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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倡道:“虽然你们师兄弟三人的武功相差不多,但是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王离道:“既然师弟这么有信心,那么第一日的警戒任务就让给他。师父你看如何。”
欧阳倡道:“那好,不过你要多加小心。”
欧阳一夏道:“是,爹请放心。”
会议散后,王离拍了拍欧阳一夏道:“师弟,看你的了。”
欧阳一夏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王离道:“师兄帮师弟说话有何奇怪?”
欧阳一夏道:“你不是一直想和我抢风头,或许还想抢掌门的位置。”
王离道:“你这么说就错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掌门的儿子,你们欧阳家做了两代的掌门,说不定掌门早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欧阳一夏道:“可是王师兄就甘心吗?”
王离笑道:“我可是把立功的机会让给了你,不过你要小心,这可不是简单的差事。”
欧阳一夏道:“师兄你多虑了。”
王离道:“就算我多虑了,不过我就是怕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天炫坐在假山上的亭子里;考虑着如何将凶手找出。欧荷在假山下道:“找了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啊,怎么你没和那两个姑娘在一起?”
天炫道:“我想单独坐一会儿。”欧荷走上假山道:“看来你在想心事,你在想什么?”
天炫道:“不知道,我只想静一会儿。”
欧荷道:“你是不是在想情事?你也只不过是个花花公子。”
天炫脸一红道:“胡说,你怎么也学琴琴那么无理取闹啊?”
欧荷道:“我说错了吗?看看你已经叫得人家这么亲热了。琴琴,琴琴,我听了都肉麻。可是你忘了我了吗?她们没来之前,你常陪着我。可是她们来了之后,你就没有陪我单独在一起过,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花花公子。”
天炫道:“我和她们还有你只不过是朋友,我还没怎么想过那些事。她们和你都很优秀,喜欢你们的人肯定岂止一二,我不敢往那方面想。”
欧荷道:“你一定要我说出我喜欢你吗?”
天炫道:“你说什么?”
欧荷道:“我喜欢你。”
天炫道:“我没听错吧?”
欧荷道:“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因为我真的喜欢你。既然我已经和你师父师娘相认了,那我作为他们的女儿嫁给他们的爱徒当然是美事一桩。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说着扑到了天炫的怀里。
天炫轻轻搂着欧荷,心想:“你真是足以让我怀疑的了,不过我还是想相信你的话。你的破绽只能说明你还是一个不善于说谎的姑娘。”
欧荷道:“我义父的人在圣剑山庄行凶,我会尽力阻止的。你愿不愿意帮我?”
天炫道:“我当然会帮你。”
欧荷道:“那好,今日夜晚,我们就看看那个凶手的真面目。”
正在这时,商琴琴和司马殷恰好从假山下经过,看见欧荷依偎在天炫怀里。商琴琴脸色大变,叫道:“天炫,你怎么和她在一起?”说着转身就走。司马殷脸色铁青,只冷哼了一声,也随着商琴琴而去。”
天炫欲追去,欧荷紧紧地抱着天炫道:“不许去。”
天炫心想:“哼,看来我只能将计就计了,欧荷想取得我的信任,我也要让欧荷相信我真的信任她,不能让她起疑心。”天炫抚摸着欧荷的长发柔声道:“荷儿;你不要多心,我陪着你。”
天炫送欧荷回房后;去了常无拘的房间。常无拘道:“徒儿,看你神神秘秘地,是不是想向为师请教问题?”
天炫道:“是的,我不知道那欧荷究竟是不是师父你的女儿?”
常无拘笑道:“是,也不是。”
天炫道:“我不太懂师父你的意思。我总觉得她并没有真地认你和师娘为她的父母。”
常无拘道:“这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以后她会知道谁是她的亲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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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炫思考着师父的话;心中多了一分疑虑;看来这个欧荷的身世并不简单。天炫找不到头绪;心烦意乱;再加上想起商琴琴和司马殷看见自己和欧荷在一起的表情;心中一痛:“以前她们就算生气也只不过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可是这一次她们是真的生气了;说不定她们还会恨我。为了对付邪魔派和王离一伙;只能一直和他们斗智斗勇;甚至还要被人误会;正与邪的斗争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可是除了常笑是一个真小人;其余的人都是伪君子;他们比常笑更可恶。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胜了就会标榜自己是正义的,而把败方说成十恶不赦的人。古今争斗双方十有*都不是正义之士。纯正的正义之士不用心计或者不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但是却很难斗过邪恶一方的诡计。就像师父常无拘这等世间少有的拥有纯净之心的人,任凭他的武功再高,他也根本不可能战胜邪恶之人。无论如何正义,只有获得最后的胜利才有意义。在这个充满邪恶的世界,邪恶甚至伴随正义而生。如同毒瘤一般,切割毒瘤必然会损伤自身,铲除邪恶也会同时削弱正义。必要时必须以毒攻毒,哪怕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
当日夜晚;天炫拿起宝剑与欧荷一起在圣剑山庄内巡视。过了一个时辰,圣剑山庄内并无异象。欧荷道:“圣剑山庄那么大,我们应该各自去不同的区域巡查。”
天炫道:“对,我去南面,你去北面。”
天炫离开欧荷后,却碰上了欧阳一夏。欧阳一夏正带着他的弟子警戒,见到天炫道:“少侠这么晚还不休息。”
天炫笑道:“你不也是一样。”
欧阳一夏道:“我们圣剑山庄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哪敢让你们这些客人为我们辛劳,请少侠快去休息吧。”
天炫道:“也是,多谢少庄主。昨夜那凶手虽然得手,但是今夜他一定知道圣剑山庄加强了防备,我看他也未必敢来。”
天炫告别了欧阳一夏就准备去找欧荷,却看见远处黑影一闪,天炫立刻起了精神,向那黑影追去。那人的轻功相当了得,天炫一时还无法追上,眼见那人跃上了警报钟楼。天炫急忙拔剑也跃了上去,可是那人已经敲响了警报钟。天炫一剑刺向那人,那人却不闪躲,天炫出招改刺为挑,一剑挑开了那人的面纱。不看则已,一见到那人的真实面目,天炫大吃一惊,那人竟然是欧荷。
天炫道:“怎么是你?”
欧荷一句话也不说跳下钟楼,消失在夜幕中。天炫还没缓过气来,钟楼已被人团团围住。只听他们喊道:“凶手就在钟楼上,别让他跑了。”
天炫自嘲地一笑,自言自语道:“哼,原来如此。我竟然没有想到。”
事已至此,也只能露面了,否则更难洗脱嫌疑。天炫下了钟楼道:“各位,凶手已经逃了。”
这时欧阳一夏已经赶了过来,他道:“你看见凶手的模样吗?”
天炫道:“没看清楚,但可以确定凶手是女人。”
这时王离的弟子冯角和吴瑁不知从哪走了出来,冯角阴恻恻地道:“女人,哪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今晚我们的守卫比以往增加了两倍,而且都是各辈中的高手。就算是常笑前来,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天炫道:“此话怎讲?”
冯角道:“你连撒谎都不会。”
天炫道:“谁撒谎了?”
冯角道:“那你说说看有哪个女人这么厉害。”
天炫道:“常笑有个女弟子董霜,我看两个你都不是她的对手。”
冯角道:“笑话,我已经说了,即使常笑亲临,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被动。”
欧阳一夏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吴瑁道:“禀师叔,我们发现又有四名弟子被杀。”
欧阳一夏道:“想不到常笑的弟子这么厉害。”
冯角道:“不是常笑的弟子厉害。师叔你还不明白吗,在我们如此警戒之时凶手还可以得惩,要么就是常笑亲自来了,要么就是我们毫不防范的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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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一夏道:“难道你认为天炫是凶手?”
冯角道:“本来没有确切的证据怀疑他,可惜他连撒谎都不会,如果真是常笑干的,他为何要说凶手是女人?”
天炫道:“你不要诬陷我。”
冯角道:“大家都看见你从钟楼上下来,你不要抵赖了。怪就怪你笨。”
天炫道:“你傻,你笨,你是蠢驴。”
冯角欲骂,却被欧阳一夏阻止。欧阳一夏道:“够了,不要打嘴仗了,既然他是凶手,我们应该先把他抓住。”
冯角道:“让我去抓他。”说着一掌拍向天炫。他和天炫交过手,认为天炫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大胆地攻向天炫。
天炫见他如此大胆,怒火上升,一剑砍向他的左手。冯角闪避不及,左手被砸了一下,他吓得一身冷汗,跳出圈外一看,左手还在,稍稍放了心,可是他的左手已经不听使唤了。原来天炫并没有拔剑,只是用剑鞘敲了冯角的左手一下,即便如此,冯角的左手也已骨折。
吴瑁见冯角吃了亏;拔剑刺向天炫;可是他的剑离天炫还有三寸时;他突然撒剑捂着脸痛苦呻吟;原来他的鼻子被天炫用剑鞘打歪了。
欧阳一夏耐不住了;道:“你们给我退下。天炫,你不傀是常大侠的高徒,让我来会一会你。”
天炫急忙道:“少庄主,这是一场误会。我们不能动手。”
欧阳一夏道:“怎么?你怕了?你先前伤了本门的两个弟子,这是误会吗?”
天炫道:“你和他们不同,我不想和你动手。”
欧阳一夏道:“临阵退缩,这好像不是常大侠教你的。”
天炫道:“我不是临阵退缩,而是不想伤害无辜之人。”
欧阳一夏道:“无论我是不是无辜,你都没那么容易伤我。”
天炫道:“少庄主,请你冷静一下。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欧阳一夏道:“你不出剑?那就别说我欺负晚辈,本想让你三招,可是现在我只能先攻了,看招。”说着长剑直刺天炫咽喉。
欧阳一夏虽然是圣剑山庄庄主欧阳倡的三弟子;可是由于他是欧阳倡的独子;自然更得欧阳倡的垂青。他的剑法绝不在王离之下,甚至有王离都不会的独门绝招。
天炫早知欧阳一夏的名号,所以不敢怠慢,右手举剑隔挡。欧阳一夏的剑被一挡,偏离了方向,他赶紧撤剑再刺。天炫用剑再以隔挡。欧阳一夏出剑之快,短短时间已经连出了二十剑,可是每一剑都被天炫化解。双方各自吃惊,欧阳一夏惊的是他从没有对一个晚辈出过二十招。他可以只用三招把小有名气的三流剑客打败,只用十招把二流剑客放倒,而一流剑客中也很少能抵挡住他二十招。也就是说能和他过招超过二十招,只有一等一的剑客才能办到。可是一个晚辈就能让他白忙了二十招,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天炫惊的是欧阳一夏的剑法凌厉精妙,如果自己不出剑,那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只守不攻,也只能保得自身。
欧阳一夏和天炫一战就是八十回合,这时圣剑山庄内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围观。对战之精彩使得众人甚至一时忘记制止。欧阳一夏一直猛攻,天炫被动地防守,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