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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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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际圈子总是相似的,他的朋友里高阶身份的必然不少。这和繁盛一样。

    我是理解了,说真的也特别愿意修理繁盛,便说:“那你无论如何都要小心,他太狡猾。不报仇也没关系,我想办法要抚养权,但你别弄出事,我不懂,你懂,你别胡来。”

    他笑了起来,抱住了我,说:“放心,我不会乱冲动,你相信我就够了。最惨不过不再飞,我爸爸巴不得这样。”

    我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这种时候幸亏有韩千树。如果是我自己,可能会做出很多不理性的事。

    音音现在能睡很久,我便抱着他也睡了一会儿。小猫也是个磨人的家伙,便还把它留在床上。

    韩千树也躺了下来,看了我一会儿,握住我的手,说:“你睡会儿吧,折腾这么久了。”

    “我睡不着。”我看着音音,说:“我想不通,这么小个孩子,怎么能下得去手打,去掐。不喜欢就还给我……”

    我想要都不给我,带走却虐待。

    他摸了摸我的脸,心疼地说:“这次不管是怎么造成的,咱们都把他要回来。你别哭了,再哭眼睛都哭坏了。”

    “嗯。”我说:“我还得立刻咨询律师。”

    “不用咨询。”他笑着说:“抚养权是你的,他之前才是违法行为。”

    “音音是德国国籍。”

    “你是监护人就行了。”他说:“就把他留在这里,哪条法律你都没有问题。”

    “对哦。”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真的,我现在脑子依然是乱的。

    他笑了起来,依然摸着我的脸,问:“现在可以睡了吧?你必须得休息了。”

    他手上的纱布涩涩的,我便握住了他的手指,问:“伤口真的没碰到吧?”

    “真的没有。”

    “嗯。”

    “闭上眼睛。”他低声命令,“睡觉。”

    我闭上了眼睛,真的也很困了,眼睛又酸又疼。

    然后感觉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脸,过了一会儿,有个潮湿的东西贴到了我脸上,是毛巾,因为我脸上都是泪渍。

    我张开了眼睛,他便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睛,说:“睡吧,我在。”
186精神病
    音音醒来前一直哭,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爸爸”。

    我连忙搂住他,摸着他的背,说:“不怕不怕,妈妈在……”

    在我出声之前,他还往我怀里钻,哭声也是“嘤嘤”地哼哼,结果我一出声,他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声音非常尖锐,一下子就把韩千树吵醒了。

    我心里有了一种那一形容的怪异感受,呆了一下,韩千树已经把他搂进了怀里,轻轻拍着他安慰他。

    我觉得我不应该再接触他,便对韩千树说:“你先帮忙照顾他一下,我去开一下电脑。”

    韩千树点了点头,低头看了一眼音音,他脸上依然写满了恐惧,而且还有那种令人惊愕的呆傻。

    我打开电脑,通过ope找到了繁盛的词条,在他的相关人物一栏里找到了林至美。

    词条的最后编辑日期是六年前。

    关系是未婚妻。

    当然,这不是主要目的。

    词条里没有林至美的照片和所属公司,只有一个简单的人物介绍,但里面有一些慈善活动的经历介绍。我一条一条地进入相关公司的网页找,发现关于她的活动都只标注了活动内容和名字,相片里并没有她。找了足有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张别人的合影里找到了她。

    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已经足够辨认。

    我把照片用彩色打印机印出来,劝告了一下自己。那件事重提会给音音带来伤害,但我必须知道是谁如此,孩子的反应可以作为法庭的参考,不管是她还是繁盛,我都要以虐待儿童最起诉他们!

    繁盛的照片好找多了,obe的公司网站上就有。

    我也打印出来。

    韩千树那句话说得很对,男人打孩子恐怕不太可能用掐的。

    我回去时,韩千树刚给他换好纸尿裤。可能是因为他的表情很温和,音音稍微活泼了些,用小手抓着他的手跟他玩,时不时地用眼睛瞅瞅他的表情。

    我坐到床边,看了看韩千树,他看我时看到了我手里的照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也是觉得破坏音音现在的好心情很残忍。

    我对他说:“我想让他认一下,看看是谁做的。”

    “先不要,”他看了看表,说:“四点多,咱们现在先带他去验伤,我跟他约的是中午。”

    “去哪家医院?”

    “我打电话问下在使馆和做律师的朋友。”

    “好。”

    我们这件事比较复杂,因为繁盛林至美还有音音都是德国国籍,而我们不可能现在就回德国。

    韩千树问好了指定验伤的医院,我们立刻就去了。

    验伤大概花了两个多小时,医生同样不建议全身检查,只说观察就够。因为那些仪器对孩子的身体影响很不好。

    验伤结果需要等几天才出来,但因为我想早点知道,韩千树又和医生沟通了一下,发现他们有共同朋友。

    等几天是为了确保验伤结果的准确性,但既然也是认识人,医生便说:“伤痕很有可能是用手指掐出来的,淤血的面积也比较大,而且伤口很可能是多次形成的。不过具体地还需要等报告出来,确定无误才行。”

    多次形成……

    也就是说在受伤的位置反复地掐。

    之前只是怀疑,现在基本验证了,我估计验伤报告不会更有区别。

    音音一直很乖,老实巴交的,不论是我还是韩千树抱着他都可以,但只要把他放到地上他就立刻抱住大人的腿。而且他更愿意搂着韩千树的脖子,被我抱着会稍微有点紧张。

    他说话也不是很清楚,看到戴眼镜的人就“爸爸”“爸爸”地嘀咕,这让我感觉略微安心了些。也许繁盛对他不错。

    此时天已经黑了,我们回了家。

    韩千树说他昨天问过了陈阿姨,她说现在音音主要还是喝奶和辅食。他昨天没买奶粉是因为有点担心,把我和音音送回家后,就去找他朋友,从他们家搬一箱特供的先喝着。

    音音回家之后依然对小猫情有独钟,对玩具完全不看。不论小猫是在喝水还是吃饭或是睡觉,他都喜欢得不行,到是很乖。

    我在给他换衣服时又看了看他的伤,依旧是紫的,紫色的边缘有红色的,的确像是反复掐出来的。

    想到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心痛,不爱他干嘛要抢走……

    这种情绪上来完全克制不住,虽然不合适,我还是拨通了繁盛的电话。

    他接了起来,说:“妍妍。”

    “我带他去医院了。”我说:“医生说是被人掐的,你知道吧?”

    “嗯。”

    “谁干的?”我说:“反复在同一个地方掐,是谁干的?”

    他先是沉默,许久才说:“是我。”

    “你?”我使劲地按着我的头,提醒自己不要大怒,“你为什么打他?他犯了什么错?”

    “太调皮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不喜欢他这么调皮。”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克制不住了,怒吼,“他是你亲儿子啊!”

    “我知道他是我亲儿子。”他笑着说:“所以我也在怀疑他这是像了谁,整天都在尖叫,让他睡觉他不睡,让他吃东西他也不吃。这很正常吧,我是他老爸,我有资格打他。况且我也没把他怎么样!”

    “畜生!”

    “你才带着他几天?你根本不知道管教孩子有多辛苦。被他激怒太正常了。”他用得就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语气。

    我快气死了,“我不会再把抚养权给你了,我还要告你们虐待儿童。”

    “那你有胆回柏林来跟我打官司。”

    “你等着。”我说:“不管是你还是林至美,这件事我绝对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依旧在笑,懒洋洋的声音满是惬意,“你也太直接了,哪有出招之前先告诉别人的?”

    “不告诉你也会自己打听到。”

    “嗯……”他认同说:“明天打算怎么整我?”

    “问这个做什么?”

    他没说话,而是问:“你们真的结婚了?”

    “嗯。”

    “还要办婚礼?”

    “办。”我不可能让韩千树连这种事都迁就音音,况且音音在我身边,我更有心情办婚礼。

    “结婚证已经拿了?”

    “你不是知道么?”

    “难以置信。”他笑道:“太冷血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还整天都惦记你,想着你。”他神经兮兮地嘀咕,“真是好伤心。”

    “这和你虐待音音有什么关系?”

    “本来也没有虐待,但太恨你了,看到他就想起你,想起你就想起你这样对我。”他胡搅蛮缠道:“忍不住就对他动手,但动过手又十分后悔,下一次却还是想这样。他个性太像你了,整天都在找麻烦,一点也不乖,也不体谅别人。”

    “你真的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我说:“你简直有病。”

    他嘀咕,“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有病。”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说来听听。”

    “因为你从来没做过正常人该做的事,甚至连你儿子都不放过,你岂止是有病,你简直就已经是个变态、疯子。”

    他可能已经真的疯了,听到我这样骂他,依然高高兴兴地在笑。

    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看来是韩千树回来了。我便说:“如果你还有一点点人性就把他还给我吧,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他骚扰你。”

    “打算让他认那个人当父亲?”

    “那是我的事,反正虐待孩子的你没有资格。就算不是你干的,你这种态度,也证明你没有资格。”我说:“不说了,我挂了。”

    “等等。”他提高了些声音。

    “干什么?”

    “你都这么说,我现在也不能把你怎样。所以你先带着他,暂时先这样吧。”他笑着说:“但我良心地建银别浪费时间起诉我。”

    “那是我的事。”

    “你得明白,你们在北京至少安全,回了柏林那可是我的地盘。”他慢腾腾地说:“你得理性点,该忍的事就要忍,你在我面前不是个女人,就像他在我心里也不是个儿子,只不过是个继承人。你得有这个心态才行。”

    我没说话,径直挂了电话。

    出去时,韩千树已经搬着东西进了客厅,不只有他自己,还有个陌生男人,搬着一箱其他东西。

    韩千树给我介绍说:“这是郭文的司机,张师傅,东西有点多,就请他帮我一起搬了。”

    他朋友叫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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