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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系统不能这么无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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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太太说到激动处气极拍案,竟是将桌上的茶盏震得叮当响了两声。

玉亭苦苦哀求,不住磕头。俩婆子却不理会,架住她手臂将人硬生生给拖了出去。

“太太,太太救我!”玉亭嘶声喊道。

凌太太终于忍不住了,试图阻止,“此事还未最终定论,母亲会不会言之过早了些?”

程老太太失望地看了她一眼,疲惫地说道:“那你待如何?若你真想将背后指使那贱婢的人揪出来,我自是拍手称快。”

凌太太欲言又止,程老太太却已侧过身去,向林太太询问起给程大奶奶治疗的相应事宜。

待到商议之事告一段落,庄肃郎忽地说道:“某有要事需先行告辞。凌大奶奶看上去不太妥当,某恰好要经过国公府,可顺路将凌大奶奶送回去。”

林太太狐疑地看了杜九娘几眼,不知她“不妥当”一说是从何而来。但如此情形下,杜九娘能早走自然更好,林太太便也没多言。

杜九娘看到庄肃郎低眉时掩去唇角笑意,心中一凛,忙给程老太太上些“蛊惑”。

也不知是离得远了些还是怎地,药粉丢出去后,居然砸偏了。

程世子身子微微颤了颤,突然侧过头来,对着杜九娘温和一笑。

杜九娘装没看见,木着脸去戳系统君。将它狠狠谴责一番后,转眼就瞧见庄肃郎正面色不豫地收回目光。

杜九娘默然,眼不见为净,索性垂了眼帘去看自己脚前几尺之地。

程老太太听庄肃郎提起,方才想起刚刚误会了杜九娘一事。

她正要开口,凌太太说道:“我等下也要回去,自是可以一起走,就不麻烦庄大人了。”

程老太太瞧了自家女儿一眼,慢慢说道:“你就别急着回去了。我这边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且多陪我几日。”

凌太太顿了顿,只得应“是”。

“那就麻烦庄大人了。今日之事多亏了大人,方才抓到那个不长眼的东西!”程老太太对庄肃郎道:“今日宾客众多,又出了这等恼人的事情,着实顾不过来。”

庄肃郎说道:“老太太客气。”

杜九娘瞄到他正义凛然的模样,哼了哼,不置一词。

不过跟着他能早走,这倒也不错。

出了屋后,杜九娘望了眼玉亭被拖下去的方向,暗暗哀叹不已。

虽说庄肃郎不声不响帮她把事情解决了,她十分感激他。

可是……

没了玉亭的话,凌世子将先前丫鬟婢妾的尸身弄到哪儿去了,却当真是断了线索、没处去寻了!

她那“帮凶”的任务,岂不是又要多上许多波折?

惆怅许久后,对着庄肃郎希冀期盼的目光,杜九娘略有些纠结地说了声:“多谢”。

庄肃郎知她甚深,她话中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又怎会分辨不出?

只看她一眼,他的神色便慢慢冷了下来。

“好,好,原是我多事了。”他说道:“你这般聪明,自是不需要我帮忙的。甚么人暗算你,又与我何干!”

杜九娘说道:“你帮我忙我甚是感激,只是那玉亭我还有些用处,一时间没想到解决办法罢了。”

“有何用?我可帮你一起想想。”

杜九娘张了张口,努力了许久,最后也只能干笑着说道:“不过是凌府内部的私事罢了……”

凌世子喜欢s。m的事情,她对着庄肃郎如何说得出口?

“凌府内部的私事……”庄肃郎将这个词默念几遍,只觉得杜九娘将那处地方当成她的家了,多想一遍、心中就多一分苦涩,却反而出言讥道:“妙极,当真是妙极!凌家是么?我倒要看看那地方你还能待到几时!”

杜九娘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懂他又生什么气。

她明明解释了啊!

看她一脸的懵懂,庄肃郎怒火更胜,心道此女既刁蛮又任性,且分不清是非对错,唯一可看的也就是皮相罢了,何至于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

不错!正是因了她的好相貌,他才一次次失了冷静。

是了,定然是这样!

他冷冷看她半晌,脸色越发地阴沉起来。

被误认为绝世美人的杜九娘见他不说话,就也没再继续纠结,转而去想没了玉亭后那“帮凶”的任务怎么进行。

庄肃郎见她有些走神,心中的怒意掩也掩不住,当即拂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杜九娘不过想了片刻的功夫,抬眼见他走远了,忙提裙朝他奔去。

庄肃郎听见她在后面唤他,神色略松了松,却也只一瞬,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走得越发快了。

杜九娘脚踩绣花鞋身着百褶裙,又怎能追得上一心要走的他?

远远望见他坐上马车后,杜九娘无语了,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心痛到了极点。

这家伙……

忘了对程老太太许下的承诺就也罢了。

怎么可以把她的药材也给忘了?

林公子给她的那些药,都还在他车上呢!

费了那么多的波折才搞到手,他好歹给她留点好伐?

……

庄肃郎打开暗格,拿出里面的药材,只瞥了一眼,又将它丢了回去。

他侧坐在车内,撩起帘子一边,问赶车的车夫道:“今日我不在之时,有谁碰过我的车子?”

“有好几拨人。”车夫打扮之人面容一整,低声挨个说了,又道:“还有个比较奇怪的。”

待他细说了那人衣着样貌后,庄肃郎心里便有了底。

“此人并不属于任何派系、并无前来查探的缘由,反而最为可疑。”车夫谨慎说道:“要不要属下派人跟着?”

其实庄肃郎听说程大奶奶在那个时候被人下了药时,就已经怀疑过此人了。他本想提醒杜九娘一声,但是看那女人毫不在乎的模样,他又歇了那心思。

他为她考虑再多又有何用!

庄肃郎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车夫偷眼看了看,没敢继续吱声,只小心翼翼地赶着车。

许久后,庄肃郎终于开了口:“先派人跟着吧,好好查查,看此人是何居心。”又低低嗤了声,喃喃道:“不过是个皮相出众的女人罢了,我这是何苦?”

车夫看了看自家主子,挠了挠头,心道这世上还有比主子更好看的女人?

反正他是没见过。

将头上帽子扶了扶,车夫扬起马鞭一甩,马儿便撒开蹄子快速奔跑起来。

行出去几里地了,车夫猛然记起一事,忙低声唤庄肃郎。

“爷,暗格里的药,您可千万当心,别不小心沾上了。”

庄肃郎本也没在意那药材是作甚用的,此时听手下人这样说,难得地起了好奇之心。

“这药有何功效?”

车夫嘿嘿笑了笑。平日里见到漫天血光依然能够镇定自若的汉子,此时却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

“这是让那东西,嗯,不再好用的。”

庄肃郎挑了挑眉。

车夫挠了挠头,极其含糊说道:“唔,就是男人那物。呃,雄风不再……甚么的……”

庄肃郎身子一松,倚靠在了车壁上。

他垂眸细想了半晌,嘴角慢慢地扬了起来。

第50章 变故

杜九娘回家后;才知靖国公刚刚回来过一趟,现又去旁人家窜门了。

她有些惊讶,毕竟刚才还在程家偷听到靖国公和广望侯密会。但她也只讶异了下,就将此事搁置一旁,转而吩咐娇姨娘林妈妈她们开始细查黄衣她们失踪的事情。

“大事、小事;什么都可以。小厮、丫鬟、婆子,凡是黄衣失踪那晚有异常举动的,都来禀与我听。”

她挑选的几人都是极有手段的;没几日就将消息凑了出来。

“听说那日夜里;国公爷身边的大历半夜出去过,只是不知做甚么去了。”

“阿庆那晚醒过一次;说看到大历出去过;但他回来时候穿的衣裳和先前不一样。”

……

那日靖国公出门时,本说要给人炫耀他新得的画,可他回来后却明显面色不佳,脸色灰败眼神空洞。

他独自在书房待了三四个时辰,当天夜里就病了。

这病来势汹汹,不过两天的功夫,靖国公就只能卧床无法起身了。名医请了十几个,汤药饮水般喝着,一段时间后,病情非但未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些。

杜九娘在这段时间里完成了“帮凶”的任务,已经确切知道,黄衣她们几个通房的“消失”和靖国公与国公夫人均脱不了干系。如今再面对病重的靖国公,她便怎么也同情不起来。

凌世子对着卧病在床的靖国公和凌太太时,显得很是担忧很是难过,转眼回了自个儿的院子,便是另一种表情了。

这日给长辈们请安后,凌世子又志得意满地对杜九娘道:“娘子,过不了几日,为夫便是国公爷,你……可就是国公夫人了!开不开心?嗯?”

杜九娘看着他脸上遮都遮不住的得意神色,顿了顿,笑道:“那就恭喜世子爷、贺喜世子爷了!”

凌世子嘿笑道:“好说,好说。”又作势要同杜九娘细说其他事。

杜九娘面上敷衍着他,回头望了眼病重的靖国公的方向,神色平淡地唤来侍妾们,由着她们和凌世子嬉闹,她则独自回房歇着了。

国公爷病重期间,时不时有人前去探望他,在他病床前一待就是半日。这些人走后,国公爷的脾气就会更暴躁起来,有一次甚至将他最心爱的一只前朝花瓶给砸了。

其实少这一只花瓶也算不得什么。

这些时日以来,府里不知不觉少去的名贵字画已有大半。杜九娘估计它们九成九已经或卖或当,被换成银票了。只是不知国公爷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直到后来路遇庄肃郎,他方为她解了心中疑惑。

那次两人不过是路上偶遇,只匆匆说了几句话。

“靖国公在江南悄悄置办了许多私产,如今陛下推行新政,清查江南土地时那些私产便引出了不少问题。如今靖国公忙着四处打点,自然需要大量的银子。”

杜九娘颔首,说道:“真是难为他了。”病成这样还得操心这些。

庄肃郎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睇她一眼,说道:“病了又怎样?身家性命更重要。再说,他总不想凌世子再受责难。”

提到凌世子,庄肃郎心里一阵犯堵,面上却看不出分毫,越发地云淡风轻。

杜九娘却是想到凌世子提及国公之位时欣喜的模样,面上不屑之色一闪而过。

简短说完这个后,庄肃郎照例问杜九娘:“你怎地又没戴上玉牌?”

庄肃郎若是有心做一件事,必会做成无疑。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在他故意安排之下,两人见面已经不下二十次。

次次都要问这个。

杜九娘此时已经知道玉牌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了,且这话她早已听惯,便顺口说道:“那玉牌太过于素净了些,我不喜欢,说不戴便必然不会戴的。”

庄肃郎嗤了声,“早晚你要后悔说了这句话的。”

杜九娘笑道:“可能性极小。”

庄肃郎还有事在身,能堵住杜九娘和她说几句话已是极限。深深看她几眼后,他道:“我需得离开了,你且照顾好自己。”

他正要离去,却被杜九娘唤住了。

她从车上翻出个半尺见方的木匣子,放到他手中,说道:“这些药丸是我自己做的,里面有你往常吃的那几味药材,我又添了几种,都是清嗓润喉的,平日里你没时间饮茶时,便吃点这个吧。”

她口中的几味药,便是在程家时他拿出的包袱里所搁的那几种药材。杜九娘自是知道那些药不是林公子为她寻来的,便是庄肃郎自己的无疑。

后来再见时,她旁敲侧击套他话,才知晓他公务繁忙,有时脚不沾地半天都喝不上一口水。京城天气又比不得江南湿润,甚是干燥难耐,他便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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