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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敌军只要敢露头,就给我狠狠的射”五百多弓箭手来到城下一箭之地,拉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凡是城墙上端着石头正准备往下仍的士兵都被射中向后倒去。
弓箭手连射了三轮,城墙之上往下扔石头的士兵越来越少了。
城墙之上朱羽大声怒吼:“你们都在干什么,没看见敌军都上来了吗,快给我往下扔石头”。
“小小侯爷,他们有弓箭,我们一露头就必死无疑啊”。
朱羽长剑砍下,一个士兵当场被杀,朱羽大声吼道:“俱战者死,谁要是不往下扔石头,我就杀了他”。朱羽的杀鸡儆猴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俱敌的士兵都打起了精神,端起石头又来到了城墙边上,可还没等士兵将石头扔下,数支利箭飞来,石头和士兵同时滚下了城去。
“小侯爷,敌军的弓箭太狠了,我军的石头又砸不到他们,照此下去,兰关城早晚必丢,末将恳请小侯爷先走,末将誓与兰关共存亡”。博尔沙一刀砍翻了一个刚爬上城墙的士兵后,来到朱羽身前说道。
朱羽长剑砍下,云梯上的士兵顿时一声哀嚎倒下城去,朱羽拒绝道:“不,我不能走,我如果走了,那这兰关城就真的丢了,你不要废话,赶紧去杀敌,不要让敌军山来了”。
“诺末将誓死保护小侯爷”博尔沙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九尺长刀用力挥砍,凡是爬上城墙的士兵都被砍的倒飞了出去,摔下城墙。
铭山右侧的小路上,一个光头提着两个大锤快步往山下跑来,待到近前,张猛说道:“主公,我回来了”。
王旭一直都在关注着兰关城上的战局,张猛回来了都没有看见,听见呼喊这才看去,这一看,王旭差点反胃,只见光头的头上,身上,特别是铁锤上,全是白色的脑浆,让人看了不得不恶心:“秃子,离我远点呕”。王旭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大嘴张开,吐了一地
“嘿嘿,主公,那一千伏兵的头都被我打爆了”张猛看向城墙,当看到博尔沙正在对我方士兵大杀特杀的时候,顿时大怒,提着铁锤便冲了上去:“呔,休得张狂,看某家来砸你”。
 ;。。。 ; ; 朱羽手持一把雕花软剑,修饰着面前的盆景,将盆景中的绿叶修饰的玲珑剔透,朱羽像是没有听见博尔沙的话,说道:“王旭大军来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指挥铭山之上的伏兵作战”。
“小小侯爷,铭山官道已经丢了,现在王旭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博尔沙忐忑的说道。
“你说什么,铭山官道丢了,铭山官道怎么可能丢呢,我们的伏兵呢?”朱羽软剑指着博尔沙,大声怒吼。
博尔沙没有再说活,因为他也不知道伏兵为何没有阻击王旭大军,但朱羽何许人,稍一思索便看出了点端倪。
“啊”朱羽手中的软剑不断的挥舞着,似要将那空气中的大雾全部打散:“天啊我铭兰县数年不曾有过大雾,今日为何大雾连天啊”。
“小侯爷,现在这兰关城十分的危险,属下护你前往铭兰吧”。
“你说什么,兰关城如此的重要,岂能说丢就丢”朱羽在发泄了一通后便镇静了下来,此时王旭大军兵临城下已成定局,愤怒也没有用“立刻前去传我三道军令”。
“第一,让城墙上的士兵们即刻准备滚木礌石,强弓硬弩,敌军胆敢攻城,务必给我杀退,惧敌后退者斩”。
“第二,让驻守在铭山之上的那两千伏兵立刻向城墙靠拢射杀王旭大军”。
“第三,火速差人向铭兰县求援,让侯爷再调三千兵勇过来”。
“诺”博尔沙为难道:“小侯爷,城内的弓箭手都调往了铭山之上,现在兰关城内已经找不到一柄弓箭了”。
“那就准备大量的滚石,巨木,将油锅搬上城墙煮沸往下倒,将油倒下之后立刻往城下点火”。
“诺”想了想,博尔沙还是为难道:“可小侯爷,城内也没有滚石和巨木啊”。
此时朱羽快发疯了,大声怒吼:“你是怎么当守城校尉的;没有你不会去找吗;从靠近城墙的第一座房屋开始,给我一座一座的拆,拆下的滚石、巨木全部搬上城墙守城,丢了兰关我活劈了你,快去”。
博尔沙前脚刚走,朱羽便穿上了铠甲向城门而去,当来到城墙之上看到城下王旭大军时,朱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连攻城所必须的云梯都没有带,如何攻城?再则,是王旭的大军没错,但城下大多的士兵连铠甲都没有,如果攻城必然是死伤惨重,再看了看眼前的兰关城墙,朱羽信心十足,笑了笑大声喊道:“城下何人叩关?”
王旭只觉好笑,都交手数日了,问这话不是多余么,王旭大声说道:“景辽将军王旭,奉王爷令押粮前往景辽赈济灾民,特此借道过关”。
朱羽道:“既然是奉命前往,那文书何在?粮食何在?你如何证明你就是景辽将军王旭?”
王旭从怀着掏出一份竹简,说道:“文书在此,粮食随后就到;尔等速速开关”。
“哈哈哈”朱羽放声大笑。看了看身后正在准备守城器械的士兵,朱羽心里很明白,滚石和巨木一时半会儿是凑不齐的,而在守城器械没有准备好之前绝不能让王旭攻城,所以自己必须要拖延住时间,朱羽继续说道:“城下之人听着,你们虽然不知道在哪弄了几套官兵的铠甲穿上,但你们大多数人的装束都与山贼无异,你们到底是哪座山上的山贼,从实招来,如此雕虫小技岂能瞒得过我”。刘二凑到王旭身旁,说道:“主公,这厮百般刁难就是不想让我们过关,城墙之上还有人影闪动,他们肯定在准备守城器械,我们现在攻城不?”
连刘二都看出了朱羽的祸心,王旭岂能不知道,什么文书、粮食都是借口,都交手这么多天了,双方的身份早已明了,兰关守将既然拒不开关且正在做守城的准备,这就说明兰关守将接到的是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自己进入兰关,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想要过这兰关少不了一场血战;既然人家要打,自己如果在拖延肯定吃亏;此时更不能退军,没有云梯就马上去做,好不容易过了这铭山官道,可以说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两千伏兵也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兰关城内兵不过千,就算城池再是坚固,自己有五千人马,强攻之下岂能拿他不下,王旭打定了注意后便立刻命令道:“刘二,你现在带一百人去赶做十架云梯来,越快越好”。
“诺”刘二领命而去。
铭山之上,左侧通道之中,孙钰长枪舞动,不管是刺还是挑,每出一枪都会有人死去,孙钰身后已经狼藉一片,血流成河,血水顺着通道边缘向下流去,血水连成一片,好似下雨一般。
而右侧通道之内,血腥的画面更是不堪入目,张猛每一次铁锤砸下都会有一个士兵的脑袋被打爆,脑浆四溅,惨不忍睹,张猛身后除了流成河的鲜血以外,白花花的脑浆随处可见,士兵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纷纷吓得往山下跳去。
兰关城墙之内,博尔沙指挥着士兵将拆下来的滚石和巨木搬上城墙,而朱羽便指挥着士兵如何摆放,并给士兵们说一些守城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因为现在这兰关城内的这一千守军都是新招的士兵,即使有再好的雄关,如果不会守城,那也无法守住城池。
“小侯爷,滚石、巨木已经全部备好”将最后一块石头搬上城墙后,博尔沙来到朱羽面前禀报道。
“好现在万事具备,王旭若胆敢来攻城,我必迎头痛击”朱羽虽然表面上信心十足,但心里却是十分的担心,城墙上的一千士兵都是新招的兵勇,来此守城不过三天,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到底能不能守得住兰关,朱羽心里也没底。
但朱羽虽然心里担心,却不会表露出来,不能让士兵看出自己都惧敌,否则那就真的完了,朱羽在城墙之上来回走动,大声说道:“此战不但关乎着我兰关数万百姓的生死,也决定了将士们的祸福荣辱,所以,兰关万不容失,谁要是敢后退半步,即斩”。
“死战”。“死战死战”博尔沙一声大吼,城墙之上的上千士兵皆随之呼应,死战之声响遍了整个兰关城。
 ;。。。 ; ; 次日三更,天还未亮,军营中便忙了起来,十万个大饼早已送到了难民营,此时军营中正在埋锅做饭,中军大帐外,张猛任然斜靠在那营帐边上,铁锤放在旁边,呼噜声时不时的想起,突然,张猛感觉有人靠近大帐,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当看清来人后,说道:“孙钰啊,主公正在休息,到四更天再来吧”。
孙钰脸上此时笑开了花,但也十分的着急:“你给我让开,我有急事要和主公说”。张猛捡起了地上的铁锤,晃了晃说道:“不让”。
“你”孙钰气急,但也不想和这秃子发生冲突,只得说道:“那你进去通报一声,我在此等候”。
张猛为难道:“你等一会来不就行了吗,现在主公睡的正香,我去把他吵醒,那不是找死吗,我不去”。
“主公主公快出来”孙钰懒得理会这秃子,站在中军大帐外大声呼喊起来。
“孙钰,你再胡闹,我可不客气了”张猛举起了铁锤,只要孙钰再喊一下,便要开打。
王旭掀开了营帐,刚一走出营帐,便觉一股从未有过的清新扑面而来,再仔细一看,眼前大雾弥漫,张猛和孙钰站在一丈开外王旭都觉的模糊。
“主公大雾啊,今天有大雾”孙钰扒开了挡在面前的铁锤,来到王旭面前,激动的说道。
“是啊,自从来到了这里,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雾”不过王旭有点不明白,不就是一场大雾么;也至于把孙钰激动成这样?难道这小子一辈子没见过雾?
孙钰激动的说道“主公,快传令进军吧,如此大的雾,真是天赐的良机,我军只需缓缓而行,不做任何声响,铭山两侧的伏兵定然不会发觉,如此一来,我军不费一兵一卒便可直抵兰关城下”
王旭这才恍然大悟,没有任何的犹豫,王旭当即命令道:“孙钰,立刻召集五千士兵,不许骑马,即刻南行,等到了兰关之后再吃早饭”。
“诺”。孙钰领命而去。
‘战机要看天意,天意所至,想不胜都难’这句话本是诸葛亮所说,但王旭此时是深有体会;几天来自己为如何过这铭山官道可谓是绞尽了脑汁,现在突来这一场大雾,什么都不用想了。
王旭回到营帐,穿上了黄金战甲,手拿古锭刀,当来到前营时,孙钰已经将五千士兵召集完毕,没有多余的废话,王旭大手一挥,五千士兵在王旭,孙钰和张猛的带领下往兰关挺进。
大军行进没有带一匹战马,就连王旭也是徒步前进,十里的距离说长也不长,但也不短;在大约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行进后,大军终于到达了兰关城下;期间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