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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权变更还要打一次官司,时间在葬礼之后。
葬礼的前一天,我和韩千树正打算睡觉造孩子。感觉概率好低,一个月了,也没成功怀孕,我已经恨不得要每天倒立了。
刚爽到一半时,管家突然打来电话,说:“夫人,bauer夫人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找您和先生聊。”
韩千树只好暂停,拎过电话,哑着嗓子说:“赶快接进来,谢谢。”
然后他俯下身,方便我听到对话内容,并悄悄在我脸上吻了吻。
电话已经接进来了,bauer夫人的声音很焦急,“韩先生,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但我和我女儿遇到了威胁!”
“什么威胁?”
“红色的刀子,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它似乎是针对我女儿的,在我女儿的房间窗台上。”她焦虑地说:“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那刀子上面染满了红色的油漆,就像血一样!”
该死的繁盛。
我们安排了不少保镖,看来还是被钻了空子。不过这也不奇怪,他们是有丰富经验的杀手,我的保镖仅仅是训练有素而已。会杀鸡的会杀人的有本质上的区别。
“您先别急。”韩千树说:“红色的刀子暂时不会要她的命,您也先不要报警,跟女儿呆在一起,不要离开她,收好与刀子有关的卡片,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俩连忙跳下床去穿衣服,我问:“我给繁盛打个电话?”
“我先去看看情况。”说话间,他已经套上了t恤,说:“你在家里等我电话。”
“噢。”我抱紧他,说:“你小心点。”
“放心。”
我在家里焦虑地等着,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韩千树终于打来了电话,说:“卡片的要求是要她们把钱过户给那边,否则杀她女儿,看来你得问问繁盛了,我们给他付百分之十,让他收回刀子。如果谈不拢,你就跟我说,我找关系扣他几个人。”
“好。”繁盛跟费子霖搞在一起,证明这几年是在国内活动的,所以他肯定在那边培植了势力。
这件事我们一定要解决,就当是还niclas一个公道,只是那些财产价值几十亿,全付不现实。我敢说百分之十绝对超过繁盛的佣金了。
于是我联络了繁盛,他却不接电话。
给他发短信,结果石沉大海。
我只好进行电话骚扰,直到hans接了起来。我说:“请帮我联络繁盛。”
“他已经休息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
“如果是为了bauer夫人的事,我建议您不要插手。”他说:“繁先生考虑过要咨询您的意见,但您不但没有为了这件事亲自接听他的电话,也没有在音音小少爷生病时接听电话。他十分寒心。”
我便挂了电话,打给韩千树。
韩千树也不意外,说:“好吧,我处理。”
“明天之前能处理好吗?”
“看运气了。”要扣他的人得先找到,一夜时间有点紧,“不行明天等那几位抢财产的来参加葬礼,把他们软禁起来,扣到他们放弃为止。”
“千树,你……”这是违法的!
“没事。”他气定神闲地说:“我会保证没破绽。”
显然,他这次彻底铁了心要捍卫niclas的家人。
他得两边同时进行,要扣niclas的亲戚,就得提前部署,毕竟他们也不是毫无身份的平民,也都是有律师团的人。
繁盛既然选择这个点来送刀子,那必然是要求律师和公证人更改遗嘱。韩千树把他们也给留下了,加强了防卫,自己也没走。
我也睡不着,呆在家里等消息,直到天快亮时繁盛突然打来了电话,气急败坏地怒吼,“我把刀子撤了,你让你老公把我的人全都放了!”
274什么病
我问:“他抓了你几个人?”
“不用你管。”他依然不冷静,“你让他放了。”
“我问问都不行?”我决定拿捏他一下,“你不说我就不告诉他。”
“你!”
“还有音音得了什么病?”
“这也跟你无关。”他气呼呼地说:“反正需要你的时候你也不在!”
他还能虎虎生风地生气,证明音音不是大病,“感冒了?”
“跟你无关!”
“中暑?”
“徐妍!”他怒吼,“你现在立刻给他打电话先放人!”
“那他抓了你几个人啊!”
“三十四个!”
这么多!进拘留所了?
于是我说:“听起来也不多啊。”他小弟多着呢。
“徐妍。”他的声音阴了下去,“那些地方zf全是流氓!你再拖延一会儿,女的被**男的被剁手跺脚我就给你们全家送白刀子!”
我愣了一下,虽然很疑惑,但还是说:“我现在联络他。”
连忙挂了电话给韩千树打过去,把事情说了之后,他说:“好,我去安排。”
我唯恐耽搁时间,便没有问他。刚挂不久,繁盛又打来,问:“你跟他联络没有?”
“嗯。”我说:“你等着吧。”
他停顿了一小会儿,声音里那种惶惶不安的急迫感少了许多,“两小时之内我要知道他们平安。”
“你的人被哪边扣了?”
“你不知道?”
“光顾着帮你放人,还没来得及问。”
“好几个国家。”他冷呲,“这么点小事,还至于这样大动干戈。”
“谁让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对他话里草菅人命的含义十分不满意。
他提高了音调,“你之前不也没接我的?”
“你明知道niclas是我的朋友,还接这种单子,我们不收拾你收拾谁?”
“我早就说过,我不是每一笔都过问。”
“让你帮忙抢几十亿,你告诉我你不过问?”
他没说话。
明显是觉得我之前不接他电话,怀恨在心,想借这个机会将我们一军。
他嘲讽地反驳,“我做的就是这种生意,我为什么不能接?倒是你跟你老公不是慈善家么?怎么也像黑帮一样把人绑起来跟我谈判?”
“没办法,”听他这么说,我也非常惊愕,但我在他面前不该流露出半点不适,“谁让他们犯法呢?法律是干什么的?就是对付犯人的。”
诚然有些国家的法律是很强盗逻辑的,会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把人关起来,但那又如何。我们是合理的。
“呵,找那种不经过审判,一声令下就要杀人的国家办这种事。”他显然已经气疯了,说出了愤青式的台词,“流氓行径!”
“人家再流氓也是合法机构。”虽然我也觉得这样的政权非常流氓,但对付他恰到好处,“况且这不叫流氓,这叫霸道。”
“真……”他说了一个字,突然停了,随后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震得我耳朵发麻,“死了五个!”
“不知道。”
繁盛已经崩溃了,“既然是交易凭什么杀我的人!”
“我不知道。”这事儿可不能乱承认,但我估计是真的,韩千树果然是发怒了,“这是你的事。”
他命令道:“把你老公的电话号码给我。”
“不给。”
“徐妍!”
“不给,你们谈判是怎么谈的?你找帮你传话的人啊!”
他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我怀疑是摔的。
我连忙打给韩千树,他接起来,好像在路上,“怎么了?”
“繁盛说他的人死了五个?”
“哦。”他淡淡地说:“我知道。”
“那,”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便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在路上了。”
“那你小心点。”我说:“他快气炸了。”
“嗯,放心。”他吻了吻话筒,依旧很温柔,“我饿了,老婆。”
“我让厨房给你做饭。”
我相信韩千树是有底线的,但现在还真不好说。我们刚在繁盛身上吃了个大苦头,正恨他恨得要死。而niclas的死也让我们心痛不已。现在繁盛又帮着那边欺负到niclas的遗孀头上来,无疑已经让我们对他的仇恨到达了顶峰,由此很难判断韩千树是不是故意授意让他们给繁盛点颜色看看。
我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一会儿觉得这样很解气,一会儿又觉得这样很不合适,心里完全没有答案。
四十多分钟后,韩千树回来了。
此时天已经大亮。
他神色稍微有点倦,但整体还好。
我连忙跑过去抱住他,他也搂住了我,温暖的身体让人安心,谢天谢地,我在此刻觉得他还是他。
现在不仅是他,我也饿了。
坐在餐厅吃了点东西,我按耐不住地问:“你除了国内,还找了别人?”
“是啊。”他解释道:“国内没法直接抓,所以我找了常来往的一些第三世界的国家政客帮忙下令。”
我没吭声。
他以为我没听懂,进一步解释,“他们很愿意,因为这些人的身份都有些问题。”
“那他怎么会有人死了?”我说:“他说他死了五个人。”
“正常,虽然这些被抓的人都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暂时扣留。”他说:“但他们为了自己有利,也会审,审的过程中,或者咬出一些犯罪分子,或者干脆动了私刑。”
“喔。”
“怎么了?”
“我还以为是你授意的。”
他的神态也放松了下来,“我就算是国王,也不可能授意另一个国家的政府去替我杀人啊。”
“也对哦。”这种状况跟韩千树授意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不过,“繁盛冲我吼,我们需不需要做点什么?”
“抓之前我就让中间人告诉他了,一旦进去,生死就与我无关,是他自己不信。他可能只是想发泄一下火气。”他摸了摸我的头,坏笑道:“不过你如果生气,就再抓他一次。”
“不用了。”我倒是想这么干,但这样就不合适了,“他说音音病了,也没说是什么病。”
“他不告诉你?”
“喔。”韩千树说:“那你就跟他说,他如果不说,就再抓一次。”
“他如果说抓呢?”
“那就抓。”他说:“我昨晚开视频会议,紧急说了一下这件事,niclas在基金会里人气依然很高。虽然为时已晚,但我希望他在天之灵,能觉得不那么委屈。”
“在他太太办完遗产手续之前,如果有需要,她可以到咱们家里来住。”
“我问了,她说不需要,会安排人保护她的。”他说:“我已经联络了我姐夫,他说他会找人安排会议,联络他们黑道上的关系,互相传一下这件事。咱们出点钱,能保证那边请不到黑帮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