!
“爱?爱你?哈哈哈哈,暖觞这是我今二个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那小子爱你这麽个破玩艺儿?好好好,我现在就好好地教教你,什麽叫真正的爱!”话毕他一骨碌转身,将伤还未痊愈的暖觞,硬生生地压在了地上。
暖觞哪还有反抗的力气,只得认命!他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