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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你自己养着你妹妹?”
“祖父还在。”他也站起身,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但前几年也去世了。”
“别难过。”我揉着他的脑袋,小家伙比我高出了一个头,“你是好样的,虽然卖身不对,惯着妹妹也不对,但你还是好样滴。”
他笑起来,凑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太纵容你妹妹,虚荣不是好习惯。”
“她也没有其他爱好了。”他还替她找借口。
“所以她以后在别人身上栽跟头的时候,你要负一大半责任。”
“哪有?”他急急地辩解,“如果不给她送她喜欢的礼物,她会很久不理我。”
我问:“她都用什么名牌?”
他开始数:“lv,lotos,dior……”
我听不下去了,怒吼:“这些我买也得掂量掂量!”
他立刻认真地说:“你喜欢我也能买给你,我买得起。”
“重点不是这个,是你既然生活困难,沦落到抛弃尊严做这行,还要给她这些奢侈品!难怪你总宰我啊!”
我最受不了这种人,跟lisa一样,靠着用别人的东西过日子,完全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纵容这种人!
繁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许久才说话,“你生气了?”
“觉得你们两个不可理喻。”我一边往计程车站走,一边愤愤地说。
他跟在我身后解释,“她是我妹妹。”
“换个话题。”
“我是说我认为在没有看到全部时,不该发表任何意见。”
“没错!”我站住脚步,认真地表达了我的赞同,“我不讨厌你,是因为你想要什么是通过你自己,哪怕你亵渎自己的尊严,出卖自己的身体,都不可耻。可是我讨厌你妹妹,我收回想要她来我家住的决定!”
“你主动提的时候也知道她是这样子……”他又委屈了。
我被噎住了。
我承认我上次并没有认真思考他的话,我是现在才开始思考,他妹妹住在我家,仅凭她这一点,我就会忍不住给她脸色看。
我明白众生平等,我没有资格指摘别人的生活,可我还不成熟,对于讨厌的事情,还做不到耐心了解全部和表示理解。
回去的路上我始终不想说话,可能是因为被他将了军,伤了面子。
反正一肚子不满。
回家洗了个澡回房间,繁盛不知所踪,他的两只小狐狸没名字,因为这种动物很高傲,即使是他自己也没有养得太熟。它们白天在花园里溜达,晚上回我房间的角落里团在一起睡觉。
我进门时,两只警觉地看着我,龇着獠牙,萌里带着危险。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同时对自己今天多嘴的行为自省。
门口传来响动,我连忙躺下,闭起眼睛。听到我那小男人软绵绵的声音,推着我的肩膀,问:“我能抱着你睡吗?”
我没吭声。
“是我不对,我妹妹也不对。”他趴到了我身上,小心翼翼地问:“我道歉好不好?”
我张开眼睛,看到他毛茸茸的脑袋,脸贴在我身上。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了**。把他拖上来,压住,按住他到处乱亲。他乖乖地依了我,趁着接吻的间隙,露出头来,惨兮兮地笑了。
12梦补昨天的
之后我爽了,捏着他的咪咪,问:“你跟别人也这样么?”
他脸红红地握住我的手,先是说:“痒痒,”又纳闷地问:“你说哪样?”
“就吵架之后不管自己是对是错,都跑来求和。”
不让我捏,那我就咬,他颀长的身体立刻弓了起来,说:“难受。”
我对他这具身体很纳闷,“嗳,你不觉得爽吗?”
“不觉得。”
“那有没有很骚动?”
我就喜欢别人捏我啊,这不是敏感地带吗?
“没有。”他红着脸,漂亮的眼睛水盈盈地瞅着我,稚嫩地说:“就是难受,像被老鼠咬。”
“你被老鼠咬过?”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被老鼠咬是什么感觉?”我又咬了一下,满意地咂咂嘴,“爷是老虎!”
他没说话,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挪走,使劲地把我搂住了。
小子肌肉好,制服我没有难度。我这样被他按着,觉得这样憨厚又强壮的男人真是居家生活好伴侣。
我现在开始思考性关系是不是真的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我十六岁就跟姓王的在一起,期间他也想爬上我的床,我对这件事本身也没有反感,也一直想跟他试一试。
所以十八岁那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里,我俩住进了酒店,准备干点不可告人的事。
我当时也挺兴奋的,好奇是疼还是不疼,爽还是不爽。
结果在他脱下裤子的那一刻我就吓尿了,因为他的丁丁和生理卫生课上讲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那上面沟壑遍布,他解释说他是为了更爽,所以在里面植入了六颗珠子。
还甩来甩去地给我看。
在此之前,我对于动动自己的身体没什么排斥,当初姓王的要纹情侣刺青,我也依了。
我刺了红色的小凤凰在左背,他没带图,说要龙,对方搞不懂他,刺了个像蛇像龙又像蛆的东西。我会发现他跟lisa有一腿,也是因为他把刺青洗了,在原来的地方重刺了一朵黑玫瑰。
繁盛也有刺青,是个黑色的小图腾,在腕表下面。
但是我受不了珠子!
太变态了!简直像狼牙棒一样,但他坚持不取,此后只要他想做,我就想起那狼牙棒晃荡的画面,简直不要太醉人!
我觉得lisa可能爽到了,但我没这个命,事实证明普通香蕉款我就欲仙欲死了,不必再有至高追求。
反正他背叛我,怎么都不可能是因为我不跟他上床。
不过上了床,真的感觉挺温暖的,被另一个人这样抱着,一丝不挂,赤诚相待。他给我这种感觉,我很感激,会一生记得。
因为睡前想到了姓王的,我便梦见了他。在那个梦里,他也背叛了我,跟一个陌生女人,不是我最好的闺蜜lisa。
在那个梦里,我自己把事情扛了下来,没有告诉我哥哥,所以他还在。
我哥哥还戴着头盔,站在驾驶室门口笑呵呵地对我说:“放心吧,我要是碰到雯雯肯定帮忙说你的好话,看看有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我才不!你想她别推到我头上,那白眼狼!”
“好吧,我想她了,你没想过。”他用手指敲了一下我的头,冰凉冰凉的。
在这个梦的最后,他回来了,带着我年少时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吃火锅。
可惜睁眼时,我依然一无所有。
觉得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我掀被坐起身,看到角落里的狐狸正警觉地睁大着眼睛,两只搂着对方。
床上却只有我自己。
13香肠
四点钟这小男人能上哪去?
我在家里找了一圈,哪哪都没人。
小样难道还趁我睡着,出去再接单生意?
拜托我虽然给的钱少,但他既然答应了就要有契约精神嘛!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烟,看着玄关的方向,等着这家伙回来。
我要是闻到他身上有香水味,或者他洗了澡,他就死定了!
一直等到早晨八点。
门慢慢地打开了。
小男人偷偷地溜了进来。
然后没有动。
房间里的防盗帘都拉着,所以依然很暗。小男人显然是闻到了屋子里的烟味,看到了我手中明灭的烟头。
这种时候谁先开灯谁的气势就先弱了,所以我决定不吭声。
繁盛直接就开了灯,瞅着我,脸红红的,说:“你起得好早啊。”
“嗯。”他先开口就好办了,我翘着二郎腿,装模作样地靠在沙发上,睥睨着他,悠悠地说:“解释一下你的行踪。”
“我去了纽伦堡。”他拎着手里的袋子,老实巴交地解释,“你不是刚说想吃香肠。”
“我说的明明是吃你的香肠。”
“哪能让你……”他讪笑着,脸更红了。
“喂!”这小子想到哪去了,“我没说上面这张嘴!”
他不吭声了。
我见他可怜,便伸手说:“拿过来。”
他颠颠地拿来了。
小票是两小时前。
我问:“香肠店开门了?”
“还没,但我跟他们商量了一下。”他吐了吐舌头。
“你又卖萌!”我搂住他,把他搂得跌到了沙发上,亲亲他柔软的脸,说:“谢谢了。不过以后想吃完全可以白天一起去嘛,你该睡觉就睡觉,不搂着你我不舒服。”
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歪过头,咬了咬我的嘴巴。
不是说买给我的嘛!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先偷吃!我都尝到味了!
我推开他的脸,诘问:“你偷吃!”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没忍住。”
“馋猫!”
我咯吱得他躺到了沙发上,他气喘吁吁地抬起手腕,说:“你十点去面试。”
“我知道啊。”我解开了他的腰带,“还来得及。”
“来不及。”他说:“我一小时不够。”
“我爽了你再自己撸撸。”
再低下头时,他眼疾手快地把香肠塞到了我嘴里。
我叼着香肠,朝他努了努下颚。
他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最后我还是没达到目的,我发现这家伙坚持起来还是挺固执的。
搞不定他。
时间也的确不够,吃了点东西,我发现化妆已经来不及,便要拎着包出门。
繁盛跟在我身后,说:“我帮你开车,你化妆。”
“不化了,反正是飞行员,男人也都不化。”
“因为你是女人,打扮得漂亮点对方会对你的印象更好。”他有条不紊地拉开我的文件袋替我检查资料,然后拆开我的腰带换了一种漂亮的系法,“虽然男女平等,但这样你会获得性别上的优势。”
“比如?”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可爱喔。
“比如工作服会漂亮一点。”
14您
我忍不住笑起来,把车钥匙交给他,在他脸上叭地亲了一口,“真是个小宝贝。”
老板是华人,三十多岁,有风度就是个不高,叫古瑞特。
我在临走时终于忍不住问他的名字是不是通过英文名音译,他立刻就笑了,“好多人都这么问,但的确是真名。姓古,名瑞特。”
我怕他生气,说:“我真的只是好奇。”
“没什么。”他笑着说:“等我的生活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