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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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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扇到了地上,眼冒金星,嘴角溢出了血,舌头被咬掉了一块肉,有一颗牙齿在松动,不只是耳膜,连眼眶都在痛。

    她听到他问:“这里面是什么?”

    她张了张口,血流得太多了,堵住了喉咙。她正努力地发出声音,腹部却传来一下接一下的剧痛,她能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碎了,她吃痛得缩紧了身体。

    下颚又被捏起,她用另一只残存的眼睛勉强得看清他被怒火烧得全然扭曲的脸,“你还真是个条子。”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捏着她下颚的手指,骨节泛着冷漠的青色,“真是不怕死。”

    无论是痛还是被扣紧的下颚,都令她说不出话来。她怀疑自己的肝或者是脾被打破了,也可能是肾。整个腹部都在痛,她判断不出是哪里,但她动弹不得,只好吃力地瑟缩着。

    繁锦松了手,看着她。他恨不得杀了她,可他刚刚才保了她。

    许久,顾如念终于把嘴里的血咽干净了些,断断续续地开了口,“你别杀阿盛……”

    他失望极了,拽起了她的头发,“你只想说这个?”

    她看着他,目光越来越暗淡,许久,才开了口,“我是警察。”

    他松了手,直起了身。

    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很久才想起要回应,“进来。”

    是云帆,他进来了,先是愕然,然后俯到繁锦的耳边,轻声说:“那个女人交代了一些事。”

    “说吧。”

    他轻轻地朝着顾如念的方向侧了侧头,“是条子。”

    “……”

    “继续审么?”

    “审。”

    “老爷要我去书房,肯定是要问这件事。”云帆小心道:“我还没回他。”

    繁锦看着地上倒在血泊里的人,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没法判断是不是还活着。

    他从没这样打过人,不仅是女人,男人也没有。

    繁锦始终都没有说话。

    云帆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一下,说:“都这样了,应该知道怕了。好歹是盛少爷的母亲,我会告诉老爷,就说那人进来,打伤了她,其他的还得继续审。但三少爷已经告诉老爷,说您手里有张存储卡。”

    繁锦回过神,感激地看向他,“这个我晚点给他。”

    云帆笑了一下,说:“那我这就去了。”

    繁锦坐到了沙发上,拿着那张存储卡。不用任何提醒,他已经确定里面是什么。

    他使劲地掰断了它,捂住了脸。

    突然又站起了身,快步回到了那片血泊里。他把手指放到了她的鼻下,抱起了她,疾步下了楼。

    他靠在手术室外的墙壁上,脱掉了浸满鲜血的外套。医生护士出出入入,送血浆,送药,看起来很紧急。他看着那扇门,不知道他们会告诉他什么。

    一夜过去,终于,灯灭了。

    医生告诉他,人没死,断了四根肋骨,摘除了一只肾,脾破裂,耳膜破裂,眼球有损伤,有一颗牙齿松动,应该拔掉。

    他去了icu。

    坐在病床边,看着她浑身都被纱布缠着,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他捂着脸,流着泪,想,差不多了。他总不能真的杀了她。

    两周之后,顾如念醒了。

    看到繁锦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闭着眼睛,脸上满是倦色。

    似乎是感觉到她醒了,他张开了眼睛。

    一阵沉默,他站起了身,“我去叫医生。”

    医生来了,检查后,一切正常。

    她的舌头缝了一针,没法吃什么东西,大概也是这样,她醒来之后的几天都没有说话。

    这期间,繁锦去见了父亲。

    把顾如念之前参与的工作资料复制到了卡里,算是解释了过去。

    父亲并没有全信,“你要好好调查清楚。”

    “嗯。”

    “别让她知道你太多事,条子嘴里没有多少真话,知道自己没活路,死不交代另一个是很正常的事。”

    “我知道了。”

    “阿盛就先留在我这里。”

    繁锦也去看了儿子。

    他还没断奶,最近闹着不要吃乳母的奶,因为口味不同了。

    他现在只会说妈妈和爸爸,抱着他的脖颈,叫:“妈妈、妈妈。”

    索性眼睛的伤口还算轻些,半个月就拆了纱布。拆掉之后,繁锦问她,“能看清东西么?”

    她点了点头。

    他扔了一份报纸给她,“念。”

    “k……”

    “念正文。”

    她开始念正文,是一则女警察被人先奸后杀,身上多处骨头断裂,头骨被打碎,分尸,警局抓到了罪犯,她知道是个替代品。

    他看着她微微眯起的左眼,听着她有些含糊的声音。听着她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得念完,扯走了报纸,“这只是个开始。她的父母、孩子、丈夫……所有的亲人,关系亲近的朋友,全都上了黑名单。”

    她低下了头,沉默。

    “原本这里的名字应该还有你。”他盯着她,咬着后槽牙,狠狠地问:“你知道么?”

    她看向了他,问:“儿子还活着么?”

    “放心。”

    她放了心,慢慢地说:“我只有那一个亲人,但他、他……”她的舌头很不灵活,这让她很难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我早就说过我不要生孩子,他是你想要的,跟你一样姓繁。”

    他攥紧了拳。

    “你留他一命,别告诉他我的事,他不会给你们造成任何威胁。”

    到这一刻,她依然不觉得自己会活下来。

    他松开了手,许久,才问:“你还要继续做么?”

    她没吭声。

    “说啊。”他真不敢相信,她那么灵慧的一个人,会蠢到连这种问题都弄不清楚,“我不杀你,我还养着你。你还要继续当你那神圣的警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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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过头,看向了他,目光里满是意外。

    他又输了。

    她什么都没干,他就输得丢盔卸甲,折戟沉沙。

    顾如念出院时,繁盛已经能跟人很好地聊天了。

    这十一个月,她都没见过他,但知道他没事。因为繁锦对她尚且饶了一命,肯定不会伤害孩子。

    出院前几天,繁锦来了一次,说:“过几天云帆来接你。”

    她僵硬地笑了一下,微微地眯着左眼,看着他,“谢谢。”

    “我那天没空。”

    “嗯。”她说:“方便得话,能让他直接送我去机场吗?”

    “干什么?”

    她摸不透他的话,便没吭声。

    “先回去住吧。”他靠在椅背上,叠起了腿,“等我结婚再搬走。”

    “好。”她的命还攥在他手里,轻轻一捏就碎了,没法提出任何要求。

    又是一阵沉默。

    繁锦有些按捺不住,“我有了一个打算结婚的对象。”

    她依然没说话。

    他咬了咬下唇,心里骂着自己,又克制不住得想要说下去,“我很喜欢她。”

    还是沉默。

    “我最近会跟她求婚。”

    她依旧没吭声。

    他一阵不快,起身离开,“嘭”得一声摔上了门。

    出院之后,顾如念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繁锦。

    身体经过这次重创,已经比之前差了很多。生活也没了目标,她仅仅让自己活着,总得休息。

    繁锦是一天夜里来的。

    她睡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劲,睁开了眼睛,左眼朦朦胧胧地看到了他的脸。

    他干脆开了灯,勾起了唇角,“真敏锐。”

    她没说话。

    他转过身,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拿了过来,放到了他们之间,抚着它,问:“是不是这款?”

    顾如念看了一眼,说:“我没有警服。”

    他扬起眉,明知故问,“你不是警察么?”

    “我是卧底警察。”她摸着那身漂亮的衣服,小声说:“我没有穿警服的场合。”

    “连身衣服都没有还这么卖命。”他讽刺道:“你真可悲。”

    她的手停了下来,没有回答。

    “去穿上给我看看。”他命令,“就现在。”

    她抱着警服,进了浴室。

    她对着镜子,微微地眯着左眼,认真地穿上衬衫和一步裙,系好了每一颗纽扣,打上领带,戴好配件,扎好了头发,戴上了大壳帽。

    警服上没有编号,这身并不是警局发的,只是仿制品。

    这是她第一次穿警服。

    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

    脚步声传来,她扭过头,繁锦手臂抱胸地靠在门边,微微冷笑,“你就这么喜欢这身破布。”

    她摘下了大壳帽,解开了领带。

    他走了过来,手掌按住了她的肩膀。他把帽子戴到了她头上,看着镜子里的人。

    她真是一点都不像个条子,浑身没有一点条子该有的英气和正气。

    “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沐猴而冠。”他捏着她的脸,讽刺、挖苦她,“一点都不像个条子,更像个角色扮演的女优。”

    顾如念依然没说话,低下头,尽量得回避着那扇刺眼的镜子。

    他终于放开了手。

    她快速地把它脱了下来。

    宁可一丝不挂。

    她仔细地叠好了那几件衣服,放在浴室凳上,然后弯腰去捡地上的睡衣。

    突然被他推到了地上。

    他毫无预警地进入,虽然她没有挣扎,但他还是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腰。

    耳边传来他重重的喘息声,“被罪犯干的感觉如何?顾警官。”

    她咬紧了牙,沉默。

    “拎着你的警棍跟手铐来抓我啊。”

    她的没有回应让他越来越崩溃,“顾、如、念!”

    “……”

    “我约好早晨去办结婚手续。”

    她闭起了眼睛。

    “你不要杀她么?阿sir?”

    “……”

    他恶狠狠地加大了力道,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抽搐。他忍不住得想要伤害她,谁让她把好好的关系搞成这样。

    直到结束,顾如念都没有说话。

    他推开她,瘫在了地上,靠着墙壁。看着她爬了起来,用手擦了擦腿上的血渍,穿起了睡衣。

    她从来都是这样,毫不在意,逆来顺受,没有任何热烈的情绪。以前她这样勾引他,冷眼看着他这个罪犯一步一步地掉入陷阱,任意揉捏,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是一幅什么都不怕的面孔。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腿。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听到他挫败而落魄的声音,“我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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