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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淫液的润滑,马县长的肉棒加快的套动着,使得李凤师的肉体跟着男人黝黑屁股的上下耸动而不住地弹动,高耸、坚挺的乳房也被摇得颤巍巍的,红红胀突的乳头更是不断抖出阵阵弧线,让紧贴住马县长腹股处的雪致滑嫩的会阴处一次次碰撞着马县长的睾丸。
马县长发泄着满腔熊熊燃烧的肉欲,肉棒快速的套动在女人的肉套之中,不住地发出“唧唧”的淫水声,终于,龟头的肉冠,因为快速的抽出被肉道当中一条紧绷起来的肉带钩擦了一下,扣响了男人高潮的扳机,那种肉棒顶端充溢的酸麻尿急舒爽感觉,让马县长知道自己已经忍无可忍,需要立刻发射了。
马县长连忙用两只大手捏揉着李凤师被晃动得左右摇晃的坚挺乳房,大嘴无比贪婪地咂紧着李凤师的香舌用力吮吸,似乎想把它整条都吸进自己的口腔之中,下面那根怒勃的肉棒,更是一个劲儿地大力猛插进肉道的深处,又“叽”的一声连着女人阴道内的淫水都连带着溅洒出来地拔出来,就这样急速忘情的急插猛进,让李凤师的狭窄的阴道两片嫩肉可怜的翻开合闭着,连同乳白色的阴液象小溪般喷洒了出来。
这个时候,女人妖艳美丽的脸蛋,楚楚可怜,似乎柔弱不堪男人肉棒的挞伐。
女人的身体被马县长下面的快速抽动一直轻微晃动着,被马县长含住的小嘴“嗯嗯”的发出闷声,两人的牙齿由于晃动也碰撞了好几下。
马县长离开李凤师的嘴,一只手放开坚挺的乳房,把李凤师不断摇动的大腿架合起来,一只手抓来一个枕头垫高李凤师的丰满的臀部,这样马县长的肉棒已经插得李凤师的嫩穴似乎马上就要撑破开来,子宫深处哪怕仅只一丝小小的颤动都能让马县长的马眼感觉到。
马县长大刀阔斧的狂插起来,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李凤师这么可爱和高贵迷人,男人看了本该怜惜一点,但她的美丽和娇小可爱,只会让马县长想用肉棒把她插破,李凤师可能受不来这般狂轰乱炸,小脸上呈现出痛苦和兴奋交织的复杂表情,眼里居然掺出一丝泪水,这种奇异的美真是让马县长心里爱得更死,于是,他的下身急速地抽滑插动,让李凤师的小腹被自己干得拍拍直响,雪白的大屁股被撞击得快要散架似的。
马县长感觉到自己的腰部突然一紧,赶忙死命的把嘴压住李凤师湿软的小嘴,发力的猛吸着李凤师嘴里的一切东西,与此同时,自己的肉棒电麻酥爽,似乎全身的神经都绷集在那里。马县长用力死死的顶撑着李凤师柔嫩的子宫口,粘胶着的子宫入口突然象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来,吮吸着马县长龟头最前端的马眼,而且肉壁也突然蹦紧起来,包住肉棒紧得快要夹断似的,不断涌出的火热淫水,让肉棒似乎置身于老君三昧真火的炼丹炉中,快要熔化肉棒。
马县长再也无法忍受李凤师粉嫩阴道的绞缠、吮吸,于是,马县长用尽力气把李凤师的小腹按到自己的胯下,让女人两条修长的大腿环在自己的腰部上面,然后,肉棒一鼓作气、涤荡冲决,直到深入得被顶在肉洞里动弹不得,龟头这才猛急地嘭胀起来,然后,像爆炸发生一般,猛烈抖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的火热精液,直直贴贴的射进李凤师的子宫,冲刷着女人隐秘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马县长猛烈地喷射着精液,但是,那种无穷无尽的快感使马县长无法停下自己的肉棒来,——搂抱着李凤师的屁股的马县长一直拚命的脔动着喷射着精液的肉棒,一直到肉棒软得从女人紧窄的阴道中滑了出来,马县长这才停止疯狂的插逼。
而此时,床上的李凤师雪白的大腿还敞开着,猩红红肿的阴唇翻开着,一团乳白色的精液从肉穴里流了出来,把浓黑的阴毛胶粘住,她美丽丰挺的乳房,快速的起伏不断。
乳尖和乳晕涨大突了出来,绣发散乱,娇艳动人的脸蛋,带着满意的一丝笑意,嘴角微微的笑意呈现出的性感曲线,形成一片荡人心魄的媚笑,同时,在嘴角处带出一个小小的酒窝,一切都带着淫糜的味道……
屋外依旧是凉风习习,海浪迟缓地负重而行,与岸边的沙滩抚摸栢偎。整个海滨城镇都沐浴在夜的安详而宁静的抚慰中,尽情纵释一日辛劳的疲乏,酣然入睡。
别墅二楼房间里那快慰的呻吟和翻云覆雨随着高潮时的冲剌和依依不舍地释放也慢慢平息了屋内空气的炽热。
虽说马县长个头不高,身体又臃肿,又是小眼睛,塌鼻梁,厚嘴唇,人可谓是其貌不扬,但毕竟是五十出头的男人,在男女床第之事也可谓久经沙场,功夫也很到家。而对于李凤师呢,一个三十几岁的独身女人,又长得风流饱满,对性的渴望也是情理中的事。因此,虽说马县长的肥肉和猛手猛脚有时也让她有些吃不住,但他毕竟是男人,又有钱有势,对她更是百依百顺,她也就很乐意于这种事了。有时逢上老马外出参观考察,还颇想念挂怀的。
男情女愿,自然万事水到渠成。
说到两人偷欢纵情的事,除了双方肉体上的需求以外,当然仍是别有居心,各有所图的。双方利益的共同点更使得他们从一般的男女情人上升为了实际价值的合作伙伴。
这马县长是个副职,正县长是下派的一个市委干部,正是上级考察预选的中青年骨干干部,提升的机会只是等待,安分守己的等待而已,丈人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据说还是香港大富豪林月良、林雪峰叔侄俩的远房亲戚,有此商业氛围笼罩着,老婆自然也是个极精明霸道的女人,因此为了仕途顺畅一直都扮演着正人君子的角色。平日不近女色,就算吃饭送礼的那也得有个好藉口才行。
马县长又是个从乡镇一步步爬上来的老土头,虽说官场上打那一套是驾轻就熟,但言谈举止中露出的乡野粗俗总有点被正县长看不上眼,又因为马县长是地头蛇,地方上人际关系网又宽,自己又初来乍到的,因此有时未免相互跺脚。
正县长的升迁,这个他马县长管不了,也没法管,只盼他早日走了才好,是升是调反正以后压不了他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头。
反正他对那个正县长的宝座早已翘首以待了。对他这个年龄阶段的人来说,能在地方上一手遮天,荫及后人,也就算老有所获。况且现在正是搞经济建设、搞开发的时候,地方上的许可权更好运用自如,好处自然也多多。就其升调,如果是明升暗调,自己也等不到长远发展的那一天了,何不如落得潇洒,因此,对他来说,如何将下面更多的人网络到他手里便是最关键中的关键。
他怕什么,因为有了据说可以手眼通天、翻云覆雨的林月良、林雪峰可以依靠,手中便随时握着一张王牌。谁要是对他的命令稍有违抗和不满或在重大问题上偏向正县长的权威,只要抬出“二林”的金字招牌,一切便万事迎刃而解了。
正县长的墙角一步步被马县长挖空,地方上坐不住,又不甘心坐以待毙,自然就得想办法往上爬得快点了。
当日他马县长还在乡上作乡长的时候,一日下乡慰问考察,偶遇李凤师,便对这个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的妇人恋恋不忘。李凤师有所察觉的时候,迫于自己生活的处境,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了他。两人鱼鱼水水的,后来李凤师死了男人,更是小溪归大海一样急切而柔顺地做了他的“二房”后来老马由一乡之长调任副县长,因为是个副职,说话的分量自然轻,遇到有事,甚至还得求官衔比自己还低的各局局长、科长什么的。老马感到了自己在官场举步艰难。如何将各自为政的部、局级干部归顺于他,让他苦恼了好一阵子。
一日和李凤师干完那事之后,望着躺在他身旁娇滴滴的女人,老马突感眼前一亮,不由喜上眉梢:“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咦!”
老马抑制不住狂喜的心情,对李凤师有亲又啃起来。
“你又怎么了?”
李凤师很诧异于老马的反常。
老马很沉重很严肃地向李凤师说了缠绕在他心中的疙瘩,然后两眼直直地望着李凤师。
李凤师也算个明白人,自认知道这老马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其实,打心眼里讲,她又哪里甘心一辈子做这老色鬼的情人呢,就算注定自己这辈子过不了找个心爱男人长相厮守的好日子,那伺候他一个人也是件很乏味的事。这种没有感情保障的男女勾当,大家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老马这一说,其实刚打到她心窝子上去,不过还是吃惊不少。想不到这窝囊东西居然还有这种与人分享的气度和胸襟。不过,李凤师却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抽泣起来,弄得老马不知所措,拚命自责。但李凤师却舍身成仁地答应了下来,说这么些年多亏得老马体恤照顾,自己区区一小女人也无依为报之类感动人心的话。于是一场设计捕捉色狼的阵势展开了。凡是光靠着“二林”钱势摆不平的东西,马县长都统统委托于李凤师。甚而为了其“办公”之便,便花钱在这滨海路上特意建造了这个多功能的花园别墅。
李凤师也很争气地游刃有余于这种场合,对那些尾随的男人也能平衡把握,不至使相互失了和气,再加上有了林月良、林雪峰随时调拨过来的大笔资金可以挥金如土,金钱、美女、权势一起开道,理所当然,可以左右逢源、行动裕如,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尤其这李凤师久而久之,反倒成了各个势力争端的调停中间人,甚而还得了个风韵雅致的头衔“玉观音”话又说回来,那晚两人在床上温馨过了后,马县长却又重新坐了起来,披上衣服,燃上了香烟。
“又有事吧?”
李凤师始终用那样不温不火的语气,轻柔又不泛成熟女人的稳重。
“知我者莫若凤师也!”
马县长一边缓缓地吐着烟圈,将体内最深处的不干净的废气排出,又伸出一只胳膊来将李凤师的头揽在臂弯里:“凤师,”
马县长似乎有难以启齿的隐衷,“我……你,最近身子好点没有?”
李凤师很耐烦地等着他继续。
“看来又不得不请你出马了,”
又是一顿:“我知道这挺难为你的,但我,要我自己能做好,不会让你……”
“说吧,我都听你的。”
李凤师将脸贴到老马的胸脯上。
老马灭了烟,自己又重新坐好,帮李凤师把头靠在床的软垫上,他不好把林月良、林雪峰交待给自己的秘密任务毫无隐瞒地倾倒给李凤师,只好精心拚凑了一套冠冕堂皇的雄图伟业,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正经相,说道“你知道我这次去了趟香港,在谈到中西部大开发的问题上,香港有好些了家都对我们这个不起眼的福建省小镇很感兴趣。特别是我们县地理条件也好,水陆交通又方便,是个刚新兴起来的城市,因此发展潜力也大。其中有位叫做贝尔特的外国大老板,别看人家是外国人,却精通中国文化,真说得上是,既有钱,为人也很豪爽坦率,做着很多生意,特别是房地产。我给他讲了我们这儿的情况,他很有兴趣,也很想到咱们旧镇走走,我当然盛情邀请。我的为人你知道,说我正直清廉那肯定说不上,但损人害人的亏心事我还是没怎么做的。反正除了我自己,我还得给你、给家里的孩子留点积蓄……”
说到这儿,老马特意停了一下,凤师一直听着,没有吱声,这会儿倒有点感动了。
“