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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幕,满上血腥的一幕幕,梦魇一般地缠绕出了暖觞,远非噩梦的终止……
南宫尚哪还停得下手,身体中的肆虐因子疯狂叫嚣著,童年时的不快仿佛可以完完全全发泄在身下少年的身上。男孩扭动著身体,在地上翻覆著划出诡异的曲线,身体上的反应已经令他焦躁不安,“思春”的威力的确不容置疑。而南宫尚并未顾虑如此,一脚就踩在了少年的头上,难以动弹。少年差点昏死过去。
“很想要吗?求我啊?”放声的大笑却似冰冷的尖刀。
男孩哪还有精力去求饶,如同被抛弃的小狗,低低呜咽著,凄凄惨惨切切。
“贱种,好好地求我,我就马上让你爽到。”
“求……求……你……主上……” 男孩的防线早已完全被击碎。
南宫尚被逗得哈哈大笑,抬腿一脚,让人背对著自己。男孩如同钢丝一般,被坳成半圆状。他解开刚刚附在上面的绳索,不出所料,早已伤筋断骨的男孩依旧维持著那麽个姿势,没有动弹的架势。碗状的圆球,是最好的祭品。
“混蛋!”南宫尚低喉一声,蛮力将他的双丘掰向自己,拔出九节鞭,直勾勾的就将自己已经火热的昂扬捅了进去,眼睛却一直飘著暖殇,炫耀一般地看他那害怕的模样,看他那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样。
鲜血充当了上好的润滑膏药,血肉模糊的少年,早已容得南宫尚顺进出。他狰狞的笑笑,一边用力拍打著少年的臀瓣,留下鲜红的印记。一边肆意的抽插,因为药力的作用,多时,少年竟也兴奋地达到了高潮。
一室的狼藉,一室的惨淡……
南宫尚叫了豔绮替他更衣,并吩咐烧桶热水,以作沐浴之用。
“还有,把这东西扔到西坡上去。”回头,他似乎忘记了什麽,无关轻巧地补充了句,就好像谈今天的天气一般。
但这却一语惊醒梦中人。本就被如此血腥的场面惊的说不出话的暖殇,幡然醒悟。一直以来,他看到死在西坡上的男宠已为数不少,个个死状凄惨。而如今,如若不加以制止,他也是帮凶一个!
暖殇不顾身体上的瘫软,使出浑身解数,爬到南宫尚脚边,一把抓出要去沐浴的南宫尚的脚踝。“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已经这麽惨了……”
南宫尚不为所动,正想一脚踹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怎麽生了个强脾气!哪知暖殇也上了心,微施内力,南宫尚一时难以摆脱。
“放开!”
“主上,求求你了,你已经让这孩子只剩半条命了,求你放过他吧。”
“放过他?放过他,我能得到什麽好处?我做什麽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放过他……我,我愿意代替他受罚,求求你了……”暖觞眉头一皱,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倒。
“哦,怎麽受罚法?”南宫尚斜瞥他一眼,不懈道。
“我……”
“暖觞阿暖觞,我念在你也算条汉子,我看下次你就躺在今天他那个位置吧!”
“你……”
“怎麽,你那套所谓的人人平等呢,怎麽不去替他平等一下?嗯?”
“我……”暖殇咬咬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别人不说,他心里可明了的很,南宫尚这几天所作所为全是冲著他来的,就是逼他就范。既然是祸躲不过,还不如早死早操生呢!自打来了这儿之後,他也没有能活著回去的觉悟了。“好,我答应你。但我求你以後放过‘这些’孩子。”
“这些?暖殇你以为你是谁,要姿色没姿色,要顺从没顺从,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能消磨掉我一项‘乐趣’吗?”南宫尚用脚跺跺暖觞的身子,心中更是不屑。
“你……我……我会努力的,所以求你……”
“哈哈哈。”南宫尚大笑三声。暖殇很少看见他笑,以往总是板著脸孔,或是皮笑肉不笑的,叫人难受。而一旦他愉悦起来,那笑容竟是那麽的好看,如阳光一样,光芒四射,活力非凡。只是他开心的理由却是因为嗜血,任谁都宁愿他别笑。“好,好个暖殇!其实我也挺欣赏你的。只要你做的好,我便应下了。”说著俯下身,用手掰开钳制,在暖殇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更加暧昧的笑容,无限放大……
暖殇一阵哆嗦,还没反应过来,南宫尚已经离开了。
背地里,南宫尚奸佞的笑笑,一朝你暖殇死了,还碍得到我什麽?
他不知道,恰是,他们的纠葛才刚刚开始……
暖殇伫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匆匆收拾了心情,却那你克服恐惧,以及忧思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身体上的麻木已好的差不多,但心却是一片荒芜。拖著一具破皮囊,他伛偻的走回了星辉阁。原来这个世道是如此的黑暗。以前在做杂役的时候,他就懂了。所以愿将自己如世界隔绝了,安安静静做个平凡人,做个透明人。而如今,一旦被拉入了纷繁的红尘之中,等待他的只有杀戮而已。
他自己甚至看不到希望。
回了屋,暖觞又特意去了趟後山。後山有一汪山泉,单名一个“蝶”字,蝶泉有他自己的灵性,相传神仙曾经在这儿逐水而居过。所以山泉特别清冽甘甜,好似天上的琼浆玉露一般,沁人心脾。
他捕了一把,喝了几口,心情舒畅了许多。
他又掏出了一个大葫芦壶,灌了几勺,满了壶,转身离开。
一回屋,暖殇把水放进木盆里,找了块湿布巾,洗了把脸。彻彻底底的,仿佛要和过去作告别似的,朴实而隆重。
边擦脸,边看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低低地笑了。这样的一张脸,怎麽还是逃不过这麽一劫呢?
镜子中的自己朝暖殇笑笑,他甚至有些不认识自己了。那是一张多麽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庞啊……
那是那段早已过去的岁月啊!
一夜未眠……
第二日,暖殇并未被叫去侍寝。一大早,剑庄庄主就派了使节请无机阁阁主南宫尚到府上一叙,参加其女琉敏的婚礼。
无机阁,是江湖上人人忌惮的大帮,尤其是其阁主南宫尚,为人冷酷,武功高强,又治帮有方,对外宣称老庄主死後,很多人都不看好无机阁,哪知这个少主没几年就将无机阁带到了人人敬畏的地步。
而剑庄,亦是武林名庄。庄主琉毅为人正直,是武林中了不起的人物,说话既有分量,有不失偏颇。素来和剑庄交好的无机阁,自然是欣然同意了婚礼的邀请,南宫尚亲自准备了一份大礼,马不停蹄的就赶去了剑庄。
☆、章九
章九:
剑庄的大小姐琉璃是个武林上鼎鼎有名的女中豪杰,继承父亲的优秀传统的同时,性格该豪放的时候,当仁不让;该婉约的时候,又小鸟依人,引得一群小夥子们竞相追逐。琉璃长得也不赖,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任谁都会怦然心动的。
新郎是个玉面书生,毫无武功底子,这倒令南宫尚有些意外。不过看他们在一起那副恩爱的样子,横生羡慕,也由衷地祝愿。这个时候的他,心情是最柔软的,找一个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人,是一件何等幸福的事情。他还记得,小的时候,爹和娘都很爱他的那副光景,不想长大的样子,仿佛那就是整个世界。
现在却落得个凄凉。
独自一人。
喜事儿办得盛大,大家也喝得甚欢,老庄主尤其开心,女儿养了这麽大不容易,这或许是她最好的归宿。
南宫尚一直没喝多,等人都散去了,他也回了璃毅替他安排的上房。经过偏院的时候,他忽然瞧见一个人,这个人,顶著一张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脸,刻骨铭心,烧成灰也认得。
按理说男人岁数已经不小了,岁月却没在他脸上印下痕迹,依旧是二八青春,神采奕奕。挺拔的身姿,瘦削但异常威武的样子。
南宫尚阅人无数,什麽样的男宠也都想用过,什麽漂亮的,俊俏的,妖媚的,帅气的,都看过。可是没有人能比得眼前的这个人。
眼前的这个人,一副男人的脸孔,绝对没有半点女像,可足以让人夸他漂亮。男人气质极冷,仿佛天上上的雪莲,亦或是高山的清泉,一朵白玉莲,出淤泥而不染。为人如此,是可归为天人也!
可是,即使男人是天上的神仙,南宫尚也不称他半句好,他简直恨死了这个人。彻骨。
并未多言,他运了气,向男人出了狠招,速度之快,一眨眼,已经向男人的胸前袭来,哪知男人更是鬼魅,轻轻用扇子一挑,就挡开了他来时汹汹的攻击。
南宫尚哪是肯罢手的主,且不说他的武功江湖上数一数二,光是面对这个男人,他也要见一次杀一次,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他暗自提上了力,使上了他们无机阁特有的招数,招招刚柔并济,至向对手的死穴。由於手中并没有兵器,南宫尚发挥得更加随性,左右拆招,一个飞旋腿,差点将对手扫倒在地。这还不够,很快南宫尚飞身朝还未站起来的对手而去,手中的拳锋已然成型,一拳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哪知男人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就快要被正面攻击的时候,瞬间躲过了一劫。他从怀里掏出了什麽,电光火石间,南宫尚已经倒下了。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接著,便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没错,男人用的是暗器。小小的一枚银针,威力却是无穷。
“孩子,你不是我的对手的。”男子语气暗含不懈,但对著昏迷了的南宫尚态度倒是极其轻柔的。小心将他打横抱起,进了南宫尚的房间,安置在床褥上。
银针上只有微量的麻药,所以现在南宫尚,睡著了而已,并没有什麽大碍。
男人看著他安睡的模样,轻轻笑了。笑起来,如莲花绽放,依旧是冰清玉洁的样子,却又有了些不同。那份温柔,谁人能承受?
显然,刚才,男子刻意让这南宫尚的,他不想伤害这孩子。这孩子除了太要强了,其他什麽都好,是该给他找个可以伴,相偎相依一辈子了。
看著南宫尚的面容,忽然,另一张脸孔浮现在男子的脑海中。那是一张极其相似的脸孔。那个男人温柔的对自己一遍遍的说著“我爱你……”最终让他彻底蛰伏,管它什麽伦理纲常呢,通通不再是束缚他们的框架。
男人觉得他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
他轻轻用手抚上南宫尚饱满的额头,体贴梳理了下头发,像一个长辈的安抚。
“孩子,什麽时候你可以不那麽要强?”
“还有,幸福,从来没有离你远去,你终将会得到他的……”
这个孩子他必须是幸福的,从小背过了太多的伤痛和苦难,一切都是由他而起,这是他们欠他的。只有他幸福了,他和他才可以得到应有的救赎,才可以更加心安理得地在一起。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南宫尚,便飞身出了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那一幕幕都是幻觉一般。
只是南宫尚额头上微弱的体温,提示著,这并不是一场梦!
在剑庄住了几日。南宫尚一直对这件事耿耿於怀,早已经派人调查那人的下落,却终究事如其人,是个谜。
而他未料到的是,对方会如此阴险,竟用暗器撩倒他,这进一步加深了他对他的厌恶。
但此事本身,也就这麽不了了之了。
事後他便马不停蹄的回了无机阁,缘由自是收到好友的飞鸽传书,说近几日便将回来,让他好不快活!
回来了的当天,沈逸风也正巧到了阁内,虽然依旧是嘻嘻哈哈,不羁世事的模样,南宫尚明显感到沈逸风变了。原来的他,只是强颜欢笑罢了,只要是明了眼的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