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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皮肉伤而已,止血便可。
南宫烈终於忍不住一把冲上去,拉开杨骞,狠狠一掌打在自己儿子的胸膛上:“你这混小子!”说罢便想扶起暖觞,赶紧找大夫才是。
“放开他!”南宫尚捂住胸口冷声道,他的人不需要别人动手。
这混小子真是疯了吧,这麽拖下去就是不要命的伤也无药可救了吧!“你们过来帮忙!”他朝沈逸风喊道。
“我让你住手!”这会儿,南宫尚还哪管这声音熟悉啊,只想把暖觞守在怀里,谁都碰不了,伤不了!他只能属於他,别的,已经不重要了。
意识到这些,他朝有些吃愣的仆阑族长吼道,“快点寻来你们最好的大夫!”仆阑环本想上来帮忙抬人的,可刚才南宫尚那股太过慑人的气势足以让他却步,其实这个男人是有心的吧!还是个情种!
南宫尚已经不管别人在干什麽了,努力支起身体,将暖觞抱在怀里,“老头,你给带路!”
老族长先差人护送回仆阑主屋,大夫应该会即刻就到。
暖觞受伤其实并不严重,只是血流得多人人未免虚弱。他看著面前那张坚毅的面孔,一如那日救他下火刑架的样子,温暖宽阔的怀抱。很让人流连。这一可若是停驻,那该多好。南宫尚吃了他父亲一掌,状况其实很糟,和他是同病相怜而已。如今被他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向前的感觉,却还是那麽真实和坚定。
风波算平息了吧?
暖觞用 沾满污血的手抚了抚南宫尚的面,有棱有角,“阿尚,放手吧,别再痴迷下去了……”随後便因为虚脱陷入了冗长的昏睡中。
“暖觞,暖觞!”南宫尚还哪顾得上脸上粘糊糊的感觉,使劲摇了摇怀中的人儿,探了探鼻息,得知是累得睡著了,才安心下来。
他长出一口气,是不是真的改为一个人放弃一辈子的目标,南宫尚盯著沈睡的暖觞,一张完全没有优点的脸孔,却因为沈睡而变得异常温和和圣洁。
忽地,死寂的眼眸里又燃起了亮光,那是熊熊大火!
南宫尚知道怎麽做了!
大夫悉心为暖觞诊断得出并无大碍的结果後,大夥儿才舒了口气,南宫尚才肯去偏房运功自行疗伤。
暖觞没事就好。
中午见证了硝烟滚滚的众位因为和暖觞颇为有渊源,也不愿意回去,顶著嫌隙打斗的压力,在这儿守著暖觞醒来。其中最闹心的当属杨骞和南宫烈吧。杨骞虽然表面上依旧冷静,可是南宫烈从他交握的那只沁满冷汗的手就可以看出他的焦虑和担心。
“放心,不会有事的,即使你不待见那孩子。”
“嗯。”
“我们没有错,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杨骞用力握了握那只牵著他的手,示意他的同意。
的确,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6鲜币)章五十二(中部完)
章五十二:
暖觞醒来的时候,发觉南宫尚就守在身边。身体不怎麽有力气,他也索性让那个已经沉睡的男人好好休息一下。这幅安睡的模样极为少见,周身散发出来的柔和气场完全和平时的南宫尚沾不上边。
可能是因为暖觞的轻微动静,一向浅眠的南宫上马上就醒了。暖觞看起来已经没什麽大碍的了,他舒了口气。起身替暖觞掖好被子。
“再睡一会儿吧。”南宫尚叹了口气。
“杨先生呢?”一说话,暖觞脖颈上的伤口就被扯动得生疼,可是他心里面迫切想知道。既然南宫尚现在在这儿,就意味著事情已经结束了。
南宫尚抑制住心头不满,小心安抚道:“他们在外面,我没动手。”
“那就好。”暖觞揪起来的脸色,舒缓了下来,可以放心了。
“其他别说了,你先休息吧。”
“南宫尚,不要想著报仇了。”虽说是心中大石已落,可暖觞实在是怕南宫尚再做傻事,他这一生啊,伤害的人已经够多了。
“你……这又是何苦,他不是……”
“我知道。”南宫尚话还未毕,就被暖觞抢了过去,“不论他是不是,我都不希望你再错下去。”
“那你呢?”南宫尚本已经站起身来,想让暖觞一个人好好休息会儿。但话语间,他又坐在了床榻边,认真地问道。
“哎?”
“你这麽要求我,不是应该拿条件来换吗?”
“你……”暖觞语塞,这家夥还是那麽霸道阿,真是从小就横惯了!
“作为交换,你跟我回去,我答应你。”
“真的?”
“嗯。”
“不骗人?”暖觞显得有些不敢置信。“拉勾,我们。”
南宫尚可差点笑了出来,何时见过这麽稚气的暖觞,是不是因为才刚刚醒过来,脑子还不清楚?不过,这样乖顺的模样,还,还真可爱。
“好,拉勾。”南宫尚把手放到床边,勾起暖觞的小指,仿佛是个多麽地久天长的约定。
“好了,勾也拉了,可以好好睡了吧?”南宫尚的口气有点像哄小孩,坚强的暖觞这样,真的不多见。
“嗯。”
“对了,话说回来,为什麽答应的这麽坚决?”
被南宫尚这麽一问,暖觞的确有点心虚。他确实想用自己去牵制南宫尚试试,就算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也好,能拖则拖。凭心而论,除去这个原因,更多的还是私心。仆阑这个地方毕竟不是个能久留的地儿,这儿虽然有爱他的亲人,他的生活面上也可以很滋润,但不受待见就是不受待见。没有会拥戴一个外族人成为统治者,尤其还是他这种淡薄名利,自己都不愿争取的人。这儿他待不久,也没有这个权力去幸福。
再者,或许他真的有点想南宫尚了吧,不论是怕他做傻事,还是其他。
“我原本就不会永远待在这里,这里毕竟不是我家。”
“家?”
“嗯。家。”
“可是你说过,这儿又你的家人。”
“你不是说和我无关吗?”
恍惚间,南宫尚有点哽噎,自己对暖觞还是太不了解了。
几秒的停滞。
“那你的家呢?”
“不是说要我跟著你吗?”
南宫尚随即释然一笑,这家夥,其实很精明呢,真是小看他了,反而是自己被诓进去了。
“那麽,欢迎回家。”
周身散发著柔和气息的南宫尚,仿佛已经脱胎换骨,比睡梦中更加让人容易亲近。或许这个男人,还是能对人好的吧,只要遇到了对的人。
暖觞眼神清晰起来,充满了光亮。“我要睡了。”
“好好休息。我让人给你弄些稀粥,醒了好吃点东西。”
“好。”
(中部完)
☆、(8鲜币)章一
章一:
恍然间,时间已匆匆走过了三月。
从边西大漠一路辗转回中原汴京,足足花了半数时间。回到汴京,依旧是繁华的中原大都市模样,街上熙熙攘攘,百姓安居乐业。
南宫尚果真是中原的大帮帮主,无机阁在当地盘踞多年,颇有一定的权势,南宫尚这次回来,许多的百姓夹道欢迎。这架势,就是生在京城的皇帝老子,也只是如此待遇罢了。
当然,这样的“好事儿”,暖觞也享受到了。
在这片土地生活了几十年,当然莫比熟悉,这儿的一寸土一方人,无不连带著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还是回家的感觉比较好,即使不知道这往後,究竟还有没有波波未平的“高潮”等著他。
回来的日子,甚为清闲。
暖觞不再是那个打杂的,无机阁里上上下下,对他挺敬重。倒是有时候,他闲不住,去厨房帮帮忙、劈劈柴火,还有人替他接手头的活儿。敢请他的命运真的改变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他一劳苦大众的命活生生被一步一步推向好命人家的少爷?不想也罢。
南宫尚这家夥葫芦里,也不知道卖得是什麽药。不但让他好吃好睡,不用劳作不说,还差了丫鬟来服侍他,这日子过得好不舒服。这不,人一下子就胖了不少,看起来圆润多了。原来皱巴巴的脸,撑开了些,竟然别有些风味。
南宫尚也不把他空置著,暖觞甚至有些怀疑,这麽大一个帮派,让他这个阁主打理著,哪有这麽长时间来陪他。南宫尚也不说什麽,笑著差人备上茶水和瓜果,一坐就是一下午,和他谈论的都是生活琐事。晚上有时也会过来,更完衣梳洗完毕,便会搂著他睡上一夜,什麽也不做,剩下的算是一夜好眠。
这,是家的感觉?
安逸的日子,不由让暖觞想到了三个月告别大夥儿回来的模样。
暖觞当日休息了三日,便可以下床走动。外头发生了什麽,他根本不太清楚。他见到了杨先生,好好的。身边是一身黑的男人,从他们紧握的双手来看,就知道是老阁主不放心杨先生,也来了。他们安然无恙,便好。
他看到了沈逸风,後者这麽长时间没见他,可开心了。拉著他唠嗑了半天,好像想把这半年的空白全都补回来似的。倒是他身旁黑著脸的男人,引起了暖觞的注意。那男人一直打量著沈逸风因为兴奋而紧握著他的手,仿佛要烧出个洞来似的。关於逸风的事情,他或多或少了解到一点,这样的男人,他只能祈求逸风自求多福了。人生有这麽个好友足矣。
他们四个是向他来告别的,也不知道南宫尚是不是因为他的决绝,才打算放手的。反正杨先生离开的时候,算是风平浪静,只要忽略掉南宫尚那张无人能及的黑脸便是。
杨先生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暖觞只好失望地叹了口气,他也终究是个外人罢了,有些事情是别人说不出口的秘密。
由於身子还弱,送别了诸位,他便被南宫尚扶进屋里头休息了。
“既然答应了我,其他事情就别去想了。”南宫尚说的一如既往的霸气。
“嗯。”可是有些事情怎麽能不去多想。
即使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剩下的便是仆阑这边的人,个个难以对付。
南宫尚守著暖觞睡下不多久,仆阑环便又来一次了。这几日,他每次来,都恨不得和南宫尚大干一场才解气,只是碍於暖觞要清休,他才咬咬牙,忍了。
反之,南宫尚亦是如此。
“暖觞睡了?”
“嗯。”南宫尚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喂,你……得,我不和你这废人说话!”
“请便。”
暖觞看著这对“活宝”没事就火药味十足,不禁失笑。
“暖觞,还没睡著?还不多休息会儿,这家夥!”
“大哥,你别当我是病怏怏的身子好不,不就是小小一刀,我扛的住!”
“别逞强。”
“嗯。”
“要是这家夥影响你休息,尽管和我说,我赶他走!”
“好了,你也别难为他了!”暖觞轻笑。
“我说,该走的是你吧?”南宫尚可不是省油的灯。
“也不看看这儿是谁的地盘!”
“你们两个啊……对了,环大哥,有件事我要和你说。”
“嗯?什麽?身子不舒服?”
暖觞平躺著摇摇头,“身子不打紧,只是恐怕我要离开仆阑了。”
“你?怎麽?一切都过去了,你……爷爷他……”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这里并不适合我长居。”
“这儿是你的家啊!”
“这儿有我的家人,却不是我的家。环大哥等我身子好些了,再和你和外公一一说明。”暖觞歉意地笑笑。
仆阑环知道自己再多说无益,只好颓然离去。可把南宫尚心里偷了得。
☆、(11鲜币)章二
章二:
养病到底日子过得飞快,本来就不是什麽致命的伤,暖觞算算日子也到了该离别的时候。这几日,南宫尚竟留下来相伴左右,照顾得无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