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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的那一晚,南宫尚拉著已经同住的暖觞温存了一晚。毕竟要个把个月没得亲热,暖觞也没矜持推拒,随他去了。至於南宫尚这一趟南行,暖觞也了解。帮里开会的时候他也在场,本著百分之百支持阿尚的立场,暖觞并没有多过问。
两兄弟出发之日定在同一天。汴京离京城不远,沈逸风赶了七八天路就到了本家。他给南宫尚去了封信,让他静候佳音。同时也给魔枭暖觞各去了封信。给魔枭那厮的单纯是沈逸风大户人家的好教养。而给暖觞的,正好是报个平安。
之後的十几天,便再无消息。南宫尚也如此。
阁里似乎没人谈论南宫尚一行人的行程,日子一天天过去,暖觞的右眼皮也跳得厉害。难道出了什麽岔子?南宫尚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既然他们已经互通心意,没道理不知会他一声。
又过了几日,听阁里极为重量级人物谈论说南方一切安好,几个互拼的江湖小帮已经悉数归并到无机阁门下,暖觞多少安了些心。可说来奇怪,阿尚难道事成了都不和他分享下成功的喜悦。口口声声说他是帮里的一分子,大小内务暖觞有权参与,可到头来,他却成为了最後一个知道了。难道在南宫尚的心里,心意相通,就仅限於此?
暖觞苦涩一笑,大夜里的,天已经逐渐入冬,怪冷的,还是早些入睡来得安生。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盼阿尚早点回来好。
这一晃又过了十来天。其间依旧是嫋无音讯。
而十多天後来的却是个坏消息,很糟糕的消息。南宫尚中毒了。这会儿飞鸽传书倒是直接到了暖觞手上,帮里上上下下,也都知晓了这会事儿。暖觞担心不已:中毒了,中了什麽毒,能解吗,情况危急吗。可是在南宫尚寥寥几十句的信里,根本看不出些花头。好在暖觞认得这白纸黑字地的确确是阿尚的笔记,起码人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再加上南宫尚简单的安慰,暖觞的心情逐渐安稳下来。
也找过老阁主商量,他对自己儿子能力相当相信,让暖觞一百个放心。听说那个冰冷男人能力很大,可暖觞碍於人家处处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进”气息,还是咬咬牙,只是和沈逸风通了封信,也是毫无回应。逸风怕是被家里羁绊住了。也对,阿尚应该会和逸风支会一声。
这些天,兀自沈浸在自己渺小的祈祷中,全然没有注意到全阁上下,开始活络起来。人人脸上,都是神情严肃,能把人看出洞来。
等事儿终於浮出水面,离南宫尚一行人南行正两个月整。
从山麓就听到有人在喊:“不好了,不好了!”此起彼伏。
後来看到南宫尚是被抬著回来的。担架上的他已经没了往日的威慑力,嘴巴苍白泛紫,眼睛紧闭,已经陷入了冗长的昏迷。
这事一出,那还得了!
暖觞第一刻冲出来,一见南宫尚这副模样,双腿差点一软就倒在地上。他稳了稳身子,缓缓走过去,仿佛上刑场一般艰难。对这边上一分堂的堂主,暖觞问道:“蒋国,阿尚这是怎麽了?”声音充满了颤抖,仿佛随时要哭出声来。
无机阁上下几乎都知道了暖觞是以怎麽一个身份存在的,也就见怪不怪了。蒋国悲痛地说:“阁主糟了一小人暗算,中了慢性毒。没想到这毒这麽猛,南蛮之地,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毒。阁主用内力逼不去它。开始以为只是小毒,没想到……”
“什麽时候的事?”暖觞颤抖地问道。
“刚到南部那会儿,那帮贼子,早就得到了消息,候在那头呢!”蒋国愤愤说道。
“你们替他瞒著。”
“您别怪阁主,阁主只是不想你担心!”
“不想我担心,他就不应该躺在这儿!”暖觞像是失去了理智,大声吼道,眼睛里满含泪水,红通通的,像烂了的桃子。
“阁主也没……意识到会这麽严重……您……”
“够了!”
“暖觞公子,有句话我不只当讲不当讲?”蒋国被暖觞一吼,先是一愣,然後定了定神,问道。
“说!”
“既然暖觞公子您有功夫在这儿抱怨阁主,倒不如想想办法怎麽先医好阁主。等阁主好了,再向他发火也不迟。”
还是旁观者清阿!
暖觞心是一愣,旋即放肆地笑出声来。他拍拍蒋国的肩,“谢谢。”
是啊,阿尚,你一定不会死的。…》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