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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丁茉语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一个大夫如此审时度势,虽然看起来面善,但是那隐藏在面皮下的冷与狠却没有逃开她的眼睛。
这个和风堂看来也不仅仅是个医馆而已,只是丁茉语不动声色的坐到了那凳子上,让商卿靠在她身上,抽出他的手放在桌子上,就要让那个大夫给检查。
只是大夫的刚伸手要去给商卿把脉,结果商卿却在此时睁开了双眼,手猛地抽了回来,目光之冷,简直让那大夫觉得后背直冒冷汗,这个男人好锐利……
“你敢碰我!”
商卿虽然在昏迷中,但是也同样保持着警惕,除非是十分信奈之人,他从来不让别人靠近他,更别提说让大夫给他把脉了。
这个世上,只有白林才能给他把脉,所以商卿本来十分虚弱的身体,但那条件反射的抗拒却依旧存在。
丁茉语也被商卿的这一举动给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以为是他的洁癖症犯,顿时脸上就写着不悦,小命都快拖垮了,还在这儿洁癖个毛线,想罢,直接又抓起商卿的手,按在了桌子上,对着那大夫道:“继续!”
“你敢!”商卿脸色冷,眼睛死死的瞪着丁茉语,奈何浑身虚弱,身子被丁茉语给牢牢的固定住,让他完全动弹不了,这个女人竟然趁他虚弱的时候擅作主张,该死的,他的身体好的很!
“你看我敢不敢!即便你再凶,也必须给我看病,今天,我说了算!”丁茉语也火了,那一直伪装弱势的样子瞬间就消失殆尽,那一脸的严肃一点不亚于商卿的怒,做久了猫儿,也该露出爪子凶一凶了。
商卿此时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他知道这个女人一直在伪装,却哪里想着会趁他现在虚弱的时候爆发,这样子,简直像个女恶霸。
明明很生气,但是此时商卿的心里却奇异的暖,他知道丁茉语这是担心他的身体,所以才会这样坚决,这样的暖意,这样的陌生情绪让商卿思绪万千,让他想要一直抓住这样的温暖。
“我没事。”商卿突然语气软了下来,在心底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这妥协第一次,以后恐怕就会有第二次。
丁茉语见商卿态度有点软化,她的面色也软了下来,随即就朝那怔愣看着她两人的大夫说道:“不是有那什么悬丝诊脉吗?用那个吧!”这样那大夫的手就不能触碰到商大太子的手了,瞧她想的多周到。
这姑娘……这话说的像是在说今天就吃白菜吧!大夫嘴角抽了抽,他是大夫没错,可不是所有大夫就会悬丝诊脉的,那可是无数大夫都难以把握的诊断法,就算他会,但是那个男人压根就不想看病的好吧!
“不准!”商卿青紫的脸上一片怒意,把他的话完全当耳边风了都!
“我准就行!大夫,准备看病。”
“该死的你,我说不准就不准!”虚弱的声音依旧带着无边的怒意,商卿此时觉得自己心肝都被气得生疼。
“现在我是老大,我说了算。”丁茉语不与理会,不拿生命当回事的人都是欠揍型,不给点脸色瞧,还真把自己当成大爷了哈!
和风堂的几人见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吵了起来,无一不是脸黑黑。
能再无耻点吗?这里是医馆!医馆啊!有力气吵架,说明没病,这两人需要的不是大夫,而是一处谈情说爱的地儿才对!
这几人这才相信了丁茉语带人来确实是看病的,无一不是都松了一口气,随即见两人有越吵越凶的迹象,那大夫终于是忍不住了,小心的说道:“夫人,赶紧带着你相公回去吧,另相公虽然气色不好,但可以看出并无大碍,就是那方面夫人不要索求过度就成。”说完,大夫的脸奇异的红了。
噗!
夫人……丁茉语被这声夫人给劈了个内牛满面,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刚刚还在叫她姑娘,这下直接进阶成为夫人了,尼玛,这人的眼睛被屎糊了么?
什么叫那方面不要索求过度?她看起来像那么饥渴吗?丁茉语忧伤了,彻底的忧伤了,她此时很想用自己三十五码的鞋打在这大夫四十五码的脸上,让他那什么眼神。
商卿的嘴角也是在听到那大夫的话是不停的抽着,不过,听着那夫人相公的称呼,瞬间觉得这个大夫也没那么讨厌了。
大夫见丁茉语死死的瞪着他,又道:“还有,所谓家和万事兴,夫人可要好好控制好你的脾性,打人不打脸,下手别那么重,另相公身子才会好的更快!”
打脸?下手重?商卿扯了扯脸颊,果然有些疼,这个女人……
闻言,丁茉语的脸是彻底的红了,这个死大夫看病就看病,还说什么打脸,这不是明显的在接自己的底吗?悄悄的瞄了一眼商卿,那盛怒的样子……
“丁茉语!”
啊啊!完了!露陷了!
“哈哈,看我相公中气果然十足,我也觉得我家相公不需要看病了,就此拜拜了!”丁茉语未免那大夫说出更加离谱的话来,直接抱起商卿就快速的消失在了和风堂里,呜呜,她等下回去要把所有的铜镜都给藏起来!
看着像风一样消失的女人,和风堂的几个中年人相互的看了看,脸上的诧异还未消退,跑的还真快!
☆、第107章 忽悠人
自知做了亏心事的丁茉语从医馆出来之后,极力的无视掉商卿那怒意十足的脸,整个人像是偷了腥的猫一样,直接就把商大太子抱回了城主府,一脚踢开了房间门,把商卿直接扔到了床上之后就要准备开溜。丁茉语目光不敢看森冷的商大太子,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干咳了咳道:“殿下好生休息,我先去忙事情了。”
说完也不等商卿作何反应便一溜烟的往门外跑。就在丁茉语一只脚才踏出房门,身后就响起了太子爷的爆怒声:“该死的,你给本宫站住!”他必须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对他干了什么事!
可惜丁茉语只是身形踉跄了一下,随即就运气从来没有过的速度消失在了门口。不跑还等着被扒皮啊!她自认小命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她要上寺庙烧香去,祈求等商卿好起来后死的没么惨。
那如风的速度绝对快得让刚进门的沉冰都只感觉像是一阵影子飘过,脸上闪过一丝差异,这个女人好像又变强了不少!摇了摇头,跑这么快,看来又做了什么惹他主子生气的事了。
沉冰走进了房间才看到他家向来强悍的主子竟然一脸的虚弱躺在床上,顿时脸色变了变,快速的走进床边,“主子受伤了?”
无法想象他家主子竟然这般虚弱,沉冰浑身的冰冷却在不断加剧,昨晚他负责去追截西夏祁太子,主子便是救丁茉语,方才看她的身体倒是挺好,而他家主子却明显的弱了很多。
其中肯定发生过什么事,否则不会这样,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竟然丢下他们家主子,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他要去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无碍。”商卿目光冷冷的看着门口,有人跑的很快嘛!新老旧账是要好好算一算了。
“可主子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白林还没有找到,不能请大夫,看着主子如此虚弱的样子,沉冰脸色闪过一丝担忧。
“还死不了。”商卿冷哼,他身体现在只是虚,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沉冰望向他家主子的脸,因为皮肤很苍白,所以那红肿青紫一块的样子看起来就更加明显,平白给他那本就严肃的脸带上了些许颜色,这显然就是给人打的。
“主子,你的脸……”
商卿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丝丝疼痛牵引而来,“镜子。”他到要看看他的脸到底怎么了。
沉冰点了点头,转身在梳妆台上把那铜镜给拿了过来,虽然他家主子向来不怎么在意脸皮长得怎么样,看主子不知情的这样子是也不知道自己的脸怎么了?!
商卿接过沉冰手中的镜子,铜黄的镜面入眼,一张红肿青紫不堪的脸瞬间就出现在铜镜之上,显然是新打的,商卿手紧紧的捏着那铜镜,那力道几乎快把那铜镜给捏碎。
之前就怀疑是丁茉语做了什么,现在却是事实摆在眼前,圣殿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寂空是出家之人定然不会这样干,除了丁茉语有这胆子,恐怕没人敢这样做!
难怪那么心虚,难怪那么急着离开这里,原来敢打他的脸!商卿此时虽然身体虚弱,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无比犀利,明明没有发怒,沉冰却是感觉到周身的温度都冷了下来。
沉冰大概也猜到了怎么一回事,站在一旁小心的避开了他家主子的雷区,突然间对丁茉语又是佩服又是可怜的,又惹毛了他家主子,打了他家主子也就罢了,还敢逃跑,不知道是真的嫌命活的太长了还是怎样,唉!
自从丁茉语出现之后,他家主子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多,比起以前的冷漠,现在的主子才是有血有肉的人!
“白林还没找到?”商卿躺在床上,闭起了双眼,值还是淡淡的问道。
“属下已经加大范围找了,从主子你们那日掉下的悬崖一直搜索到炎河这附近周遭,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沉冰话语间带着沉重,脸上带着淡淡的愁云。
白林是他们五大暗卫之一,顶尖的医术,而武功谈不上最好,但是自保绝对是没问题,现在主子找到了,他却还没有出现,这几日几乎把那附近的区域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什么都没有找到,或许对他们而言才是好的!最怕找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那才是最大的伤。
沉冰相信自己的伙伴,一定逃出生天了,若是这点能耐都没有,那就不用跟在主子身边了。
“继续找。”商卿倒没有沉冰的愁,他事后也研究过他们落崖的地方,对于别的人来说可能是九死一生的,但是和他出生入死的伙伴却根本不用担心,这点信心商卿还是有的。
“对了,祁廉那边如何了?”话锋一转,开始直入主题。
“属下昨晚已经照主子计划,放走了他,不过,想必也半死不活了。”沉冰冷冷的脸上露出一丝血腥的笑,虽然计划中是要先放过他,但是没说让他全身而退,弄不死弄残也行。
“嗯,通知初雪,祁太子回国,大礼不能少。”商卿眼睛睁开,闪过一丝冷酷的肃杀,想要算计他?怎么可能。
“好的!”沉冰应了应,那心中终于有了激动澎湃的心情,好戏要上场,如何能不激动。
顿了顿,沉冰又接着说道:“不过,这两天三皇子那边似乎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们的人也并没有看见他出行馆。”依着那人的性子,不可能如此安生的待在行馆。
“他会有动作的。”对于商厉严,商卿自是了解的,这按兵不动,恐怕是在等着时机罢,嘴角勾起一丝讽意,这么多年了,暗中使得把戏还少吗?
屋内一片寂静,世风之下,却又荡着不平静。
而丁茉语却是在快速逃离商卿的房间之后就回了她自己的屋子,她此时得赶紧做一件事,她要把整个城主府的镜子给藏起来。
小葵看着忙碌非常的神女,奇怪的问道:“神女你收镜子做什么呀?”
“嗯,我有用,你去吩咐所有的家丁,最近几日千万不能把铜镜拿出来用,因为这几日铜镜会给人带来血光之灾。”丁茉语煞有其事的说道,若是让商卿看到他脸上那明显被揍的样子,那绝对会是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神女你别吓小葵,可是这关铜镜什么事?”小葵拍了拍胸口,自从在祭祀那日发生过的灾难之后,对于任何生死攸关的事小葵都十分的敏感。
“小葵,相信我,没错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