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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瞬闪,顷刻间,赫连墨邪便飘飞进了樱府!
“奇怪,我怎么觉得,刚才好像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我的眼前晃过啊,老黄,你看见没有?”而此时,樱府大门口的小斯,小李摇头晃脑的抓了抓耳腮,疑惑的问了出声,诡异啊,会不会,是他眼花了,否则他怎么会大白天的看见‘啊飘’啊?
“本来就是你眼花,哪有什么东西,我就没有看到,估计是你昨晚跑怡红院被那小骚娘秋菊给榨干了,一大早就神经兮兮的,担心点,你都还没娶媳妇儿呢,别到时生不出儿子!”老黄挤眉弄眼的瞅了瞅小李,一口烟熏的黄牙暴露,贼贼的取笑道。
“别乱说,都说了我那次去,只是找个朋友,你别唯恐天下不乱的了!”小李面色通红,急忙忙的反驳道,他都和他们解释过多少次了,怎么就是没人相信他呢。
一边犹不忘四下的往院子里看看,就怕被谁听到,给误解了去!
“别看了,灵儿不在,就你这样还想人家看上你,灵儿可是小小姐身旁的丫鬟,别做那春秋大梦啦!”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说他打击他,府上有多少人喜欢灵儿呢,就他这挫样。虽然长的是还行啦,只是他这等身份,啧啧,估计小小姐是看不上他的。
“我知道!”小李郁闷了,他不就喜欢个人吗,他也没想怎样啊,难道暗恋都不行哦!
“你们两个在叽叽歪歪些什么呢,老爷一会儿就起床了,担心被训,可别哭爹喊娘的!”便是此时,灵儿抱着一包徐记刚出笼的梨花酥走了过来,莫名其妙的看了两人一眼,霍然间便开口打断,徒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给两人,悠然的走进了内院。
府里的材料用完了,厨娘还没去添置,这徐记的梨花酥还不错,老字号了,小小姐上次吃了也赞不绝口,她便一早就排队了去买,没想到,这一大老远就见这两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贼头贼脑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真是没规矩!
若是被有心人看见,岂不是会说三说四,暗嗤他们樱府管教不严,污了老爷小姐的名声!
“啊~没,没有的事,灵,灵儿······都是你!”小李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身,本能的否认,还欲想向灵儿解释,却哪知伊人已去,于是一脚踹向老黄,可恨他失去了一个搭讪的机会。
“嘿嘿,我这不是,也没想到吗!”老黄心虚的赔罪,他也没料到灵儿会从外面回来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猿粪’,老黄如是想着。
和风扶面,一切都看似寻常,与往常没什么两样,仆人各自间都在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重复着每一天的工作,时不时的,斗斗嘴,打打闹,相互嬉笑却,哪知,真正的暴风雨,即将到来!
去百花源的路上,知画本是专注前行,却在陡然间停驻脚步,大大的杏眼里,惊讶陡升,咦?那不是皇上吗,来得还真是早啊,居然也不见有人通报一声,看来,还真是恋主子的紧呢!
“皇上,您来啦,这时候,主子怕是还未起床呢!”心下自豪,知画笑眯眯的开口,也不行礼,主要是她也行不了礼。她刚走到百花源的门口,正准备去给源里的三只祖宗喂食,便见赫连墨邪一身月白,翩翩而来,看样子,心情似乎还很不错。
“嗯,朕去看看,你忙你的!”瞟了眼知画手上的超大份量食物,赫连墨邪眼里闪过了然,冷然的点了点头,便拓步向竹屋走去,这东西估计是给阿雪那几只准备的。
“哦~”知画茫茫然的点了点头,望着那轻快得过分的背影,瘪了瘪嘴,便尾随其后,拐了个弯,准备开始她一天的第一份工作。
果然皇上就是皇上啊,除了主子外,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好似谁都欠了他几百万两黄金似的!
“七儿,七儿,小懒猪,起床啦······”不知知画心里的小九九,赫连墨邪快步前行,“砰”的一声,便撞开门,人未到,而声先至。
满含爱语的昵称,赫连墨邪宠溺的出声叫唤道,却不想,房门大开的那一刻,落入眼帘的状况,竟让他的心,骤然间止不住的,刺痛起来,一张风华绝代的俊脸上,霎时惨白无色,深邃的冰眸,逐渐透着腥红的色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是哪里错了,错了吗······
入目的,竟是满室的凌乱,刺鼻的酒味散溢在四处,迎面扑来,隐隐还夹杂着欢——爱后的旖旎气氛,零乱的酒瓶四摆,散落的分布在竹屋四处,一阵寒风吹来,噼喱乓啷的交响出一曲讽刺味十足的乐曲,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交错丢落,从桌子处,一路铺陈到床边,更有零落的布条纷飞,那红与白的相映,触目惊心,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会是多么的“惨烈”,让他如斯般,痛彻心扉!
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一场精心的骗局,一定是那些人想以此来麻痹他,他不会相信的,不会相信······
本能的否定掉脑中,适才窜起的念头,赫连墨邪不断的说服自己,要相信七儿!
眼眶却早已通红一片,艰难的深呼吸一口气,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赫连墨邪从来没有觉得,从竹屋的门口到雕花大床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双脚就如被灌了重如千斤的铅,移不开一小步,是害怕面对,还是害怕真相,他,说不清楚了!
缓缓的伸出苍白的手掌,颤抖着想要拂开那淡紫的纱帘,若隐若现交叠的两人,竟让他觉得这平素轻如清风的帘幕,也变得沉重不堪!
终于,还是拂开了,然,撞入眼帘的两具赤身裸——体,让他再也承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那被他放在心尖尖上,即便他再想要她,也不会越出最后一步的玉体上,是遍布的红痕,从玉颈,到玉白可爱的脚趾,无一处没有!
她睡得好香甜,嘴角竟然还流露出满足的笑意,臻首枕在那个男人的手臂上,暖暖而甜蜜的窝在他的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腰,更与他双腿交错!
而那个男人,满背的淡淡抓痕,火红的发丝在雪白的锦被上,最刺目的,还是他脖颈处,锁骨处的红痕,他知道,那一样是吻,痕,她吻他,她居然吻他,哈哈,她居然吻他了······
他觉得,这一刻,他的心,是彻底的碎了,侥幸的心理被粉碎得彻彻底底,心,是不是,该死了!
微风拂来,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熟睡中的男女竟同时嘤咛出声,悠悠然转醒,天生的警觉性让他们顷刻便感到了怪异的气息在四周流窜,“哗”的一下,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然,相对的容颜,又顿时让他们呆愣住!
却哪知,这一幕落入在赫连墨邪的眼里,却觉得他们是在回味昨晚,还有着不知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加速运转着!
“两位,真是,让人惊讶啊!”嘲讽的冰语一如万年不开化的寒冰,赫连墨邪觉得此刻,自己竟然还能站立在这里,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真的是奇迹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听见声音,洛汐猛然间转首,陡然才发现床边还站着个人,一时间脑袋还被震得有些转不过弯来,结结巴巴的,只说出了这一句话。
她刚想起身,却觉得自己满身的寒凉,猝然低头,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手腕翻转,不消一息,就把全身裹了个滴水不漏!
这是怎么回事,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赤炎尊会出现在她的床上,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看这情形,似乎是那个那个了,只是,为什么她会没有一点的印象,哪怕是一点!
突然间,她觉得,头有点疼了!
“呵,呵呵呵,朕为什么会在这里,问得真好,朕确实是不该来的,打扰到两位的好眠,真的是罪过,罪过啊!”她知不知道,她的这一句话,于他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难道在昨天,她便已经做出这样的决定了吗,在他面前表现出的一切均是假象,这一切只想让他知难而退?赫连墨邪极端的想着,俊眸里的痛苦之色,越发浓郁!
“我,我没有,你误会了,这一切都是有隐情的,你听我解释啊!”‘朕’,他居然对她说‘朕’,慌乱起身,洛汐急切的便想要解释,哪知,出口的话却更让人误解。
一个不慎,又重新跌落在了床上,洛汐更急了,更惊了,为何,为何她会觉得全身都酸软无力,就如,就如被车碾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分明是······
豁然低头,果不其然,妖娆绽放在床单上的落红如重锤般,“翁”的一声,让洛汐顿感不知所措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哈哈,哈哈哈,误会,好一个误会,隐情,什么隐情,背叛朕的隐情,这就是最好的隐情!”怒然一指,赫连墨邪对着洛汐指向了床单上,那让他惊惧的‘证据’,让他下一刻便笑了,笑得是那般的苍凉,那般的让人心疼。
不想再待下去了,否则他一定会窒息的晕死过去的,真是讽刺,讽刺啊,他欢欢喜喜的来,却是这样的离去,老天对他真好,真是好啊!
“赫连墨邪。你给我站住,你听我说,听我说啊!”努力越过赤炎尊,洛汐想也不想便欲追去,他不信她,他居然不信她,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来面对这样错综复杂的结局,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不信她,他不知道,这样她会伤心的,会伤心的吗?
“不要追,让他静一静!”从头至尾,赤炎尊始终没有说一句话,这是第一句,他的身上也早已披上了一件长袍。
凝眸遐思,赤炎尊纳闷,昨晚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呆在屋中的,为何一觉醒来,却是在汐儿的房里,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汐儿······”樱勒不忍,快步上前,便想开口劝慰,他知道,他的罪过,大了。
“爷爷,您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汐儿,您知不知道,您是在把汐儿往火坑里推啊,这一次,您,真是,太过分了!”看着屋外不知何时早已聚满了的人,有大长老黎智,有四大护法,有无痕,有樱勒,知琴,知画,灵儿······
洛汐不禁苦笑,最终还是把视线落在了樱勒的身上,她本就是通透灵巧的人,所有的事情窜了个遍,便不难找出其中的蹊跷之处,她刚刚闻了闻自己的身上,一种罕见的药味钻入鼻尖,让她更加确定了一些事情!
只是,她却不能接受,算计她的,居然是她最爱的亲人,她没有防备的信任他,他怎可以这样对待她?
樱勒浑身一震,眼里流出了深深的绝望,汐儿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现今,她说他‘过分’,她怕是,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吧!
“你们,好,很好,居然敢算计我,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和你们回花间岛,黎智,你们等着,这笔帐,我待会便和你们算!”不能对爷爷狠心,那么,这些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她会让她们知道,惹了她樱洛汐的下场是怎样的。
看来是她沉静得太久,让这些人都以为,她太好欺负了!
缓缓踏下床,洛汐一步步走向黎智几人,眼里的狠厉,蓦然爆发,那是一种,众人从未见过的死亡之气,阴森森,她,樱洛汐,在这一刻,似乎从修罗地域中,又重新觉醒了!
黎智与四大长老不由得,便膛大了眼睛,动也不敢动一下,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根本动不了,整个人就好似被钉在了原处,阴凉的寒气从后脊椎处发出,咔咔咔的,他们好似听到了自己五脏六腑移位,即将破碎的声音!
怕了,这一刻,他们是真的怕了,面对尊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