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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南宫尚的岳父,哦不,应该是,这人本应该成为南宫尚的岳父,都是因为自己……
暖觞知道自己的武功,是从小老阁主偷偷叫他防身练著的,虽不强,但用在刀剑浪头上却是致命的武器。刘群跌坐在地上满脸扭曲的模样,的确痛苦,心里不由地难受。对方的行为并非无力报复,若不是自己抢了本该与刘家大小姐洞房的南宫尚,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也不会这般被仇恨迷了眼。
暖觞心软,这时候又无人在一帮奉劝,他自然蹲下身,询问刘群的情况,是否需要运功疗伤。
“滚开,谁要你个贱人假慈悲!”刘群破口大骂。
一句“贱人”暖觞听著耳朵生疼,心里更是难受。可以想象,南宫尚一口一句“贱人”地称呼杨先生,对方也是怀有这种心情并难受著吧!
也罢,暖觞摇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刚才下手过重,若是不懂得著拳法的疗伤要诀,定是要吃苦头。
怔忡间,暖觞并未注意蹲在地上神色惨淡的刘群以及对方眼中的狡黠。只是转瞬间,下半身失去了直觉。
刘群收回点穴的右手,忍著胸口的疼痛,狰狞地笑道:“贱人,我就不信杀不掉你!”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摩挲半刻,暖觞看到刘群掏出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抬手就向他刺去。
匕首明晃晃的光,刺疼人眼,暖觞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最後一秒,对方狰狞的面孔录入眼帘。也不知道是即将杀人的快意还是因为内伤而疼痛,总之显得特别扭曲。紧接著,映入脑海的,是南宫尚的身影。冷酷无情的、耍无赖的、浅笑的、练功时的、一起喝醉酒一起谈心时的,甚至是告诉他他要成亲时的,或是缠著他让她不放手的,以及早几日他们甜蜜地腻歪在一起的光景,全部浮现於脑海。
真的要这样结束吗?
暖觞不甘心,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爱情,好不容易拥有美好幸福的日子,他怎麽能就这麽撒手离去?
但不甘心又有什麽用,一刀中心之後,他就会离开这个舍不掉的花花世界了吧?
暖觞不由地皱眉,等待刀入胸口地顿疼。然而疼痛并未如预期的到来,只听刘群惨叫一身。
暖觞睁开眼,紧接著,刘群本是火烧火燎的胸口,又是深深挨了一掌。
给刘群狠狠一掌的竟然是杨骞。
暖觞不由一惊,当然在看到笑嘻嘻摸摸他头的老阁主之後,不由松了口气。原来刘群要捅他的那千钧一发之时,他俩及时赶来。显示老阁主操起桌上的茶盏打掉刘群手上的匕首,杨骞跟上狠狠就是一掌。
二老自南宫尚离开,就在密切关注刘群这老狐狸的动态,刚一不留神,这狐狸就来暖觞这儿撒野。两人暗叫不好,匆匆赶来,还好来得及。不然,他家那宝贝儿子,定更加厌恶他们这两个“老人”。
“孩子,没事吧?”
老阁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慈祥的,温暖的。暖觞点点头,“就是被点穴了。”
老阁主替他解开穴道,杨骞狠狠地提了一脚地上蜷缩著的刘群,骂了句“该死”,也过来看暖觞情况。把人周周遭遭看了一圈之後,知道没事,才让南宫烈和暖觞一并过他们那里,再一一细聊。
暖觞奇怪,杨先生不是一向对他不屑加冷淡的吗?今天是怎麽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有如果他没看错,刚才杨骞给刘群的那一掌和自己给他的那一掌,应该是同一种武功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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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章三十四
章三十四:
虽说暖觞房里动静并不大,但无机阁的护卫却被吸引来不少。南宫烈是他们的老阁主,纵使现在的无机阁新人辈出,多少卖得他三分薄面。刘群自然被南宫烈下令先绑起来关好,等他儿子回来再做定夺。毕竟这是他儿子惹出来的祸根。
三人一路伴著凛冽的夜风,离开暖觞小居的宝烟阁。南宫烈不放心这孩子一人呆著,愣是要拉他去他们那聊聊。
倒是杨先生的态度著实让暖觞费解。原本如同冰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一般的眼眸,像是被炙热的豔阳烤化了一般,流露出浓浓的温情。那是在看他?
更要命的是,因刚才的变故,匆忙被拉出屋的暖觞只著一身单薄的亵衣。在屋里尚不觉得寒冷,到了屋外,天寒地冻十二月,怎能不瑟瑟发抖。杨先生打量他一眼,径自脱下披在身上的外袍,加在暖觞身上,“披上。”虽然是不咸不淡的两个字,但足以使暖觞感激涕零。
不过,这下可心疼坏了南宫烈,他的宝贝这不也会冻著,嗷嗷叫著自己的外袍给暖觞就好。
杨先生白了老阁主一眼,他才作罢。好在这段路并不远,两家住得挺进,进屋便也暖和了。
老阁主差丫鬟给三人跑了姜茶暖觞,才坐下来,拉暖觞慢谈。
“那老家夥对你说的话,千万别放心上。”
“嗯。“暖觞点头,他明白老阁主的意思,从小待他极好的老阁主自然怕他听信刘群的咒骂,受委屈。可是在真爱面前,暖觞想强硬一次。
“知道就好。等阿尚那臭小子回来,我让他好好给你出气。”
“也罢,他们终是可怜人。”暖觞摇摇头,对著辛辣的姜茶呼出一口热气,他也终究是心软之人。
“可怜个头!刘群那老狐狸,年轻的时候就最会装!我看他倒不是替女儿不值,是他觉得下面子罢了!”老阁主还在唧唧歪歪说些什麽,暖觞不由会心一笑,眼前这位中年男子真的颇有老顽童风范。
这时,杨先生已换好一件素衣,拿起姜茶啜饮,亦坐在圆桌边,打量著暖觞。自然,眼眸不似之前的凛冽。
暖觞想问出心中的疑问,特别是杨先生的功夫怎会和老阁主当年让自己练著防身的功夫如此之像,但觉两人之间总有到看不见的隔阂,也就作罢。
不过这回儿,一直盯著暖觞瞧个不停的杨先生倒是发话了,“暖觞你身上可有玉蟾丸这样东西。”
暖觞先是一愣,随即想到当日在仆阑仆阑环给他的那瓶小药丸,点点头。看来二老算是什麽都知道了。“你们去过仆阑了?”
南宫烈哈哈一笑,“还不是骞非要知道得一清二楚,才拉我去仆阑。好家夥!那里的人真不受待见,看我们就和看耗子似的。”
暖觞心道:谁让老阁主您抢了人家的女婿,饶是一般家庭都会被不待见吧!当然这话暖觞没说出口,他想问杨先生到底要知道什麽,也觉得不好意思开口。他和杨先生非亲非故,哪来这麽多理由问东问西。
杨先生一直听著老阁主的唧唧歪歪,也不搭腔,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暖觞身上。然後伸出修长的右手,将暖觞的下巴拖起,精明的目光从眼角流露出来。
“这就是你的杰作,还真不赖,瞒了我那麽多年。”
暖觞知道杨先生是在和老阁主嗔怪,也不答话,但心中多少明白,他们算是真的知晓他了。
“话可不能这麽说,你知道阿尚那小子从小就性情乖张,我那麽一离开,还指不定他对暖觞做出什麽!我怎麽放心把这麽个可爱的小男孩留在无机阁,骞你说是不是。要是你,你也不会如此狠心吧!”南宫烈开始在恋人面前大耍赖皮,得到的是杨骞的白眼一枚。
“也罢,暖觞,你不想让阿尚知道吗?”这次杨骞问得的确是暖觞,似乎他们从来没有过什麽正面交流。但这次,即使杨先生的语气是郑重的,但暖觞能听得出其中的关心。
真的不想让阿尚知道吗?这个问题,暖觞其实也问过自己。是谁都想让自己的恋人看到自己好的一面。南宫尚身材高大,潇洒俊伟,好一个人中龙凤!反观他,虽不至於算丑,但也平凡得过头,实则不配。若是自己能更好一点,是不是……然而暖觞本就是个渴望平凡的人,他一个人平平凡凡生活了十多载,自然适应了现在的一切。他并不想改变什麽。
“真不想?”
暖觞下意识地摇头,“他如果爱我这个人就足矣。”
杨先生听到这番言论,却是会心一笑。暖觞从没见过他对自己笑,仿佛冰山上绽放的雪莲花,那麽耀眼、那麽好看。看来,杨先生算是认可他和南宫尚了。
“烈,我乏了,睡吧。”
南宫烈对他相视一笑,遂对暖觞说道:“今夜就睡我们屋,我估摸著阿尚後日就能回来,这两日,你就陪我们两个老人家好好聊聊。”
暖觞点头,但未起身,他想一个人在静一静。虽然自己的秘密老阁主多半知道,但杨先生知道他却觉得心头不免轻松。杨先生现在对他的态度好的出奇,这种转变又是因为什麽,是因为一趟仆阑之行吗?
他陷入兀自的沈思之中。
“暖觞,玉蟾丸该用上还是用上吧!”暖觞还未反应过来,杨先生清洌的口吻从空气中飘来。那个身影并未回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暖觞却会心一笑,不管怎样,杨先生开始真正关心他了,这是好事。
作家的话:
这章写的挺模糊的,不过大家能看出一些端倪吧。这可是我一直以来的恶趣味。虽然现在不怎麽爱了,但文按照设定走……
下章应该会明晰,继续球票~~
☆、(11鲜币)章三十五
章三十五:
二日後,南宫尚别过沈逸风,离京,不多时便回了汴京。
刚到无机阁,南宫尚心情可谓极好。朝中权贵,无非贪权,“钱”字当头。无机阁门下商号众多,也不难为这些小钱。送得“贪官”舒心,也自然会为南宫尚办事,管他皇帝老子还是经律条文。
打通朝廷,南宫尚得到自我充分满足感,只是又觉似乎权力似乎并非那麽重要。让全天下之人臣服,永不背叛却抵不过爱人一句吴侬软语。
快马加鞭赶回汴京时,南宫尚心中是说不出的想暖觞。这份思念之情致使他一到府上便往宝烟阁赶。
去宝烟阁敲了个空,问过侍从才知道暖觞这几日一直住在父亲那处。
南宫尚边急著往东屋去,以解心头的思念之情。刚进院子,并看到四人齐齐在露天光秃秃的大树下晒太阳,其乐融融。
南宫尚突然莫名的伤感,似乎,他进不去这般家人情义的境地。奇了怪了,坐在那边笑容灿烂的分明是自己的父亲,虽然他旁边那个姓杨的,南宫尚至今怀恨在心、意欲报复。坐在一旁素色袄子的男子是他这辈子的挚爱,虽然在旁边的那个小鬼也是他的情敌之一。可这副悠然自在的场面为什麽却和自己格格不入呢。
“咳咳。”他轻咳一声,四人才发现他的存在,自己的父亲豪爽大笑一声,让他过来。南宫尚却没忘父亲那头走,径直来到暖觞边上,紧挨他坐下,把臭小鬼排除在一边。黎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才肯挪位。
“我不在,想不想我?”南宫尚在暖觞耳边细细低语。
暖觞感受到南宫尚的气息,这两日的思念之情顿时笑容,咯咯一笑。“想。”
南宫尚满意地揉揉暖觞的脑袋,“他怎麽住你们这?”这才对自己的父亲问起缘由。
杨先生本是对南宫尚煞是关心的,当日在婚礼上见得匆忙,南宫尚并未发觉。今日一见,顿觉他眼中以为不明的目光怎麽也猜不透,只是不同以往那样灼热,那样渴求他原谅。想起婚礼那夜,杨骞说的短短几句肺腑之言,一时间,南宫尚感慨万千。
只是父亲接下去的话,让他没有时间细想。
“还不是姓刘那老东西要来暗杀暖觞这孩子,幸好,被我们及时发现。这老东西,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