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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妖艳的女子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呆在一旁的浮生连忙跑开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得一声,女子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了浮生的五指印。
“这样对待长辈!真是一点也不可爱的!”浮生拉着我跑进山神庙的内堂,背后传来阿婳女的话。
“那姑娘长的好漂亮啊!”我忍不住感叹,只是不知道该怎样称呼浮生的姑姑。阿婳女的头发是银色的,全部都盘了起来,还别了两个很大气的樱花镂空簪,四根长长的樱色流苏及肩。阿婳女的衣服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大约是唐朝盛世?繁华也很厚重的感觉,是由粉紫色渐变到深紫色的,还有些牡丹的暗绣,穿在她的身上却显得很灵动。
“阿婳女也是大妈年纪的狐妖了,要不是她的妖术好,才保不住这一张二十来岁的皮相。”浮生黯黯吐槽到。“浮光叫她阿婳女就可以了,按辈份,向来都是祭司比妖高的。”
“沧磬?”我突然叫道。
浮生回眸看着我,愣了一下,不带任何情感地说,“我浮生,向来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浮生,是山神大人起的。”
“沧磬,我觉得……很好听哇!”我笑到,这话发自我的真心,的确是比浮生好听多了。
浮生二字,飘渺而浮华。
沧磬二字,悲凉而古朴。
一个瞬间,我仿佛看见浮生上百年的生命里,有过的那些悲凉——曾有过一个花一般的女子,让他放弃了自由,甘心在这山神庙里熬尽繁华。
只是,那个不是我。
“怎么了,两小口子在聊啥?”阿婳女终于是赶上来了。
“没……”我这才回过神来,我在想什么呢?小说看多了吧?脑洞怎么开这么大了。
“两小口子?这话中听!”浮生说道,“阿婳女呀,没想到在人间漂泊了几十年,越来越会讲人话啦!”
浮生!谁给你勇气去吐槽阿婳女了……
“对了,还没有看见琴沫沫,和那个……小跟班?”顾着凑热闹,倒是把我家小树灵给忘记了。
“小跟班?若言清子知道沧磬是这般介绍他的,他一定会愁成苦瓜样子。”阿婳女笑了,她的声音就像铃铛一样大声,倒让我想起了“王熙凤”。
“浮光,”浮生大人终于开口了,“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恋爱期的树灵。不过呢……言清子那小子性格不好,浮光要多些耐心。”
“咦?”什么叫多些耐心?
“那小子,可不是句句话多会回答人的。”浮生说。
“再这样下去,我还真怕他就不会说话了。”阿婳女假装伤心,“没想到我阿婳女一生只收一个徒弟,倒收了一个紫藤萝妖精做徒弟,还和个哑巴差不多……也就遇见琴沫沫才会打开话匣子。”
说来,我留意到浮生好像不大喜欢阿婳女。在回避阿婳女吗?是在长辈面前害羞的节奏?
随后我们三个走到内堂,一推门,看见琴沫沫和那叫言清子的男孩,坐在我们常常喝酒的那个小桌子那边。
言清子一身现代衣服,白衬衫加黑色休闲裤,背对着入口。黑色短发,坐姿端正,看着背影是个挺干净清爽的男孩子。恩,不错。
我怎么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了……
不过此时此刻的琴沫沫,是我第一次见的。琴沫沫的脸上有红晕,大概是坐在心上人对面有些害羞了吧。
我小跑过去,想看看女婿的样子。哎!什么女婿!是言清子!!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速求邮箱来信咯!
☆、我该知道的变故
19。
不过此时此刻的琴沫沫,是我第一次见的。琴沫沫的脸上有红晕,大概是坐在心上人对面有些害羞了吧。
我小跑过去,想看看女婿的样子。哎!什么女婿!是言清子!!
第一眼,我便开始懂得什么叫“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了。
言清子的眼睛,是像紫藤萝一样的颜色。若不看这双眼睛,他和现代人没有什么区别,约和我同岁的模样。
但是这双眼睛,真的,太漂亮了。
“你好,我是新来的祭司浮光!”我伸出手,想和他握手。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对上我的目光。那双紫色的眸子好是清澈,看着让人移不开目光。
“言清子。”他并没有和我握手,在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轻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个……的确性格古怪……
爱情真的可以迷惑心神,无论人或者是妖,哪怕性格古怪或者奇葩。
我深信这一点,因为……如今便是如此了。
我们五只围坐在一起,我的旁边是浮生,面前便是琴沫沫,琴沫沫的旁边是言清子,阿婳女也在琴沫沫旁边。我们一起闲聊,嗑嗑瓜子什么的。阿婳女和琴沫沫聊得很热闹,言清子依旧不说话。浮生偶尔会搭上几句吐槽,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啊,我知道浮生的心里,还是很关心阿婳女和言清子的。
我托着腮,微笑地看着他们。
时间,可否慢一点走。
假若我如今便知道最后的结局如此,如今的每一刻,我都会好好铭记的。或许我不会就这样静静看着,我应该,我加入到这个热闹里。
假若如今我什么都知道,浮生,可不可以让我紧紧抓着你的手。
从阿婳女和琴沫沫的谈话里,我知道了原来阿婳女是个学医的天才,还是很小就开始学习了。
言清子原本是山神庙里的树灵,修炼成散仙之后,就跟阿婳女去学医去了。我想,言清子就是在这里和琴沫沫认识的吧。
我看见眼前的琴沫沫,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我之前看不见的幸福。只是因为那个他坐在旁边,哪怕被束缚在山神庙里修炼又如何呢?
言清子总会回来的,琴沫沫总会有可以修炼成散仙的一天的,他们最终,一定会在一起的,我想。
“他们两个看起来很般配呢。”我靠近浮生,和他说悄悄话。
“那小丫头,一年最欢喜的,也不过是现在了。”浮生在我耳边轻声地说,耳朵感觉痒痒的。
“琴沫沫变成散仙之后,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吧?”我问道。
“应该吧,我想琴沫沫跟着阿婳女去学习医术也不错。毕竟她的原型是棵树什么的。”
“浮生,我想我和你有着天注定的默契呦,因为,我也是这样想的。”
接着,我们相视而笑。大家的眸子里,都闪着对未来期盼的目光呢!
“接着啊,言清子一个翻身,就有很多很多的紫藤花从沙漠里长出来,铺成了一条紫色的路。”阿婳女说着她和言清子去摘中药的经历,手还不停地比划着。现在的阿婳女和琴沫沫,就像是一个大孩子在和一个小娃娃在讲着传奇故事的样子。
“哇!阿言好厉害啊!”琴沫沫一脸兴奋。我想啊,在她的眼里,阿言是个永远的英雄。
说起阿言这个称呼,也只能是琴沫沫叫。听阿婳女说,言清子听见阿婳女学琴沫沫的口吻的话,会变出很多紫藤来围个笼子来困住阿婳女的。
没想到,天地不怕的阿婳女竟然是十分怕黑的。
“然后啊,我的徒弟,言清子就噔噔地走上紫藤花路。华丽丽地摘下了我们的目标!”阿婳女的眼中闪着光。
“哇!好棒!”琴沫沫高兴地拍手。
怎么说呢,琴沫沫应该很喜欢到处游历的,很好奇外面的世界的。
无奈此生为树灵,注定束缚根难移。心所向不过自由,弃世愿做逍遥客。
“对了,你叫浮光对吧。”阿婳女突然说到,“新的祭司小姐,是吗?”阿婳女的语气好奇怪,听不出是喜是悲。
“是!”我被这样的一问,吓得征了一下。
“呦,真不错!”阿婳女起身走了过来,拍了拍了浮生,示意她要坐在我的旁边,浮生一脸不满地挪开了一点点让阿婳女挤进来。
这样的她,眉眼妖娆。阿婳女比我高很多,坐在旁边更让我有一种不安,她却笑眼盈盈。
20。
她悄悄凑近,靠近我的耳朵,我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在发抖。
“祭司小姐,”她的声音轻若游丝,“不如我和你讲讲和小磬磬有关的故事吧。作为……山神庙生庆的礼物。”
她的语气有些笑意,我却感到阴森森的。
“那是你应该知道的故事呦!”
阿婳女的话刚刚说完,我便感觉昏昏的。这是狐妖的迷幻之术吗?可是,我不是汉子啊……
“浮光!”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听见浮生大声地喊到我的名字。
“浮生,救我……”
最后一刻,我记得,我微微发抖的手,举起的方向是向着浮生的。
“你在做什么!”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浮生暴躁地语气。
“山神大人对我有恩,我也不过是想山神庙好。这可不是谁都可以来的地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不肯当山神,就是想将山神职位传给南安的转世么!”阿婳女的语气,没有了一开始的妖娆。
南安?南安不是浮生那把不离身的伞的名字么?
“山神庙和这个村子,从古到今牺牲了多少人和妖的一生,才有今日的安定。山神职位是随便像她这样的一个丫头片子可以当的么!”阿婳女的语气竟有些悔恨,“我也不过是想让她知道在山神庙里工作的险恶罢了,若她真是……有怎么会因此害怕!”
“你还是对秦进的死……耿耿于怀吗。”浮生带着试探的语气,轻声问道。
“没有!现在已经找到言清子了,还为什么要提起那个负心的人!”
“言清子是你和秦进夭折孩子的转世,说到底……”
“住口!”阿婳女这话说得歇斯底里。而此时,我仍躺在她的怀里。“那些事情,她是未来的山神大人啊,为什么不让她知道?琴沫沫,你带言清子在山神庙里转转吧。言清子应该也有很多事情和你说。”
“是。”琴沫沫带着言清子走出内堂。
“哗!”
就在琴沫沫和言清子离开那一刻,阿婳女挥手立了一个结界。
声音渐渐模糊,到了最后她好像还有说些什么的。
渐渐有图像浮现出。
“浮生!”我想大声地喊,在我看见幻象里的浮生时,我就感到无比安心。但是,却说不了话。
看来阿婳女的幻象比浮生那种要刚一些,我现在动也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能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血腥的,关于山神庙的一切。
关于我的浮生的,一切。
“秦进!小心!”一个女子喊到。
她的声音凄婉而动听,却让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莫名其妙地有些心酸,想冲出去帮她。
“御丞……消失了……”女子跑过去扶起受伤的秦进。我估计,是南安口中的御丞伤他的。
奇怪,我怎么叫那个姑娘为南安……
那个姑娘的背有一道很深的刀伤,血染红了她白色底画有竹子的衣裙。女子素净且美丽,长发及腰,发稍用绣有梅花的发带系好。她的头发因为伤口的血粘在了一起,她苍白凄美的脸沾满了血迹,她的唇在颤抖,她的眼睛却还是那么坚定。
“山神大人,只要山神庙没事就……”那个被称作秦进的男子说到。男子的一身紫衣,也被血染得鲜红。
“你还要活下去的!我以山神的名义命令祭司秦进,一定好起来!你还要和阿婳女……你们还有孩子啊!”南安说到后面语气开始有些哽咽。
“我已经让浮生带她走了,浮生也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