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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心,认为哀家不在庵堂,就不能保我扶桑繁荣昌盛万年了吗?心在则佛在,何况孝道乎?只要心之所向,道亦存在,距离的远近,又如何会是问题!”人未至,已,闻其声。突兀而来,皇太后一身华丽的大红宫装,在麽麽的伺候下,满身威严,徐徐逼近。
犀利的言语让朝臣顿而一惊,却也一喜,扭头看去,纷纷颤巍起身道:“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罢!无须多礼!”挥挥手,皇太后有些心情不佳道。
“皇祖母怎么来了,不是说身体不适吗?”话语被打断,眉峰便是一皱,虽是这般,赫连墨邪却还是起了身,一手扶过皇太后坐在了德公公等人即刻搬来的凤椅上。
心下却甚是不郁,这皇祖母又来凑什么热闹!
“下午时分是有些不适,不过用过晚膳后却是好了许多!哀家想着花间岛来了贵客,怎么着也不能失了礼,所以就过来了!恰恰听到长者的要求,哀家也觉得甚好!樱家小姐风华绝代,花间尊上也是惊才绝艳之人,真真是佳偶天成,绝佳的一对啊!这婚事啊,哀家看就这么定下来了。本就是有婚约的人,这样,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皇上就做个顺水人情,允了吧!”不善的脸色蓦然收起,皇太后对着赫连墨邪展颜一笑,笑眯眯的顺着他的手,安坐于凤椅上,不紧不慢的解释了起来。
话罢,却已然是为他做了决定,之后也不等赫连墨邪开口说什么,遂凤眸一转,对上了赤炎尊投来的视线,暗道,这可是地位不亚于墨儿的王,也许主动拉拉关系还是不错的,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让他把那妖女带走。思绪转到此,皇太后立刻亲切的慰问道:“尊上近来可好?在扶桑可千万不要拘谨,就当作是自己家便好!哀家来迟了,倒是有些失礼了!”
“尊一切安好,烦太后挂心了!太后莫要如此说,以免折煞了尊,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尊,也必不负墨皇的盛情款待!”淡漠的抱了抱拳,赤炎尊犹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淡淡然轻语道。心下却是有些满意皇太后的出现,及时扭转了适才那因为慕容净尘的话极有可能出现转机的境况。
毕竟,看他头一次把话说那么长就知晓了······
“那就好,各位长者也千万不要客气!”点点头,皇太后接着又看向一众白袍长者。保养适宜的脸上,不显丝毫老态,风韵犹存,那笑容,更是端庄得体!
“哈哈哈,太后娘娘客气了才是,老夫等不是那世俗之人!太后娘娘不用顾及太多!”哈哈一阵大笑,一众长者掳着胡须,点头示意,倒是有些摆谱,虽没有起身行礼,不过也没太放肆就是了,总的说来,人家的到来为他们打破了僵局,一锤定音了不是。
终归,在他们的眼里,皇太后虽然贵为一国之太后,但到底是一介妇人!比之花间,这太后之尊,算不了什么!
皇太后虽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太在意这些白袍老者们的态度!想来隐世之人的高傲,她还是知晓一点的,怎么说她当年也是跑过马背的,不是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闺中小姐!
何况现下,她的心下也并不平静,没空去理会太多!仍在暗暗惊呼后怕,还好她来得巧,否则,这斩草除根的绝好机会,岂不是要被生生放过了!
这慕容丞相,还当真是不可小觑啊!
本来她今晚是不打算来参加这宴会的,一是想着确实是累了,二是的的确确的不想再看见那“妖女”,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可一想到若是为了避开那“妖女”,以至于失了礼数让这些世外高人不满,对扶桑心生嫌隙,又实在是得不偿失!索性就硬撑着身子来了,不想,一来就听到了这样的大消息,也幸亏她来了啊!
嗤!樱唇嘲讽的勾起,洛汐不屑的瞥了皇太后一眼!这皇太后倒是个唯心主义者,“心在则佛在”?她还“宇宙即吾心,吾心即宇宙”勒!想把她嫁得远远的就明说,何必找那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就是不知道,那高高坐于其上的人,这下,该怎么回答了,他那未说完的话,她可是想听的紧呢······
“这······樱老太傅如何说?朕尊重太傅的意愿!”被皇太后这样抢答式的自问自说一番,赫连墨邪这下是不想答应都不行了。只是犹自有些不死心,他都还没折磨到她,就这样放走,他的颜面何在,蝶儿也会不满的。是以,最终的决定权,他决定丢给了樱勒。
若是樱勒还是执迷不悟,他也只能是吃这哑巴亏了,尽管,心里很不舒服······
听之赫连墨邪的太极,洛汐心里便是一阵讥讽,他倒是会踢皮球!
“是啊,虽说皇命难为,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樱老太傅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樱老太傅但可直言无讳!”大度的点点头,很是慈善的看着樱勒,皇太后抢在樱勒回答前,先开口了,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让他不要有任何的压力。那话里话外的善解人意更是让人忍不住的为之称颂一番。然,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因为什么,才敢这般无忌的说出这番话来。
樱勒的想法,她又岂会不懂?当她这深宫的几十年是白待的!意味深长的一笑,皇太后很是耐心的等待着!
静,极静,似乎连众人的呼吸,在这夜里都显得极为的清晰!睁大着眼,竖着耳朵,谁都不愿放过这一时刻!
老眼一颤,不动声色的一周扫视下来,期待,焦急,害怕,担忧,自信,欣喜等等的情绪一一被尽收眼底!樱勒苦涩的一笑,他知道他们情绪为何,这些人不乏他以前的政敌,死对头!只是,他却不得不满足某些人的愿望,因为,他早已踏出了那一步,早已,无路可退,他也,不想退!
汐儿,爷爷对不起你啊······
心里默默的送上一句悲凉的歉意,樱勒不敢看向洛汐,颤巍巍的起身,佝偻着身姿,一步,一步的走至中央,双膝慢慢的,跪于地,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颤抖道:“蒙皇上厚爱,也承蒙花间尊上的厚爱,命之所归,樱勒又岂能为了一己之私,打破‘天命’!汐儿本就是花间的血脉,亦是花间的圣女,理当,‘认祖归宗’!这十六年来,樱勒已是满足了!何况尊上一表人才,樱勒能有这样的孙女婿,可是心满意足的紧啊,汐儿嫁给尊上,也是她的福气!所以······”
话语一顿,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樱勒接着道:“请求皇上,为汐儿,赐婚吧!”
没有人知道,这番话,他,说得有多么的撕心裂肺,多么的艰难······
“外公······”怒喝一声,慕容净尘有些不可置信。外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伴随着慕容净尘的怒喝,众人有些惊诧,最后化为一乐,呵,这自家人倒是自己打起来了,无妨,只要结果是他们想要的,何况又有免费的好戏观看,管他的呢!
一瞬息,场面再次凝固!
“呵呵,蝶儿是不是来得不是错过了什么啊,怎么一来,就听见丞相大人在在练习狮吼功呢!”又是一阵香风,陌生的女音,渐渐由远到近。
众人一致转首,定睛看去,只见步履翩迁,姗姗而来,一袭华丽的粉色宫装,迤逦拖地,与洛汐有着七八分相似的面容上描绘着精致的妆容,蓝冰蝶浅笑嫣然,在侍女水儿的搀扶上,亦步亦趋的向着众人走来。
虽是极为相似的两个人,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与洛汐相比,蓝冰蝶身上更多的是妖媚的气息!
这下,心怀鬼胎的众大臣及女子们,是更加愉悦了,这,人可是都到齐了啊,好戏,好戏啊!
清冷的眼眸一一扫视而过,蓝冰蝶了然于心,面上挂着羞涩的微笑,莲步轻移向上首的赫连墨邪。
“蝶儿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金安!”声音犹自显得有些嘶哑粗嘎,显然之前洛汐下手之重,之狠。
“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好好休息的吗?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不听话!”宠溺的低语,虽是责备,却更显关心,不等太后罢礼,赫连墨邪快步起身,直接扶着蓝冰蝶坐于身边,丝毫不避讳什么。更没对她无礼的突然出现,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悦。
只是心下有些纳闷罢了,不是都说身体不好,不来参加晚宴的吗?怎么一个个又都在宴会一半的时候跑来了,皇祖母是,她也是,唉,有时候真是不知道这些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蝶儿好多了,只是不想失了这礼数嘛!”撒娇般的在赫连墨邪耳边低语,蓝冰蝶幸福的依靠在他的怀里。那挑衅而得意的眼神,更是在无人看见的角度,频频扫向洛汐。
“想来这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了吧,果然,不俗,不俗啊!哈哈,墨皇真是好福气啊!”苍老的声音,赫然发起,看似称赞的话,但只要是有心人,便知其中的深意。
毕竟,蓝冰蝶的相貌与洛汐的是何其相似,这说的真正有福气之人,也不知道是谁!
听之,赫连墨邪妖孽一挑眉,似是真的觉得自豪,只是那其中的深意,也只有他自己晓得!
“呵呵,您老真是抬举了蝶儿,蝶儿愧不敢当呐!想必几位就是花间的隐世高人吧,蝶儿能得以在此,得见各位,真是三生有幸呢!”芊芊玉指“刷”的一下,紧握成拳,蓝冰蝶面上却笑得灿烂,只当听不懂般。
她不是单纯的小女生,又岂会不知这些老不死话外音!何况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死对头!只是,这些人不是现在的她能惹得起的,她唯有忍,不过,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狠绝划过水眸,蓝冰蝶却越发笑得端庄秀丽了!
掳掳花白的长须,白袍老者们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对蓝冰蝶这扶桑未来一国之后的俯首贴耳甚是不以为然!心下甚至是不屑与讥讽的。暗叹,两人这相貌还当真是像啊,那人真可谓用心良苦啊!不过,冒牌的终究是冒牌的,这气质与涵养,断断是不可与他们神女相较之的!
“皇上,蝶儿适才好似听说太傅大人‘要求’为樱小姐赐婚呢!是不是啊?若真是这样,皇上就允了可好?几天之后就是我们的大婚了,正好双喜临门呀!喜上加喜,举国同庆,这可开国以来的第一例呢!”极力的忽略掉心底的怒气,蓝冰蝶暗暗告诉自己,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先把正事办妥了再说。深呼吸,再呼吸之后,蓝冰蝶僵硬的调转水眸,娇小的身子越发紧靠向赫连墨邪,似乎有些虚弱,那似是而非的话,激动中带着兴奋,却又显得有些天真无邪,让人无法怀疑她的用心,真真是高绝。
“嗯,是有这么回事!蝶儿不说,朕倒是要疏忽了!如此,便依了蝶儿吧!”拍拍蓝冰蝶的手背,赫连墨邪本有些郁闷心情也被一扫而光,邪肆眉峰轻轻挑起,薄唇一勾,微微笑语,极是宠溺,后转眸,看向下首跪着的樱勒。
“既然这是樱老太傅的愿望,朕便允了!传朕旨意,樱家有女洛汐,秀外慧中,才貌双绝,与花间尊上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现赐婚于其,择日成婚!”慵懒的一挥手,赐婚的圣旨,从薄唇内,慢慢逸出。
尽管他是有些不甘的,可到底不能叫蝶儿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伤了心,况且蝶儿这么大度,不计前嫌,还要求自己为她赐婚,他就更不应该为了自己的那点点私心而伤害了这么善良的蝶儿,让蝶儿误以为他留下那女子,是别有用意!
赫连墨邪极力忽略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