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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吧,我该回去了。”他可是有门禁的好孩子,今晚他亲爱的母妃,可是让他回家吃晚饭了,这个时候回去还来得及。经历过一次的陆沄盛,不会为剑舍弃那些应该珍视的东西,剑他不会放弃,但是那些应该珍视的东西他也不会放手,不要说他贪心,他就是两者都要。
第十八章
见陆沄盛去意已决,展冽渊也不是强迫下去的人,虽然遗憾不能继续下去,但是也相约了下次。
“什么时候?”展冽渊率先把剑给收了起来,他在问陆沄盛什么时候再会。
“谁知道呢?”坏心眼的陆沄盛才不会给展冽渊准确的答案。
“我等你。”展冽渊也不恼,他不会去主动调查陆沄盛的事情,这是对他唯一对手的尊重,他会等陆沄盛,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他都会等下去。他相信陆沄盛一定会再来找他,因为陆沄盛的剑已经告诉了他,他和自己的感觉是一样的,都将彼此认可为对手,并且是唯一,就算真的有那么个人,剑法剑术更加高妙,但是他们也不会将其当做宿命的对手,那是相遇的时候,就有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只有这个人,这是最特殊的那个。
落烬抛出变大,陆沄盛踩上去,“下一次准备好点心,除了用剑交流之外,我们还可以谈谈剑道。”
“好。”展冽渊对陆沄盛有种特殊的纵容,谈谈剑道,这很好,至于点心,既然他唯一的对手喜欢,他很乐意满足
“再建个亭子,里面要有软榻,矮几,炉子,在寒风当中说话,你不觉得很冷。”陆沄盛挑剔的倒是多,非常任性的提出各种要求。
“好。”展冽渊还是那一个字,陆沄盛的一应要求他都会满足,谁让陆沄盛是他唯一的对手。
“你这个朋友,真是值得交。”陆沄盛赞了一句。
“我们是对手。”展冽渊反驳陆沄盛的话。
“对手也可是朋友,不是吗,寂灭剑皇。”陆沄盛耸耸肩,他并没有和展冽渊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想法,这唯一的对手,只有活着才能够让他快乐的更加长久。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展冽渊认同陆沄盛的实力,允许陆沄盛叫他的名字。
“那么,冽冽,渊渊,还是阿冽,阿渊,或者小冽、小渊,恩,要回去好好想一下了。”看着展冽渊因为他的叫法,那种难得一见的僵硬,嘴角绷紧,陆沄盛开心哈哈笑着,御剑而去。
“一个都不要。”看着陆沄盛飞逝而去的身影,站在原地的展冽渊,终于憋出了这五个字,声音依旧那么冷,可每个字的语调都比他以前说话的声音高了一点,重了一点。
声音消散在空寂的雪山峰顶,展冽渊几乎可以和白雪融为一体的身影也消失在雪山峰顶。
剑庄的管家大人,对于近日主子练剑还未归来表现的极为淡定,说不定他家主子又有突破呢。作为和主子一起长大,目睹主子一路以来成就如今成就的管家,林素和对展冽渊有着非常盲目的自信。但是当展冽渊出现的时候,林管家却看到了他主子身上,明显是和人交手之后留下的痕迹。
林管家可是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主子不是在雪山上练剑吗?怎么和人动起来手来了?是哪位皇阶高手到访了?能够和展冽渊动手,并且造成展冽渊身上痕迹的,林管家除了同级别的皇阶高手之外,谁也想不到。作为剑庄的管家,林管家在剑法上的造诣也颇深,从展冽渊衣裳上裂开的痕迹,就能够感觉到一股森然锐利的剑气,但是又是哪一个皇阶高手能够拥有如此程度的剑气,完全猜不到。
“沐浴。”展冽渊没有解释,冰冷的吩咐了一句,他没有对人说起他遇到了陆沄盛,不是刻意隐瞒,而是有必要说吗?林素和又有资格知道吗?该说的是,他会说,不想说的时候,就不说,如此简单而已。
对主子性情十分了解的之林素和也没有多嘴多舌的追问,立刻去准备了,他主子是在不怎么讲究,但是这一身略显凌乱的美还是要注意一下的。性情冰冷,不讲究,可不代表没有基本的生活意识。
“命人在峰顶建一个亭子,要舒适。”展冽渊的第二个命令,林素和是非常非常惊讶,建一个亭子,这个没什么,但是明确要求了要舒适,这就很有问题了。他主子是会做特别这样要求的人?不是。他主子的要求,可以是坚固,是实用,但是绝对不会是舒适,他主子都是被动享受舒适的人,怎么会主动追求舒适。太不可思议了,让林素和这个你能干的大管家,既然傻的冷了什么。
“嗯?”展冽渊一个冰冷的质疑,林素和打了一个激灵,应下。他会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一切的,主子不说的,他就不问。
“每天让人准备些点心。”展冽渊又是一个命令,好吧,这回林素和非常淡定了,但是心中已经很明确了,主子的这些要求,应该都是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另有其人需要的,而能够让主子为其安排好这些的,那个人在主子心底位置一定很重要。他什么时候见过主子对其他人这么关心过来,主子的弟弟,侄子,甚至连主子过世的父母,主子都没这么上心过。
再推断,这人一定是主子在今天遇到的,就在雪山峰顶上,并且是弄得主子这一身痕迹的人。也不想想,如果是一般人,主子会放在眼里吗?如果没有绝妙到让他的主子认可的剑法,他主子会这么上心吗?当然是不可能的。能够让已经是皇阶的主子带着一身痕迹回来,这位不知道的高手,肯定是皇阶。所以,尽管没有见过,林素和已经把那个未知的人放在了主子的看重,需要最深慎重的对待的一栏里。
剑庄是一年四季都很温暖的地方,哪怕深冬来临,这方天地都陷入了苍茫一片的雪白,剑庄依旧温暖,因为一道温泉水,直接在剑庄的地下流转,高明的建筑设计师们,让剑庄一年四季都有热水使用,温暖蔓延的热气,让剑庄在冬日都温暖如春,也不知道建筑设计师们究竟是怎么弄出来的,有温泉在下面的这里,到了夏天竟然很凉爽。
浸泡着经过处理,没有任何硫磺味道,对身体很有好处的温泉水池里,以展冽渊的冰冷性格,也觉得惬意。浸在水中的躯体,没有纠结雄壮的肌肉,但是却是肌理分明,散发着名为力量的诱惑,宽厚的胸膛,真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想要依靠,至于在下面的部位,非礼勿视,跳过,隔着水和雾气也看不到。
闭着眼,想的不是其他,而是今天和陆沄盛交手的一幕又一幕,那每一招剑式都是目耀神迷的绚丽。从未有谁的剑,比陆沄盛的更加让他痴迷,想要看更多,想要不断的战下去,但是最终,对方比自己更加克制,陆沄盛懂得放。收放自如,那才是绝代剑客该有的,反倒是他,有些太过兴奋了,比起来,他逊了一筹。
“陆沄盛。”呢喃着这个名字,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在众多的用剑高手中,他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在繁多的年轻一辈当中,他更加没有,也不会有机会听到这个名字。他就像是横空出世一般,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带着绝世的剑法和剑意,向他发起了挑战。让他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一柄剑。
他很高兴,这柄剑出现在他的面前,所以了,他可以不追问来历,不去追查陆沄盛的身份,他认识的只是那柄可以和他倾力一战的剑。
千里之地的距离,在陆沄盛超音速的速度下,很快就达到了,落到了自己的院内,看看天色,恩,还赶得及。
转身,回到房间去,转身之时,沾染在衣服上的雪轻盈落下,化进了泥土里不见踪迹。和展冽渊一样,陆沄盛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泡进了热水里,一会还要回去见亲爱的母妃,怎么能够让他看到这一身狼藉。
脱掉衣服,摘掉束冠,肌理匀称有力的躯体暴露在空气当中,没有一丝瑕疵,在本我觉醒,实力提高的同时,身体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比以前更有力,有柔韧,更完美,每一寸的肌肉都有着爆发性的力量。
踩下水,让热水漫过肩膀,陆沄是哪个舒服的呻吟一声,靠在了浴池边缘,一会还有饭局,这一趟澡,陆沄盛只能遗憾的速战速决,服侍陆沄盛的内侍,为陆沄盛送上新的衣服,对原来那件衣服上的剑痕采取了不闻不问的做法,中了陆沄盛的生死符,他们没有一个敢对陆沄盛的事情多嘴多舌,就算是王爷王妃问起,他们也会保持沉默,陆沄盛给他们下的生死符,其痛苦难受参照那些吸毒者毒瘾,生不如死的感觉,正常人谁想再经历一次。比起那种痛苦,死都是幸福的。
“真是痛快。”陆沄盛在内侍服饰穿衣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内侍沉默,就当做没听到。
陆沄盛真心觉得痛快,真的很想战斗下去,比起他的剑,展冽渊的剑更加干净,没有牵绊,美妙极了,但那不是他的路。
第十九章
古代的夜晚,其实并不安静,夜幕要降临的时候,街上的人流可不少,有匆忙赶回家的,也有在外面宴请客人的,更有一些小商小贩这个时候也推着货车,出来做些小生意,一些特殊的地方,更是灯笼高挂。如今是春末,天黑较晚,半暗的天空中也可以见到几颗星辰闪耀,灯笼也被商户们挂了起来,车水马龙的,不比白天安静。
别看古代没什么电影网络,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夜生活,看戏、花灯、猜谜、听书、夜市,每个时代都有他特色的娱乐活动,让人们的生活过得很充实,帝都天子脚下,治安更是重中之重,安全的让人晚上出来活动很放心,晚上的街道也更加热闹。
作为特权阶级,陆沄盛坐着马车在闹事里行进,行走的路人纷纷避开,宽阔的街面,就算并行四五辆马车也没有问题,路上行人再多,也不会造成拥堵,马车没有纵马狂奔,也可以按时到达熙平王府。时间上很充裕的陆沄盛,透过薄薄的纱帘,看着街道上喧哗的人流,嘴角含笑。
只看着帝都脚下,确实是一番盛世,安乐生活的人们,很难想象,边疆艰难的战争;很难想象,高层们你我防备的明争暗斗,各种权谋倾轧,勾心斗角;很难想象,门派豪门之间的你争我斗,仇恨不休。在享受荣华的同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心有几刻安宁,所谓的幸福感,他们是否还能够拥有,值不值得,只有他们自己的知道。
陆沄盛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出生在熙平王爷和淑惠公主的孩子,他们都爱他,那些阴谋黑暗,他有所觉,但是总归没有被完全侵染,被保护的好好的。想到溺爱自己的母妃,宠爱自己的父王,那些高层人士很难感觉到的幸福感,在心头温暖。所以,这一生,一定会保护好他们。
这份亲情,陆沄盛也不是没有原则的完全顺从,如果是这样的心态,他无疑是被亲情给束缚的心,这样的话,他的修为怎么可能在更进一步,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别人,在现实当中,能够做到的很少,陆沄盛是能够少数之一,他会按照父母的心愿做些事情,但是父母也无法用亲情束缚他。他们是亲人,不是下属和附庸,他们都有自己的喜好和想法,没必要委屈自己去迎合,哪怕争争吵吵也是亲情的一部分。
马车慢慢的行驶,老远的,王府的门房就看到了陆沄盛的车架,作为王府嫡子,侯爵爵位的拥有者,这车架的制式不是谁都能够模仿的,对这些靠眼力讨生活的门房,不记住分清怎么行,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