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听他拽英文就想抽他,强忍住这冲动问:“什么?”
男人头红着脸道:“我想和冰箱里的那个美女……约会……”
美女?为了确定这词,我指向冰箱问:“那个?”
男人头认真的点点头。
我再次折服于这家伙的审美观。
男人头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帮我,我不知道晚上会做出什么事,you know,人在伤心的时候总是喜欢恶作剧。”
恐吓我?你当我马力术是吓大的?我一扭头,直接走到冰箱前,开了门对那女鬼柔声道:“求你了,和他约会去吧!”
这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云美。
没人舍得看到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被假洋鬼子男人头吓唬。
女人头用仅有的一只眼睛费力的看看我,又看看男人头,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要!”
“为啥啊?”我苦口婆心,“你俩门当户对,是同种族的。人家还留过学,怎么说也是海归,是有头、有脸、有学历的人物。你俩以后一起出去遛弯,碰见别的人头,你一说你男朋友是‘海归’,倍儿有面子!别的不说啊,等你俩以后旅游,周游世界,碰到外国人头,你让他和人家沟通,翻译都不用请,多牛B!”男人头在一旁连连点头。
女人头嫌弃的说:“可是他没有身体。”
嘿,你还好意思嫌弃人家没身体!软的不行我决定来硬的:“我是这屋子的房东,你不和他约会,我就把你赶出去!”我指着一旁的凳子道,“我是道士,你懂的!”
女人头一看到凳子估计就想到了之前我和她决斗时候的紧张场景,犹豫了一下道:“那、那我试着和他处处,你让他进来吧。”
男人头早就等着这句话,立马往冰箱里冲。
我闻着女人头身上的那股味,好心提醒他:“勤快点出来透风。”
搞定了这些,就差那小男孩了,我想了想,拿了根棍子把那屋子的门抵住,让他出不来。
也不知道这样他是出的来?还是出不来?
干完这一切,我拍拍手,回屋关上门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
云美一来,这鬼屋里住了两个人了,还是一男一女,往后怎么发展那就多元化了。
一想到这种多元化我就十分激动!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女人,让鬼屋更美好!
在床上躺到半夜,我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干脆翻身下床,为了云美的安全,我打算出去巡视一圈。
出了门,我轻手轻脚的走过三娘的屋子,然后直奔二楼而去。
走到楼梯口,忽然听到有人说话,我心里一惊,想着不会又出来什么新品种了吧?扒着墙角探出头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都快要哭了!
死小孩、男人头、女人头还有那个吊死女鬼四个来齐了,齐刷刷的站在云美门口开会。
那女人头问男人头:“自从身体被火化,我一直想找个新身体,这女人的身体好看么?”
男人头深情的道:“oh,baby,在我眼里你最漂亮!”
女人头道:“我很自信我的长相,我问的是身体。”
男人头说:“很美,仅次于你。”
我觉得云美听到这话一定不会高兴。
女人头道:“那好,你去厨房拿把刀,一会进去直接割她脖子,然后我去夺她的身体。”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想这还得了?!云美本来是个杂志平面照,换了头非变成毕加索抽象画不可!刚要出声阻止,就见男人头飞快的朝厨房飞去。
这速度,简直就是忠狗!
我连忙站出来,对着那女人头道:“别起这坏心思害人!哪凉快哪待着去!再搞这些,小心我揍你!”
女人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害人,出来巡逻。”
女人头打量我道:“巡逻就只穿个短裤?”
“你懂什么!”我说,“要是人家云美被你吓到了,那不得害怕的往我怀里扑,我要用我的体温温暖她,让她觉得安全。”
女人头和吊死鬼皆露出鄙夷的神色,齐声道:“流氓/牛氓!”
我气道:“你们不吓唬人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围在这儿干什么?都给我回去!回去!”
女人头似是很不服气,瞥了我一眼,不甘心的又看了一眼门,这才慢慢的飞回了冰箱。
我扭头看吊死鬼。
吊死鬼极其委屈的说:“偶就素想打个招抚。”然后极其伤感的飘回了房间。
我再看那死小孩,那门栓果然没困住他。这小孩倒乖,默不作声的翻着白眼看了我一眼,飘着下楼了。
我扒在云美门口,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声音。
其实我还想多听一会儿,但是穿得太少,冻的受不了,只能哆嗦着下了楼。
走到楼下,男人头刚从厨房里飘出来,嘴里叼着一把刀,见到我,表情非常激动,想要说话,却又放不下那把刀,嘴里嗯嗯呜呜的哼了半天啥都说不出来。
我说:“得了得了,快把刀放回去。”
那男人头看了一眼冰箱,说:“呜呜……噜噜……嗯嗯嗯……呜呜……噜噜……”
就这难受劲儿,还想杀人呢?寒碜不寒碜!
我说:“她们开完会早解散了,你也哪儿来哪儿去吧。”
男人头诧异的说:“呜呜……呜呜……嗯嗯嗯。”
“没错,都回去了。”我说,“你把刀放回去,早点睡觉,别熬夜了,睡吧,good night。”
男人头这才点点头,回厨房放刀子。
貔貅对我们的交流非常奇怪:“你能听懂他说话?”
我说:“听不懂,不过我智商高,一猜就能猜中。”
貔貅沉默了。
这回是把他们全请回去了,不过看着几个家伙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就猜他们肯定还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回了房以后,马上贴着门口听。
果不其然,过了四十多分钟,门外果然又有动静了。
嘿,看我这回不收拾你们!我正准备开门出去教训这些家伙,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动作却忽然一顿。
那些鬼充其量只是开关个冰箱和门,这金属碰撞的声音倒是第一次听见。
再仔细一听——声音是从大门那里传来的,只响了几声就停了,要不是我一直注意着还真的听不出来。
别又有什么脏东西吧?我把门开了个缝往外看。
外面客厅沉静了很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大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有两个人轻手轻脚的从门外窜了进来,然后慢慢的掩上了门。
月光照出了那俩人的影子——是活人。
小偷!
就算看到房子里出现外星人我都不会这么吃惊。
当初装修的时候,强子还特意问过我要不要装个防盗门,我大约估算了一下这屋里所有家当的价钱,毅然的拒绝了。
这油价不是又涨了吗?真要顺我这儿的东西,光来回车费他就得赔进去不少!
所以我一直很放心,能来我这偷东西的,不是倒霉催的,就是缺心眼。
那两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蹲了一会儿,东张西望似乎在观察地形。
只听得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问:“这里真的住着有钱人?”
他这声音不小,吓得另一个人连忙把他嘴捂住了:“小声点!”
然后左右看看,才低声道:“说你笨你还真傻!这么大一个村子就这一个别墅,怎么可能没钱?”
那被捂住嘴的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被捂住了嘴还哼哼唧唧的想要说话,被另一个狠狠敲了一脑勺:“不许说话!”
这俩人一个倒霉催的一个缺心眼,倒是品种齐全!
这空气如此清新,世界如此美好,这俩怎么那么想不开,踏入小偷的行列。
而且房地产商拼了命的盖,房子如雨后春笋一般哗啦啦的冒,你偷谁不好,何苦来偷这间!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破门一个你还偏要撬进来!
领头的那个观察了一会儿地形,低声问:“哪个房间没人?”
那看起来缺心眼的伸着头听了一会儿,指向那个死小孩的房间:“这间。”
倒让他们碰巧了,那房间确实没住人,就一个小鬼,经常把门锁的严严实实。
俩人凑过去,领头的说:“开门。”那缺心眼弯下身子摆弄门锁。
他们身后,冰箱门无声的开了,那两个不死心的人头又悄无声息的从冰箱里飘出来。
两个人头显然没想到这里还有人,飘到两人身后望了一会儿,对视一眼,又朝我房间的方向看了看,迅速向厨房飘去。
不用明说,我就猜出来他们又惦记上人家的身体了。
我看了看浑然不觉的两个小偷,一下就乐了,偷我?收拾你都不用我自己动手!
缺心眼倒是真有一手,死活打不开的门被他一折腾,“啪嗒”一声就开了。领头的人连忙去推门,门“吱”的响了一声,开了一点,就又推不动了。
“这门怎么打不开?”推门的那个死命推,门依然丝毫不动。
那小鬼如往常一样紧紧顶住了门。
缺心眼指着那小鬼道:“小孩。”
没想到他看起来傻乎乎的,却能看到这些东西。
“什么小孩?”领头的人半边身体贴到了门上,憋着气使劲儿推门。
缺心眼说:“有个小孩顶着门。”
那领头的人脚底一滑,险些撞到门上,连忙低头去看:“哪里有小孩?”
缺心眼指着小鬼道:“就在这。”
“这?”领头那人弓着腰看,“哪有人?”
“有人!”缺心眼说,“你俩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
房间里一片寂静,黑乌乌一片,领头那人的身体明显僵住了,转头说:“你……你……你别胡说!”
话音未落,他手还推在门上,门却“啪”的一声关上了。
缺心眼人傻、胆大、不怕鬼,咧嘴笑道:“那小孩把门关了。”
领头的吓得不轻,看看那门又看看缺心眼,指着那门说不出话来。
缺心眼又粗声粗气的问:“还进去不?”
领头的说话都哆嗦:“不进去了,上楼,换一间。”
说到这,他抽了抽鼻子,问:“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男人头叼了一把菜刀,和女人头一起飘在他背后。
缺心眼道:“你背后有个人头。”
领头的一惊,马上转头向后看,他头转的快,那两个人头躲得更快,自始至终都保持在他身后的位置毫不动摇。
“哪儿?哪儿有人头?”
“两个人头,一男一女。”缺心眼说,“就在你身后。”
“给我闭嘴!”估计现在在领头的眼里,这缺心眼比鬼更恐怖!“不许再说话!”说完,自顾自的往楼上走。
两个人头都跟了上去。
缺心眼乖乖的闭了嘴,很是委屈的盯着俩人头,跟在后面也上了楼。
男人头叼着菜刀,找准了位置就要割领头的脖子,刚冲上去,就被缺心眼跟拍皮球一样一手掌拍了下去,被拍下去的男人头又锲而不舍的冲上来,缺心眼再接着拍。
我从没见过用这种方式决斗的杀手和小偷。
眼看着他们已经走出了门缝能见的范围,上了楼梯,我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那领头的走路疑神疑鬼,时不时的转头看看。
我轻手轻脚的过去,躲在楼梯下边鬼祟的偷看。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热气,三娘的声音响起:“深更半夜的,你在做什么?”
“嘘……”我乐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