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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安成珏,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猛地冲到车前,马车一个颠簸,马的嘶鸣声,车内的叫骂声四起。
“妈的,怎么突然停下来啦,还要不要赶路了?罗老板那里晚到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桑榆镇定心智,跑向马车,扯开帘子,里面是一张张惊恐至极的脸,却没有一张她要找的面孔。
失望之余,她却被人盯上了,车内下来一个大汉,看了她两眼,似笑非笑的说。
“哈哈,看来今天收获不错,我正愁今天找来的几个不够水灵,这一下子就给我送来三个黄毛丫头,把她们给我绑起来!”
桑榆心里发寒,她还是太冲动了,也太低估这些人的无耻。
不但没找到安成珏,还害了自己,害了小陶和阿碧,她真是糊涂。
“住手,你们胆敢这样强抢吗?不怕我报官抓你们。”她大喝,实际上她也很心虚着急,她知道现在形势对她很不妙。
大汉听到她的话,果真嗤笑着,“哈哈,你以为这就能吓到我?告诉你,就是官衙里的官爷都会来我们百花楼喝花酒,我们只要伺候好了他们,我们还会怕吗?”
退无可退,桑榆觉得自己简直是蠢透了,居然连累了那两个丫头,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汉一把抓住了阿碧的头发,反剪了小陶的左臂,一下子就抓住了她们两个。
桑榆正想要有所动作,却被人背后扣住肩膀,一掌劈向她的颈间,瞬间陷入了黑暗。
漆黑之中,桑榆被一阵颠簸摇醒,惊觉自己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而双手被绳子锁住,让她无法动弹。
在漆黑的闷不透风的空间里,她很难看清周围,这个黑乎乎的地方应该是她昏倒前看到的那辆马车里吧。
颈间的剧痛提醒着她,在她昏倒前发生的事情,想到要被卖到青楼,她冷汗涔涔,不免鼻端酸涩,泪意涌现。
哭?不,她现在没有资格哭,况且哭也救不了她和安成珏。
是她自讨苦吃,也是她害的小陶和阿碧跟着受牵连,不是吗?现在安成珏还不知道安不安全,所以她没工夫哭嚎。
在没救出大家之前,她必须忍住。
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恐惧和无助的滋味,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一线生机,还是万丈深渊。
马车一刻不停的疾驰着,桑榆明显听到周围有异动,她竭力睁开眼睛,倾听着这些声音,她隐约听到周围的呼吸声!
还好,车里还有其他人,更加庆幸的是嘴巴被堵得不严实,她用舌头抵开嘴里的步,终于让她的嘴巴能够大口的呼吸。
可是怕惹到绑架她的大汉,她还是小心的挪动步伐,靠近身后的人墙,小声的问:“小陶,阿碧,你们在吗?”
“小姐,你醒了?”这是小陶的声音!
“阿碧在你身边吗?”桑榆欣喜不已,还好她们都在一辆车上。
“我在,不过她刚才被人下手重了点,到现在还在昏迷。”小陶小声的在她耳边嘀咕。
那就好,只要大家还在一起。现在,她得赶紧想办法逃出去。
努力的听着车外的声响,似乎有市井人声,叫卖声,有水声,然后呼呼的风声。。。。。。
不知道走过哪些地方,桑榆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少,周围越来越安静,她感觉事情更加不妙,这是要将她们送到哪儿?
砰的一声响,车子骤然停止,桑榆因为惯力,头部重重的撞向车板,不禁痛呼出声。
车前的大汉叫骂着掀开帘子出去,这才有一丝丝光线照射进来,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趁着光线,她看清了车内的情形,不算大的车内,居然塞满了十几个女子,大多一脸恐慌的看着对方,再偷看向外面,她们跟她一样,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去向何方。
而车外,她听到大汉嚷嚷道:“瞎了狗眼啊,没看到这么大的马车在这儿,还不将这些东西搬开。”
可不知怎么地,刚才还嚣张大声的大汉渐渐声弱势危,她听到颤颤巍巍的道歉声。
“对不起,是小的瞎了狗眼,没看到各位爷的旗子,我自己掌嘴。”
“啪啪啪”的打脸声,让桑榆听得清清楚楚,莫非他们遇到了更强悍的人,所以才会主动道歉?
有了,既然有人能制住这些人,那也就可以有能力将她们救出去了。
“小陶,快,帮我解开我的绳子。”桑榆快速的靠近小陶身边,转过身体,让仅有的一点点光线照进来,便于小陶看到她手上的绳子。
小陶费力的咬开她的绳子,桑榆也快速的解开她的绳子,吩咐她帮着解开其他人,而她毫不犹豫的冲出了马车外。
“哎哎,你干什么,给我滚回去!”
车夫看到她出来,才发现车里的异动,可是已经来不及,桑榆用力的推开他,发了疯一样的冲到前面。
果然看到前方高耸的树立着大大的金色衮边的旗子,昂扬的飘在风中,上面赫然写着“薛”的字样,再看看那些穿着盔甲的男人,瞬间点亮了她的眼睛。
是官兵!是可以救她们的官兵!
在现代,她迷恋着穿迷彩服的军人,这时她欣喜的看到同样身份的士兵,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她坚信有救了。
“臭娘们儿,你给我跑出来干什么,快滚回去。”大汉看到桑榆,紧张的吼着,生怕这个横冲直撞的小妮子干出点让他吃不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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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被人拐卖了
桑榆压根不理大汉的威胁和打骂,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些官兵,找寻着说话分量重的领头人,冲着众多骑马的将士簇拥的铠甲将领跪倒,她掷地有声的恳求着,“求各位将士救救我们。”
“你胡说什么,臭丫头,你脑子里的伤还没好啊,一醒来就发作,走走走,给我回去。”大汉见桑榆呼救,赶紧着急的拎着她的衣服,想拎回马车内。
桑榆一边使劲儿的挣脱,一边冲着士兵大喊,“求求你们救救我,还有马车里的姐妹,她们都是被这些人贩子抓到,要卖到青楼去的,我们都是被逼的,我不是疯子,求求你们了。”
越说,桑榆越慌,不住的冲着那些骑马的将士哀求。
这时,车内的其他女人也解脱了捆绑手脚的绳子,冲出了马车,像她一样,跪倒一片,冲着那些将士不停地磕头。
“各位军爷,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去青楼。”
求救声此起彼伏,大汉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局面,直冒冷汗,却依然狡辩。
“军爷,不要听他们胡说,她们都是被父母或者丈夫卖给了我们,而且拿走了白花花的银子,她们就是我买来的,怎么可能放走她们。”
终于,军队中有一人发话,“既然是买来的,拿了人家银两有什么愿不愿意的,这事我们管不着。”
那事不关己的口吻,生生让桑榆打了个冷颤。
怎么回事儿?他们不是保家卫国的将士吗?最应该为他们做主的人啊,为什么会这样轻易听信这些人的话?
“不是的,我们不是他们买来的,我是被他们抢来的,还有我随行的丫鬟,我们只是来滨州寻亲,求求你们相信我。”桑榆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恳求道。
刚才发话的军官斜瞥了她一眼,笑了笑,那抹微笑意味深长,让桑榆惊呼不寻常。
她没看懂那抹微笑的涵义,可将桑榆掳来的大汉看懂了。
献媚一般的跑到跟前,冲着军官弯腰讨好道:“军爷,这些反正我也要待会百花楼的,如果有些您能入眼,我可以送给你们几个。”
这样赤裸裸的“性”贿赂,让桑榆无比的震惊。
难道她最为信任的士兵真的不管她们,甚至沦为跟这些人贩子一伙的吗?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可那些人的做法让她不得不失望了。
那个军官下了马,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其他女人,心里有了底。
“人就不用了,爷有功夫会自己找人泻火,带着这些女人赶紧让开路,我们还得赶路去徐州。”
大汉连连点头,狠狠的卡住桑榆的肩胛骨,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准备带走。
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也难以相信她最信赖的人,也最让她失望,不,她不呢过就这么算了。
挣扎不开大汉的手,桑榆使劲儿的咬了下去,一声怒吼响彻耳畔,大掌呼向桑榆的脸。
那样疼,那么头晕目眩,可也抵不过桑榆心里希望落空,无助绝望的痛楚。
心有不甘,桑榆直接冲着那些不作为的将士怒吼道:“你们算什么军人,军人不是该保卫国家,保护老百姓吗?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恶人强抢民女,却不闻不问,你们的心是什么做的,杀人杀多了,也跟着冷血了吗。。。。。。你们也是有娘亲有妹妹的,你们会让她们被掳去青楼卖笑吗?如果这样,要你们这些军人有什么用。。。。。。唔——”
桑榆已经无法再多说一个字,嘴巴被大汉湿热的手捂住,拖向了马车。
“等等!”
冷硬的声音从那群盔甲士兵中传来,一匹漂亮的白马从人群中慢悠悠的走出来,马背上的银铠甲晃得人眼睛睁不开。
而马背上那人的气势更是让人不敢直视,桑榆疑惑着,刚才为什么她没看到有这号人,她只看到一个银甲银头盔的人骑着马立在她面前,一言不发的打量她,可她却被人捂着嘴,往地上摁住,没法看清他的脸。
他是谁?他能救她们吗?
可经历了一次失望,她不敢再报太大的希望。
那人离桑榆有些远,远的她看不清细致的面目,遥遥相望,他身上流露出的气势竟让她感到压迫。
“刚才是谁说军人无用?”那个男人的语气沉缓,却让人心中一窒,不知道他是喜是怒。
桑榆管不了那么多,拼了最后一口气,咬了一口大汉湿热的手,听到嗷的一声,她才发足狂奔,跑到那匹白马前。
昂着头,直视着马上的人,“是我说的,我常常听闻我朝将士骁勇善战,即使常年跟邻国征战,也从不退缩,这是我朝最值得敬重的人才对。本以为你们这些人也像听说的那样,可以为老百姓挺身而出,可是你们却纵容这些人的强盗行径,那就是你们的不作为!”
没有再像刚才求助时那样的低姿态,这次她不敢确定是否会被施以援手。
所以如果她的希望再次落空,与其跪求他们,不如给自己留点力气和自尊,她倒要看看,这些人是否心肠真的硬到这种程度。
薛少宗低声的笑了,这个小丫头有点意思。
刚才他的队伍就地休憩半个时辰,而他跟副将在商量徐州军营的事情,没想到前面就闹了这么一出,此时这个言之凿凿的小丫头,倒是将他旗下的将士全都骂进去了,他要是再不出来管管,岂不真是她口中骂的无用?
他的笑声传入桑榆的耳里,不觉得皱眉。
壮着胆子抬头看过去,一张坚硬凌厉的脸,剑眉星目,挺巧的下巴高昂着,看的出挺有气势的一个人,可本该怒目相视的眼,却闪烁着笑意,让她看蒙了。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你说你们被掳来,可他们说是付了银子买来的,你说我要相信你们哪一方?”他不急,先慢慢了解,逗逗这个小丫头。
“当然是我们,这些人都是人证,你们也可以去百花楼打听打听,他们向来掳人做皮肉生意,我只是来这里探亲,没想到我的亲戚被他们掳走了,所以我才会找上他们。”桑榆极力的解释。
“探亲?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薛少宗终于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