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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下按威力十足的三掌之後,本以为算是还清了些年轻时欠下的债,没想到关於一个“情”字,欠下的,远远没有这麽容易。
劈过来的掌锋早就度著微量的软骨散。这软骨散,对於没有武功的普通老百姓来说,就形同空气,毫无害处可言。但对於练功之人来说,无疑就是化功散,可以在短时间内,麻痹一个人的五脏六腑,毫无功力可以施法。而越是内力深厚之人,所受的威胁就越大。杨骞属於後者。
自小长在西域的他,对药理颇为精通。一吸入软骨散,他就辨别得明晰,看来今天上逃不过这一劫了,该来的总是要来得。
功力被化去得极快,顷刻间,他便瘫软地难以站立。要不是他惊人的意志力,恐怕,如今,已经趴在地上跪地求饶了吧。
“哼,怎麽,不服气,我只是一字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这是杨骞听到南宫尚在对他动手前说的最後一句话。怎麽,是那次剑庄的交锋吗?那次他只能出於下策避免阿尚久别不见满腹压抑的仇恨,怎麽就有被误会了呢?看来,他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坏人,一个毁人家庭,阴险狡诈,彻头彻尾的坏人!
老天要有毁人之意,再作抵抗还有何意义。勉强站立的杨骞无奈的比上双眼,命之於此,他也认了,这样,这一辈子所造的孽,总算可以还清了吧……
耳边呼啸过的冷然笑声,以及冰冷到彻骨的憎恶,都好如旁骛,杨骞此时此刻,再也听不到,甚至看不到,是不是人之将死,就是这样?
所以这次没死成,倒是杨骞颇为意外的。他虽武力高强,但江湖上那种小把戏是断然不会使的。一则,为人清高如他,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二则,品行高洁如他,内心的谴责也不容许他有此差池。
只是这漫天的烟雾,他也辨不清是谁,估摸著阿尚他们也被搅个真著,又以为他耍诈了吧!救他的是谁?
转眼间,他已经被带进了院子里自家养的竹林。竹林葱优,藏两个人,不仔细搜寻根本就找不到什麽踪迹,依旧绿油油静悄悄的一片。看起来,这个救他的人对这儿十分熟悉,自己人?!难道是烈?不可能,看著身形,绝然不是如此灵动轻盈的,但从背影来看,是个少年。
“公子,出了这口子,就安全了。我侦察过,把看守的几个全打晕了,我们逃出去再说。”
“黎儿?你怎麽会在这儿?”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逃脱了少主的魔爪再详谈。”
杨骞细想一下也对,身上的软骨散没有三四个时辰是无法消散的,拖著疲惫的身子,即无法使出轻攻,脚步还特别沈乏。待到一刻锺之後,总算是去了镇子边上的一座破庙,得以休息片刻。
“公子,你的身子好些了吗?”黎儿小脸上一副焦急的模样。
“不碍事的,只是重了些软骨散罢了,几个时辰之後自行会消散。倒是你,怎麽没陪著你家暖觞,他不是离开南宫家了吗?”虽然杨骞甚是关心自己爱徒的来去,但在提及暖觞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没来由地皱了皱眉头,不著痕迹地表示了他的厌恶。
“暖觞哥哥他不让我陪,定是不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本来说好了他一落脚就来信告诉我他的行踪,到现在,我手头上还没有一点消息,真是……让人担心呐!没办法,我只能更著少主,盼得些消息,也好适时和你们接通。一听闻少主这次争对你而来,我也顾不上其他,一路混入他的人马,尾随过来,企图尽点绵薄之力。只是没想到少主,少主他这次做的这麽过分,他明明什麽都不知道,凭什麽这麽对你……”黎儿越说越激动,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了南宫尚起码是他的少主。
“够了!你也只是听烈说说的罢了,小孩子别来参活大人的事!”杨骞厉声打断了他的抱怨。
“我……公子咱们暂且休息一下,还是早早离开这儿微妙,反正你欠他的也该还了。公子可有去处?”
“我跟烈他们会合,你呢?”
“我自然还得回少主那头,若是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和沈公子。若是你们这边有暖觞哥哥的消息,也尽快通知我,我想他得紧。”
“也好,此去你也多加保重,别被阿尚发现了你的踪迹。”
“公子我明白,需要我送你去见老阁主吗?”
“罢了,你还是先回去吧,这点小事我自能解决。对了阿尚知道你跟来吗?”
“断然是不知道的,我也不会让他知道我是公子的徒弟。”
“瞧你嘴甜的!你先回去吧,我在此歇息少顷,自会离开。”
“这……”
“别这个那个了,我们保持信息通畅就行。”
“好,公子你多保重……”本是压上心头的话,黎儿还是忍住没说,看公子自责的样子,旁人心里都会不舍吧,甚至心痛。
思绪飞回,也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杨骞一直没有入睡的意识,即使此时此刻身体各方面已经疲劳到极点。望著床头守著他的男人,已经兀自靠著手睡著了。
“真是个老顽童……”看著自家爱人,杨骞不禁露出了一抹爱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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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四
章十四:
趁著杨骞和南宫烈休息的当口,沈逸风趁机去找了他那半天闹不开心冷面有别扭的爱人,算不上安抚啦,其实是想让他帮个忙。
沈逸风多少知道魔枭和杨先生之间的过节,好好一顿饭吃得这麽清冷便知。所以待二老睡了才放心出来。
这事儿本来沈逸风也不敢提的,那家夥不止一次的提醒他别去操心那些人的事,可他怎麽能不操心。毕竟是贴了心的朋友、兄弟、长辈……冷面男可好,仿佛真的不谙人间真情,一点也不在乎似的,什麽叫“人各有命”?!
二老的事情落下了之後,他才好好打算考虑这件事。暖觞究竟去了哪里?阿尚断不会放下这件事情,义父那边也难以交待,就连一直冷眼相对的杨先生,恐怕心里也打紧得慌了吧……
不就是一个冷面冷心的男人吗?还不是被他驯服了,什麽叫既然住在这儿就由他作主,像只飞不出去的金丝雀,他沈逸风可不是这麽能受人摆布的主!这事他可是管定了。想到这儿,他不免心底泛起一丝苦笑,不过从心而发的另一股被宠著的甜蜜正打心眼地抵抗著。是啊,人生在世,能找到一个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何其所幸阿!
“有什麽事,你就进来吧,别没事在门口瞎忙活半天来还在那头傻愣著。”坐在书房的男子终於忍不住门口这来回走动的人儿,冷声道。那家夥,有时还真是不是一般的迷糊,以为他没发现吗?我看就连他来的目的他都知道了,这天底下,有何是他不知的?
“阿,呵呵,你发现了阿,其实……其实也没什麽事。”不知道是不是受和这个男人最初相处的那段不愉快记忆的影响,遇上了他心虚的事情,一向口齿伶俐的他还会结巴。
“好了,先进来吧!”
“叫你别这麽操劳了吧,成天顾著别人的事情,来来来我帮你捏捏?”说实话,这家夥刚才憋著,碍著他的面子,心里头肯定窝火著,得先好好讨好著。
“怎麽,我不在你身边一小会子就像我了,行了别瞎忙活,有时间还不如我们做做更有意义的事情。”瞧这家夥,说这些下流的勾当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真是……和他有的一拼,真是臭味相投,臭味相投阿!不过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家夥其实那颗心现在火热火热的,脑子里铁定还不知道在想什麽龌龊的事情。
“得了得了,别给我瞎掰,我,我还真找你有事……”既然进入了这种模式,应该没什麽大事了吧……
“是要让我告诉你那小子的下落?”
“哎?”这家夥……
“你肚子里那点蛔虫我会不知道?!”
“那你到底是说阿……”沈逸风急忙顺势问下去。
“我有何你说过,叫你少管那小子的事吧……”
“可……不行,你倒是说不说?不说修怪我无情!”
“怎麽个无情法?”啊!这万年的大冰山,竟然笑了,笑得还那麽邪恶,沈逸风暗叫不妙。
“我……我……”
“好了好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等完了事之後告诉你……”
“你……”後面的话还未讲完,便淹没在一阵亲吻声中。
“……”
“……”
这其中发生了什麽,估计是路人皆知。不过现在还是白天,两位……
当然,之後,魔枭运了功,了然了暖觞的行踪,自然不食言的,告诉了沈逸风,至於後者怎麽处理这条消息,他管不著,也不想管。人各有命,天本注定。
但咎其个中,沈逸风付出的是甜蜜的代价……
咱们再来说说另一边南宫尚的事情。
杨骞被人救走了,他心里可是有火有气,憋了一肚子没法发泄。难道老天如此开不了眼,世上留此祸害,风波定难以平息。
既然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泄,他只好打道回府。本来这铁板钉钉一定拿下的事情,变得一片模糊,至得叫幻影阁再多家留意,他们回去再好好从长计议。
再说说就走那贱人的是谁,他还真是一是半会儿说不上来。绿洲镇上都是平民百姓,面上看根本看不出谁和他一夥。再放远了看,遥遥大漠,尽是黄土,别说人了,有时候连半头畜牲都见不到,哪里去找什麽所谓的同夥。
难道说自家人做的?但南宫尚相信,他带了的这队人马,都是衷心死效无机阁的志士,甚至有些都是生在无机阁,长在无机阁的,都知道他恨什麽,恶什麽,怎麽找都不可能和杨骞扯上关系。再说了,这批人都是他的心腹,自打他接手无机阁的人之後,将原来父亲的心腹全都架空,如若真出了什麽叛徒,他定让他不得好死!
虽然说“打道回府”完全比不上“衣锦还乡”来得光荣,不过这实数无奈之举。主上大人的心情不好,下头的人自然也是气势低沈,大气不敢不敢出一声。但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事儿还真有了转机。
南宫尚率领的这队人马,半月左右,已经出了西域,沿黄河流域一路东行。半个月的憋气路可没白走,因为这叛徒算是找到了……
暂且放下这边,因为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远在西域深处,仆阑一族驻地,正上演著一出出更加精彩的“戏剧”。
自打那夜谈心之後,暖觞就对男子有了很大的改观。当然男子也完全履行著他的誓言,好好的照顾他,把他当弟弟看,同时尽心尽力的辅佐。
背後的事情,都是仆阑环暗地里做的,但暖觞本就不笨,他全知道。
几天下来,整个族里变故太大。既然老族长已经定了下一人继任者的人选,权力就需要一步步地转嫁到新族长的身上。而最被寄希望於继任下一人族长的人选突然出现又为局势的复杂化增色不少。
出乎意料,这位原定的继任者并未因大众所寄望的因为到嘴的肥肉被抢走而鹬蚌相争,兄弟相煎,却是实心实意地辅佐。
一时间,暗流涌动。不安现状的人,纷纷拉帮结派,颠倒时局。平静了百年的仆阑,何曾如此内乱过。
另一个重要的角色,仆阑孤,这个具有最高智慧的男人则在一旁冷冷旁观。当然知道他的人都明白,那不是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